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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意阑珊-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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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掌柜冷笑,算盘“啪”的往柜台上一放:“你问!”

    “公主的那些事,是谁告诉你们的?”荷菱道:“驸马爷与小妖……不是,清荷姑娘之间。到底有何念念放不下之事?”

    刘掌柜道:“荷菱姑娘可真会问,问的都是抢生意的路子,老朽要是告诉你这消息是打哪儿来的。以后咱们还用混不混?”

    荷菱“哼”一声:“刘掌柜断章取义,我只是想知道,这消息是打哪儿查来的罢了,并不是想知道你们查得消息的途径。”

    事经十一年,当年之事虽说闹得大,可善后处理的妥当,早已消声湮迹的近乎干净,全然清楚此事的不过是朝中的几许老臣,而老臣皆因公主打压翁贵妃打压的狠,而对她早已印象改观。

    这么多年来公主一直未嫁,细细说来并不是因为当年的事,而是因为公主性子不好将就。老臣皆怕自家那些个纨绔娶回去之后伺候的不妥反而得罪,毕竟京中的纨绔,玩起来那都没个分寸,故而才说朝中无人敢娶。

    而更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公主当初曾张皇榜两年寻过驸马,放出过话,说若驸马不是榜上之人,若不是姓乔名弥,医术绝顶,便莫与她提姻亲之事,如此一来,朝中更是无人敢去触这个霉头。宣昭帝疼宠公主,必然也不会逼婚,自然便拖到了现在。

    如今那陈年旧事突然被人挖出来,若说毫无动机,别说公主不信,就连荷菱都不信,那些事情确实发生过,可其中的弯弯道道,却实在复杂,光是听一听,饶是听的再详细,也无法一眼看穿。

    就比如有人突然路过一个山头。看见一名女子杀了一名孩童,必然以为她十恶不赦,可若是这孩童不是个孩童。他是个侏儒,是他想抢夺女子的财务甚至杀人灭口,女子才不得不正当防卫才动手的。这又该怎么算?

    这其中值得人耐人寻味的东西,根本不会有人会去深思。

    所以有时候人证是可信的,可却又是不可信的,眼睛和耳朵,有时候是蒙蔽人心两重最大的阻碍。

    刘掌柜斜睨着她:“荷菱姑娘问这些,难不成是你们家公主想查出来之后。去杀人灭口么?”

    荷菱笑的不冷不热:“我是买主,您是卖家,现在我们一问一答就好了。刘掌柜别总是问这么多,不然我也要收钱。”刘温伯又不是乔弥,荷菱才不会对他客气。面对乔弥直接解释总会显得有些刻意,可面对刘温伯,荷菱姑娘感觉毫无压力。

    刘掌柜“哼”一声:“金秋巷,荷菱姑娘慢慢去查吧。”

    荷菱不高兴:“金秋巷这么大,一绕过去两面环街,东巷还是西巷?南街还是北街?”

    “无可奉告!”

    荷菱眉心跳了跳,一巴掌拍了柜台上:“刘掌柜!你好歹也活了这么多年了,怎么不止做人糊涂!做生意也这么没有诚意?你们查到的这些消息经过确认了么?内幕核实了么?便就如此夸夸其谈,信口雌黄!死了之后当心下拔舌地狱!”

    老人家被她这猛然拍响的一声“砰”惊得算盘差点滑了下去。连忙扶稳了才道:“十里楼台没有查错的消息,荷菱姑娘摸着良心问一句,那些事情,可有半点差错?”

    荷菱脸黑了黑,确实无半点差错,就连当年大理寺查出的死人数目都是一模一样,她道:“可你们根本不知道内情,这样做实在没有道德。”

    刘掌柜看她一眼,冷笑:“当年荷菱姑娘可也是其中一角,如今跟老朽来说这些,是不是可信度也实在低了些?”

    荷菱说不出话来,她早先便听说过十里楼台难缠,之前不曾如此接触时还不觉得,眼下才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岂止难缠,简直分外难缠!

    她磨了磨牙,“那你告诉我,清荷和驸马爷之间,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她分明感觉的到驸马爷将公主放到了心尖上,可他同时却似乎对清荷也尤为的放不下,这说明他二人之间绝对不简单,他们公主不打无准备的仗!

    刘掌柜正想说话,一抬眼,忽然“哟”了一声,“想知道,那你转过身去,问你家驸马爷罢。”

    荷菱登时转身,便见乔弥,站在身后。

第099章 公主寺里听春闺() 
荷菱顿时抬袖子捂脸,她哪敢当着乔弥的面逼问他与清荷之间的事?她的计划是见面之后套话,套话之后再问,现在这么直接怎么问?

    乔弥今日回的有些早,却也只是刚刚回来,荷菱与刘掌柜之间说了什么,他并没听到,他站在堂前往荷菱脸上看了一眼:“问我什么?”

    荷菱有点犯怂:“……没什么。”提起袍子埋头就往外走。

    身形交错时。乔弥道:“站住。”

    荷菱便猛地停住,乔弥侧身看她:“你怎么在这里?”

    荷菱面上露出一丝尴尬,僵在那里没动。

    乔弥看她两瞬,眼眸深了几许,翁贵妃与宣昭帝今日前往迦叶寺,动静颇大,在京城传的也盛,可仪仗中。却分明没有公主的车架,以凤磬瑶的性子,荷菱若是随着一道出了宫,那她必然便是偷偷溜去了苍暮山。

    “你想问我什么?”

    荷菱深吸一口气。别头冲他拱手:“驸马爷,我们改日再叙!”然后头也不回的窜了出去。

    刘掌柜“嘿”了一声:“主事儿的一来了便不敢问,就当老头子好欺负。”

    乔弥默默看了看刘掌柜,“她跟你说了什么?”

    老人家撇撇嘴,垂头继续打算盘:“没什么,她作为一个当事人,所说的话便只能作为辩解,绝不可信。”

    乔弥没说话。目光落到别处,不知在想什么。

    七月流火,暮色掩下后风微冷,苍暮山上的气候便还要凉些,月色清冷拢叠寺宇,清辉镀下如水。

    公主睁眼,身边站着一个小僧人。

    “阿弥陀佛,女施主总算是醒了,方丈师父说女施主身子孱弱,天色已晚,今日还是就在寺中住下罢。”

    他说着指了指一旁一件叠地整整齐齐的僧衣:“近日寺中有贵客,未免女施主冲撞,还请委屈女施主换上寺中僧衣,以免惹下不必要的麻烦。”

    公主看了看那僧衣僧帽,心中暗叹一声,方丈真是干得漂亮啊!她闭眼装晕的时候便想着怎么才能弄到一件僧袍。出家人真的慈悲为怀。

    “多谢小师父。”她尽量让自己笑得不是那么黄鼠狼,多多少少表现出一丝愁苦。

    寺中僧人不乏精些医术的,公主不会武功,身子骨本也不怎么好。细细一诊脉之下,可排除她所有动机不良的可能,自然便不会有多少戒备。

    小僧人宣了一声佛号,便退了出去。

    公主迅速掀被下床换上僧衣,将满头青丝都拢在那僧帽之中,然后推门四下看了看,映着夜色径直往东院去。

    寺宇繁重,圣驾入寺所寝之地必定是东寺正殿,夜中偶有僧人来往,她便假模假样的跟着宣一声佛号,继续往前走,禁军守备愈森,临得东西寺交界之地,少说一队二十名禁军把着入口。

    公主身形掩在一株古榕后朝前头看了看,宫中这么多年,禁军认得她的不少。直接混进去必然会有被认出来的风险,她眼珠子转了转,蹲地上扣了一把泥土,往自己脸上乱抹一番,然后从榕树后跌跌撞撞的跑出去,那惊慌失措的模样,惹得禁军瞬间朝她看了过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公主狼狈的朝这边跑,禁军首领立刻将她拽住,匆问:“小师父,怎么回事?”

    公主被他一拽,受了惊般。猛地回头就是一声尖叫,看清人险些哭出来,顿时便往他身后躲:“那边有黑衣人,好像有六七个,全都拿着刀!看见小僧便拿着刀朝小僧冲了过来……”

    禁军首领脸一肃,飞快点将:“你们几个在这儿守着,其余人跟我来!”

    “是!”

    公主不动声色往后退,回身疾走几步转过廊宇进了东院。

    翁贵妃厢房内灯火通明,细细听却没有人声,木兰也没守在房外,公主在外盯了会儿,许久窗下都没有人影走过,想来里面应该没人。

    她上前推门走进去,刚将房门掩上,便听木兰的声音从外传了过来。

    “娘娘,皇上此番特地跟过来,四下戒备弄得比往常祭天还严,莫不是对咱们产生了怀疑?”

    公主心头一跳,连忙四下找躲藏之处,听推门声响起。她身影一闪,径直隐去内室屏风后。

    翁贵妃婉媚的声音微微犯冷:“怀疑?本宫什么都没做,他怀疑什么?”

    木兰似犹豫了一瞬:“娘娘,奴婢是担心,您这样做……会惹王爷不高兴。”

    公主心间一震,王爷?哪个王爷?

    翁贵妃怒哼一声:“他整日就知在后动嘴皮子,又如何知本宫在宫里的艰辛?再听他的,本宫迟早得被那贱人给玩儿死!”

    “可咱们在山上特意放松了守卫,却仍不听人来报有人混进山来,奴婢只怕是……她并没跟来。”

    翁贵妃冷笑:“她今日不跟来,明日也会跟来,这么多年来,难道她的性子本宫连三分都摸不透么?”

    耳边听细细簌簌的声响,想来是木兰在为翁贵妃更衣。

    公主挑挑眉,翁贵妃此次出宫,竟只是想将她引出来。然后在宫外铲除祸患?竟还特地为她放松了山间守卫?可真是煞费苦心,可惜了她竟没走那条捷径。

    外头骤然又听一声响,似有人悄悄摸摸地推门而入,关门声显得有些许急促。木兰笑得一下子有些暧昧,恭恭敬敬地道:“奴婢告退。”

    于是外头静默一瞬后,公主听到了险些令她喷血的一句话。

    翁贵妃温柔妩媚的声音忽然含了三分挑逗,柔媚多情的一声娇嗔:“死鬼,怎么寺院你也敢来?真是胆大包天。”

    公主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一副场景,翁氏衣衫半解,眼波含情的勾着男人的衣领子,一副诱着人就往床上走的风骚模样。偏偏还欲拒还迎,不胜娇羞。

    公主脸色绿了绿,这狐狸精,趁这机会来寺院竟是与人偷情的么?

    耳边听一声娇吟,和压抑的闷哼,翁贵妃微喘着道:“左翼前锋副都统一职,你打算让谁来填补?”

    呼吸交织缠成一股股热浪,公主忍不住后退一步。脚下忽然“咯铛——”一声响,地上香炉不慎踢翻,她心脏猛停,外面的声音。忽然一瞬之间,消于死寂……

第100章 公主穿僧袍禁欲() 
诡异的寂静,脚步声朝屏风后走过来,迎和着心跳,咚!咚!咚!

    前有来人,后无退路,公主四下看了看,果断矮身滚进了床底。

    贵妃住的厢房自然不比其他厢房简陋,房中也不是其他厢房中的木板床。而是架子床,两边各自置有一扇屏风,床底下被床帘遮的严实,一片漆黑之中只有微弱的光亮可视,几乎都看不清那男人的身形,更别提相貌。

    模模糊糊间只见那男人停在了床前,经这突然一声响,欲火骤息。估计也没了什么兴致。

    翁贵妃没了声音,一览无余地狭窄空间,没有人影,男人忽然弯腰下来。猛地掀开床帘,公主骤然往最深处一滚,身子紧紧贴在墙上,竭力让自己与黑暗融为一体。

    床底下宽深,最里面灯光并不怎么照的进来,而通常这种情况之下,若是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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