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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意阑珊-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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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止住,抬眼看向乔弥:“便只能看公主的了。&dquo;

    乔弥迎了迎他视线,又将目光转了开去,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却是连个反应都没有,刘掌柜顿了顿方明白过来,斟酌道:“乔二公子你是怕……&dquo;

    怕消息一旦传进公主耳中,她便知,宣昭帝活不久了。

    这是多好的名头啊,刺客入宫行刺昏君,虽擒刺客。君王却也重伤不治,接下来,便该以“国不可一日无君&dquo;为名,七日服丧过后。有请桓王登基了。

    凤桓矣不傻,他必然也算好了这一步,可那是凤罄瑶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乔弥实在还没想好,该怎么与她说。

    刘温伯索性先遣阿不前去知会沈卿,阿贵悄然道:“掌柜的,其实我看眼下南莫这情况没什么不好的,你看,萧丞相想要收了南莫想的呕心沥血,眼下只要宣昭帝一薨,公主红了眼,必然跟她叔急,南莫党派分明的紧,届时新旧势力一搅,定又是个天翻地覆,我们只要这时给萧丞相修书一封,这不就天下归一万事大吉了吗?&dquo;

    他说到最后摊手一笑,歪脑斜眼的看着刘温伯,一副“你看我说的没错吧&dquo;的表情,看的老人家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阿贵“嗷&dquo;地一声抱头躲开,老人家追着他骂:“对对对!你说的都对!看老朽不把你这头给打开花来!&dquo;

    乔弥掀眸看着外头,仿似突然想通了什么,可唯今之计,他们却也好像,别无他法了。

第205章 我家驸马真可爱() 
濒临开朝,春节过后事务繁多,而这些事,如今已不关凤罄瑶什么事。

    公主此时正坐在池旁的一方亭子里,面上神情是有些嫌恶的,平阳王府事务冗杂,她想不通宋冠言是怎么还有这个闲情逸致,跑来她寝殿前与她抢鱼钓的?

    何况并没什么鱼!

    才开春雪才融呢哪儿来的鱼!

    宋冠言却是这一钓就活生生的坐了一个多时辰,公主觉得自己有些脑抽。她居然也活生生地摆着这幅嫌恶的表情看了他一个多时辰。

    荷菱掩口打了个呵欠,那悠长的一声,公主霎时有些回神了,她颇为尴尬的清了清嗓,从斜倚的软靠上正了正身子,一开口恶言相向:“蠢东西!你真以为你能钓得到吗!?自己慢慢玩吧你!本宫懒得陪你瞎折腾!&dquo;

    她起身拂袖就走,宋冠言眼角一挑倒是不在意,笑起来一片潋滟生光:“阿瑶急什么,就算你现在走了,一会儿却总还是得回来的。&dquo;

    凤罄瑶听不懂,宋冠言的话她一直就没几句听得懂,可她知道他每句话最底层的意思,都没什么好话。

    公主不想理他,头也没回的走了,宋冠言岿然不动,在池子边垂钓如山。

    荷菱回头看了看那抹在暮色中稳坐的身影,低声道:“公主,我总觉得平阳王近日有些不正常。&dquo;

    凤罄瑶道:“是么?他什么时候正常过?&dquo;

    荷菱:“……奴婢说真的。&dquo;

    凤罄瑶扭头看她:“我像是说假的?&dquo;

    荷菱:“……&dquo;她有些绝望。

    “可是,之前吧……&dquo;荷菱试图挣扎,“平阳王整个人看起来都阴郁的可怕,奴婢几乎都不敢近他三尺以内,可自从驸马爷回来之后,公主你好了,那平阳王。竟好像也好了……&dquo;

    凤罄瑶驻足,意味深长地瞅了眼荷菱,其实说来如今这种日子。公主是过得挺自在的,除去那些明岗暗哨以及隐形禁足外加有些无聊以外,也实在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这种日子,却是长期过不了的,滚滚风云在外面汹涌起浪。就差以肉眼可见的凶猛之势,欺压到上空了。

    凤罄瑶不太是个记私仇的性子,她始终觉得宋冠言是个可怜人,可或许可怜之人真的必有可恨之处,使得她对这个可怜人,总是心疼不起来。

    “不管他说什么。都当听不见。&dquo;

    荷菱弱弱应了一声:“哦。&dquo;跟着回了内殿去。

    拐廊处两人身影不见了,文殊才走几步上前,立在宋冠言垂钓的那块岩石后,垂头道:“王爷,您这样做到底有什么好处?&dquo;

    宋冠言唇角含笑,暮色动人,映得他齿莹白如玉,池上积冰消融还不久,冷的冻骨。这方池子本就未曾养鱼,可那人犯傻了来钓,他便也想钓。他似是而非的笑道了句:“因为她会笑啊。&dquo;

    文殊莫名其妙地从侧后看了他一眼,宋冠言行事,总是不能以常人所想来度量。他尽量斟酌言辞:“可王爷您这样做,若是令桓王看出您是有意,恐怕对您不利。&dquo;

    宋冠言笑了一声儿:“各谋私利,待他今后真正对我起了杀心的时候再说罢。&dquo;

    真正起了杀心?文殊没由来生出一阵心悸,若真待桓王起了杀心,怕是一切都晚了。这话文殊到底是没说出口,默然站在他身后。

    天色渐沉,昏暗暗倾轧过半边天幕,荷菱掌好殿灯,忽听凤罄瑶倚在软塌上愣着神道了句:“我想吃葡萄。&dquo;

    荷菱脆生生应下,转身便去吩咐,前脚刚跨出殿门,胳膊便被人拽住往外轻轻一扯,荷菱看清眼前人,轻呼一声:“驸马爷?&dquo;

    乔弥带着她转了个身:“跟我来,有事跟你说。&dquo;

    荷菱随他到殿门拐角,月色悄无声息铺展开来,耳边细声随月色延伸而收尾,荷菱初闻阿淫入狱,还没忍得住掩嘴偷乐,至后来闻得其中厉害,识清利弊,渐渐地是再也笑不出来了,她指尖冰凉,慌忙间回身拽住了乔弥的衣袖,仓皇地道:“什么?那……那我爹怎么办?&dquo;

    “阿瑶无事。镇国公即无碍。&dquo;

    “这……&dquo;荷菱突然之间,倒像是更为忧心忡忡了。

    乔弥透过寝殿支起的窗棂朝里头看了看,“阿瑶近日来是有些心神不宁么?&dquo;

    “是有些。&dquo;荷菱随他也朝里面看了看。忧急之色明显加重:“公主近日来爱上发呆,稍不注意便会盯着一个地方看上许久,还经常说想吃葡萄,可次次都是吃不到一两颗便放下了。&dquo;

    乔弥沉默一瞬,轻轻颔了颔首,似思量了几番。还是朝寝殿中走了进去。

    自荷菱出了这个殿门起,凤罄瑶便已一直盯着眼前那盏寝灯发愣了多时,眼中重影已是一层一层的叠了起来,灼得眼帘一片金黄,以至于烛前突然多出了一道人影,她也是没反应过来的,支着脑袋动也不动,仍旧是直愣愣地盯着,眼皮子也不曾眨一下。

    乔弥唤了声“公主&dquo;,她恍若未闻,无半点反应,驸马爷只得拿手缓缓在她眼前晃了两下,依旧是效果甚微,乔弥目光随她移过去,上前托住那寝灯动了动,公主一顿,微微支起了身子,终于回魂了。

    “无趣成这样?&dquo;乔弥微微失笑:“盯着一盏青灯竟也能发神这么些时候。&dquo;

    “啊?&dquo;公主一脸茫然,而后似又反应过来了似得,忙忙又“啊&dquo;了一声,然后就要爬起来。

    乔弥挽唇笑出声来,上前一步,伸手将她揽腰抱起来圈在怀里,顺便抬手揉了把她头发,哄小孩儿似的:“带你出去玩,去不去?&dquo;

    公主蓦地反手按住被他揉的有些微凌乱的发丝,瞪大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胆儿肥了啊乔弥,你竟敢揉我头发?&dquo;

    乔弥胆大包天,又伸手将她另一边也揉了一把,轻轻含笑,然后把自己脑袋凑了过去,“给你揉四下。&dquo;

    公主:“……&dquo;她忍住没笑,心想,我家驸马爷真可爱。

第206章 真真是一对儿啊() 
乔弥想带凤罄瑶出去溜达一圈不算件难事,只是有些麻烦,翻墙过院自是少不了一番,待荷菱心惊胆战地留在寝殿一人分饰两角的打掩护之时,他便已带着凤罄瑶过到朱雀街了。

    公主这段时间是在府中压抑了太久的,表面上看着终日无所事事的公主府中,却是谁都知道的汹涌巨浪在暗中潜伏,等待着伺机而动。

    她的心不觉间就被绷紧成了一根弦,弦的两端均在这无形如山的压力之中拼命的拉扯,拉扯到了极端,却偏偏因着一股韧性而紧绷不断,相互僵持不下。时间一久,她整个人便有些趋于麻木了……

    麻木到终日靡靡,逐渐消沉只知昏昏欲睡,亦或是魂游发呆,无意识间只给脑中留一片空白,那随时即将倾覆的山河,她或许潜意识里已经预想到,她即便是拼了性命,也将守不住,那么,便只能颓颓,无法避免的消极度日。

    可此时,她眼下又身处这喧嚣人海,亲眼看还属于她凤室的生动浮华,这蓬勃的朝气排山倒海般呼啸而来,撞入她胸腔狠狠一通翻搅,无名的窒息痛感之后,涌入大量新鲜冰冷的空气,那一瞬间,竟像是什么都冲散去了。

    她猝不及防红了眼,捂着心口蹲下去,想要寻个地方缓缓,乔弥回头,在这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抓紧了她的手轻轻一带,就好像将她从一个深渊当中提了出来,给她一片灯光星海,听京都城中百家争鸣。

    “前方有处灯市,带你去看看。&dquo;乔弥将她带近身侧,生怕被人流冲散,一手将她揽在自身范围圈里,一手指尖不经意般抚过她眉梢眼角,然后停留。鸿羽般轻轻磨了磨,酥酥的。

    街道两旁齐整整地摆放着一圈烟火,从街头到街尾,绚烂开一路火树银花。

    公主抬眼看了看他。乔弥注意着四周行人,似觉她目光扫了过来,便随口问了句:“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带你出来?&dquo;

    公主低道:“有什么好问的。&dquo;她垂头在拥挤人潮中跟紧他的步伐:“只要你肯带着我,无论去哪里。我都跟着你走的。&dquo;

    乔弥牵着她往自己身后侧带了带,“看出来了。&dquo;他十分平静地道:“就算我是去勾栏歌坊,你也果然都是跟着的。&dquo;

    公主愣了愣,蓦地一声儿笑了出来。乔弥随即回头,似笑非笑地接了句:“临得最后,姑娘们好像还更舍不得你走些呢。&dquo;

    凤罄瑶张了张口,正想要说些什么,一道极为清雅的脂粉香味忽然幽幽飘过来,在这混杂横陈的气流中脱颖而出,清泉般清清洌洌的钻进鼻腔,她不禁多吸了两口气。稍作停留,反拉过乔弥就跟着香味寻了过去。

    待过这座桥头便是灯市,两岸湖水被花灯映得白面起光,一片粼粼如星,桥下有摊贩,卖着些丝绢手帕香囊,两人寻香而至,凤罄瑶喃喃:“什么香啊,这么好闻……&dquo;

    那清雅的香气,便是从这里散出来的。

    小摊主是个五旬老人,闹市生意做惯了的,见人便拱手笑迎。场面话张口便来:“二位不妨来看看,贱内亲手绣的纹,精心调的香,这京中多半的名贵香料都比不得。&dquo;

    公主随意抓了一个放到鼻尖闻了闻。十分给面子:“还真是。&dquo;她抬手轻轻捣了乔弥一手肘子,笑道:“嗳,你随便买些这丝绢手帕什么的带在身上,香囊也随身备上两个。今后遇见不错的姑娘,就朝她们身上丢上一丢,总会有舍不得你的姑娘的。&dquo;

    乔弥含着笑看看她:“是么?&dquo;

    小摊主连声道:“是啊是啊,公子一表人才,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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