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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破大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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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我们似在前方发现了目标,那是一只中型的竹筏,上边有一人撑筏,三人正抓住一人,在那筏上撕扯,远远地有一女子声音边抵抗边大声叫骂。

    看样子这只是一股小贼,趁夜出来打野食,我们的船快过竹筏,本想出其不易冲过去,但离那竹筏还有一段。看样子,那被掠的女子已然不能支撑,于是我们一齐高声喊喝,意在引起他们注意,给那女子一点喘息机会。

    果然,那筏上几人立刻发现了我们,立刻放开女子,全力撑筏。

    女子原让人紧紧抓住,哭天无助,这时瞅准机会,一下子跳到海里,不久,被我们救起,浑身衣服一片精湿,已在先前那女人怀里,犹是不停地浑身颤抖。

    那几个贼被我们追得慌不择路,他们原来是想往北方逃,但我们船快,截住了他们的退路,一拐,又往西北方逃去。

    三狗道,“人已救了,不如回去,还有喜宴。”

    我把眼一瞪,“回去?气还未出,喜宴怎么吃!”

    看来那四个强盗路熟悉得很,我们在后穷追不舍,一会就见他们把竹筏一扔,钻进一座小岛。

    我留两名连弩手,将船离岸,远远地看住船只及两位妇女,自己带了三狗和另两位弩手追上岛来。

    这里只是一处无人的海岛,方圆仅四五里,夜色中岛上凉风阵阵,吹动松林,四条黑影子在前边跑,我们在后猛追,不一会便绕岛转了一圈,惊得一头野鹿乱奔。

    后来,他们看到这边大呼小叫的,也不过四人,终于气喘吁吁站住,拉开架势,与我们对峙,两名弩手并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早就齐齐地射出两排连弩,其中二人各射中三箭,伏于地上痛苦地翻滚。

    待要再射。却被我制止,这帮禽兽,岂能如此地便宜了他们。

    我让三人在后边掠阵,独自朝剩下的二人走过去,他们先是后退几步,一发喊,一左一右向我扑来,做困兽之斗。

    收拾这两个人,只消用了放屁的功夫,他们爬在地上,嘴里叽哩哇啦说个不停。

    我们把这二人拽死狗一样拽到松林里,三狗问道:“怎么处置他们?”

    我看到不远处那头惊魂未定的小鹿,心中有了主意。

    我让三人押住贼虏,等我一会,然后朝那头小鹿摸了过去。

    这种善良的东西,眼神里也流露着善良,我悄悄向它靠近,被它也没发现,我的吐纳功夫再加上蛇丹的阳精,连个喘息声也没有,到了一蹿之地,猛然冲出,小鹿惊觉时,鹿角已然在握。

    他们都看着我,两个贼人也不知所以,看着一丝坏笑浮上我的嘴角,只作徒劳的挣扎。

    我让一位弩手,带了刀,去滩边把他们那只筏上的绳索解来,将这二贼衣服扒光,仰面朝上,手脚都各缚于树干上,又斩了一根直木,搭在他们的头顶。

    再把那头小鹿拽过来,连同两个前肢与后背捆牢,让它能够喘息,吊在那根横木之上。

    那鹿平白无故主的被吊起,两条后腿不停地蹬踹,一下一下蹬在两名贼虏的小腹之上。每一下,都有一声痛极的嘶叫从他们嘴里发出来。

    我要踏烂他们的尘根,从此再也不要生出那方面的想法。

    我们转身朝船上走去时,身后不时传来两人生不如死的惨叫,一声高似一声。

    一弩手对我道,“将军,今日将会让小人牢牢记得,再不能忘。只觉十年的委屈,今天是最出气的。”

    我边走边道,“这还不算完。”

    我们到了船上,对他们说,“明日来几个人,把那鹿放掉。人么放一个回去,让他报信。”

    我们驶起小船,不久到了关隘之内,向平原王宫走来。小月并不知有这事,许多人也不知道。她看到我,满脸不高兴地:“田哥哥,你这会去哪了,让我好找。”

第51章 太傻了!太傻了!() 
我说,“你们不陪新娘子,这会找我做什么?”

    小月道:“不是我找你,是画姐姐找你。”

    “没说什么事么?”

    “没有,你去了就知道了。”于是我和小月一齐往后面走来。

    大殿里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马上,三位将军就要拜堂了,不知道画在这个时候找我有什么急事。我和小月在后堂找到了她。

    一见面,田画就问我,“哥,你刚才干嘛去了?”

    我不好瞒她,把刚才的事情简要的向她讲述了一遍,小月和画两人听得张大了嘴巴,画说,“怎么不多叫上些人?黑灯瞎火的,万一中了埋伏怎么办?”

    她这话我倒没有想过,真的没想过,当时只知道事情紧急,如果再跑回王宫来叫人,恐怕,那个被虏走的女人就遭了毒手了。

    但是我还是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小月也在旁边搭腔,“是呀是呀,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可叫我们怎么办?下次不许了哦。”

    我问道,“画,你找我有什么事?”

    画说,“刚才我父王找你不到,因此要我来找你,她说,爹想借这次的机会,为我们补办一次。”

    我懂她的意思,也懂得田王的意思,毕竟田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上次是在龟船上,且刚刚冲出牢笼,要说大操大办,确实也没有条件。

    这次我根本没有想到的是,一有了机会,他还是首先想到了我们,内心的感动是无法表达的。

    当晚,我们就补办了一次,与三位将军不同的是,我是牵了两个新娘子的手进的洞房。

    一宿无话,(后面的事就不说了,你们应该知道)早上起来,我派了五名弩手,坐小船去到昨天那个小岛,按我当时说的话去处理一下。然后,我和田画、小月就来到王和夫人的房中,向他们请安,正好三位将军也过来拜见田王。

    我们正在一块说话,不一会,派出去的弩手们就回来了,把小岛上的情况告诉我们。

    他们刚到树下的时候,那头小鹿已经不再踢蹬了,人们赶紧把它从树上解下来,已经不会跑了,大概是吊了一宿,血液不通,两条前腿跪在地上,撑不起身子,他们由两个人轮番为它揉搓前腿,过了好长时间才站起来跑掉了。

    我对他们说,“怎么光说鹿,不知道我想听什么吗?”

    其中一人嘻嘻一笑道,“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当时都心疼那头鹿了,它忙了一宿,真够辛苦的。”

    经我一再催促,他们就是不说,连小月也急了,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么?你们几位大哥,怎么这样吞吐。”

    我这才恍然大悟,他们是看到屋子里有女眷,是以才不敢说。

    于是我对田画说,“画,不如你和小月去看看三位新娘子吧。”画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小月的好奇心正盛,不想走,画说,“怎么,连姐姐的话也不听了?”这才不情愿地随她走了出去。

    我昨天已将救人的事和她说了,但是细节却没有说。

    他们这才说了岛上的具体情况,其中一个人,当他们去的时候,已经一命呜呼,大概是那头鹿一开始踢腾的厉害,有几蹄子,正好踢到了要害部位,把卵球踢碎了,裆下流了一大滩的血,人早就凉了。

    另一个好一点,一见到我们的人,脸都绿了,像看到了瘟神,扯着破锣嗓子就哭,我们的人把他从树上解下来以后,丢给他一只筏子,他连上筏的力气都没有,还是让人把他扔到的筏子上的。

    王和三位将军听完了来龙去脉,大叫过瘾,随后王说道:

    “要到十一月了,我也不想这个时候出海,不如趁这个冬季的机会,帮平原王肃清顽敌,我们走着也会放心。”

    我们齐声说是,我逗三位将军,“你们如今已经是平原王的女婿了,还会跟我们走?”

    他们惊诧地看着我,“这是什么话?也太小看我们了!”

    “要是你们的老婆离不开她爹怎么办?”我紧追不舍。

    姬将军说,“正好,有机会再找一位。”孟将军说,“先打闷了塞到船里再说。”苏将军道,“哪能呢,我老苏不是吹的,我一走,保准她拽着我衣服下摆,哭着喊着跟我走。”

    田王道:“先不开玩笑,说正事,其实我们的时间并不多。第一步,你们得帮平原王训练一下他的队伍,原来,他可都指望他的三个女儿看家,你们一齐都带走了,那平原王有事向谁哭去呀?”

    于是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三位将军都做起了武教头。每天关里面喊杀震天,有时,我也过去帮忙,但是更多的是陪着两位老婆四处乱逛。

    有一次,田画问我,“田哥,你看三位将军新娶的夫人,个个能征善战,不嫌弃我和小月么?”

    画的意思是她和小月不会武艺,我赶紧说,“哪里哪里,有你这样懂事的老婆,我怎么会?再说,你会的,她们可不一定会。”

    为了让她们姐妹也有个事做,很快,我就给她们安排了一项“重要任务”。

    在平原王这群人里,要说识文断字的,真没有几个,试想,当时上船的那些人,多数是孩子,会些手艺的又多半沉了海,再就是一群大老粗的连弩兵,这么些年,可以说连个老师都不好找。

    可是田画就不同了,写得一手好看的小篆,虽然我对小篆不太在行,认不得几个,但是我知道那是好字。

    “怎么,哥让我教他们写小篆么?”田画问道。

    我心说,哪能呢?那可是我们的国萃,怎能轻易就教,“我不是让你教,而是让你造。”

    “造?怎么造?”

    “这里的人多半没有学过写字,你拿这么深奥的东西来教,恐怕没有多少人能学会。”

    “那怎么办?”

    “你最好,从小篆字中分离出一些,比如把一个字的部首、偏旁什么的拆开,定好了发音,然后教给他们,但是记住,发音太难的就不要有,比如,这个爽字,湿——乌——肮——爽,多难呀,还有这个田字,你听,特——衣——安——田,我怕他们学不会的。”

    田画看着我,捂嘴一笑,“哥,我看你是不想让他们爽了。”

    “别笑,严肃点,这可是千秋大事,个中详细,容我慢慢给你解释。”(直到现在,那里人管爽还读作傻,把田字读作秦。这都是我最最亲爱的老婆的功劳。)

    于是,田画按我的意思,造起字来。

    现在平原王的这些人的发音倒不会有问题,字不会写,话还是每天都说的。但是几百年后、两千年后呢?试想一下,有一对夫妻,在东京的别墅里做床上游戏,妻子在下边大叫“太傻了!太傻了!”是不是很爽?

    于是,我很期待造好字的那一天。

第52章 田画造字() 
于是,田画像模像样地造起字来。一开始,她还很不得要领,在屋里憋了三天,才交给我五个字。她没敢当着人的面给我,晚上,我回到屋里,洗漱完毕,上了床,她才把那五个字给我看,态度恳切得像个小学生。小月也爬过来看,“姐姐,这是什么呵?”

    我不能打消画的积极性,但是要正面的引导。端详着那几个字,我认真地对她说,“嗯,老婆,不愧是我田纵的老婆,就是行,你看这几个字,我一个也不认识。”

    我指着一个像个“女”字的东西问她,“这叫什么?”

    “这就是女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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