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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四个字啊?”
“欲擒故纵!男人嘛,都是一个样,越轻易得到的东西便不懂得珍惜,越难得到的,他就越想得到!”
“啧啧……”
水灵再次打量凌若寒一番,后来竟眯起一双眼来。
“别那样打量我,还以为你是强女干犯呢。”
“呸!”
水灵轻啐了一口道,
“你放心,我才没那种兴趣呢!我的意思是说呢,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子,竟然晓得男人这些事来。”
“没办法啊,以前总是照看着一个大男人,这些都是他教给我的。”
“哦!”
水灵玩味道,
“是不是不悔的亲爹?我听苏玉说,不悔是你自己亲生的。”
“呵呵……”
凌若寒冲着水灵笑了笑,猛的又抓起一盒胭脂朝着水灵砸去,就连脸『色』也忽然变得狰狞起来。
“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坐在这说些废话让我添堵!”
她明明说的就是现代的boss和苏式有什么关系!
翌日傍晚——
凌若寒又一袭寒府帐房先生欲出府邸,水灵赶了过去,当着下人的面拉着她的肩膀不放。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牵着我做什么?”
“哪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是寒爷,寒爷就是你!”
“胡闹!”
把她的手拉扯下又一板一眼的对下人说道,
“记得,这件事不可告诉其他人去!”
“是……”
下人们都散了去,有几个姑娘到是扫兴。
没想到帐房先生就是寒爷,还以为面具下的那张脸,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你要到哪里去?”
“我不是已经跟怡红院的老鸨说了今日要跟她谈论怡红院经营权的问题么!”
寒爷接手怡红院8()
“我不是已经跟怡红院的老鸨说了今日要跟她谈论怡红院经营权的问题么!”
“那……那我也去!”
“男人谈事情,女人跟着去做什么?”
水灵噗哧一笑,在凌若寒的耳边轻声低喃,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男人养了不是?”
“人多口杂,小心隔墙有耳,既然出了房间,就要用男人的身份,更要有一些这里男子的特『色』来。”
“好嘛好嘛,你是男人……反正我要去,我呆在家里也没什么事!万一我跑出去的话……”
“嗯哼?”
这丫头已经懂的威胁她了?
凌若寒拂袖而去,口中喃喃道,
“别忘了你的身上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
“可恶……”
水灵暗嗔声,又跟在凌若寒的身边,
“我到是忘记了那么一回事,反正你带我去嘛!”
耐不住水灵的『性』子,凌若寒只得带着她去。
“走吧!”
“诶!”
“但是记得,不要在外人面前对我那么亲热,今个我就让你演演戏,当我这个帐房先生的主子,寒爷的夫人。”
“没事!装老大我最擅长!”
水灵吵吵嚷嚷的终于经过凌若寒的同意,跟在她的身后。
备着马车来到了怡红院,凌若寒先行下车,站在马车外扶着水灵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怡红院还是跟那天看的一样,门庭荒芜的很。
老鸨兴高采烈的出了门。
一看是凌若寒又叹了一口气,看着身后的水灵,一时间又两眼发直。
什么嘛……
这个水灵不是得了严重的花柳病吗?
“老鸨,两日之期已到,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老鸨一直发愣,凌若寒冷哼一声走了进去。
“老鸨!老鸨!”
“诶……”
喊了几嗓子,老鸨这才回过神来。
“这位大爷……”
“想必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寒爷手下的帐房先生。”
寒爷接手怡红院9()
“想必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寒爷手下的帐房先生。”
“寒爷……”
老鸨张着大口道,
“不对啊……我记得寒爷的帐房先生是那位长相清秀的穷酸秀才啊。”
“寒爷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换个帐房先生又怎么了?小凌已经不做了,他……已经死了。”
“死了?”
老鸨咽了咽口水,看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帐房先生’凶狠的模样。
莫非是寒爷或者是她把那个小凌给杀死了?
“我来不是跟你叙旧的,你可知道那位水灵姑娘是谁?”
“谁?”
“她就是寒爷另养的小妾,因为生完孩子跟寒爷吵架这才从山上跑了出来,路过这里,没想到竟然是被你劫持了,你要知道寒爷的本事,若不是留着你这怡红院还有用的话……”
凌若寒停了话,专看老鸨的脸『色』,水灵到是笑出声来。
凌若寒的气场很足。
自己要不是真的知道这个‘账房先生’到底是谁的话,她也许也会跟老鸨一样,青着一张脸不知所措。
“好!我答应!不过,这位帐房先生,您那日跟我说的,赚了我们三七分成,赔了算您的,是真的吗?”
这个老鸨真好玩,只不过是吓了几句而已,就上当?
“当然算,不过……寒爷从来不做赔本买卖。从今天开始,我代表寒爷做怡红院的幕后当家的,所有人都要听着我的指示,听到没有。”
环视一周,所有人迫于凌若寒的威力全部怔怔的站起身来,木讷的点了点头。
凌若寒的嘴角微微上翘。
她要改变古代青楼的经营模式。
应凌若寒的要求,怡红院要暂时关门,临街的潇湘馆老鸨一听怡红院关门马不停蹄的赶到怡红院,冲着怡红院的老鸨趾高气扬。
说是要拿着钱定下这间青楼。
怡红院的老鸨气的两眼发直,刚要回骂过去。
慕容雪只是个没用的棋子1()
怡红院的老鸨气的两眼发直,刚要回骂过去。
凌若寒直接抄起擦地的浑水桶盖到潇湘馆老鸨的头上,并且放下话来。
“怡红院已经由寒爷接手,过几天就要重新开张,请了傲来国一流的名『妓』前来当花魁,潇湘馆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凌若寒还在训练那些青楼女子。
京城外头早就以讹传讹,说是消失不久的寒爷已经当上了怡红院的幕后老板。
还请来了都没有听说过的一个国家的名『妓』。
这事当然也穿到将军府里。
苏式没有告诉成风,直接带着灵儿跑到了怡红院。
这里,曾经他与他的夫人去过……
敲门想要进去,老鸨探出个脑袋道,
“对不起,寒爷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
“我要见寒爷!”
“这……”
老鸨的脸『色』略微有些难看,她无法决定。
“老鸨,你要记得,我可是护国将军府苏大将军!再不让我进去,小心我平了你的怡红院!”
“大人……”
“哟!苏式大将军吗?”
凌若寒只觉得老鸨鬼鬼祟祟的探出脑袋做什么,一听话,原来是与苏式在一起。
她就知道苏式会过来,曾经也在寒府下了帖子,没想到他会来这里。
“帐房先生……”
老鸨见到凌若寒立刻朝着她欠了欠身。
“你下去吧,我来跟他说。”
“是……”
老鸨听着话,巴不得呢!
反正要是得罪苏式将军,也是寒爷手下的人得罪,与她无关。
“你是……”
好久不见了呢。
苏式……
陈雪清说的没错——
你混的还真是惨呢……
左眼无神,左边脸颊也有一道疤痕。
无奈……
凌若寒忍不住的苦涩一笑。
有的人生的好看,就连脸上被毁了容了,有那一道疤痕,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帅。
哪像她啊…………
慕容雪只是个没用的棋子2()
被安宁公主身边的丫鬟小鹿拿着发钗将自己的脸划的面目全非,甚至已经血肉模糊。
恢复不到原来的容貌,才被老不死的改头换面,换了一张凌然的脸呢。
体会到了吧?
毁掉容貌的痛苦!
可是你却不一样,男人的身上的疤痕是荣幸,是荣誉!
而女人身上的疤痕却是耻辱!
尤其是心里,一辈子都磨灭不掉!
苏式盯着凌若寒。
越看越觉得在那张平凡无奇的脸上体会到另类的眼神。
是哀怨,更甚者是仇恨。
那种眼神就算到死了也无法让人忘记。
“慕容雪……”
苏式喃喃的开口道,凌若寒这才缓过神来。
是因为眼神而出卖了自己吗?
差一点就要在苏式的面前『露』出马脚。
“慕容雪?我听寒爷说过,是苏式将军的前任夫人吧?”
“她不是我的前任夫人,我并没有休书一封……”
“哦!是吗?那么苏式将军跑到我们青楼做什么?莫非你家夫人被我们关在这里?”
“诶!寒爷的帐房先生,请不要说我家小姐的坏话!”
灵儿看不过去,直接开了口。
口气强硬,果然凌若寒当初没有看错人。
可是……
那又怎么样呢?
慕容雪早就死了,在她凌若寒穿越到这里的时候就死了。
那日,被毁容,被老不死救下改头换面的时候连慕容雪的身体也没有了。
“我才没有说她的坏话呢,小丫头,在桃园县的时候我家大小姐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慕容雪跟寒爷没什么关系,她忽然消失不见,我家寒爷也在找呢!本来以为只要当幕后老板就算了,没想到现在还不是让寒爷出山来收拾她的烂摊子?害的寒爷的产业全部都要重新来过。”
灵儿顿时没了话,咬着嘴唇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是我唐突了,这位寒爷的帐房先生。”
慕容雪只是个没用的棋子3()
“是我唐突了,这位寒爷的帐房先生。”
苏式毕恭毕敬的朝着凌若寒拱了拱拳道,
“请问,寒爷在哪里,我可否去找寒爷一趟,见见寒爷,我有事要跟他说。”
“嗯哼?抱歉,寒爷忙的很,就连生意也需要我帮忙打理,见寒爷?”
“你……”
苏式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再次道,
“我只是想见见寒爷,问她有没有见过我家夫人而已。”
“这样啊……”
凌若寒走出门口,苏式与灵儿也跟着她走了出来。
凌若寒望着天,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东西。
“不知帐房先生可否出口相告?”
“寒爷是个商人,正所谓无商不『奸』,谁对她有用,她就会拼劲全力去帮她。慕容雪已经是个没有用处的鱼饵了,是生是死与寒爷又有什么关系呢?”
话刚说完,凌若寒抢先回了怡红院,顺便将门死死的关上。
苏式与灵儿还在外头猛烈的敲门,不停的叫着:账房先生!
凌若寒握起双拳,她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昂着头,看着二楼。
听说想哭的时候只要把头高高的昂起,就不会流下眼泪来。
现在看来还真的有点用处。
门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