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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医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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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为师这次要你下山,不是去办货,而是希望你去闯荡江湖。”天机老人看着天心,深邃、睿智的眸光中闪过一丝不舍,一丝哀伤,还有一丝质疑。

    “江湖?”天心一惊,忙绕过桌子,走到天机老人的跟前半蹲下来,双手抱着天机老人的手臂,把脸靠在老人的胸前,怯生生地说,“师父,你不是常说江湖险恶吗?既然江湖险恶,你干嘛还赶我下山啊?你是不是不喜欢心儿,不要我了?”

    天机老人知道天心的忧心之处,她自小无父无母,是他在天山的雪豹窝里拾获的,没有亲人可以依赖,一直都视他为唯一的亲人。他伸出另一只手轻抚着天心绾起的青丝,纵使心里有再多的不舍也得舍弃,他与她的师徒情缘将尽,再见亦等来生了。

    “胡说,为师也不舍得你,不过天命难违啊!你既已及笄,自然不能留在山上,你有你的命运要走。”天机老人轻叹一声,这样乖巧又贴心的徒儿,他又何尝愿意让她下山尝尽人生苦楚。

    然,昨夜起卦,他除了发现自己的福寿将尽,也同样发现天心的命数突然改变,这丫头的命运竟然关乎天下之祸福,他又岂能岂敢再留她在天山。就算他现在没有让天心下山,不久之后也必将有人上山将她带走。只是他不想连身后也被世俗纷扰所累,自私想留有一片未染的净土给自己长眠。

    这丫头虽然因为特殊的体质不能练武,然则轻功却不错,五行术数、奇门遁甲也略知一二,医术更是尽得他的真传,下了山就算遇到困境也会化险为夷的,何况她的命数已定,旦夕祸福皆有因果,唯有他,唯有他的舍弃才能

    “什么命运?”天心抬头,一双大眼发着精光,满脸的好奇地看着天机老人。

    她知道天下人誉她师父为天机老人,只因他能洞察天机,神准之极。多少人愿意费尽千金只求师父一卦,可是师父却不置一词。

    “天机不可泄露!”天机老人点了一下天心的额头,语气里尽是宠溺。

    “又是这句,师父你就不能换个新词吗?每次话说一半都用这话搪塞人家,尽会吊人家胃口。”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天心小声地抱怨道。

    “天心——”天机老人轻喊了一声,欲言又止。

    “嗯?”天心从小跟在天机老人身边却从未看他如此的无可奈何,不想师父为她为难,看来她这次势必要离开天山了。天心又在心里暗暗盘算着:不过也没关系啦,师父只说要下山闯江湖,可没说不能再上山啊!等我玩腻了,我再回来。江湖是吗?有什么可怕的,我是天机老人古灵精怪的徒儿,应该是人家怕我才是。

    天机老人见天心的眸光异闪,又岂会不知她打的是什么主意,然而计划远赶不上变化,人在江湖总是身不由己啊!一想到天心下山后,必定要经历一番磨难,天机老人不禁轻叹一声道,“心儿,记住师父的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不过是去闯荡江湖而已,又不是去当宰相大臣,更不是当皇帝,什么大不大任的与她何干?天心不解地抬头看着师父,见师父眼里的挣扎与不舍,她还是乖巧地点头,应承道,“徒儿谨记于心。”

    “好了,那你收拾一下明天起程吧!”天机老人满意地点点头,自座位上站起来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不忘回头再看一眼天心,心里默默地叨念道:心儿,你从小就有一个悲天悯人的玲珑心,希望宿命的磨难不会尘封这颗透亮的玲珑心,反倒让它在时光的打磨中,越来越亮丽。

第7章 告别天山(2)() 
翌日,天将亮未亮,天心起床推开窗户。一眼望外,日月隐隐同天,天地蒙鸿,苍茫云海,好似还连在一起,就像天心此刻的心情一样,混沌又意兴阑珊。

    昨夜天心又做了一场没有实质性内容的噩梦,梦中又出现了那道映衬着一大片殷红鲜血的落寞背影,一个男孩的背影。从天心有记忆开始这个梦境便时常出现在她的睡梦中,只是随着她年岁的增长,梦中的这道背影也由小男孩变为了大男孩的背影,却始终是寂寥又带着血腥的,每每梦到总会让天心莫名地心绞痛上一夜。

    对于这个伴随了自己十六年的心痛毛病,天心这个小神医也无法解释,她的心脏明明没有任何问题,却会莫名其妙地疼痛。常常在午夜梦回时,天心的心纠结绞痛,并伴随着一身冷汗涔涔猛然惊醒。

    这种疼痛似乎来自心灵深处对人生的害怕、痛苦、挣扎,甚至仇恨。天心不懂,她一直是一个知足常乐的人,对生活从来没有怨言,可是为什么总是能感觉到莫名其妙的怨念。这种怨念就像似由某个未知的人身上传递给她的信息。

    师父说这叫心灵感应,可是她会和谁有心灵感应呢?这个人为什么总是在午夜梦回时逃脱不了梦魇魔障的纠缠,几乎是十六年如一日?天心没有答案,就像过去的十六年一样,清醒了一切便都过去了。

    随意收拾了几件春衫,天心掂了掂干瘪的钱馕后随手塞进包袱中。师徒二人生活一向清简,平日里也只是将山上采得的药材拿去山下小镇换些粮食蔬果之类,身边并无太多钱银。她走到墙角,从堆了一地的药材中挑了几根千年人参塞进包袱里,盘算着下山之后先到清珍堂去换几根以资用度,出了天心镇后再找间大药房变卖,所谓物以稀为贵,这些千年人参在外头可算是稀罕之物,若不是为了备些干粮,天心才不愿意便宜那上官亦峰。

    收拾妥当,天心将包袱随意地往肩背上一甩,别了两个结子就走出她住的那间小木屋。天心只道这次下山闯荡不过是游玩一般,也并没有太多伤感。

    出了她的小木屋,天心往隔壁的房间走去,可是隔壁房门大开,天心一边喊着“师父”,一边往里探头。师父不在屋内!天心眉头微皱,一边思索着师父会不会去寒窑了,一边已经拔开步伐施展轻功向天山之峰的冰镇寒窑飞驰而去。

    寒窑里,却也是空无一人。不过寒窑的冰床上,安然置放着一封短笺、一个锦囊和一瓶药丸。天心心想这天山就住着他们师徒二人,此物必定是师父留给她的。

    天心急忙打开短笺一看:

    心儿,为师仙游矣,勿念。留下一锦囊待徒儿日后遇无解之谜时方能打开。心儿,此行凶险难料,望多加小心。

    为师留字。

    天心拿起桌上的锦囊翻看,此锦囊做工实在怪异,两袋面缝合在一起,正面用银丝绣一獬豸,背面金丝绣一麒麟,正反面贴合,像似一副双面绣,做工精良细致。

    天心好奇地拉开袋口,却不得而开,两绣面开口处被一条金银丝交错而封口,如要强行打开必定会毁其绣品。天心心想反正师父说的话都有其玄机,师父说待日后遇到不解之谜时方能打开,那就带着吧,权当是师父送的贴身护身符吧。

    天心打开外衣衣领,从亵衣内扯出一条牡丹红肚兜绢带,将绢带穿过锦囊上方的系扣再将绢带系回肚兜上,将锦囊贴身收藏好。

    重新整顿衣物后,她又拿起桌上的小药瓶,打开瓶盖凑近鼻子一闻,立马知道此乃专门针对她体内阴火的冰魄寒毒。

    “师父啊师父,你要云游四海,我要闯江湖,反正都要下山,为什么不等等我?不过师父还真是了解我,他怎么知道我忘记了带冰魄寒毒。”天心嘟着嘴小声地埋怨,心里却是异常的感动。

    这些年如果不是师父的细心照顾,说不定她早就死了。不说其它的,单说这阴火焚身的灼痛,如果没有师父细心的照料和一再的鼓励,她又怎样有勇气去面对自己这异于常人的病痛。

    天心细心地将重新折好的短笺连同冰魄寒毒一并塞进怀里,而后走出寒窑,站在寒窑洞口,对着天空吹了一个响亮的指哨。不一会,一只全身黑色唯独头顶一撮金黄色毛发的苍鹰盘旋于天心的头顶,还有那只叫“小虎子”的雪豹也同时出现在天心的身边。

    天心半蹲下身子轻拍了一下雪豹的头,温柔地说,“小虎子,师父要我下山,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不能来找你玩了,你要好好保重。还有要记得我哦!”

    雪豹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像似极度的不舍,把头抵着天心的肩窝,撒娇地拿它的鼻子嗅了嗅,顶了顶天心的肩窝处。

    “我也舍不得你啊,可是师命难违。不过你放心,我会早去早回的,等我体验完什么是江湖,我就马上回来找你玩,好不好?”天心正欲多安慰雪豹几句,头顶却被那只不甘寂寞的苍鹰轻啄了一下。

    天心猛地抬头,瞪了一眼盘旋在她头顶上的苍鹰,“还有你,小鹰子!我不在家,你不要老是欺负小青,更不可以吃它,它也是我的好朋友。你看,你一出现,它就躲起来了,连给我送行都不敢来了。”

    我才没有欺负它,顶多是和它玩玩,是它自己没用,胆小得要命,怎么能怪我!苍鹰在空中翻飞,委屈地发出三声鸣叫,似乎在为自己辩解。

    “胆敢狡辩,看球!”天心蹲在地上捧起一把雪,捏紧成球,瞄准天上翻飞的苍鹰一把砸了过去。

    机警的苍鹰迅速侧翻,险险躲过了天心的攻击,又发出一声悠长的低鸣,似乎在说,你自己还不是也经常欺负小金花,还说我。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天心和她的朋友们耍玩了大半天,见天色不早了,这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了雪豹和苍鹰,而她好朋友之一的小青没有出现让她有些遗憾,可是很快心中的遗憾便被闯荡江湖的新鲜刺激感所冲淡。

    挥手告别好友们,天心足下一点,轻身跃起,脚踏灌木,飞身向山下而去,心里默默念道,“江湖我来了!”

    从天山顶峰到达山下的集镇已经是黄昏时分了,虽然一路上天心也采了不少野果充饥,可是一到镇上鼻下总能嗅到氤氲在空气中食物淡淡的清香,令她顿感饥肠辘辘。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天心一想到色如紫玉,清爽可口的芋泥糕,顿时又来了精神,脚下又快了不少,朝着小镇的北巷直奔而去。

    北巷的街角,简单的篷布搭起了一个小遮阳棚,里面横七竖八地支着三张桌子和几条长板凳。小镇北巷的黄昏显得很宁静,龚大娘的芋泥摊前一个客人都没有,但是蒸灶台上的锅里还是飘着浓浓的芋香。

    一闻到芋香,天心就馋得直咽口水,一边迫不及待地一脚勾过一条长板凳,一屁股坐下。一边大声嚷道:“龚大娘,帮我盛两碗芋泥糕,大娘做的芋泥糕最好吃了,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是天心啊!好的,两碗是吗?就来!”坐在蒸灶台后面削着冰榔芋的龚大娘一看是天心,立马放下手中正削着的冰榔芋站了起来,满脸堆笑地跑去给天心盛了两碗还冒着热气的芋泥糕,一手端着一碗走过来。

    “天心啊,这次怎么提早来了。”山下这个小镇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天心,她每个月都会下山一趟除了用山上珍贵药材兑点银子买些生活所需外,还会在山下义诊几天,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最重要的是她看病给药从来不收钱,所以当地人都把天心当活菩萨供着。

    “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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