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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医女-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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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心,三嫂,不要这样子嘛!你蛮答应给我点什么吧!什么都好!”殷螭决定今天势必要将天心的药粉弄到手,就算把他的脸皮磨穿了也在所不惜。

    天心转过身去,不理会殷螭,却无意间看到长廊的尽头,慕容兰的贴身丫头小碧正端着一碗药,小心翼翼地东厢房走去。

    一想到慕容兰的病,天心不禁蹙了蹙眉头,一双乌黑的眸子幽幽地转动着,像似为什么而困恼着。

    那一天她给慕容兰诊脉后,发现慕容兰的脉象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便是乱。人体营气与卫气是内外相随,阴阳相互协调,清气与浊气不相干犯的,可是慕容兰身体里的两气却极其逆乱,而且逆流之气已经伤害到她的五脏六腑了。

    天心开始以为是慕容兰习武不慎导致走火入魔,经脉逆流,伤及自身,可是当她问慕容兰是否习武的时候,慕容兰却矢口否认她有习武。

    天心也曾私底下问过殷璆慕容兰是否有习武,殷璆向她打包票说慕容兰没有练过任何武功。

    殷璆还告诉天心,他曾经让雷歧教慕容兰一些简单的内功调息心法,以便让她能自行调息,强身健体,可是每一次慕容兰一练便吐血不止,有一次还吐血吐到晕过去,在床上整整昏睡了近一个月才恢复意识。从那以后他就没再敢逼她习武或者练习任何武功心法。

    没有习武,却有练功走火入魔时的逆乱脉象,这实在是说不通。天心对于慕容兰的说辞相当的怀疑,可是她又想不通为什么慕容兰要隐瞒自己习武。

    慕容兰病的时间太久了,也病得很重,她身体的部分机能已经出现衰竭的现象,如果不及时有效的治疗,她将命不久矣。都到了这种程度了,照理说慕容兰不该有所隐瞒的,可是她似乎死咬着某个秘密,甚至要将它带进棺材中。

    天心不解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重要到她居然要用命来交换。

    难道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吗?可是又不像,据说慕容兰从来不争权夺势,她在虬龙宫的五年时间基本上都是关在东厢房里,卧病在床,轻易不出门的。

    这样一个淡定而无欲无求的女子,她到底要的是什么?,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20章 殷蛟大婚(1)() 
夜空中,烟花齐放,五光十色的火星在天空中绚丽绽放出一组组巧妙的图案,有粉嫩的桃花朵朵开、金灿灿的金菊绽放图、艳红的流火图、孔雀开屏各式各样精美的花纹,在浓浓夜幕中呈献。墨色的夜空就如同一幅漆黑的背景,绽放的烟花就如同画者挥洒的彩墨,相互融合,交相辉映,绚烂的彩光照亮人们的脸庞。

    “快看,好漂亮的紫荆莲花图!”天心拉着殷璆的手臂兴奋地蹦跳着,大声喊道。

    “还真是糟蹋了这一身华丽的锦服。”一旁的殷螭无可奈何地白了一眼天心,看看站在她们前面的这群后宫佳丽中有哪一个像天心这般上窜下跳,咧着嘴又是叫又是笑的,毫不顾忌。她们就算欣喜也都是绢帕轻捻,微微挡在唇前,嘴角轻扬,笑不露齿。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天心毫不客气地跳起来伸手拍了一下殷螭的后脑勺,忿忿地说道。

    “心儿收敛点,这里不比宫外,也不比虬龙宫。你想对付他多的是机会,多的是方法,不必急于一时。”殷璆拉过天心,将她牢牢地锁在怀里,宠溺地笑着说道。

    “不是吧!三哥,你帮着外人来谋计我啊!”殷螭打了个激灵,要知道天心的法子可都是很恐怖的。

    “心儿,不是外人。”殷璆柔柔地笑了笑,捏了捏天心的小脸蛋,不言而喻的幸福在嘴角漾开,和焰火相互辉映。

    “你才是外人。”天心蹙了蹙眉头,伸手揽过殷璆的腰身,甜美地依偎进他的怀里。

    “他也不是外人。”殷璆顺了顺天心因为适才蹦跳而弄乱的鬓角,一边掬起一缕青丝卷在手心把玩着,一边淡笑着回答。

    “就是,就是。我怎么可能是外人。”殷螭赶紧点头如捣蒜,这个时候就算让他承认自己是“内人”也好过让天心把他当外人来对付更划算。更何况,不是外人,多令人感动的话啊!

    “快看,老爷子他们来了。”殷螭对着红地毯尽头处努了努嘴巴,低呼道。

    “谁是老爷子啊?”天心抬眸看着殷璆,不解地问道。

    “他说的是我们的父皇,坐在正堂中央的那个。”殷璆白了一眼殷螭,转头对天心宠溺地笑了笑。

    顺着殷璆示意的方向望去,天心一眼便看到红地毯尽头摆放着四把金漆椅子,上面坐着三女一男。那男子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穿有满地云纹衬托团龙及十二章纹样的服饰,袍用黄色,盘领窄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两肩各绣金盘龙,带佩玉,靴为皮之。鬓若刀裁,眉如墨画,虽嘴含笑意,却抹不去眉目间惯有的威仪之色。想必他就是皇帝了,殷三哥眉宇间的英挺之气估计就是传承于他。

    皇帝右边的女人有些上年纪,鬓发有些灰白,神色淡定而隽永,丰姿绰约,娥娥理红妆,纤纤抬素手,态浓意远淑且真,精妙世无双,想必她就是太后了。

    皇帝另一边是皇后,天心不久前已经见过她,并与之交锋过。皇后旁边的又是谁?

    “皇后另一边那个穿桃色锦服的美女又是谁啊?”天心凝眸看着皇后旁边的女子,她的样貌极美,面如满月,发若乌云,凤髻铺云,蛾眉扫月,生成媚态,出色娇姿,面如满月,唇若红莲,目如秋水,眉似远山,倾城又倾国。

    “那是殷螭的母亲,玉妃娘娘。”殷璆一边牵着天心一路沿着西径往正堂走,一边低声回答天心的问话。

    “难怪了。”天心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另一旁的殷螭,含笑低声呢喃道。

    殷螭看得出天心的话里有话,而且还是针对他的话,不禁挑了挑眉头,略带抱怨问道,“难怪什么?”

    “难怪你长得这么美。”天心睨了一眼殷螭,别具深意地笑了笑,一开口便引来睽睽众目。

    “嘶”周围的人皆无不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宫里的宫外的无人不知这四殿下最讨厌人家说他美。上一次,尚书大人大人的儿子在醉红楼遇见殷螭,夸了一句“太美了”就被殷螭一扇子扫过去,扫断了一排门牙,流了一口血水。这件事后来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帝也只是微微训诫了几句,谁叫殷螭是他最宠爱的儿子。

    “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很娘?”果不其然,殷螭瞬间就沉了一张脸,声音阴嗖嗖如寒风刮过。

    “原来你知道啊!”天心一点都不在意在老虎嘴里拔牙,不管他是东北虎还是华南虎,在天心眼里都不过是一只戴着面具摆谱的纸老虎。

    殷螭狠厉地瞪了天心好半天,脸色从黑色转为猪肝紫,又从猪肝转为白色,最后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喊道,“三哥!你也不管管她,小心以后祸从口出。”

    “你会帮我看着她,不是吗?”殷璆心理何尝不知道这样的天心就像一只自由自在惯了的小鸟,将她囚困在金鸟笼中本就不该,更何况那个鸟笼还是四处暗藏机关,危机四伏的鸟笼,可是他没有办法放她自由,因为少了她在身边,他的心将失去自由。

    殷璆承认自己很自私,可是他在黑暗中摸索了这么久,在寂寞中挣扎了这么久,终于遇到了一个可以给他带来阳光,带来欢乐,带来救赎的人,他又怎么能舍得放手,他又怎么能不自私地将她困在身边。

    既然选择了将天心留在身边,殷璆便会拼尽全力去保护她周全,去为她开辟一方天空,让她就算在鸟笼子里也能自由地飞翔。当然,如果殷螭能搭把手的话,以他在皇宫中受宠的地位,再加上自己的人脉网以及天心的机智,虽然不敢说滴水不漏,可是至少她不会吃大亏。

    “哼!”殷螭冷哼一声,很想说没门,敢说他娘的人,他都还没找她算账呢,还要他反过来保护她,想想都不服气,可是殷螭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别扭地转过头去,一张秀美如魔魅的脸淡淡地晕开一抹异样的嫣红,格外地娇艳欲滴。

    殷璆回眸看了一眼一脸涨红的殷螭,不禁莞尔一笑道,“老四,你真可爱。”

    殷璆看出了殷螭的别扭,可是他知道就是这样一个别扭的男孩,值得他托付重任。骄傲如他,如果不愿意会直截了当地拒绝,没有拒绝代表他接受了保护天心的重任,一旦接受,他便会不遗余力地去做到,

    这便是殷螭的本性。

    殷螭不满地砸砸嘴,低呼道,“可爱?拜托,别用这么女性化的词来形容我,我可是个大男人。如果你想要夸奖我不妨说我很帅,很英俊,很威仪,诸如此类的都行!”

    殷璆没有理会殷螭的抱怨,直接领着天心往预留给他和慕容兰的位置上带,“心儿,我们就坐着。一会仪式开始,大哥会领着新娘子从前面的红地毯走过,我们在这可以看得到,而且之后还有歌舞杂耍表演,这里的角度和视野也是最好的。”

    殷螭一路跟着殷璆和天心,见他们入座,便也跟着挑了天心旁边的空座一屁股坐下,也不在乎这个位置是不是留给他的。反正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他霸道,也早就习惯了,自然不会跟他争什么,因为大家都知道就算争也争不赢什么,谁叫他是皇帝最宠爱的玉妃所出,谁叫玉妃宠爱他都到了极点。

    “老三、老四!”突然天心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所笼罩,一道浑厚而低沉的声音自天心的头顶飘下。

    天心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回身,却发现她的身后站定的这个男子他身穿镶嵌着金边的绛紫色锦袍,上用银色丝线绣着淡色锦绣花纹,腰束黑色缎带,缎带上别一蟠龙玉佩,足蹬黑面锦靴,通身显示着高贵。最重要的是,他和殷璆长得几乎一摸一样。

    天心知道这位男子便是殷璆的同胞同卵兄弟殷蟠,淡淡地扫了一眼殷蟠,同样的眉,同样的眼,同样的嘴唇,同样的耳朵,同样的风神如玉,只是眸子里流泻出来的眸光却是小心翼翼的,胆怯的,眉宇间亦少了一股杀伐决断从不犹豫的霸气和自信。尽管两个人的外表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天心依然一眼便找出来殷璆和殷蟠的不同。

    “兰儿怎么没来?这位姑娘是?”对于慕容兰位子上坐着别的陌生的女子,殷蟠相当的惊诧。

    虽然这些年他和殷璆渐行渐远,可是他还是默默地在关注殷璆。他知道殷璆出席各种宴会一向都是形单影只,除非某些特定场合,他才会带慕容兰出现。每每遇到那样的场合,慕容兰也只不过是一个仅供欣赏的花瓶,殷璆在席间甚至不会和她多做交流,更不会像对待眼前这位姑娘那样举止亲昵。

    “二哥!”殷璆恭敬地喊了一声,然后不温不火地介绍道,“这位是天心,天心这位是我二哥。”

    殷蟠注意到殷璆看天心的眼神饱含深情,恁地温柔,那是看情人时才有的眼神。殷蟠知道像殷璆这样的男子,并不轻易倾注感情,可是一旦倾注那便是天崩地裂、海枯石烂都不会放手。

    这些年殷蟠碍于母后的要求,从未和殷璆过度亲近过,可也许是缘于双胞胎特殊的心灵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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