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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唐-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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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已经证明,帝制是一条死胡同,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为国为民,就不得安逸,原本他就是个安逸的大学生,习惯了没心没肺的生活。

    “那么,贺老可以介绍这位了吧?”

    贺知章放下了鱼竿,转过身坐好,郑重地开始介绍这位冠服得体的中年人。

    律司正韦坚,也是先前贺老讲过的人,若是要修改律例,必定要找到此人,而且还得由他拟定,让政事堂审核,再由陛下批准,经过几个部门复审才能过关写入唐律并且布告天下。

    而政事堂那边的关系他已经打理好了,能绕开右相,陛下这边只能看靠公主自己。

    这件事情关系到主仆间的契约,不再是主人处于优势、奴仆站在绝对的劣势这种情况,而是彼此利益维系的关系。

    主人花钱买奴,不能对其使用各种惩罚,不论男女仍旧是自由身,名义上还是属于主人的,这一点是她思考许久得出的镣铐下自由规则。

    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奴隶还拥有假期,能够在某些重大节日休假,若是不休假就必须给予补贴,此为福利方面。

    除了上述两处修改,还有其他地方。。。

    韦子金读完这些修正的地方,不由的一惊,对公主的印象瞬间发生了改变,有才学,绝对的有才学,公主小小年纪却比得上他这半个国士!

    只是这些新点子都是提高奴仆的地位,尤其是女子的地位。

    在那些大官富绅家中,女婢中姿色出众的皆被主人占有为妓,若是惹得主人欢喜,恐怕会收为偏房做小妾,如此一来也算是幸运的,他在家中便是如此。

    但是既然公主这般作为应该有她的考量,细细一琢磨,并没有不行之处,除了给奴仆一定的自由空间之外,这里面也言明了维护主人的利益,并不会激发很大的矛盾。

    “公主才学渊博啊,律例这些东西都能研究透彻,并且将自己的新想法写出来,韦某便试着拟写一份,至于能不能通过就只能看公主的努力了!”

    这般做,其实也是怜悯他收的小妾。

    那小妾为了生存不得已卖身为奴,情投意合处还会对他哭诉衷肠。

    对于公主的这种调整心中颇有偏袒,外加这又是朝中元老贺公的请求,自然一口答应了。

    “那就谢过韦司正了!”

    拱手道谢,又聊了许久,三人也聊开了,直到天黑散去,武月绫提着两头鱼回公主府,她并不知道,此后贺老便不辞而别,分别留下辞别书给予长安的仙友。

    直到战乱四起,武唐初年,武月绫也将此事一直引为遗憾。

第149章 大慈恩寺的故事() 
青石子堆列的小路十分蜿蜒,左右匍匐着沾满早春露珠的草叶,羊肠小路的尽头是拱形的石门,左右两边的墙体染满了朱漆,看上去有些庄严肃穆。

    登上台阶,往里行去,是一个古朴简单的大院子,内墙修了许多关于大日如来的壁画。

    院子的四个角伫立着灰质石佛龛,里面并没有供奉佛像,只是倒插着几根燃起的钱香。

    院里的正堂屋中,放着几个蒲垫,中间的蒲垫上随意半坐着一位粉衣妇人,而榻位坐着一名闭眼僧人。

    他纹丝不动,静静打坐,膝盖平摆在榻垫上,闭眼僧人乃是这件小院落的主人。

    不睁眼,是因为眼睛原本就已经坏掉了,打生下来就如此。

    或许是因为佛性十分的好,老天嫉妒了,双眼才会失明,同时也悟到许多佛门至理,从此淡心泊性,只求能传道济世。

    “好久不见!”

    女子的声音在正堂里响起,打破了寂静的环境。粉色衣裙显得妖艳动人,侧坐蒲垫,尽管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打招呼的人名为公孙芙,剑舞者,在江湖也罢,在市集也罢,享有公认的名号,公孙大娘。

    八仙之时,舞剑于桥下亭前,为护国公主助威。

    她前去的动机,也要从这里开始说起。

    “久违!”

    闭眼僧人淡淡的回应,如往常般平静,也像是故人相见时熟悉的语调。

    两人原本就是旧知,曾经相爱过,可是最终还是变成了彼此守护对方的情形,而且似乎这种情形随着时间的淡化,也渐渐有些模糊不清了,跟冬天的窗户没有两样。

    “公主,我见过了!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较平常女子而言,很年轻,很不错。”

    公孙大娘给出了自己的评价,即使如此说,可还是觉得护国公主确实不同凡响,这也是天命所在吗?

    再说,天命真的存在吗?这种听上去虚无的东西,就像男人们整日追去的长生不老一般虚无,不切实际。

    “那就好,有机会我也想见上一面!毕竟用心观察的话,可以分辨好与坏,将来的运势,可是关乎大唐兴盛!”

    闭眼僧人声音就很淡,平静地叙述着,似乎在背负着使命感,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从旁边拿起了一封信,缓缓地朝前递去。

    “这是什么?”

    侧身接过来,看着还未启封的信,不解地审视着。

    “贺公的辞别信。”

    回答简洁简单,声音依旧很淡,很不可思议。

    但是女人很烦这一点,因为和尚不懂风趣,狠狠地将信封扔了回去。

    信封啪嗒落在了地上,声音显得有些落寞。

    眼前的男人是她曾经深爱的,现在的话,已经没有那种年轻时的冲动了。

    “生气了?”

    面对不咸不淡的提问,公孙大娘站起身,理了理衣袖,抓起置靠在食案边的双剑。

    “再过一阵子,本大娘也要离开长安了,所以才来叙叙旧!”

    尽管装作不在意,在‘旧’字上还是带着感情重咬一口,只是不管自己如何撒气,眼前的和尚都不会有任何动容,只会保持着雕塑一般的表情,应一声‘保重’然后就不会有任何的表达了,她在心中这般想着。

    “保重!”

    平淡的声音像一碗清水粥般预期般的响起,公孙大娘自嘲的笑了笑,就如心中猜测的那样,完全没有半点诚意,无聊至极,事到如今他追求佛理,是出家人,七情六欲什么的本就早已切断,自己又何必纠缠不清而苦守一生。

    款步走到门口,停下了脚步,蓦然回首,刚烈的彩眸黯淡一瞬立刻再度恢复如初。

    心中默念,再见了。

    此离长安,便一去不回。

    收回目光,决然的离开了这个清净到寂寥的院落,人老珠黄,祈求什么呢,舞剑者已老,物是人非,可宝剑锋芒依旧。

    掷剑于院子中间,谁也说不清爱情的对错。

    掷剑者没有回来过,院子的主人也未拔剑过。插入院子石板中的长剑好像不存在一样,可实际上却存在。

    后来,闭眼僧人也离开了长安,东渡日本,相隔天涯的时候,这把剑一直插在院子里没有老去,直到千年后,成为了大慈恩寺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流言。

    同时,寺门口,迎着微风拿着扫帚空扫地的小卤蛋无奈地叹息着,因为发生了劫持这种事情,搞得他被禁足三年,这真是莫大的悲哀,西游记啊,真想继续去听听。

    要他禁足不是师父,而是大师兄,只有等自己的清心经大成之后才能出去,关于卸力和发力两个方面,要大成必须修炼七八年,禁足三年已经够痛苦了,怎么可能大成清心经。

    一边抱怨一边扫地,最近几天,入住了公主府的机玄和灵韵两人来看望过他,这样也能安心一些。

    还好公主能耐大,可以救下自己的好朋友,要不然真的无法面对自己,那时候若是厉害一些,也不会被一群人抓走了。

    扫帚带走地上的灰尘,一道粉色的靓影也出现在视角边,抬头看去,是一个匆匆离开的妇人,面庞带着决然的表情,心情似乎不太好的样子。

    继续埋头扫地,却不知糊涂师父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身边,小卤蛋感应到师父的存在,顺势望去,发现今天的师父有些不太一样。

    似乎是目送那道离去的身影,带着惋惜摇头,这才糊涂起来,假装发呆地看着前方。

    “师父,那人是谁?”

    小卤蛋停下扫地的动作,问道。

    “不会回来的人!”

    疑问发出很久之后,老糊涂虫回答得很有深意,没有半点迷糊的样子。

    “师父的熟人?”

    小卤蛋好奇起来,想要探个究竟,趁着师父犯糊涂的时候往往能套出师父的一些秘密。

    可是静虚并不知道,所谓的糊涂不过是悟世住持顿悟了世间后的境界而已。

    面对不断提问的小徒弟,先摸摸光滑的小卤蛋,随后轻轻敲了敲静虚的脑袋瓜子,再糊涂地说道。

    “是你师叔的熟人!”

第150章 举头() 
骊山华清宫长生殿中,歌舞升平。

    宴席百列,中筑舞台,人来人往,或与同僚推杯换盏,互拍马屁,或成群结队向圣人、贵妃祝贺。

    唯有不着翰林衣冠,不脱皮靴入殿的白袍狂人假醉于桌前,苦闷地饮着酒,独自话凄凉。

    坐在一旁的晁衡心中多有担忧,同时摇头不已,本是异国客旅人,结交这等文豪剑客实乃他的荣幸,可惜不能替其分忧,亦是感觉自身的无能。

    鼓点停,笛声起,琵琶三四点,琴筝六七下,曲唱清平调。

    舞女下台换上新的一批,露着纤嫩肚皮,跳起了带着些许异域风情的舞蹈,或胡璇,或甩袖,引得贵妃细致观赏点评。

    不少高官也目瞪口呆,这样的舞蹈实在太惊艳了,四面柔舞衬托中间健舞,纷纷检点好说辞朝着圣人贺喜。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

    李白听闻此歌,心中五味陈杂,宫女唱得好听又如何,可谁能解得其中恨,任得曲调悠悠歌漫漫,也无法让他除去心中的忧愁。

    贺老已走,朝堂上最后一棵大树老去,除了他太白还在这里挣扎,已经没有正真只得交心的人了,倒是公主府的杜甫,经常与他把酒言欢,稍稍能减少一些心中的惆怅,至于晁衡,因为国客的原因,也是他认为可以掏心掏肺的人。

    “太白兄,如今大唐歌舞升平,国泰民安,实乃幸事,太白不必沉迷醉酒,多排心忧才是恰道!”

    晁衡见太白如此消极,只能好言宽慰,这样的话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太白兄依旧是整日饮酒到醉,一醉便不起。

    “晁兄不必如此多劝,如今长安天色已变,迟早李某人也得离去啊!若是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那我十几年游历四海岂不白瞎了眼!”

    话语狂荡,揭开酒坛子猛灌下去,仰天长笑,狂语隐隐有些盖住歌曲之声。

    晁衡见到李白似乎想借酒发疯,连忙捂住李白的嘴巴,生怕他闹点动静出来。这可是华清宫长生殿,圣人就在殿内深处的高席上,此处席位虽然偏僻,可也不带这么玩的。

    “太白不可,若是要醉,晁某便陪太白共饮!”

    晁衡诚心一片,抢过李白手里的酒坛子,也开始猛灌酒。

    远处席位上,李林甫与前来敬酒之人辞让几番,之后端起酒盏来到陈烈希的面前。

    “陈兄,今后也要多多指正李某的不正之处,你我同为陛下的左膀右臂,同心才能帮陛下分担更多,借此机会互相勉励!”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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