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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医女-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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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点了穴一般,没有任何反应,一动不动地站立在原地。

    不断有西国的兵将涌进主帅营,雷鸣、雷歧亦及时赶到参加混战。在一片混乱中,殷璆被暗箭所伤,在最关键的时候,一直未动的左卿扑了上前,为殷璆挡下来致命的一刀,只是那一刀划在了左卿的脸上,深可见骨,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半张脸。

    西国法师乘机对准左卿的胸膛想要再补上一剑,只是这一剑并没有没入左卿的胸膛,而是直直地刺进了沈秀儿的心口。

    沈秀儿为左卿挡下了那一剑,她就这样直挺挺地倒在了左卿的胸前,“对不起,我不想骗你,可我我没有办法,你能原谅我吗?”

    左卿抱着沈秀儿倒下的身子,然而整个手掌却被她的鲜血染得通红。左卿心慌意乱地嘶喊着,“秀儿,我不怪你,你不要死!”

    “我累了,你好好照顾自己。还有一直想对你说的一句话,我爱你!”沈秀儿带着笑,缓缓合上眼。

    “不——”左卿痛苦地嘶吼着,泪水划过伤口,混着血水缓缓滑落,一滴又一滴地砸在沈秀儿苍白的脸上。

    往事一一浮现,她的矜持、她的腼腆、她的执拗、她的傲气,都是曾经真真切切存在过的东西,清晰地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可是这一刻一切的一切都随着沈秀儿的死而烟消云散了。

    爱情是一种遇见;那是世界上最难的一种遇见;虽然终于遇见了对的人;但是却偏偏在错误的时间里面;只能徒留遗憾和无止尽的伤悲。左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死在自己的怀里,那种痛比背叛的苦楚更要痛上百倍,顿时心里撕裂成千片万片。

    最后在殷璆新的作战计划的推动下,殷王朝再一次大举全胜。殷璆用沈秀儿是西国大法师的徒弟极其擅长惑心术为由,为左卿开脱了失职之罪,皇上也念在左卿以往的功勋上才答应既往不咎。然而只有左卿知道沈秀儿跟在他身边的这些年从来没有对他使用过惑心术,而他的心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早就被迷惑了,从未清醒过。

    脸上的那一道疤成了左卿心中永远也抹不掉的伤痛。上天给左卿最残忍的折磨,不是身体的,是心灵上的。

    “沈秀儿就这样死了?左将军不是该伤心死了?”天心眼角含着泪花,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死亡对于作为医者的天心来说一点都不陌生,却也是她最不愿意面对的,她每天做的都是从死神手里抢人的事,可是死亡的意义,她却未必能完全参悟。

    殷璆抬头望了一眼皎洁的明月,悠悠地感叹道,“不管过去十年还是二十年,沈秀儿都会一直活在左卿的心里,刻骨铭心的那一种。”

    殷璆顿了顿,清亮的眸子突然一下暗淡了,带着些许的茫然看着远方,“过去的几年,左卿都把沈秀儿放在心,他浴血沙场,他冲锋陷阵,他把生死置之度外,也许潜意识了他想让自己早点和沈秀儿相会,却没想到他的不顾一切让他成为沙场上令对手闻风丧胆的阎罗美誉,不但没死成,反倒吓死了不少对手。”

    殷璆知道左卿心里的痛不管过去多久依然还在,时间能沉淀很多东西,却惟独不能沉淀他心中的伤痛。

    静默了许久,殷璆舒了一口气又道,“那天以后左卿再也没提过沈秀儿这名字,我不知道他今天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就失态了?”

    “一定和他脸上的那一道新伤有关。”天心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了。

    “让我抱一会。”殷璆突然转身,紧紧地将天心纳入怀里,头微微低下,抵着天心的肩头,用力地呼吸着天心身上淡淡的药草暖香,感动一直流淌在心间。

    殷璆从左卿身上明白,这一生能遇到一个自己真心爱的人是一件幸福的事,能和自己心爱的人相守一生却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特别是他们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位,幸福往往会因为畏惧他们的身份地位而悄悄地自他们的手心溜走。这一刻他不愿意多想些什么,只想就这样拥抱着自己心爱的人直到永远。,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95章 福翠楼听戏() 
第二天,左卿带着宿醉后的迷茫醒过来,按着隐隐刺痛的脑子从床铺上爬起来。一股脏泥巴的恶心感觉一直氤氲在嘴巴里,左卿走到茶几前,抓起茶壶直接往嘴里灌水。喝了大半壶水后,才感觉胸腔舒坦了一些,随意洗漱后就往外走。

    路过花厅时,左卿看到殷璆和天心正在吃早餐,他便走了过去,勾了张凳子坐在天心的身边,“吃什么?不介意给我也弄一碗吧?”

    埋头于碗里的天心抬眸看了一眼左卿,苍白的脸色,凌乱的头发,湿了一片的衣襟,真的很糟糕的样子。天心蹙了一下眉头,一边心里想沈秀儿带给他的伤很重吧?一边不吭一声地站起来,给左卿盛了一碗清粥递给他。

    左卿说了声谢谢,便埋头稀里哗啦地喝起粥来。和殷璆斯文的用膳动作相比,左卿可以说粗犷豪迈的,几乎是用倒的,将一整碗粥倒进嘴里,三下两下就解决了两碗。

    “这个就是你昨天玩泥巴玩出来的吗?”左卿吃饱喝足后站了起来,突然看到旁边的案上摆着一个泥巴包裹着骷髅头,一时好奇,走过去一把抓在手里把玩起来。

    “是啊!”天心一边吃着饭,一边点头回答道。

    “丫头,你挺神奇的嘛!你不怕吗?一般女孩子不是都怕这些吗?”左卿左右手互换颠着骷髅头,“查出是谁了吗?”

    天心淡淡地回答,“没有。小三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晕过去了。”

    左卿挑眉,对于殷璆的办事能力不禁质疑道,“泼盆水把他弄醒了继续问啊!殷老三,你不会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殷璆摇摇头,一副相当无奈的样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是没用啊,他好不容易醒了,又被某个醉鬼给吓晕了。”

    左卿一边把玩骷髅骨,一边凉凉地说道,“自己没本事,可不要赖在我的身上。我做什么了能把人给吓晕?”

    殷璆放下碗筷,转头看着左卿笑得暧昧,还故意拉长语调,颇为抑昂顿挫地说道,“你做得可多了,你想听哪一个我都可以帮你把细节给你描绘出来。是要听抱着骷髅头猛亲那个,还是。”

    “恶——”还未等殷璆说完,左卿突然把骷髅头往上一抛,整个人伏在案前呕吐起来,适才吃下的粥和茶水一股脑儿全都吐了出来。

    雷鸣立即扑上前接住了骷髅头,憋着笑说道,“小心点,天心可是花了很多时间做的。昨晚被左爷你舔过之后,天心今天一早还特意拿泥土重现补过了。”

    “恶——”左卿听雷鸣这么一说,好不容易止住的呕意又涌了上来,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呵呵呵。”天心笑得几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手捂着肚子,整个人不停的颤动。她指着雷鸣上气不接下气道,“我之前这么都没看出来雷鸣哥你这么幽默啊。”

    “呵呵呵”殷璆一边发声大笑,一边不忘调侃道,“左卿,要不你也让天心帮你把脸这么整一整,我保证天心这一次不会用泥巴。要不要试试?”

    “拜托,别跟我讲泥巴,我快。恶。”左卿又是一阵始狂吐,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好半晌,左卿才完全止住吐,扶着胃部,软手软脚地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天心见左卿吐得脸白眼花,忙给他倒了一杯水,顺便递了一颗药丸给他。

    左卿连问都不问直接塞嘴里就和水一并喝了下去,然后整个人往后一昂躺在了身后的太师椅上,两脚叉得大大的,一副死人像。

    天心看得傻了眼,整个人趴在一旁的桌边,支着脑袋看着左卿,“不怕毒药,毒死你啊!”

    “他是怕死不了。”殷璆拉过天心,揽着她往外走,“走了!”

    他不喜欢天心过多的关注他以外的男人,就算是左卿也不行。殷璆想这种感觉就像当初他调侃沈秀儿时,左卿总是对他摆死人脸一样。原来这个就叫吃醋啊!殷璆低眉浅笑,心中的有股暖流缓缓地涌进心田。

    左卿吃了天心的药顿时觉得精神了,忙起身跟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依然感觉喉咙口有一股泥土的霉味在游荡,左卿清了清嗓子问道,“去哪里?”

    殷璆没有回头,“听说张遁和他的几个老婆福翠楼看戏,去会会。”

    “张遁?”昨天那个红杉女子的不就是张遁的三姨太吗?左卿突然顿住脚步,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昨天被鞭子抽的脸,刺刺麻麻的感觉还在,就像他此刻的心一样。

    犹豫了一下,左卿迈开脚步追了过去,“我也去。”

    福翠楼,荆州最有名的戏局子。门口摆了许多花牌,人潮拥挤,进出这里的人都是蜉蝣之羽、衣冠楚楚,非富即贵之辈。穿过前厅,面对一庭院,院子对面建有一方戏台,台基用暗红砖石砌成,圆形,周围有木头栏杆,四根立柱。戏台上有小阁楼,戏台头顶上设天井。台下摆着十来张八仙桌,已经坐得七七八八了。桌上摆满了瓜子、时令水果,每一张桌子都配有专门伺候的小厮负责端茶水,递毛巾。

    殷璆才一进福翠楼,就有一个蓄着小胡子的人迎了过来,拱手作揖道,“殷三爷,刺史大人让我给你留了座,请跟我来。”

    殷璆点点头,一行人便由小胡子引着来到最前排的雅座坐下,小胡子亲自在一旁伺候着,端茶倒水,倒也积极的很。

    殷璆坐定后,对小胡子撇了一下手,“你下去吧!我又需要我再找你。”

    小胡子抓着茶壶的手僵了一下,犹豫了半晌,客气地说道,“这个。我还是留下吧!给几位爷添添水什么的。刺史大人让我好生招呼几位爷,要让刺史大人大人知道我怠慢了几位爷,怪罪下来,我这福翠楼以后也不用在荆州开了。”

    “我们家爷说不用就不用了,你下去吧!我们不会跟刺史大人说什么的。”雷鸣站起来接过小胡子手里的茶壶,亲自给殷璆、左卿和天心斟茶。

    小胡子见几位大爷似乎主意已定,多说无意,便鞠了个躬退下了。

    一时紧锣密鼓,戏台上幻出一幅繁盛的景象来:画布上影着亭台飞檐,百花竞艳,好一派繁华气象。戏台近处设着雕栏玉砌,花团锦簇,一道小桥横渡,泄玉流芳。又是一阵钟鸣锣响铿铿锵锵,一干戏子粉粉墨登场,挑帘亮相。戏台下另一出浮世绘,毛巾乱舞,瓜子四散,带着手绢的抹着眼泪,更多的是发出纵情的笑声。

    天心以前在天山镇的时候就喜欢往戏局子里跑,不是爱看戏,只是纯粹喜欢那里的热闹。斑斓缤纷的戏衣、熙熙攘攘的人群、人声鼎沸,那种热闹缤纷的感觉可以冲淡她心中的孤独感。这会天心的眸光四溜,看戏台下时间比看戏台上的要多,她看的不是戏只是热闹。

    “怎么不喜欢?”殷璆轻轻地捏了捏天心的手,偏头靠在天心的耳畔轻声问道。

    “我听不懂那些依依呀呀的。”天心反手拉过殷璆的胳膊,自然地依偎进殷璆的怀抱,撒娇似的扯了扯殷璆的手臂,“你告诉我台上唱的是什么?”

    殷璆轻点了一下天心的鼻头,宠溺地说道,“这出戏叫倩女离魂,故事讲的是官宦小姐张倩女与书生王文举自小订婚,两情相悦,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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