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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医女-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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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什么心?是好是歹?会是神之煞吗?

    可是如果是神之煞,他又怎么忍心对那些同样是十六岁花季年华的少女下手,那不是有侼他对天心十六年的思念?而且从这封信看来,他并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难道还有一派人马也在寻找天心?天心身上到底藏在什么秘密?

    那批黄金是神之煞劫的已经无疑了,可是既有意给他又为何抢先下手,难道只是为了那另外的二十五箱吗?不,不对!二十五箱黄金绝非小数,既然能白送说明神之煞对金钱不甚看中,也许里面有其他的隐情也不一定。

    殷璆心中的疑问就像是雨后春笋一般迅速且大量地冒出来,闹腾得他有些筋疲力尽,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雷歧见殷璆按着太阳穴,知道他是累了,前天一天一夜又是客栈又是妓院又是画舫的,不停地和赵学谦周旋;今天又是一天一夜地来回奔波,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住。他忙上前劝道,“爷,要不你休息一会吧!其他的天亮了再说。”

    殷璆摇摇头站了起来,抓起桌子上的内函放在烛火下烧了,而后吩咐道,“备纸墨。”

    “是!”雷歧依言走到案前,铺好了纸张,研好了墨,自拿笔架上取下一支紫毫笔递给殷璆。

    殷璆接过笔思考了片刻便低头直书起来,写好吹刚墨印后,将信函折了三折放进那封名帖的外封内,而后将名帖递给雷歧,“给上官青云送去,让他斟酌着写奏折。”

    “是!”雷歧接过名帖便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看到殷璆正倚着窗,看着窗外的夜空,神情落寞又沮丧,他忙捧上一杯热茶,关切地问道,“爷,你在担心天心吗?”

    殷璆并不说话,只是点点头接过还冒着热气的茶,轻轻地呡了一口。茶杯上不断升腾的水蒸汽在凉夜中显得十分袅绕,氤氲的不仅仅是他的眼睛,还有他的心。

    能不担心吗?要知道天心自下山的第一日起便一直跟着他,虽然其中为了设陷阱抓捕黑衣蒙面人分开过一阵子,可是那时的天心起码还在他的眼皮底下,想见了去医馆附近转转隔着远远的也能看上一眼图个心安。可是现在他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天心在哪里都不知道,如何能让他不担心,如何能让他不挫败。

    天心啊天心,你这个折磨人的丫头到底在哪里?殷璆对空望月在心里呐喊道。

    雷歧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殷璆,想了半响才说道,“天心是个古灵精怪的姑娘,她身上还带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又是透明的小青蛇,又是金丝网,又是尸僵的,再高强的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单是我和雷鸣就吃了她不少暗亏,她不会有事的。”

    雷歧的话让殷璆又忆起和天心在一起的那些刺激冒险与快乐并存的日子,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浅笑,心中的思念更甚了,完全应了神之煞的那句相思噬骨。

    雷鸣从外面回来,见殷璆端着茶杯倚窗而望,便小声地喊了一声,“爷,赵学谦来了。”

    陷入深层思念的殷璆没有听见,他只是怔怔地看着窗外,手中的茶也早就不冒热气了,可是依然捧在手心。

    雷鸣转眸瞥了雷歧一眼,无声地问道,爷,怎么呢?

    雷歧微微耸耸肩膀,无声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许是想天心那丫头了吧!其实我也想她,好半天没有她在旁边吵怪不舒服的。

    雷鸣点点头,谁说不是呢?雷鸣见殷璆端起茶杯正欲往嘴里送,忙轻移一步上前,截过殷璆手里已经凉掉的茶,轻声说道,“这茶已经凉掉了,我给爷换一杯吧!”

    殷璆从无尽的相思中惊醒,见是雷鸣回来了,忙问道,“你回来了,赵学谦呢?”

    “在正堂候着了。”雷鸣一面回答,一面利索地将茶杯里的茶水倒地,并拿出新的茶叶,打算再沏一壶。

    殷璆摆摆手示意雷鸣不用弄茶了,“你随我过去看看。”说完便率先往外走。

    “是。”雷鸣立即放下手中的茶具,擦了擦手,疾步跟着殷璆走出了房门。雷歧则紧跟雷鸣之后,也出了房门。

    殷璆瞥见雷歧也跟了上来,便出声阻止道,“雷歧你有伤在身就回房休息吧!”

    “爷,我已经”雷歧小声地为自己辩解道。

    殷璆斜眼睐了一眼雷歧,眼中的眸光是异常的坚持。雷歧立即噤声,虽然有些不甘心却还是听命地点点头,转头往另一个方向的厢房走去。

    殷璆在正堂看到睡眼惺忪的赵学谦,整个人半瘫在椅子上,那圆滚滚的肚腩挺得几乎和旁边的茶桌差不多高了,时不时地打上几个哈欠,伸手搓搓眼睛。

    弄丢了皇后的黄金,又让皇后的亲信禁卫军全军覆没,他竟然还能睡得着。殷璆摇摇头,不知道该替赵学谦担心还是高心。

    “咳——”殷璆迈步走进正堂时,故意重咳了一下。

    “啊”赵学谦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霍地从椅子上腾了起来,过大的肚腩让他的动作无法利索到位,腾到一半的身子又颓然向后倒。

    伴随着轰的一声,那张精致的雕花木椅四分五裂了,而赵学谦正赫然坐在那堆雕花木椅的残骸上。

    殷璆嘴角隐隐抽动,对雷鸣使了个眼色后,将笑未笑地说道,“刺史府的这椅子还真是一点都不稳妥,看样子是年久失修了,难为表弟跌倒了。”

    “赵公子,你没事吧!”雷鸣忍着笑,上前扶起那少说也有两百来斤的赵学谦。

    赵学谦在雷鸣的搀扶下,艰难地爬了起来,捂着摔痛的屁股,面如死灰,哀号着说道,“表哥有所不知,我这是给吓的!”

    殷璆提高声调,故作惊讶状道,“吓的?表哥我有那么吓人吗?”

    “不不我说的不是你,是是说那些杀人越货的。”赵学谦打了个哆嗦,眼底充满了恐惧,“你不知道,那场面真的很恶心,到处都是血,尸体堆积如山,还好我昨晚并不在客栈,不然就再也见不到表哥您了。”

    说着说着,赵学谦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有些含糊地说道,“我都已经一整夜没睡了,刚刚想这是在刺史府现在也算是皇子们的临时行宫,守卫应该算严密,所有才忍不住打了个盹。”

    殷璆装出一副颇为沉重的样子,幽声说道,“我也听州府衙门的人说了,客栈里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幽魂积怨不散,说得怪恐怖的。有个去过现场的衙役回来没多久便跌下山崖粉身碎骨,据说去过现场回来后那衙役一直行事诡异,好像被鬼附身似的。”

    顿了顿,殷璆又道,“州里有位道行颇深的行者说,那是因为幽魂没有看清杀他的人,所以会把第一时间惊扰他们亡灵的人当场凶手来索命。”

    赵学谦听着不禁打了个寒颤,肚子上的那一圈肥肉都跟着抖动起来,哆哆嗦嗦地求助殷璆道,“那我该怎么办?他们都是。我带出来的,而且他们都死了我还活着,他们。他们会不会。以为是我做的?表哥,你一定要帮帮我。我好害怕啊!”

    “让我想想吧!”殷璆悠哉地走到正座坐了下来,托着腮帮,煞有其事地想起办法来。

    赵学谦紧张地跟在殷璆身后,待殷璆坐定后几乎是挨着殷璆的椅把手站着,一副眼巴巴地巴望着天降神力的样子。

    殷璆强忍着笑意说道,“这东西还是要小心一点,我看得你得尽快回京找个灵验的寺庙、好的法师做场法事,以免被那些死不瞑目的厉鬼缠身。”

    话毕,殷璆的黑眸微敛,嘴角微噙,看似忧心实则嘲弄。原来你还是有怕的时候,平时为非作歹,一双手早就沾满了血腥和罪孽,这会才怕会不会晚了点。

    “有道理,京城白马寺的方丈和我父亲素有交情,送点钱给他帮我开场法事趋吉避凶一下。”赵学谦用力地拍了一下巴掌,甚为激动地说道,“表哥,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是自然的,我们是亲戚嘛!更何况你昨夜也送了一样令我非常满意的礼物,当然我回馈给你的也不止这些。”殷璆顿了顿,很满意地在赵学谦的脸上看到了感动,虽然这样的感动不过是应景于眼前的惨况,未必能被一个唯利是图的人放在心间多久,可是对于殷璆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大皇子明天起程回京,我已经和他说好了,你明天一早跟着他一起走,他在路上会照顾你的,最重要的是他带了一队护卫军上路,安全到达京城是绝对没问题的。不过你知道,大皇子和国舅一向不亲近,路上要是有什么,你就忍忍,保命要紧。”

    赵学谦刚开始听说是跟殷蛟一起走,还不是很乐意,以为殷璆在敷衍他。谁都知道他父亲赵德梁和殷蛟关系一向冷淡,虽然说不上敌对,也素有嫌隙,但是之后又听到殷璆说,殷蛟带着一堆护卫军回京,赵学谦几乎是马上露出了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拉着殷璆的手,拍马溜须地说道,“表哥,你真的是我的再生父母。以后如有需要小弟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自家兄弟不必如此客气。我看你也没休息好,这样吧,我让雷鸣给你安排间房间你暂且住下对付一夜,明早启程也方便。”对赵学谦说完,殷璆又转头对雷鸣说道,“给赵爷准备间上房。”

    “是。”雷鸣拱手领命后,紧跟着转向赵学谦毕恭毕敬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同时也跟着殷璆将对赵学谦的称谓给改了,“赵爷请!”

    “表哥,那我先下去了。”赵学谦巴不得现在有张床能让他好好地睡上一觉,忙跟着雷鸣往门口走。

    “你可曾得罪过黑风堂的人?”在赵学谦一脚踏出门槛的时候,殷璆的话又成功地止住了他的那只后脚,原本脑子里的瞌睡虫也因为殷璆的这句话而一扫而空,剩下的都是恐惧。

    赵学谦哆嗦了一下,又将前脚收回,推回到殷璆的身边,豆大的眸子溢满了惊恐,格外小心翼翼地问道,“黑黑风堂是什么地方?”

    “黑风堂不是一个地方,是一个杀手组织。我已经派人查清楚了,这次杀死你带来的一百多号禁卫军高手并掠夺了你押运的货物的人极有可能是黑风堂的杀手所为。”

    殷璆带着满腔的愤怒霍地自椅子上站了起来,重重拍案说道,“这黑风堂也不知道做了谁的买卖,三番四次地要我的命,如果不是我命大的话,早死在这把飞镖上了。”

    殷璆将神之煞留在天心房间的那把飞镖以及偷袭他的黑衣蒙面人身上搜到的刻着黑风堂三个字的金牌递给赵学谦看。

    赵学谦一手接过飞镖和金牌,一手从怀里也掏出了同样一枚飞镖和金牌,两厢一比对竟然一摸一样,不免激动万分,握着彪的手顷刻间便沁满了汗水,“这是我在客栈找到的,果然是黑风堂所为,可是为什么?”

    赵学谦早就知道皇后雇佣黑风堂的杀手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殷璆于大选之日回京,而且给黑风堂作为定金的万两黄金还从他手里拨出去的。这么说来黑风堂是想连雇主都要黑一把。

    可是不该啊!黑风堂这个杀手组织在江湖上相当有名,不仅仅是因为黑风堂饲养的杀手狠绝、迄今为止没有一桩失手的买卖,更重要的是黑风堂相当守信,受了钱就必定会完成任务。可是这样一次,似乎异常的反常,不但没完成任务,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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