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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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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索着,在黑暗里解开了她的衣服,她一直屏着呼吸,身体在微微地颤抖,后来,两条赤#裸的手臂圈住了我的脖子,“哦,画”。

    好久,痛快。

    一种我所熟悉又陌生的幸福感,甜甜地充斥着全身,滑腻而充实。

    我觉着禁锢着身体的一团混沌终于烟消云散了,生病会这么累,我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一阵吵嚷声将我惊醒,洞里光线亮了起来,天是亮了。

    其中有苏将军的大嗓门,一个女声冲他们说道,“苏将军,你们小点声罢,他刚睡了一会呢。”是小月,她什么时候又来了?

    一会我就看见她了,小月端着一盆水走进洞来,见我睡醒了,对我说,“好了?”她摸摸我的脑袋,“看你还逞能!”

    “我怎么了?”

    “谁知道你怎么了?一会凉一会热的,苏将军昨晚都告诉我了,说你是推着船回来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么?我刚来啊,是王让我来照顾你的。”

    “王来过?”

    “昨天后晌王来的,看这里的进程,然后就让我来了。”

    是病刚好?还是头脑没清醒?怎么我还有些糊涂?“昨晚谁来过?”

    “昨晚呀,来的人多了,有姬将军、苏将军,好多人了。”

    “我是说女的,女的,谁来过?”

    小月“哧哧”地笑着,“你喊谁谁就来了。”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她正蹲在那里洗一条汗巾,后背绷紧着的曲线映入我眼,我咽了口唾沫。我在床上发现了一根长发。

    “外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问。

    “昨天王来看过很满意,把你们都夸奖了一遍呢。”

    “不行,我不放心,小月你过来,扶我到外边去看看。”我说。

    她擦干了手,走了过来。

    “哎哟,哥哥,你揪我头发干什么?”

第25章 田王失踪() 
见我终于出来,人们都很兴奋,因为按我的意思,他们已经在实施的过程中,看出了这项工程里的奇巧,从这份奇巧当中,仿佛已看到了完整的未来,姬将军已经把舱室里都安装完毕,里面的各处,不用说也能看出大致的用途,每个人都很兴奋。

    最关键的事情马上就可以开始了。

    就是安装动力。

    四条桨形的龟足,各生有一条筋,我要把它们固定在动力轴上,动力轴有两根,位于龟仓的最底部,那是木匠按我的意思精心砍削出来的,每根有水桶那么粗,我们先用木楔将被它撑开,把龟身一边的两条筋塞入,把筋整齐地盘在轴上,每轴负责两根筋,然后,再将轴的两端楔入齿轮的中心孔,龟筋就被死死在固定住了。

    我对自己的设计相当满意,动力当然就是人了,两个人站在一只架子上,手抓固定扶手,只须双脚去往复地踩踏一只最大的木轮,轮缘的两边装满了踏板,当然我利用了三级齿轮的配合,达到了省力的设计,人站在上边,似乎付出的体力只相当于散步。一只凸轮会改变动力的方向,轴带筋,筋带桨,一来一回,绝了。

    我连吃饭都没出来,钻到里面指导人们装配各部零件,忙得忘记了时间,两天?一天半?小月进来几次,她看我时我知道,她在担心我的身体,我实在是没功夫理她。

    我已经比对过了两根头发。难道所有女人的头发都一丝不差么?

    苏将军他们的争吵,是由那艘独木舟而起,他说要把独木舟的头部砍削成箭头的样子,木匠说下斧前要问问我,苏将军着急,说,“难道我不知道船该怎么做?”

    “不是,将军,您应该知道,长木匠、短铁匠,下斧子之前要比量好,不然就不好了。”

    我告诉他们,按我说的做,要知道我对军事、尤其海军是很有兴趣的,以前。一只护卫舰的头部是什么样子我还没忘。

    此外,我还对一些细节问题提出了要求,比如,要把独木舟做成有篷的,不能做成敞篷的,海上的阳光很毒。

    舟的前后都要削出甲板。我要把它设计成兼具护卫舰、食品供给舰、观光舰三合一的那么个东西。

    另外,各舱室间的过道都要掏成圆形的。

    中间的船篷就依着圆木的原样,由内里掏空,中间预留一个桅杆的安装孔,因此,还得砍削一根桅杆,可以拆卸的。帆就是那张新剔下来的蛇皮,结实耐雨,华丽无比。

    还要在前后甲板下也掏出舱室,总之,我的要求很多,苏将军都听傻了,流了口水,他已经想像到了这艘船的迷人样子。

    船长五十步,阔六、七步,按这个尺寸,完全可以弄出个像模像样的东西,后边甲板下是动力仓,中间是过道,两边各安六支长桨,每桨两人,最后边一个舵手。

    前边甲板下是宿舍,每间长四步宽两步,里面四层木板床,可以躺四个人舒服地休息。宿舍分列两边,每边五间共十间。中间是两步宽的人行通道。

    船身中间的篷长六步,顶部瞭望台兼指挥台,下部是仓库,并连贯前后的动力仓与休息仓。

    甲板会方便捕鱼、战斗,并放置桅杆、晾晒衣物,功能随你想像。整条船装一百人会有一点拥挤,七、八十人宽宽敞敞!

    这些都做好,我看还得半月。我们有的是空间,有的是木料,缺的只是时间,龟船里的工作已经接近尾,我把大部分人力都集中到独木舟里,由木匠划好墨线,人手一凿,木屑纷飞!

    两天后,我陪小月去向田王复命,更主要是交人,我不能病好了还抓着她不放,再说,我发现接下来的两天,她根本没打算再给我机会,也许是我没给她机会,整天在舱房里。守着她怪难受的,我说的是晚上。

    这次,是有人送我们上岛的,我再也不想做推船渡海的傻事了,受不了那份折腾。

    一位兵士在后边撑船,我与小月坐在小船里,海风轻拂她的头发,卷到我的脸上,撩拨得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细看她,好像在发愣,脸红红的,我不管有人在身后,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她就任我这样抓着,这是一个从此与我再也脱不了干系的美丽女人。

    到了岛上,一件事情立刻让我大吃一惊,田王离开了墨岛!

    是夫人告诉我的,她当时看上去有气无力的,田画服侍在旁边,我这才知道,夫人已经病了两天了,应该就是小月去洞中照顾我以后病的。

    细算起来,从汉使离岛,到现在已经一个半月了罢,我在洞中的工程进度,达到了破纪录的水平,事实是根本还没什么纪录,别说我在这中间还生过两天的病,在这个节骨眼上,田王会离岛去干什么呢。

    要想出发,我们再有三五天就可成行,我绝对有把握,把那去而复还的汉使甩在身后,可是,田王,我敬爱的田王,去哪了?

    消息不能截留,很快的,三位将军都得到了消息,他们立刻返回了墨岛,我们研究田王的动向,夫人说,连王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那时她昏昏沉沉,小姐也不知道这件事。要说最早的时间,那他也该走了两天了,也许他从洞中回来后就走了,夫人焦急地道:

    “他就是这样,有时让人又疼又恨,总是率性而为,没个当家长的样子。”

    我理解夫人现在的心情,担心多于生气。姬将军说,王可能去了狄县,那是他率部起事的地方,也许他看到船也快造好了,马上就会一去不返,永离故土,对于一位驰骋沙场的将军,也许应该在走前去最后看一眼。

    我却认为不太可能,王不是那种放不下的人,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说,背井离乡并不是让人很受用的事情,去狄县只会平添惆怅,不会的,田王不去去那里。

    孟将军猜测,田王极有可能去一个地方。

    我们齐声问是哪里,孟将军说,“临淄。”临淄是齐国的都城,这倒有可能,不过,孟将军又说,临淄虽是故都,但现在那里已无故旧,所有的部下都已随他来到了墨岛,他临走去那里,可能么?

    也许,汉使已在回途,刘邦刚从洛阳迁都长安,他的使臣会带来什么,我不敢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现在王不在,群龙无首。

    一群人陷入了沉默,慌张的情绪蔓延开来,我总得说点什么,哪怕说出来毫无意义。

    “王回来以后,我是说两天前,由洞里回来以后,他都做过什么?”我问道。

    夫人说,“小月一进洞我就病了,想是起夜着了凉,平时都是她照顾我的。”为了我的病,田王把小月从夫人身边抽走,去照顾我,这让我很感动。我问夫人:“那么您生病后,又是谁在照顾你呢?”

    “就是那个冤家,衣不解带的,画儿是他不见了以后才过来的。”

    “他除了照顾夫人,哪儿都没去么?”苏将军问道。

    “没有啊。”夫人说,“他难得陪我,我们就说说话,我还和他说起了我想吃铜钱桥的榨菜呢。”

    等等,夫人您说什么?

    “我说我想吃榨菜呀,这几天什么都没胃口的。”

    “我是说,什么地方的榨菜?”我急问道。

    “铜钱桥。”夫人说完,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他十有其九去了铜钱桥!”

第26章 走马铜钱桥() 
姬将军说道,“铜钱桥我没有去过,我随王转战,最远也就到过彭城,铜钱桥。大概有两千里不止吧。”

    看夫人肯定的神态,就算是再有两千里,王也会去的,知夫莫若妇。

    从夫人的叙说来看,王十有其九真就去了彭城,以他对夫人的感情,做出这等举动并不稀奇。这也是他与刘邦的不同之处。

    当初楚、汉在彭城激战,刘邦被项羽追得落荒而逃,他嫌车跑得慢,半路上,先是一脚把儿子踢下车,再是一脚把老婆踹下去,两人可算是有着天壤之别。

    故土永离,即使是一坛榨菜,也会成为难圆之梦。田王的动向似乎更为明晰。

    人们七嘴八舌,又将情势分析一遍,更加坚信,田王就去了铜钱桥。

    我马上对下步行动做出了安排,由姬将军与我去铜钱桥,苏、孟二位将军负责完成洞里工程的收尾,严加戒备,单等我们接应到王回来就出发。

    事不宜迟,我和姬将军备好马匹干粮,飞身上马,挥鞭向南疾驰。

    临走前,我已然告诉孟将军,我们会一直沿官道而行,如果半途王能回来,不必等我们,就按我先前交待的步骤,炸开水眼,开出两艘船,沿海路向南,到会稽郡钱塘湾南岸接应我们。

    现在正当九月中旬,沿路青葱满眼,时有散落村户,于田林之中掩映,黄发小儿呼叫飞奔,鸡犬相闻,大乱初治,倒显出一派百废待兴的迹象。我和姬将军无心细看,我们心中的目标只有一个,铜钱桥。

    第一日,我们便将即墨、胶县、琅邪、莒县、赣榆、朐县抛在了身后,两匹马跑得腿直打颤,嘴里喷着涎。算起来已跑了五百余里,但是我们没有碰到王,汉初交通不遍,所谓官道,其实就是唯一道途,有人打马在路上飞奔,本身就是件惹人注目的事情,可我们没有见到田王。

    现在我们已然在东海郡境内,再往前走,天已黑透,姬将军说道,“如果晚间田王宿下,我们打马而过,岂不是错失交臂?”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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