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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医女-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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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不动,你将你的杆借我用一用。”天心立即驻足,伸手向前一摊,极为干脆地说道。

    “你要这撑杆做啥子嘛?”船夫不解地看着天心,心头百般不愿,心中暗道,这小哥一路上已经极为怪异了,可别又出什么岔子才好。

    “当然有我的用处啦!你尽管借就是了。”天心见船夫不太情愿,抬起脚作势又要往船尾走。

    “你别动,我递给你就是了。”见船晃动得厉害,船夫哪里还敢不借。他一边应承着,一边自河水中抽出撑杆,抓着一头,一点一点地递给天心。

    天心一边一点一滴地接过撑杆,一边将撑杆的一头往画舫上送。

    直到船夫手里剩下一小段,只够抓握的杆尾。天心才停止递送撑杆,她转眸看了一眼横卧在水面上的撑杆一头,估算了一下杆头到画舫的距离,而后相当有把握点点头,转头对船夫说,“我一会上去画舫,你就自己撑船回去吧,不用等我了。”

    船夫不解地看着天心,心想,还有那么远的距离怎么上画舫啊?不会是真的想自杀吧?

    船夫正欲再劝劝天心,却瞠目结舌地看到见天心已经足下轻点水面上的撑杆,几个蜻蜓点水后,跃上了画舫。

    画舫的水榭阁内空无一人,天心沿着水榭长廊,往画舫的内室走去。

    还为及内室。远远地,天心就见一个身影紧贴着内室的房门似乎在偷听着什么。

    天心一脸郁卒地盯着那抹身影片刻,那个人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可是那人要是不走,她是没法进入这内室的,又怎么管殷璆要个答案?

    忽地,天心水灵的眸子精光一闪,在幽暗的河床夜色中显得格外的晶亮。

    正面不能进,那就走偏门呗。天心记得适才盯着画舫找人时,看到内室有一扇直接临江的窗,要过去就必须潜水。

    天心迅速移动身影,翻身而出画舫红栏,双手合十举过头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屈身一跃悄然入水,甚至连一丝水花都不曾溅起几许,更别说有什么声响。

    这河水果然如船夫所说,沁凉沁凉的,而且河水很急,画舫轻轻滑过而漾起的水波总是一波波地淹没天心的头顶。天心双手趴在画舫的船沿之上,沿着船沿一点一点挪动身体,往船舱的内室方向移动。

    当天心挪到内室临江的窗户边时,天心双手压着船沿上,微微一施力,一跃而起,整个人趴伏在内室的外墙之上。

    在天心正欲扒开窗户的时候,窗户猛然自内向外敞开了,一个凌厉的掌风瞬间扫了过来。,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63章 误会解除() 
“是我!”天心立即低头避过,双手脱离了窗沿,整个人向后倾,双手扑哧扑哧地扇动,整个人在船沿上悠悠荡荡地晃动起来。

    眼看就要掉入河中,天心顾不得其他,腰身一个使力,整个身子改变方向往前扑去,双手紧紧地抱着殷璆的大掌,任由自己整个人都吊在殷璆的手臂上,脚下不停地轻踏水面,凌波随舫在水上飘行。

    殷璆见是天心,先是一喜,接着是一惊,最后是一怒。喜的是,他正想着天心就见到天心了;惊的是,天心也不知道从何处冒出,一身湿漉漉地趴在画舫外墙上,自己刚刚要不是及时收回掌力,这会已经误伤到她了;怒的是,天心病才刚好,又是让自己冒险又是让自己泡水的,一点也不懂得爱惜自己。

    殷璆一提气,一把将天心拉进了内室,然后甚是激动地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带着惩罚性的吻骤然落下,火热的吻坚定地地印在天心的薄唇上,夹杂着适才在宜春阁门外见到天心为自己痛哭的担忧和自己对她的无限思念。

    那种不想让天心误会,不想让天心难过,不想让天心哭泣的强烈情绪激得殷璆异常的炽情,欲罢不能无法停止,一再的辗转停留,探索与汲取。

    殷璆如火般的灼热气息,唇舌间的紧密纠缠,频频让天心感到几乎要窒息了,想要挣扎却无力,前所未有的激情在她体内燃烧。

    适才的所有不安、焦虑、伤心、痛苦都在这如火如荼的澎湃情朝中消失殆尽。

    天心半昧半蒙的眸子忽地瞥见了遗落在床榻前的鹅黄薄衫,脑子倐地一下清醒了,她认得那是柳凤适才穿着的衣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天心猛然将殷璆一把推开。

    还处在激情中的殷璆根本就没想到天心会来这么一招,整个人向后踉跄了三、四步,后腰猛地撞到一旁的桌子,发出剧烈的一声声响。

    桌子上茶壶、杯子纷纷砸落,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响,桌子正中间的烛台颤悠了两下也跟着倒了下来。

    殷璆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接了,滚烫的烛油打翻在殷璆的手里带来了火热的刺痛,同时烛火也打在他的手腕上,一下子熄灭了。

    “嘶——”殷璆倒吸了一口气,一边扶起烛台,一边在黑暗中怒目狠瞪着天心,“你想谋杀亲夫吗?还是想烧了这画舫啊?”

    淡色的月光透过画舫临江的窗棂洒进了内室,轻盈而飘逸,朦胧而妩媚。天心清晰地看到殷璆掌心的火红,以及手腕处的焦黑印迹。

    尽管心疼得要死,天心却还是偏头冷哼了一声,她径直往床榻处走去,伸手一把扯下了红似火的帐幔。

    如果说,这幔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的突兀和暧昧,那么幔帛内的玉体横陈,鬓云乱洒,酥胸半掩,春色无边的一幕就更加的引人遐想了。

    天心在见到这一幕时,哪里能冷静的下来,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含泪夺窗而出。

    “哪里去?”殷璆自然是知道天心又误会了,连忙上前横腰将天心拦下,将她紧紧地锁在怀里。

    天心用力地挣扎却始终挣脱不了殷璆铜墙铁壁似的环抱,气结地吼了一声,“哪里来回哪里去!”

    殷璆先是皱了皱眉头,继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偏头向着门口,暧昧地大声说道,“那可不行?我可舍不得,你都湿了。”

    就是嘛,这个世界哪里有不吃腥的猫,男人嘛!

    门口偷听的人听到内室的巨大动静以及暧昧的言语,又见门室的灯火熄灭了,脸上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容,然后悄然离开。

    殷璆确定偷听的人已经走了,缓缓地转过头,将头抵着天心的额头,用极小声只有天心能听得到的声调对着天心说道,“心儿,相信我好吗?我只要你!”

    殷璆的最后一句“我只要你!”宛如过电般窜进天心的血脉里,激得她的心一阵狂跳,血脉膨胀,脸一下子晕出了一大片娇红。

    天心停止了挣扎,怔怔地抬眼看着殷璆,见殷璆亦真诚地回视着她,眸子里透着浓浓的深情,她顿时便迷失在了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激情中。

    殷璆看着天心娇羞的脸,眸子里还含着氤氲,忍不住伸出一手托起天心的下颚,低头又是缠绵一吻,而后方不舍地拉着天心走近床榻前,自己偏头不看床榻上的绮丽春光,只是推着天心上去,“你好好看看,我可是一下都没有碰过她。”

    天心这才想起不对,自己进来这内室有一会了,而且又经过刚刚那番闹腾,就算是睡得在熟的人也该醒了。

    上前一步,天心定眼睐了一下柳凤,这才注意到她的昏睡穴上插着一根银针,那把银针随着画舫的轻晃而微微颤动着。

    天心偏头不解地看着殷璆,等待着他给她一个解释。

    殷璆哪里会不知道这丫头想什么,像似要惩罚天心对他的不信任,睨了天心一眼,脸色在瞬间多了几分严肃认真,眸子里也多了一份忧伤,然后缓缓地偏过头不言不语地看着窗外。

    天心见状,心头微微一颤,立即上前一步自背后环抱住殷璆的腰身,声音中透着一丝紧张,一丝忧伤,一丝挣扎,“我在布庄里看到你,当时你被一群花娘拥簇着走进宜春阁,我的心从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平静过。布庄掌柜说花魁柳凤是天上有地上无的绝色,我有些不服气就跟着进了宜春院。当我第一眼看到柳凤时,我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美,像仙女一样的。我看到好多男人为她丢下的一块锦帕而打成一团,心下就更没底了。当她被你身边的猪哥标走的时候,我很高心,可是那个猪哥却把她推进你的怀里。”

    天心顿了顿,像似发泄地抽出一手狠狠地捶着殷璆的后背,带着哭腔说道,“最坏的就是你,你竟然半推半就就接受了,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伤心,我哭着蹲在街上,在心里一遍遍地唤着你回来。”

    不是没有女人从后背抱过他,只是那样的拥抱总是令他无法忍受,觉得束缚。然而此刻,在这个令他魂牵梦系的人儿胸前,感觉着她浑圆的胸脯正透过她湿漉漉的外裳激灼着他的脊背,令他全身都振奋,血脉膨张,同时也令他感觉温馨,欣喜甚至于幸福。

    听着天心忧伤的话语,忆起天心在宜春阁门口的伤心啼哭,感觉着天心的泪水正无声地透过他的脊背一点一滴地落进他的心里,殷璆猛然将她反转过来,紧紧地拥在胸前,单手抬起天心的下颚,用他那深不见底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天心脸上每一个表情变化,而后深情地低头在天心的娇唇上印上一吻,不容质疑地说道,“天心,无论何时何地都请你相信我。我——殷璆,这一生都只要你一个人。”

    清亮的月光下,凤水河中的芦苇露出了害羞的眉尖,伴随着微风在月下轻舞,一群白鹭在江河上嬉戏,掀起一串串饱满而晶莹的水珠,悄然地落在那害羞的芦苇身上,顺着芦身下滑。“叮咚”一声,水珠子又回到了那本属于它的江水怀抱中,那是情人间的呢喃细语,温馨而又动情。

    天心静静地倚着殷璆的怀里,望着窗外静静地流淌的凤水河,伴随着身后胸膛上传来的强有力的心跳声,天心咬牙切齿地问出了引起今晚所有误会的主角,“那个猪哥是谁?”

    “猪哥?”殷璆听到天心称呼赵学谦猪哥,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因为从猪哥这个生动的称呼中,他竟然能非常形象地忆起赵学谦的那张满是横肉如猪头般惨不忍睹的脸,臃肿如水桶的腰身。

    闷闷的笑声从天心的头顶处传来,剧烈震荡的胸腔紧贴着她的后背,天心不懂殷璆笑什么,屈肘拐了殷璆侧腰一下,轻声问道,“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猪哥这个名字起得好,很贴切!很形象!”殷璆抑制不住又闷闷地笑了两声,接着娓娓说起了自己与这个猪哥的渊源。

    原来此猪哥乃殷璆二舅赵德梁之子——赵学谦。

    二十年两前,大国舅赵德栋因当街调戏北国公主端木玉敏而被罢官,掌管国子监的赵德梁则在皇后多方努力下被扶持坐上宰相之位。

    赵德梁凭借之前任国子监之职时建立起的庞大人脉关系,他很快就站稳了脚,在朝堂之上也算是位高权重。最重要的是他比赵德栋更聪明许多,不骄不躁不出风头,为人极为的沉稳内敛,做事也极为机警敏捷,手段虽然心狠手辣却不留痕迹。

    赵德梁和皇后相互勾结,到处敛财聚宝,为日后“起义”之用,而这个赵学谦虽不在朝堂之上,实地里却是皇后和赵德梁合谋篡位的最重要前锋。

    表面上,他是一个地地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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