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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决战密营-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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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点?”

    破帽子心下奇怪,刚才他把手移开扣碗时,骰子的点数都已经看清楚了,明明是九点,这有什么猜的?他开口便道:“九点。”

    “天灵灵,地灵灵,我要开宝啦,神仙快显灵,”盖儿爷嘴里乱七八糟地念叨着,把大碗一翻,里面的骰子却是六点。

    “咦?”破帽子看了看盖儿爷翻碗的手,那只手被黑泥老茧包裹着,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他皱了皱眉,抽了抽鼻子。

    “嘻嘻,你没猜对,”盖儿爷笑道:“秘密不能告诉你了。”

    “嘿嘿,告诉我,告诉我,”破帽子死皮赖脸地说。

    正在这时候,从街心里走过来几个人影,盖儿爷大惊小怪地一拍大腿,说道:“坏了,快走,皇军,有皇军过来了。”那几个人穿着黄色的军装,离得尚远,其实也看不清是日军还是和平军。

    “快告诉我呀,皇军有什么好怕的,”破帽子要拦盖爷,盖爷扒拉开他的手,“不行呀,快跑,”陈榆也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在旁边添油加醋,“是呀是呀,上回我让皇军的狼狗咬了一口,差点把魂儿给吓没了,快跑。”他学着盖儿爷的样子,佝偻着腰,缩头缩脑地仓皇而逃。

    “别呀,等等,什么秘密,告诉我”

第71章 毒笔毒墨(1)() 
陈榆绕过绿意盎然、扑朔迷离的“迷宫”,来到匡老伯的草屋前,发现腊梅正在挽着袖子用陶瓮淘米,他高兴地叫道:“腊梅,你什么时候来的,我还给你留着一把酸枣呢。”

    酸枣被陈榆小心地保存在小布袋里,拿出来个个鲜亮,象眼珠仁一般大小,滚圆通红,看上去就如一堆圆润晶莹的红玛瑙。腊梅甩着手上的水珠跑过来,“呀,真好看。”

    “又酸又甜,赛过王母娘娘的蟠桃。”

    “阿榆,这几天你去哪里了哦?我昨天就跟惠姐来了,却没见到你。项先生他们,都在后面开会伐。”腊梅俏脸含笑,捏起一枚酸枣在嘴里咀嚼,“呀,真酸,好鲜哦,好吃。”

    “我在黄岗镇,跟着阿混一块吹牛皮、卖蛇药呢。”

    腊梅吃着酸枣,满面都是欢笑,“阿榆,我一到密营这里,就不愿意回城去,咱们这里山清水秀,自由自在,吸口气都是甜的,想唱就唱,想笑就笑,可有多美哦。在城里简直憋闷死了,出去得化装,得躲着鬼子汉奸,晦气得紧。”

    两人聊了一会,听到一阵脚步声,鲁满仓扛着一把大铁锤,从树林“迷宫”里转了出来,陈榆问:“老鲁,你做什么去?”

    “打铁去。”

    “我也去,”陈榆把酸枣袋子塞在腊梅手里,跟在鲁满仓的后面,转过草屋,来到后面崖壁下的林间空地里,空地后侧有处洞窝,用巨大的青条石围出一个简陋的打铁作坊来,旁边生着几棵高大的榆树槐树,把石屋遮挡在一片阴影里。

    石屋里有一盘石灶,炉火熊熊,烧得正旺,满头热汗的阿四“忽嗒忽嗒”地拉着风箱,匡老伯拿着根火钳,把一块烧红了的铁块,从炉里夹出来,放到帖板上,项先生拿着一柄铁锤,用力敲打,发出一阵悦耳的“丁当”声。

    “我来我来,”鲁满仓赶过去,把肩上的大铁锤拿下来,换下项先生,抡起锤来砸向那块铁料,丁丁当当声里,通红的铁料慢慢变形变色,迸出点点火星,鲁满仓动作熟练地抡着大锤,硕大沉重的锤子在他手里就象一根轻巧的柴棍。

    旁边放着一堆铁制半成品,还未打磨,陈榆拿起来仔细看,这是一些四棱尖刺,比核桃略小,设计非常精巧,无论怎么放置,永远有一面尖刺向上。陈榆忍不住赞叹道:“嘿,咱们的兵工厂越来越棒,赶上汉阳兵工厂了,我看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能造大炮了。”

    项先生擦了把汗,笑咪咪地从石屋里走出来,坐到槐树下的石凳上休息,掏出老烟斗装烟。陈榆四下扭头看了看,腊梅不说这里正开会吗?他问项先生:“惠姐她们没在?”

    “呵呵,惠姐,你哥,还有老彭,他们都上山采药去了。唔,那不是,他们回来了。”

    曲折的山路上,走下几个人来,陈槿青布包头,背着药篓,拿着药锄,惠姐扎着头巾,一副乡下农妇打扮,手里拿着一束野花,身材粗壮的彭壮戴着顶斗笠,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那袋子里偶尔还晃动两下,陈榆眼尖,“喂,老彭,你背的是蛇吗?”

    “对呀,你哥抓的蛇,青的白的,一大堆。”

    抓蛇养蛇,正是“毒蛇计”的重要一步。

第72章 毒笔毒墨(2)() 
陈槿脸上露着喜色,他放下背上的药篓,坐到项先生的旁边,乐呵呵地说道:“刚才,惠姐我们采药的时候,想到了一些法子。”

    “那好啊,咱们一块商讨商讨。”

    惠姐把头巾摘下来,甩了甩油黑的长发,“我们在山上,看到几株紫色浆草,我就说可以采来捣碎了,去掉杂质,当作画画的颜料,笔色和润,画写意山水最好。结果陈先生一下子灵感大发,说是把毒药放在笔墨上,效果一定不错。”

    “毒笔墨?”项先生拿下嘴里的烟斗,思索起来。

    陈槿说道:“我琢磨着,那汪精卫是大文豪,文墨佳绝,无论他的行宫设在哪儿,可以想见,房间里文房四宝,那是必不可少的。咱们可以在他的砚台上、笔洗上,都涂上药膏药粉,匡老伯我们新近调配改进的蛇涎散,颇有成效,这物遇水而发,闻之而入肺腑,沉积而慢慢浸入心脉等他拿笔写作,涮笔蘸笔的时候,不知不觉,便把毒气给吸进去了。”

    “妙啊。”项先生一拍巴掌,哈哈大笑。

    彭壮在旁边咧开大嘴,“陈先生,也只有你们文人秀才,才想得出这种鬼主意。”

    “另外,”陈槿转身从背篓里拿出几株细细的香草,放在项先生鼻子跟前,“你闻闻。”

    香草细茎小叶,散着着淡淡的清香味。

    陈槿摇动着手里的香草,继续说:“香草,加上茶梗、稗壳,用药浸泡十天,毒就入骨了,晾干以后,用细牡丹花瓣封闭,保存其毒性,再与谷壳混合,做成枕头芯,若不用,药性永存,若是枕着它睡觉,那么花瓣必定破裂,药性散出,也可对毒笔毒墨起到辅助之效。”

    鲁满仓从石屋里擦着汗走出来,摇着大脑袋感慨起来,“这年月,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可是兵遇到秀才,也得提心吊胆。我听着陈老弟这些‘毒计’,只觉得后脊背上发凉。这一回,我看妥了,汪精卫再也跑不了了。”

    陈槿的主意,让一众特工们都兴奋起来,大家坐在石凳上热热闹闹地议论一番,把“毒蛇计”慢慢添枝加叶,逐步完善起来。

    “陈榆,”项先生扭过头来,“黄岗那边怎么样?”

    陈榆坐在旁边听了半天,觉得别人的主意都很好,他一直没有插嘴。自己和阿混在黄岗卖了几天蛇药,也难说有什么成效。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嘿嘿,也还是老样子,蛇药卖了一些,还被伪军抢走几包。别的,也没见到什么。对了,我们遇到一个破帽子。”他将破帽子假乞丐的事情报告了一遍。

    “哈哈,东施效颦。”惠姐一拍手,笑道。

    陈榆挠了挠脑袋,他没弄明白惠姐这句成语是什么意思。项先生满意地喷着白色烟雾,点点头,“嗯,虽然那个敌人的暗探东施效颦,装扮乞丐并不象,但据陈榆他们的观察,这人责任心还挺强,很好,对咱们非常有用。一定要把它紧紧抓住。陈榆,你们千万不可打搅他,不能让他看出破绽。”

    “是。”

    “惠姐,说说城里的情况吧。”项先生又往烟口袋里挖烟丝。

    惠姐折了根树枝,习惯性地在地上画起图形,“现在,已经肯定许群就关押在21号特工部,这块区域,邻近有汪精卫的伪国府,有中央银行,有和平军师部驻地,正是敌人统治的中心,靠偷或抢之类的攻击手段,是不行的。即便是有陈榆那样的武功,只怕也进不去。”

    几个人都静下来,看着惠姐画在地上的图案,那是一个宽阔的大街,两旁边的建筑、林荫道,都被惠姐用树枝几笔勾出,栩栩如生。

    “这是一个酒店,名叫福至园,”惠姐用树枝指点着,“那边,拐过一个弯,是医院,目前我们正在努力对酒店和医院进行侦察,看看能不能渗透进去,咱们进不去21号特工部,但想办法把四周的有利位置利用起来,还是有可能的,虽然敌特把这块区域控制得很严密,但咱们只有以进对进,才能找到机会,而且,”惠姐放下树枝,抬起头来,忽闪忽闪地眨眨大眼睛,“我们还准备对21号敌人内部,进行渗透,如果,咱们能打进这个魔窟里,那就好办得多了。”她向大家抿嘴一笑。

    四周众人,都没接口说话,惠姐的话,说得轻轻巧巧,但大家心里都明白得很,在颐和路那地方,进行侦察渗透,难度之大,危险之大,都难以想象。而打入21号特工总部魔窟,那只怕比上刀山下火海,更加困难得多。

    项先生拿着烟斗,忘了吸,眼睛久久盯着地上的图形,慢慢摇了摇头,缓缓开口说道:“惠姐,你们是在刺刀尖上跳舞哇,一定要记住自保第一这个原则,千万小心,千万谨慎,宁可救不出许群,也别再出别的闪失。尤其是往21号院里渗透,”说到这里,他又摇了摇头,“难啊,一定要稳妥,没有九成九的把握,不要贸然行动。腊梅你们几个,辛苦了,告诉大家,我们在城外的同志,向你们致敬。”

    陈槿向惠姐投去钦佩的眼神,神情有些激动,“我,还有匡老伯,我们代表日寇铁蹄下的普通民众,向你们这些在敌寇心脏里战斗的民族精英们致敬。”

    “一定要小心,你,同时转告腊梅她们,”项先生继续说:“眼下斗争残酷,危险日剧,稍一失手,便酿大错,你们记着,咱们自己的性命,远比那些鬼子汉奸的性命值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知道,”惠姐嫣然一笑。

第73章 江上女杰(求收藏推荐)() 
天色阴暗下来,满天的乌云,翻翻滚滚,似乎就要挤压到了地面,雨前风吹过来,漫地里的庄稼哗啦啦地摇摆着叶子。

    “冷吗?”陈榆问走在旁边的腊梅。

    “没事。”腊梅提着个花包袱。撩了一把被风吹乱的长头发,“眼看就有暴雨哦,阿榆,快点走。”

    穿过重重青纱帐,走过道道山坡丘陵,两个人去长江里执行一项“取货”任务。事情缘于几天前,腊梅在城里发现了一个生了病奄奄一息的叫花子,浑身的肉皮都红肿溃烂了,她心肠软,给了饭食,还拿出几张钞票来,让叫花子去治病,叫花子自然是千恩万谢,言谈之间,却无意说出一桩怪事来。

    原来,叫花子偶然从一辆鬼子的汽车上,偷了一箱货物,自以为发了财,打开一看,是几个白瓷罐子,画着些奇怪的符号,他不知是何物,悄悄打开了一罐,却流出了一堆黄水,辛辣难闻,恶臭无比,叫花子暗叫倒霉。却不料从那以后,他浑身便发痒溃烂。

    项先生听到汇报以后,心下疑惑,上回方江等人发现有臭水污染导致树木枯死,这回叫花子偷到奇怪瓷罐,鬼子们是在制造毒物吗?根据国际公约,部队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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