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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乱三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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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寒听得迷糊,没有办法,也就跟着继续前行了。

    话说这段时节,正是洛阳附近村民社赛,男女皆集之时。

    张寒跟着董卓军队来到一人口较多村口,刚想问停军何故,却闻队伍前列士兵高喊:“杀啊!”

    张寒浑身一惊想道:我去尼大爷,杀个叼毛啊!前面可是无辜老百姓啊!你别告诉我是帮村里杀猪宰羊啊!

    想到这里他赶忙拉住身边士兵大声吼道:“你们疯了么!前面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啊!”

    但却见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丝毫没有悔恨的意念!

    只见军士将整村村民团团围住,有村勇上前呵斥,可话未说完,那脑袋便与身体分了开来!这一惊变不光吓呆了村上之民,就连远远目睹的张寒都彻底惊呆了;不一会儿便扶地干呕起来!

    一穿越而来的高中生哪会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如此血腥场景?之前讨伐黄巾曲艺团时,几场血场张寒都是借故离开根本未曾参与,而一些小型战役虽然亲陷阵中,却也没有开壳过佩剑一次!再加之刘备为人和蔼,对付少数敌人时,都命令手下棍棒伺候,从来不行杀戮!可今日场景突然横现眼前,张寒实在无法接受!

    可悲剧并不仅如此!

    只见所有士兵个个兵器在手疯狂追逐着村里的男性,只要接近,立刻斩杀!手段之残忍,目难直视!

    一时间,村内鸡犬不宁,惨嚎不止!

    张寒没了办法,赶忙冲入村中,他并非是要参与恶行,而是希望能够救下一个算一个!慌乱之中只闻附近有一儿童啼哭之声!张寒顺势望去,原来是一ru臭未干的孩子正蹲在一具尸体前大声哭泣!

    张寒赶忙一个箭步朝孩童冲去,却发现一名士兵竟然手握长矛也向孩童奔了过去!

    “修多马呆!修多马呆!修多马呆!”张寒语无伦次,疾速奔着!

    只见那名士兵长矛出手,刺向孩童!张寒不管那么多了,yu抽出佩剑丢向那名士兵!

    可是。。。

    一个高中生,哪杀过人?哪摸过刀?哪懂的如何快速抽剑?

    只听一声尖锐的“啊!”张寒视野从腰间宝剑移向前方,那孩子已经被长矛贯穿胸膛,没了生气!

    张寒楞了几秒,整个人仿佛彻底失去了思维一般!

    片刻,张寒象发了疯一般冲向前去,一把推倒了那名凶手,顺势将其按在地上,而后自己骑在对方肚子之上,一边死死掐住脖子一边大声骂道:“我去你吗个b的!老子从来骂人都没用过b级!你丫懂么!尼妹的,只是孩子!只是个孩子啊!”

    而地上的士兵也觉奇怪,这与自己穿同样战袍之人怎会将自己按于身下,但无论如何拼命反抗是不会错的!

    张寒毕竟年轻,哪敌的住这多年征战的士兵?只是一推,张寒便滚到了一边!

    张寒连翻几个跟头后,起身却见又一孩童躲在一边,目睹着一切!张寒快速说道:“躲起来!”但这一句却又被那从地上爬起士兵听见!那士兵从地上尸体身中抽回长矛,继续朝张寒所见孩童奔去!

    张寒却见自己佩剑在滚地之时也掉了出去,没了办法,只好不顾一切一个纵身扑在了士兵身上,再次与士兵扭打在了一起!

    几个来回之后,张寒又一次骑在了士兵身上,这也多亏了常时间与小六交流所养成的好习惯吧?而就在这时,张寒只见自己的宝剑从一边刺来,直直插进身下士兵的脖子,士兵瞬间失去了活力。

    张寒被溅的满脸鲜血,转眼望去,原来那另一孩童双手颤抖,正呆呆的看向自己! 

第26回 刺杀失败 孟德借刀刷boss() 
张寒定了定神;这才发现浑身是血;而身下已经是个死人了!他一瞬间象是摸到了炸弹一般;一下跳了起来;口中伴随着不敢相信的“啊”的叫声。只是旁边的孩子还在颤抖,而周围的喊杀声与求救声依然在继续!

    张寒只觉得天旋地转,突然之间一个人脖子被刺穿死于自己面前,换作是谁都受不了的。

    这时张寒只觉的衣角被人拉了拉,看去,原来是那孩子!张寒这才反应过来危机并没有解决!于是他快速蹲下双手扶住孩子说道:“小不点,去那边墙角用筐子把自己罩起来!别出声!”

    这孩子点了点头就快跑过去,听话的照做了!

    就在这时,张寒又听到身后房子里有妇女惨叫,于是他赶忙冲进屋去!

    只见士兵已经将一妇女脱了个精光,而自己的裤子也已经拉到一半,见张寒进了屋来大声骂道:“滚,没看到老子在办事么?这个是我的!”

    张寒只觉胸口一阵火烧心想:我去尼大爷的,小日本我是没揍过,但是跟小日本一样禽兽不如的;我今天一定要过过手瘾!

    想罢,张寒便顺手拿起门边一把锄头,直朝那士兵砸去!

    士兵见状,一时慌乱,还没来得及提裤子,脑袋便与那锄头的木柄亲密接触了!没错,应声昏倒,从脑袋上“滋”出的血量来判断,一时半会儿是醒不了了。

    张寒见妇女还光着,于是赶忙解开自己的衣服想给女人披上,可这刚脱一半,那妇女便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张寒半面五指印,这才明白那妇女一定是把自己也当成了不轨暴徒!妇女只是不住的抖着,似乎整个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

    “我不是他们一伙的!”张寒不理会那狠狠的一巴掌,一边看着妇女一边继续脱着衣服,完事披在了妇女身上:“躲到那柜子里去,或者你家有地道什么的么?”问完,张寒自己都觉得问的多余。这又不是打日本鬼子,你当地道战呢?

    那妇女并不回答,只是不断的哭泣,张寒这才发现,原来地上一滩血泊中倒着一个男人。

    一个时辰后,所有士兵满意的又回到村口集合。张寒为了不引起注意,也钻回到队伍中去。却见满村尸横遍地,好多房子也都着起大火!几乎到处都是女子、孩子的啼哭之声!

    董卓一声令下,只见许多士兵将大把大把的财物装载车上,不用问,这些都是百姓多年的积蓄了!

    董卓再一声令下,只见许多士兵纷纷砍下尸体的头颅,并将千余颗悬于车下。

    终于,这伙暴徒还都洛阳而去!

    张寒如同木头一样跟在队伍边上,而身边一士兵见了,瞬间便明白了张寒脑袋里想着什么,于是凑近轻声说道:“千余头颅,知为何用?”

    张寒不想理会,只是略微抬手。那士兵一看,只见张寒手腕上套着一块小牌,上写——平原刘备代表团。其实张寒这一动作只是为了说明自己身份高过你;你就别在我面前屁话死多了!

    “莫非你就是刘玄德?”士兵诧异问道。

    张寒觉得烦了,瞥了一眼:“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是人。”当然张寒语意双关;指的今天的暴行。

    士兵赶忙继续说:“董卓残忍至极,屠戮百姓,罪不容诛!”

    张寒明白,一定又是什么间谍之类,专套象自己这样的人的心里想法,于是回道:“你当你选奥斯卡呢?就你这个怂样,还想当影帝?”

    士兵并不恼怒,毕竟他也听不懂:“大人,如果您不是刘玄德,您一定是关云长将军了!”

    张寒一供手:“好眼力,正是那鸟!哦!不,正是在下。”

    “大人勇斗黄巾的传闻,小的早有耳闻,佩服不已啊!可今迫于生计,委屈求全于董卓帐下,实乃无奈!”

    “哦?”张寒见说话之人表情真诚可靠,实在不象是二五仔之流,加之此刻刘备不在身边,如果能帮助主公寻些将才回去,岂不是美事?于是问道:“敢问阁下老母贵姓!”

    “我去,大人问话幽默至极啊!吾乃越骑校尉伍孚,字德瑜!”

    “。。。。。。木听过!不过如果你觉得跟着董卓没前途,跳槽一事,我可以安排!”张寒回道。

    伍孚大喜过望:“但是我觉得空手投了皇叔,面子上很难过关呀!所以,我觉得刺杀董卓,以其头骄傲前往平原!”

    张寒心里无数记忆不断闪现:我尼妹的,董卓没这么早死啊!这么说这家伙的刺杀必须失败啊!不行,得救他!

    可这才想到这里,那伍孚竟然已经不见了!

    片刻,队伍前传来大喊:“抓刺客!”

    张寒低头:“哎,可怜的娃。这尼马英雄你以为这么好当的么?”

    不一会儿,车上又多一头颅。

    张寒其实也奇怪,为什么董卓要命令士兵将百姓头颅砍下悬于车上,莫非只是为了霸气侧漏?这完全没有必要啊!他一身彪肉已经很霸气了啊!

    可回了洛阳,张寒全明白了!

    回城之师一路敲锣打鼓,禀报京城百姓——杀贼大胜而回,散贼脏于百姓、焚贼首于城口!

    张寒这几日在洛阳犹如地狱一般,每每回想当日之事都觉得胸口翻江倒海!不敢出门,只是闷在房内不见任何人。他在思考——这天下,难道非得如此么?

    这时,一人推门而入:“我道冰凉兄弟胸有大志,却不想几天下来就自弃成如此田地?”

    张寒辗转身子,原来是那曹cāo曹孟德!

    “你来嘲笑我么?如果你有大志,你倒是做点事儿我看看?”张寒呕气回道。

    曹cāo知道张寒指的是什么:“自作孽不可活,何需我出手?初次谋面之时,我便觉得兄弟您略傻,后来听闻你的战斗故事才知是大智若愚!这韬光养晦之计用得颇深啊!”

    张寒莫名其妙:“你确定你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曹cāo笑回:“当然,如果当初在牢内相见时,你就是铁骨一身或者豪气冲天的话,我曹孟德说不定就当场把你治罪砍了!”

    张寒心想:我尼妹的,果然jiān诈!说一套做一套!不过他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曹cāo见张寒楞了神,也不做周旋:“今日探望,没有别的目的,只是希望能真心交个朋友!他日互相有难,定做帮衬!不图别的,只图你是我曹孟德敬重之人!”

    张寒心想:吗的;原来是来找个江湖靠山的说?知道我跟着刘备就来献媚了?

    于是回道:“我哪值得你敬重了?”

    曹cāo这时已走向门外:“陪大军出征讨贼,得胜归来却在屋内哭了足足五天!不是您懦弱,而是您侠骨柔长!”说罢便甩袖离开了。

    “侠——骨——柔——长?”张寒断断续续说道,完事一拉被子蒙住头:“我那是没睡够,你懂个蛋!我会哭?笑话!我会哭?我会为些个陌生人哭?我不会!。。。。呜呜。。。。我不会!。。。呜呜”

    。。。。。。

    是夜,王允府内。

    王允突然大哭;众官惊问曰:“司徒贵诞,何故发悲?”

    王允回道:“今日并非我寿宴,只是想与众位一叙,担心董卓见疑,故意找了个借口罢了!”说到这里,王允将一柄书卷置于桌上,摊开众人一看,大家才知,原来这是被董卓逼走的袁绍在渤海写给王允的书函:

    卓贼欺天废主,人不忍言;而公恣其跋扈,如不听闻,岂报国效忠之臣哉?绍今集兵练卒,yu扫清王室,未敢轻动。公若有心,当乘间图之。如有驱使,即当奉命。

    待众人读罢,王允继续说道:“董卓欺主弄权,社稷旦夕难保。想高皇诛秦灭楚,奄有天下;谁想传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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