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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人士的古代生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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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南郡的次子陈悌外,就连陈恺也沾光得了个参军的名头。陈府一大家子也就没有顾忌的开始热火朝天的收拾起行囊来。

    在这期间倒也发生了不少事件,比如御史台一位姓方的御史上书大将军苏厉的不敬尊上,挪用军饷等几大罪状,引得明帝大怒,当场便把苏厉给下了大狱。最终还是念在在几位臣子的求情和苏厉的以往功绩下,未直接定罪,待多方调查后再做处理。显而易见的,苏厉下狱一案自是在朝中涌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当然,这些风波目前与陈恺是无关的。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若是这大将军过不得这一关,陈恺虽心向往之,却也只得再作安排。就像是一个现代的公司,危机公关能力不强,就将面临倒闭的风险。说实话,陈恺并不介意偶尔做做雪中送炭的事,但若像是在这情势未明之时随意插手,将自己陷入这风波之中,实在不是智者所为。所以,对于苏厉下狱一事,陈恺虽觉可惜,也不过是暗自叹息一声,便搁至一旁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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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家的车队晃悠悠的行驶在通往南郡的官道上,除了留在京城的几位仆役和丫鬟以及各种笨重的家什外,收拾的细软、随行的家丁丫鬟倒也有不少,零零碎碎也有好几车。这道虽说是官道,但说到底也不过是较平整的尔黄泥路罢了,到底比不上柏油路舒适。京都距南郡虽不甚远,但就以马车的速度而言,没有十天半个月却也是到不了的。在这行路的几天里,陈恺却是大吃了一番苦头。每天在马车里头晕目眩,享受这这古代晕马车的滋味。陈恺只恨自己没有去学习骑马这一古代必备技能。以至于如今寝不安寐、食不甘味的在这马车里熬日子。想想下人丫鬟们略略带着些嘲笑的眼光,陈恺便心中郁闷,索性就让紫烟她们坐另一辆马车,自己单独一人慢慢熬着。

    “这日子真难熬啊!”算算日子,离南郡大约尚有七、八日路程。这让陈恺不禁仰天长叹。这几日经过这马车的折腾,陈恺已然是面色苍白,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了,每天下来,唯有在车中假寐,用以稍缓心中的不适感。就连一路上传递的各种消息也无心也无力去关注了。

    就好像是上天是嫌陈恺‘晕车’的这点小料还不够似的。随着一声长长的马嘶声,马车猛然向前一倾,陈恺在猝不及防之下,竟是险些被甩将出去。

    陈恺扶着晕晕乎乎的头,扶着车壁,慢慢从地上直起身来,脑袋里仿佛有无数金星旋转,嗡嗡做响。陈恺尚未回过神来,就听得车外一片喧闹和尖叫声。其间又夹杂着马蹄声和兵器碰撞的声响。陈恺心中咯噔一响,暗道不好。扶着车壁走将下去,却见得府中家丁正围成一圆阵,竭力阻挡圈外一群黑衣蒙面骑士的进攻。然而却是寡不敌众,兼之身为家丁,虽有做过类似训练,但战斗力毕竟不强,而相反的对面的黑衣人却是进退有据,这陈家家丁眼见的节节败退,快要支撑不住了。

    陈恺心中纵有万千定计,当他看到这鲜血横流的场面也不禁手足无措,加之丫鬟们的哭泣尖叫声嘈杂无序,晕车带来的眩晕感尚未过去,在这几项相加下,陈恺心中一闷,直接就蹲在马车脚下呕吐起来。陈恺在怎么说也不过是个现代的普通人,在现代,又哪里有机会看到如此惨烈的搏杀?

    陈恺一边呕吐,一边却是心急如焚,好容易等到胃舒服了一点,直起身来一看,这战况却是越发的不利了,似乎就在下一刻,这些凶神恶煞的黑衣人就将冲入保护圈中来。更不利的是在这陈家占绝对弱势的情况下,陈家家丁在气势上已是有些弱势了。‘狭路相逢勇者胜’一次战斗中一方一旦失去了气势,那么失败几乎可以说就是必然的了。

    正当陈恺暗自焦急之时,陈雍大喝道:“仔细防守,这儿是官道,歹人不敢停留太久,只要坚持一会,官兵就到了。”不知是陈雍说的那句‘官兵快到了’起了作用还是陈雍为官多年养成的气势所致,陈家家丁似乎又打起了勇气,与黑衣人搏斗起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场上形势越发不堪了,在黑衣人的再一次冲锋下,护卫圈终于出现了一个缺口。陈恺看着这越来越近的刀锋,不由暗暗想到,难道今日便是我丧生之时?一股不甘和绝望之情立刻涌上心头。

    正当陈恺暗自嗟叹的时候,一阵马蹄声由远到近传来,初时尚不觉得,渐渐地那马蹄声却是像雷鸣一般震耳欲聋了。远方一队黑甲红缨的骑兵飞袭而至,加入了战团,先前还不可一世的黑衣人马上就如烈日下的寒冰般给消灭了大半。见势,黑衣人中的头领用一种低沉嘶哑有颇带几分熟悉的声音大吼道:“走。”随着这一声令下,黑衣人便开始打马回走。

    见得黑衣人退却,当先的一位黑甲骑兵喊道:“别追了,抓个活口就行!”听到这话,陈恺不由得舒了口气,露出了微微的笑容。这声音正是前不久陈恺所见到的大将军麾下那章姓校尉的声音。

    突然地,陈恺的微笑凝固在了脸上,他看到了一支箭,一支由一个黑衣人反身射出的箭,正从陈恺面前急速飞驰过去。 

第十五章 伤逝·;() 
“父亲!”听到这声喊,陈恺不可置信的猛然回过头去,只见陈雍胸口处直直的插着一根羽箭,羽箭的一半已经没入了陈雍的友上传 血水正不断的从陈雍捂住胸口的指缝间流淌出来。章进之见到这幕狠狠的咒骂了一声,向黑衣众人望去,然而黑衣一众已然绝尘而去,章进之目测了下距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放弃了追上去的想法,略带歉意的走到扶着陈雍的陈悦声旁,仔细的看了看陈雍的伤口,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未发出声音来。

    陈恺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觉心中堵得慌,虽然此陈恺已非彼陈恺,多年的养育之恩和亲情,相比而言已不是淡了一点半点,但这几天的相处和记忆中残留的些许孺慕之情由使他极为难受。他慢慢的走到陈雍身旁,只见陈雍面如金纸,双目微张,显然已是不行了。看到陈恺走过来,陈雍似是微微打起了一丝精神,嘴唇张了张,小声的说了什么,引得陈悦、陈恺俯下身去,然而这声音实在太小,陈恺最终还是没能听清楚。陈雍慢慢地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锦囊,塞到陈恺手中,摇了摇头,又将目光投注到陈悦身上,摸索着握住了陈悦的手。陈悦双目含泪,反手紧握住陈雍的手,却是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陈雍用一种似是希望,又像是期望的目光注视着这两兄弟,而后,他的眼中的神彩渐渐暗淡下去,最终彻底失去了光彩。

    陈悦木然的松开紧握住他父亲的手,陈恺见状,有心安慰几句却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的,陈悦一声长啸,猛然站起身来,双目通红,啸声中尽是痛苦和愤怒。唰的一声,只见陈悦猛地拔出手中的佩剑,仰天大吼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陈悦此生不报此仇,誓不为人!”手中之剑狠狠向下一劈,竟是生生没入路中几寸。

    不知什么时候,两眼通红,显是被吓坏的小丫头紫烟慢慢走到陈恺身旁,一边抽噎一边问道:“少爷,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杀人…”眸子里全是惊恐和不解。陈恺安慰性的轻轻拍了拍紫烟,却发现这个问题并没有结果。为什么杀人呢?陈恺望着夕阳下红褐色的土地和尚未完全凝固的鲜红的血块,只觉得这一切如此讽刺。原来这就是多年来我所喜爱向往的古代啊!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既是如此,我便去做那参天大树,去挡住那狂风暴雨!陈恺在心中默默的想道。不知不觉中手中的锦囊握得越发的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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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郊的一所破庙中。

    “混蛋!”刘晏一把扯下面巾,“谁叫你射箭的?”

    “公子,那苏厉的‘玄甲军’到了,那等宝贝怎么能让给他们”座下那人犹自不服的说道。

    刘晏冷哼一声,“苏厉素来自诩正直,手下玄甲亲军更是令行禁止,怎会做出夺人财物之事?倒是你,胆子不小啊,竟敢擅自行动!”说完,刘晏将面前那废弃的香案狠狠一拍,也不顾案上那厚厚的灰尘溅上灰尘。冷笑道:“你难道真以为你妹妹给我大哥做了小妾,我便不敢动你了?”

    那人面上一白,犹自强撑道:“大少爷派小的来协助公子,小的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好一个‘奉命行事’却是不知你‘陆大幕僚’奉的是何命令,是谁命令啊?你的所作所为,真当我刘晏不知么?”刘晏的语气越发的冷厉起来。

    “这…”陆仁的额头上已是汗珠隐隐。刘晏却不待他回答,径直说道:“陆先生不幸被大将军麾下的玄甲军给杀害了,晏实在是深感痛心啊!”

    陆仁大惊:“公子,不…少爷,饶命饶…”一个‘饶’字尚在口中,却又蓦然瞪大了双眼,眼前,一只修长的手握着一把剑。视线下移。剑尖已然深深地没入了陆仁的胸口。陆仁似是不敢相信,用手握住身前的剑身,想要将剑拔将出来,刘晏哪容得他如此,剑尖向前一送,猛然一抽,伴随着血水的喷涌,陆仁的身体直直向后倒去,脸上犹自残存着不甘与不敢置信混杂的表情。刘晏厌恶的甩了甩手中宝剑,自怀中掏出一方绢帕,仔细的擦了擦血迹,收剑入鞘,那扔掉的帕子,落在地上,不一会儿就被染得通红了。

    刘晏微微冷笑,转身对一直站在破庙殿侧的黑衣人说道:“天影,去把这尸体处理了。”停了一停,又说道:“去和玄组的人交待下,情况有变,计划得提前了。”黑衣人得令,极其麻利的将尸体拖将出去,显然已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

    待得黑衣人走将出去,刘晏默默的叹了口气。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烦闷,经营暗影多年,大哥最终还是忍不住向我的‘暗影’伸手了啊,倒也真不枉大哥暗自觊觎了这许久。想到此处,刘晏不由得冷笑一声,不过那样的草包…却也未免太低估我刘晏了,我的‘暗影’若是如此容易插手,我也枉自训练他们这些年了。大哥啊大哥,你到底是想让小弟拿你怎么办呢?刘晏慢慢踱步走到殿前,只见余下的黑衣人三三两两的靠在墙根休息,纪律严明,举动间并无半点声音。刘晏见状,不由得嘴角微微翘起,“玄甲军么…今日虽略逊一筹,然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呢。” 

第十六章 诸事() 
陈恺手中捏着一块玉璧,对着昏暗的油灯仔细观察多时未果,只得沉吟着把手中玉璧放下。此物虽说是玉璧,倒也过小了些,只有小儿半个巴掌大小,这正是陈雍临死时塞给陈恺的锦囊内所装之物。如今看来,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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