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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封疆万里-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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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之地,领地想来已然是十分庞大,但前番主公之所以心中生了在益州休养生息之想法,所为者,并非是兵力不足,亦并非是领地已然足够主公在此逍遥度日,在正看来,主公所缺者,并非是出谋划策之臣,而是拓土开疆之虎将,便如同这统率凉州骑兵几乎举世无双,更是曾经在潼关将曹**迫得万分狼狈的马孟起”

    “孝直果然知我,但孝直有一言却是算不得对,拓土开疆之虎将,封确是十分欠缺,但如同孝直这般鬼才,封亦是求之若渴!”

    见刘封对其表露如此心迹,法正亦是顿觉心潮澎湃,心中笃定此番跟随刘封前来,定要将汉中之地拿下,并且帮助刘封将马超收归益州。

    此时的阳平关中,张鲁与其麾下马超,阎圃,张卫等人正在商议退敌之事,显然,虽其看似固守的阳平关之中不出,但张鲁心中却是十分焦灼,唯恐一旦曹丕没了耐心,强行相攻,马超所率的骑兵不能发挥出优势,使得阳平关被破,到那时,除了降曹,便再无第二条路可走,然而张鲁在汉中声势浩大,如日中天,一旦降曹,曹操不能容之,便不美了。

    “那曹丕已然在关外叫嚣数日,并无退去迹象,似如此,我等该当如何处之?”张鲁此时心中焦急,故而并未言及其他,便是直接问道。

    “超不才,若是主公开口,顷刻间便可率军两万,出关冲杀一番,那曹操当日尚且被我率军追赶得割须弃袍方才逃脱,如今区区一个年不满三十的曹丕,又怎能阻拦得了我?”马超显然是对曹丕十分痛恨,张鲁话音刚落,便拱手言道,显然,此时若是张鲁答应,马超登时便可率军出关与曹丕拼死一战。

    张鲁怎能不知马超之能,闻言后面上显是有些犹豫,数日前其尚且以为曹丕叫嚣数日便自会退去,如今曹丕并无退去之相,张鲁唯恐其乃是铁了心想要将这汉中拿下,心中暗自盘算是否先教马超出关,若是胜了,确是能让曹丕知难而退。

    但张鲁尚未出言,马超身侧色阎圃却率先道:“圃以为,此时绝不可出关迎敌,曹丕虽只带兵八万,但其后方却有曹操与百万大军,一旦战败,曹丕想要再调遣大军易如反掌,而我汉中却仅有五万带甲之兵,到时此消彼长之下,如之奈何?况且刘璋已然降了刘封,刘封此子,野心甚大,一旦我军有所损伤被刘封探知,其兵出葭萌关之时,不用曹丕攻陷阳平关,我汉中便落入他人之手!”

    显然,阎圃十分反对出兵之事,并且此番言语有理有据,张鲁听罢,不等马超再行出言,便是向其摆手道:“便在此地再坚守数日,若是那曹丕依旧不肯离去,再言出兵不迟”

    如此一来,马超自然无法辩驳,这番议论,又是以观察数日为结论草草结束。马超面上满是愤恨的回到了自己住处,独自斟了满满一壶酒水,在屋中痛饮,每每想到曹丕,马超便恨不能独自策马出关,将其头颅斩下,但他又怎能不知,那样一来,除了将自己送去与其父等人团聚,并无甚用处。

    “将军,门外有一先生求见。”正当马超喝了已然小半壶酒水之时,门外亲兵忽地低声来报。

    “此等时刻,闲杂人等遣出即可。”马超在这汉中并无甚相识之人,于是只是摆摆手,自顾自的又喝了一大口酒水。

    “那先生有言,其能助将军报了老将军之血仇小人这才不敢耽搁,前来打扰将军”那亲兵见此情形,赶忙到了马超近处,并在其耳旁如此低语道。

    “竟有此事?那先生现在何处?”马超一听此言,酒登时酒醒了一半,那另一半也是化为冷汗流了出来,虎目圆睁问道。

    “就在厅堂之中,因其颇为神秘,故小人不敢使其在门外等候,便将其让了进来。”

第253章 说客() 
马超听得此言,不禁心中对他这个亲兵刮目相看,如今虽已到了汉中一载有余,但汉中实际兵权却依旧是掌握在张鲁与其亲弟张卫手中,马超手中除去之前携带那五千骑兵外,也仅有五千步卒可供其随时调遣。

    显然,张鲁对于马超依旧是未能尽信,这在马超心中也是如同明镜一般,故而其府门之外,皆是以自己亲兵守卫,一旦有甚可疑之事,马超皆是会远远避开,以求不平白引起张鲁怀疑。

    但此番来人,竟能准确说出马超此时心中最为渴求之事,马超思虑了一番,银牙一咬便决计见上一见,就算是张鲁所派遣之人,为父报仇也是天经地义之事,马超并非蠢笨之人,一旦事有蹊跷,他也自信能够化解开来。

    不出片刻,那前来之人便由马超亲兵引领着到了马超书房之中,此处乃是平日马超研读兵书战策之所在,旁人极少来此,此人被带至这里,足以体现马超对其是何等的重视。

    那人一入屋中,马超便见其一袭黑色披风,将头亦是包裹在了黑衣之中,见了马超,方才将头脑露出,马超一看之下,此人生得倒是一副睿智之相,但却是从未见过,当下便生出了几分犹疑之心。

    “先生此来却是何意?我与先生未曾谋面,先生又怎能知我家事?”

    乍一相见之下,马超并未急切得想要得知那人所言之事,而是先探听起其身份,在马超想来,此人若是不能将真实身份说出,那其口中之言,也多半不能相信。

    “孟起将军心中所虑之事,中原大地谁人不知?将军乃是天纵之才,有万夫不当之勇,若不是遇人不淑,又遭了曹操那厮奸计,又怎能战败,若非曹操运气极佳,其头颅怕是早已被将军斩下,将军又如何能屈就在张鲁麾下,区区曹丕亦不能亲自前去将其手刃?”

    那人并非回答马超之言,而是面带笑意,说出如此一番话,马超一听,便知其多半不是张鲁遣来试探之人,于是面色一凝,厉声道:“先生莫要给我戴上这等高帽,若是真心相待,便说出出处,如若不然,便将先生送至张鲁府上辨认一番也罢!”

    马超如此威胁之下,那人竟也未露出惧色,而是微微颔首,而后笑道:“孟起将军果然如同主公所言,智勇双全,并非轻信于人者,吾乃益州及荆州五郡之主刘封麾下谋臣法正是也!今次前来,确是如同在门外所言,乃是帮助将军报那杀父大仇!”

    “刘封?阁下怎地有如此胆量敢于到此?超在汉中这一载时日,对益州之事倒也了解些许,阁下莫非便是刘璋麾下之法正?怎地如此快便投了刘封?”对于法正所言身份,马超一番分析之下倒是并未有所怀疑,法正敢直接承认其乃是刘封麾下,那便必然是有所依仗,不然马超若是将其交于张鲁手中,法正多半性命不保。

    “早在两载之前,正便已然投了荆州刘备,刘备身死益州,故而便算是主公麾下之臣,此番主公前来益州,乃是已然筹谋一载之大事,故而才能一举破了成都,而后又兵不血刃擒了刘璋,如今刘璋归降,主公尽得益州之地。”

    马超听闻此言,不由得对于刘封之能心中有些震惊,他之前对刘封并无甚了解,如今听闻此事,方才知晓刘封以二十岁之年纪得了荆州五郡与益州之地,所依仗者多半并非是身侧之人,而是刘封此人确有些才学。

    “此乃是益州与刘封之事,与我何干?如今曹丕兵临阳平关,若是阳平关破,张鲁率军降了曹操,益州便是下一个汉中,曹操铁蹄,早有踏平中原之意,先生又怎能不知?”

    马超言外之意,自然便是刘封若是趁曹丕兵临阳平关之际前来分化马超与张鲁,那边无异于是作茧自缚,到时张鲁一旦不敌曹丕,多半会率军降了曹操,那是刘封在益州所面临之境地,多半尚且不如现在这般,中间隔着张鲁作为缓冲。

    “那孟起将军以为,只凭借张鲁麾下这不足五万军士,能在这曹操大军铁蹄之下支撑多少时日,如此形势之下,就算将军率一两万军士出了这阳平关,又如何能在曹丕手中讨得便宜?据我等所知,曹丕此番除率精兵八万,麾下更是将夏侯渊,曹洪,曹真等人尽皆带来,如此猛将,一两人将军或许不惧,但数人齐至,又有数目之优势,将军如何解之?将军父亲大仇又如何能报?”

    法正这一番言语,每一句都是说在了马超心坎之中,将马超这一年来心中编织的复仇梦想无情击碎,马超又怎能不知在张鲁麾下并非是长久之计,但走投无路之下,也只能如此彷徨度日,如今被法正一语戳穿,面上神情端得是十分难看。

    “先生若是此来只为挖苦于我,自离去便是,若是当真如之前所言,有些其他见教,说出便可。”马超此时直直看向法正,良久,方才长叹一声,如此言道,显然,他是默认了法正之言。

    而此时的法正,也已然是出了一身冷汗,此番前来充当说客,乃是其自告奋勇,只因在益州听闻马超乃是一宽厚忠义之人,这才敢于如此言语犀利,一旦马超闻言恼羞成怒,则极有可能将法正斩杀与此,故而,直到马超出了此言,法正心中才算是暗自松了口气,不禁庆幸这一番豪赌算是对了。

    “正只有一言,献与将军,张鲁并非明主,你我皆知,将军若要血仇得报,跟从我主刘封方才是正道,但口说无凭,将军此番只管替张鲁守这阳平关,十日之内,汉中之地便归我主所有,若不能做到,将军便当正此番并未到此,若正所言属实,将军便归我主麾下,我主定当帮助将军报了血仇,如何?”

    “这好个刘封,竟有如此自信,也罢,便如先生所言!”

第254章 观虎斗() 
在马超心中,对于年岁比之自己尚且小了十数载的刘封颇有些不屑,但今夜法正前来,马超又怎能看不出法正对于刘封的忠诚之心?如此凶险,法正竟然是只身前来,马超自然不信此番是刘封逼迫法正前来,从法正这番慷慨陈词来看,此行定是他亲自谋划,而非接了刘封之命无奈之下方才前来做了说客。

    “这刘封,究竟有何能耐,使得荆州益州如此多名士勇将对其俯首称臣,甘愿冒如此风险前来”

    送走了法正,马超独自在其书房之中默默想到,手中拿着法正临行之时所留下的刘封亲笔所写之书信,马超趁着这四下无人之际,将那书信打开,略略读了一遍,而后面上竟然是显出了一丝笑意,将书信投入屋中的火盆,眼看着书信燃成了灰烬,方才又是默默言道:“你虽有信心,我又怎能如此便降了益州?眼下这场征战,便让你见识一番我凉州铁骑之威势也并无不可。”

    “孝直此行,可曾受了委屈?”

    此时刘封等人所在落脚之地,在担忧了半夜时日后,法正终于风尘仆仆回到了刘封身边。由于比之刘封之前所预估时间晚了足足近两个时辰,故而刘封心中颇为紧张,生怕法正一言不合惹恼了马超。

    “自然不曾,不过怕马超潜人尾随至此发觉了主公踪迹,这才在关中绕了些许路程,确认无人跟随之后方才回到此处。”

    听闻法正并未受伤,刘封这才松了口气,而后问道:“那书信可否交给马孟起?马孟起对于我等所言,如何回应?”

    刘封首先关心了一番法正,而后才问起马超之事如何,让法正心中万分感动,当下向刘封深深施了一礼,这才整理思路答道:“马超此人,亦非是有勇无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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