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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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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门,相信她所说的话,田画都听在了耳中,只听她低声在房里道,“你轻声罢小月,还有理了?是否让所有人都听去了才甘心?”

    我们这才注意到,四下里一片静悄悄,各间舱房里正屏气敛声,只有桨声未停。我们赶紧钻到屋里。

    田画坐于床头,似嗔非嗔的一副面孔,发髻早已打开,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们。

    “小姐,要怪怪他。”小月一指我,“生病也不老实。”

    “我、我、我当时是以为”我低声说道。

    “小姐,我告诉你吧,他当时说,画,我们有一个月了吧,怎么我觉着倒像一年了似的。”小月趴在画的耳边,悄声说。

    “你们两个合着伙的来哄我,今天只好罚小月在门外放哨。”说完田画自己先笑了。

    小月说,“小姐,要罚也得罚田哥哥,不然,我到夫人那里去告状。”

    “好啦,还要去打扰我母亲不成?”

    这可好,还未入巷,先自矮了半截,不过看这田画,越发是前世梦中,就连神态语气也一毫不差,小月做了错事般,藏于画的身后,而我与画并排而卧,桨声月影,夜陷于沉寂。

    待到天色微明,一阵喧哗声将我们吵醒,原来是后边的独木舟上,苏将军正撒网捕鱼,我怀疑,他在从军以前便是个渔夫,是以临到出发,也没忘了带上张网。

    我们都起来,昨晚有两个人没有睡好,就是我和田画,小月心已然在肚子里,鼾声微微地响了一宿,一是纠结多天的心事已了,她原本真不知怎么将穹洞之事面对小姐,不想被王一句看似玩笑的话,心就安顿下来,二是有田王的话,不但别人不能深怪,自己以后的身份也算是确定下来,所以安心大睡,也或许她是假装睡熟,好不打扰我们。

    而我这一夜却是十分的辛苦。以致早上起来都没有精神。

    昨夜,听得那边小月鼾声渐起,我便悄悄地去抓了田画的手,被她暗中一抖抖脱,也不说话。过一阵再去抓,又被她抖开。看来,画的大度,是身份与见识的必然,而此时的醋意,又是一个女人心性的必然了。

    如此到后半夜,我还是不能得手,后来她实在是困极,与我耗也耗不起,才在我怀中睡去。

    从舷窗望去,苏将军撒网的姿势十分正规,一抖纲,那网便撑开十面埋伏,罩将下去,一拽,网纲就是个绷直,慢慢起网,还在水下,就已见数不清的青色鱼脊往来冲突,穿梭不停,后来水面像开锅一样,惊慌失措的鱼儿蹿蹦跳跃,打得水面腾起一层水花。苏将军吆喝着,“起网喽。”一网鱼到了甲板上,人们立刻围起来,却不认识是什么鱼。

    我从这边跳到独木舟上,认得这是沙丁鱼,每条都有一巴掌长。人们分头行动,直接将鱼头揪下往海线里一扔,引得船尾成群的鱼来抢食,我对大家说道,“鱼头不要扔,把里面的鱼腮抠出来,晾甲板上。”

    海水虽咸,但这鱼肉却清淡得很,海上缺水,正好拿来充饥,我们从岛上带来的熏肉,还得节省着吃才行,人们用小刀片开鱼身,把鱼肉裁成薄片,排列于木架之上,从龟船上取来凸透镜,对好阳光,不刻香味飘了出来,引得周围的人直擦手,先把烤好的第一批鱼片给王、夫人和田画送过去,他们坐在龟甲上,满面笑容,田王大呼,要是有酒岂不快哉!

    小月受不了这边的引诱,站在了龟甲的边缘,跃跃欲试地想跳过来,苏将军把独木船尽量靠得很近,鼓励她跳,最后下定了决心,闭眼一跳,直接入了水,在水中扑腾,苏将军站在船边没动,却扯着脖子冲我喊,“田纵,快来,你小老婆落水了。”我赶紧放下镜子,跳入海中把她捞了上来。一身湿透,羞于见人,又回龟船的舱里去了,少不了被田画数落几句。

    镜子的威力不小,几个人也供不上它烤,但是等着吃的人太多,苏将军直接将细嫩的鱼肉投进嘴里,三狗的娘从舱里搬出一坛醋,难道,这就是她认为的海上生活必须的东西么?我靠。

    苏将军用鱼片蘸醋,大呼好吃,那边船上姬将军也从仓里搬出一坛,把生鱼片与王分享。上次他带人找的几坛醋还没用完,这次正好用上。如此生熟一起上,两船人一顿饭也没用多久。

    余下的鱼,照样剖腹去脏挖去内腮,在甲板上摊开,放在日头底下暴晒,做成鱼干以备不时之需。

    两艘船没有停顿,一直向前,又过了两日,正前方海面上隐隐现出一带黑线,断断续续,越近越看得清上边葱郁的树木,那是一串小岛。

    在海上漂泊了一天一夜,许多人都出现在视觉疲劳,新的发现让大家心情为之一振,田王也站于龟背之上,远远眺望。

    我们并未在岛上见到人烟,不过在树木丛里,倒发现了出没的野羊和听到动静就扑簌簌起飞的海鸟。

    我们在离岛百步开外停了船,下锚,除留少数人看护船只,田王带我们登上了海岛。

    海洋岛,又叫大洋岛,是海底火山或者珊瑚体露出海面而形成的岛。站在岛上,往西北望去,一串小岛像一条彩练,田王道,“怎像一道花彩?”

    我说,“莫非这就是花彩列岛?”从昨晚到现在,海上无风无浪,从我们的大致航行方向上看,应该是这里,花彩列岛只是个统称,而琉球就包括在这里。这么说,我们已然到了东海的区域了。

    前头探路的尖兵被姬将军分成几拨,五人一组,分别向岛上不同的方向搜索,这个岛并不大,但树木掩映之下,却也看不穿。我们大队找了一处树荫落脚,这里靠着一面斜坡,面朝大海,地下是软软的白沙。

    刚坐下一会,就听后面一阵呼喊,似是探路尖兵发现了什么新鲜。

第34章 花彩列岛() 
身后的缓坡,同样被密实的树木遮盖,我们穿过树从,顺声音爬到坡顶,眼前出现一片平静的水面。看起来像一面圆镜子,已经有不少的人伏下身,双手捧起水来往口中送去,一片白沙直入水底,被一片幽蓝吞没。

    这应该是一处沉年的火山口,能够积存这么大的一片淡水,可见年代之久,许多人忙碌起来,从龟船上取下一只皮袋,里面的淡水已经不多了,一群人大呼小叫地,把那皮袋拽到了水边,好容易灌满了却抬不动,只好又放掉。

    其实那条水袋,正是巨龟的胃襄,就算抬得动,又怎么送到船上?

    我的夫人田画,还有小月、姜婉清她们,在三狗娘的指引下,一伙人满林子地去摘野果,不一会就地地上放了好大一堆。

    我看田画,脸上挂着汗珠,还不停地往回于林中,有点替她担心,我可不愿意她累着,但她还是不看我,明明知道我是在担心她,可她就是不看我。

    几只野羊,是姬将军和孟将军的战利品,我们在林中点起了火,把猎物放在火上烤,于是岛上就算是有了人烟了。

    而苏将军借着熊熊的火焰,把一只铁枪头烧红了,又放到一块巨石上敲打。不知道要做什么。

    我听夫人正和田王说,“这么个地方,与世无争的,倒是不错。”王微微摇头,“此处地势促狭,不足跑马,怎么好寄居?”我于是知道,王只把这里当作歇脚的地方。

    他决定,明天就起程,在这里连个山洞都没有,还真不如大船上舒服。整整一个下午,所有人都发动起来,打猎的打猎,摘果的摘果,储备路上的食物,我们还砍了两棵又细又直的树,去枝后放到了独木舟上。

    小月悄悄地对我说,“田哥哥,你还记得我上次掉到海里么?现在身上十分难受。”

    我问,“你病了?”伸手去摸她额头。

    她说,“不是啦,你舔舔。”说着把一只袖子挽起来,把胳膊横在了我面前,我伸出舌头一舔,一股咸味。

    她是想洗澡了。这好办。天马上就黑了,到时我带她和田画去湖里洗个够。

    其实这是所有人的想法,几天来土里火里去的,每个人的身上都痒得难受,临行前好好洗洗,会轻松得多。

    小月把我的决定告诉了田画,她说她正有此意,又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小月说,“已经安排好了。”

    一百八十多人,要在湖里去洗,要有个前后,就在我们还在津津有味地吃烤全羊的时候,一些已经填饱了肚子的士兵,就开始跑到坡上去,一片戏水声远远的传过来。

    而姬将军不知道在哪找到一片毛竹,砍了来,扎成两副筏子,说预备着登船用。大拨人洗过之后,又是田王陪着夫人去洗过,然后是三位将军,然后是三狗娘陪着姜婉清。最后,是我们。

    没人让我们,也许大家不约而同要把我们留在最后,小月拉着田画,我们来到湖边。

    来之前,我就大声地说过,“谁也别过来哈,谁敢打扰我就拼命哈。”

    谁又会那么没眼利见?要洗澡的,可是堂堂的田大小姐。

    天色已黑,因这里是最高处,又无外人,我站在岸上把风纯粹是多余,我看她俩在暗中窸窸窣窣地脱去衣服,互相搀扶着,试探着向水中走去,在半腰处停下,开始往身上撩水,两个身子都是我熟悉的,一个在前世,一个在今生,我已经被王授权,把她们都变成今生。

    看看她们没有注意,因为我好一阵子都很老实。我悄悄地脱了身上的衣服,踮起脚走下沙滩,入水,像条泥鳅,无声地钻到水中,向她们站立的地方游去。

    她们正在说着悄悄话,只听小月一边往田画的身上掬水,一边问道,“小姐,你不怪我吧。”

    “怪你什么?”

    “就是我在洞中的事嘛。”

    “生气,气死了,哪有你这样的,还姐妹呢。”是田画的声音,但是听不出话里有没有生气的成份。

    “人家还不乐意呢,田哥虽然是对我,但嘴里一直却喊着你也许他那晚烧糊涂了,不然”小月说到这,扭头往岸上望去,“咦,田哥哥呢?”岸上哪还有我的影子!

    两个人紧张起来,匆忙地擦身上的水,看样子是想立刻上岸,没有人把风,怎么说也让人心里不踏实。就在这时,我一下子从她们身边冒了出来。

    小月和田画都吓了一跳,又不敢大声的叫,呆呆地看着我几秒,先是小月低叫一声,立刻就要转身,倒是田画戏谑道,“做都做下了,怕什么呢?”学得是田王的声音。

    我不管这些,手扶在田画的腰上,她没动,我又张开双臂,她也伸出胳膊,两人紧紧抱住。

    我们有一阵都忘了小月的存在,尤其是我,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大学时候。

    我前生是谁?大学又是什么?真实又飘渺。美人在抱,才是最真实的,我的眼前只有她。

    等我们爬上岸来,人们已经开始往船上撤离,因为天上开始掉下雨点来了,我们用竹筏渡到百步开外的船上,这次的收入颇丰,晕素食物和淡水一样不缺,苏将军还弄了个大型的鱼钩,用一条缆绳拴在了独木船的船尾,难道他想钓鲨鱼?

    等我们全都到了各自的船上,在雨就瓢泼下来。我们没有起锚,这样的天气,弄不好会出危险。

    人们都静静地倾听外面的雨声,似有千军万马,喊杀震天,不久前的那场恶战又回到了我们的脑海里。

    而这场大雨也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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