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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意阑珊-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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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被他看得脾气都没了,饶是她调戏九巷十八坊良家妇女无敌手,然而。然而那些人都不是乔弥……她沉吸一口气指了指他:“看什么看,转过去!”

    乔弥微微歪了歪头,目光不离她,徐徐一笑。清风明月下舒缓醉人,漫不经心的朝她伸出了双手,袖子微挽,指节修长腕骨如玉。苍劲中透着肯定的力度,等她入怀。

    公主听见心跳的声音,她缓缓又狠狠的抽回自己视线,手腕上突然覆上一层温度。身子一颠便被人卷了进去。

    他们的距离本就隔得不远,乔弥稍一落手便能将她给逮过来,公主被撞得脑子里懵了一瞬,听见他声音在头顶响起。

    “成亲一般都要送什么传家宝的吧,手镯金环玉如意?”

    公主舌头一时有些不听使唤,磕磕巴巴地顺着应他:“啊,是、是、好像是的吧……”

    乔弥看着她笑意愈来愈深:“可是这些我都没有。”

    “没、没事。”公主缓了缓,下意识想说:老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这些东西,你老老实实地待着就好。然后她还想柔情款款的温情一把,告诉他:这些东西哪及的上你的万分之一?

    以此来蛊惑此人的芳心。

    然而并不等她开口,乔弥已轻道:“阿瑶,拿我这条命给你当聘礼罢,免你孤单,今后纵万箭穿心,不得你一句许可,我也绝不咽气。”

    公主心口猛地似被一双大手攫住,浑身抖了一下,她忽然觉得乔弥娶她似乎是条不归路,这条路鲜血铺就,叠垒尸骸,她白着脸笑了笑:“说的跟我成亲像要了你命似的。”

    乔弥将她拥进怀,轻轻吻着她的发:“既是求亲,总归是要说些好听的来听的。”

    他不是说说而已。

    公主胸间一热,反手搂紧他眼睛泛红。纵她这一生浑噩十八载,再怎么厚颜无耻斗鸡走狗,可这些话,或许穷极一生,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会诉与她言。

    人生何其有幸遇见乔弥,可是后来,她掩泪叹时彻底明白,却又道人生何其不幸。遇见乔弥。

    宫灯华如水,簌簌落花间她哽着声斩钉截铁:“不嫁!”

    “真不嫁?”

    “不嫁!”

    “那好……”乔弥叹息:“看来只能我娶了……”

    乔弥这一生不曾识得自己父亲是何模样,见他生母的寥寥数面也惊心动魄的如踩尖刀,他是孑然一身的人,如他最开始所言,他孤身一人浪荡多年,只有狐朋狗友三两,唯一值钱的,不过此命尔耳。

    尽管所有人都不这么认为,他们认为乔二公子浑身是宝,像倾北祭那样的狐朋狗友,他们很想含蓄的说,请给他们一人来一打!

    如乔二公子这般行停处即是家的洒脱,世上也无多人可做到,若有机会,他们也想说。请带上我一起孑然一身的去流浪。

    可他们从来不知道,乔弥比他们任何人都渴望一个家,他的家就是他怀中的这个人,他只能将所有的都给她。

    他诚心在她耳边道:“强娶。”

    当初公主强嫁。如今乔弥强娶,公主泪渗出来透了他的衣襟,她想不想嫁和乔弥想不想娶其实是两回事,纵是板上定钉这场亲事已不可逆转,可临得最后一刻,乔弥还是顾及了她的颜面。

    公主在他衣襟上面无表情地把泪抹了,嫁,她除了嫁他,今生还能嫁谁?

第126章 怎能看驸马成亲() 
朝阳微明,宫华九重,高阁之间磬钟敲响。

    八月十四,宫中红绸遍长阶,金龙昂首,司乐起仪,钟鼓齐鸣。

    凤磬瑶金殿辞别宣昭帝,嫁衣如火,金绣凤纹,九鸾金钗卷丝帘,礼官跪迎,呼公主千岁。凤室绵延。

    大殿百官分列而聚,金砖盘龙柱下,一应墨色官服,峨冠博带,正殿中央逶迤而过,非红即黑,乌压迫人。

    宣昭帝金阶之下揽住她肩,嘴唇翕动良久无言。公主隔着红帘看他隐约被染红的轮廓,等他许久,也没听他说出一字。

    直至太史令击磬吉时至,公主按礼拜别,作揖行凤室大礼,跪地展袖三拜,礼罢起身,他临得最后一刻。才苍声急切的叮嘱:“阿瑶,若是受了委屈……”

    “哥……”公主红帘下声低如叹,忽而轻轻唤他:“望我下次再见你时,可如幼时……”

    钟鸣编乐,在她转身时将余音淹没,宣昭帝却听得清明,他看她随驾步出殿前玉槛,只觉金殿三尺之上,因她那一个字,瞬起一刹雷鸣。

    仪仗从东华门出,乔弥接过,皇室喜驾移行,禁军送嫁,御街红妆三十里,京城百姓围街而睹,仪仗绕街。喜辇缓入金巷。

    公主府一并安排整,重臣皆携礼往公主府以贺,家臣录事在前迎宾宣礼,西街贵人奇多。百姓不太敢争相来围,便多多去了束高阁遥望。

    然而金巷其中的围观者,却仍然甚众。

    人群之中隐了一袭苍白的青衣,时而被人潮推着退几步,撞得脚下踉跄,又时而听着这喜乐器鸣,猛地抬手捂耳,她摇摇欲坠的在这人海中浮浪,却始终守着脚下的方寸之地不走。

    两只手突然从人群后向前伸来,抓住她衣领一提将她拽出了人群之外,转瞬站在了公主府对面的一条小巷前。

    “我已说了她定在这里。”叶娃娃面冷如霜,漆黑晶透的眸子里有不耐和憎恼,似在憎这个人的无能,恼她的懦弱。

    清荷脚下稳住了,又立刻转身要往外走,叶娃娃眼疾手快地将她给抓回来。“想抢亲么?”她沉着脸冷道:“你缺了把剑!”她夺过墨涯余手中的剑放去她手上,清荷触电般松手,叶娃娃偏扣着她的手将剑柄给握紧,“拿着!”

    墨涯余淡淡看了一眼。便抬头看向挂在不远处一株榕树上的倾北祭:“乔蔓青还没到么?”

    “估计这日到不了了,据说叶兮……”她犹豫了一下,难以忍受的说出那个一听就很假的借口:“水土不服……”

    她一脸吃瘪的表情,堂堂叶神医啊……倾长老由衷觉得这个理由不走心的很羞耻。

    榕树后“咯咯”传来两声笑。沈卿慵慵懒懒的从树后转出来,婀娜的靠在树上:“叶神医如今可不是当年的那个病秧子,说他病了,我不信。”

    “要你多嘴。”倾北祭从树干上掉下来。拍拍手一本正经:“我们今日是来好好喝喜酒的。”

    她顿了顿,又缓缓地扫了他们一眼,缓慢缓慢的重复了一遍:“是好好喝喜酒……”

    沈卿妩媚的翻了个白眼,嗲声嗲气的撒娇:“长老……这对新人我们如今谁也抢不走。可不就只有好好的喝喜酒了么?你怎么这么啰嗦……”

    倾北祭反手就抽她耳光,沈卿优雅的一旋身,躲了。

    墨涯余淡道:“请柬呢?”

    沈执事玉指晶莹,轻轻抹了抹指甲,刻意的叹了一声,伸手往怀里一掏,掏出一沓来,朱唇轻启“啧啧”两声:“真是没含金量,皇室的请柬也这么平庸,老娘还没来得及费脑子呢,这模子就流出来了。”她转而看向清荷,媚眼如丝的轻轻笑起来:“二十两银子,一封。”

    清荷面色苍白,她握着手中那把冰凉的剑身,没有搭理,墨涯余的剑,是这世上最快最利的杀人剑。

    墨涯余抽了一封出来在手,打量了两下:“仿的请柬……确定我们是好好喝喜酒的么?”

    倾北祭默默捂了捂脸,其实她不确定。

    沈卿掩着口目光飘向清荷娇笑:“这就得看有的人怎么想了。”

    清荷怔怔看着手中的剑,幽声轻道:“我不去。”

    “你人都已经站在这里了,为什么不去?”叶娃娃觉得自己真的不明白这个女人,她冷声怒道:“你是不是有病,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清荷垂眸,容颜薄脆的如琉璃易碎。

    倾北祭道:“我们尽量好好喝个喜酒……”

    忽闻喜乐声近。公主府前禁军护仪驾而至,清荷刹那之间抬眼,人流攒动,一瞬将那人的身形锁笼入眼。

    艳丽的红将他惯来清俊的眉眼映得明润,俊美的令四周喧嚣失声失色,那红浪翻涌如海,他是其中唯一一抹不可磨灭的光亮。

    她看他下马亲迎喜辇上的人下来,该是礼仪过于繁重。她身子有些发飘的颠了一下,他伸手过去,自然而然的半紧着她的腰将她带稳。

    滚滚人潮,他们穿着同样的红衣,金线滚着袍角镶边,月华锦缎,绣着精致的瑞兽暗纹,晃眼又夺目,登对如璧人,身边再无二人可容纳。

    清荷心间窒了窒,胸气不畅而哽,忽然便如泪雨下。

    “看见了么?”叶娃娃静静与她看着同一处,声音阴冷透骨,缓缓如魔音蛊惑:“乔弥,他从来不曾对你这般体贴……”

    清荷崩溃的退了一步,闭了闭眼。是啊……从来不曾……

    他对那个喜辇中的人已是一种潜意识里的相护,出于本能的捧着,这些,他真的从来不曾给她。

    她哭着哭着心里觉得不甘。她明明比那个人更有优势,可却为何偏偏输给了她?难道真如那人所言,是她白白的将乔弥给拱手让了出去?是她自己不懂得利用么?

    她有些痛苦的撑了撑额,那些红晃了她的眼,刺得她目睁不开,脑仁一阵阵剧烈的收缩,搅得她生疼,眼泪便更加的停不下来。

    叶娃娃道:“你当真要看着他们今日在这里拜堂么?”

    她语中的森冷寒气听得倾北祭不禁朝她看了过来,脊背细细起了一层战栗:“娃娃……”

    叶娃娃突然怒了,声音压抑的吼了出来:“你当真要看着他们拜堂吗!?”

    清荷抖了一下,似突然被她激醒,她茫然的抬了一瞬头,眼泪在那一霎那间止住,她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僵硬的站直了身子。

    “不能……”她喃喃,握着剑柄的手指节泛白,她也会不甘,她也会问凭什么,她目光锁着那大红的嫁衣,蓦然迈开了脚,一步步的,走向了公主府前。

第127章 胆大包天的师姐() 
公主的头面实在太重,她惯来不爱饰钗環,如今这九凤金鸾钗并这繁复的金丝红绫罗,光是这一路理裙子扶着脖子走的暴躁,便快消磨了她嫁人所有该有的羞涩喜悦。

    自寅时起梳妆换衣,太庙跪祖,聆礼官贺词,浩浩荡荡的游遍完大半个皇宫,然后又金殿拜辞。从天还没亮折腾到眼下的日上中天,饥累交迫的她脾气都快爆了。

    她下喜辇时脚下发飘在所难免,乔弥扶住她,她顺手便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切着齿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逢中迸出来:“头重脚轻!”

    乔弥带着她站稳,微微侧过身拿半边身子将她挡住。径直抬手便伸进了她的红盖头之下,指尖极轻巧灵活的一拨弄,公主头上顿时一轻,细微的一声响,重饰不动声色地被他揽进了袖中。

    “嗯。”他附在她耳畔低低应了一声:“还真是有点重。”

    该有个七八斤的样子。

    公主:“……”这取人发钗这么娴熟的手法是从哪学来的?她今日梳妆可是用了近半个时辰啊!

    头上的东西少了,盯着的人自然看的出来,然而并没人敢吭声。

    公主嫁人当然礼仪繁琐,在宫中不可随意,可出了宫在公主府,驸马爷只要不当众脱了公主的嫁衣,那他们都忍得。

    礼官继续引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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