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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决战密营-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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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天,听说南京城里,闹得天翻地覆,爆炸、抓人,全城鸡犬不宁,这也难怪,眼下前线战场上,打得热火朝天,双方军队死伤惨重,这里虽然成了日军占领区,但形势远远没有平静,国共两党,都在翻云覆雨,在这个险恶的战争年月,哪里有敌前、敌后?处处都是战场,稍不小心,便有灭顶之灾啊。

    村长家离满家不远,满老爷三晃两晃,便赶到了。可是,村长告诉他,刚才确实来了俩客人,可是他们问了几句话,就又离开了。

    “他们都问了什么?”

    “嗯,这俩人也真奇怪,”村长是个胆小怕事的人,苦丧着脸说道:“他们问,满大公子最近回过家没有,我对他们说,你们去问满老爷啊可他们不听,还问我,满家最近有什么活动不不,满爷,我可什么也没说,您也知道,咱们俩几十年的交情了”

    “你别怕,有什么是什么,”满老爷安慰村长,“他们到底都说什么了,你说清楚就行。”

    “嗯唉,您瞧我这记性,时间一长就忘了不不,他们就是说,满公子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悄悄回家了,也算不了什么,满爷您全家都是忠心耿耿的人,说过什么话,也是理所当然的咳,其实,我也知道,您和什么哪个党,也扯不上关系”

    村长满头大汗,越说越乱,满老爷的眼睛也越瞪越大,心说:“坏了,这里明摆着是有事啊。”他恨不得打村长俩耳刮子,但眼下事情复杂,不可意气用事,他尽量压低声音,问道:“这俩客人,到哪里去了?”

    “不不知道。”村长瞅着满老爷满面怒容,眼里喷火,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只顾象卜浪鼓一样摇头。正在这时候,有个自卫团员急三火四地跑过来,“报报告满爷有人人、人人”

    “别急,你慢慢说。”

    “两个,两个骑着自行车,这这这”这个自卫团员平时有些结巴,一着急,更加说不出话来,满老爷满头青筋乱蹦,却又急不得,只好耐着性子,安慰他,“别急,没事,你歇会再说。”搞了半天,总算是弄明白了,原来是两个骑自行车的人,进了镇公所里。

    时下平常百姓,没有骑自行车的,只有城里的特务队,或是个别富户子弟,才骑得起自行车,这俩人在这个敏感而微妙的时刻,骑着自行车来到满家镇,他们是什么人呢?

    这俩人,正是丁义和阿扁。

    丁义驮着阿扁,大摇大摆地沿着公路,来到满家镇外,发现镇里果然象丁义说的那样,村口路边,都有岗哨,镇里的自卫团员,象做战斗准备,持着长枪短枪,沿着街口穿梭,整个镇里如临大敌。阿扁吃了一惊,他本以为丁义说的话是顺嘴冒泡,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丁义悄悄对他说:“别怕,这是弟兄们搞的。”

    “哦,”阿扁明白了,冲丁义伸伸大姆指。同时心里对这个大名鼎鼎的“鬼难拿”更加佩服。

    俩人刚进街口,下了自行车,正在四下打量,很快有两个自卫团员迎了上来,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两位,从哪儿来,有何贵干?”

    “没事儿,路过。”丁义大大咧咧地说。

    这俩团员瞅瞅丁义和阿扁,丁义一身白衫白褂,戴着一顶时髦的马拿马草帽,看上去象个便衣特务。旁边的阿扁穿戴寒酸,象个穷汉,但一双贼眼滴溜溜放光,东张西望,十分可疑,八成是化装的。

    “二位,”自卫团员得了满老爷的吩咐,不敢怠慢,毕恭毕敬地说:“请,请到镇公所里用茶。”

第148章 尔虞我诈(4)() 
丁义把自行车推进镇公所院内,随着自卫团员走进屋里,大马金刀地坐在木椅子上,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卷,旁边的镇公所办事员眼里行事,赶紧拿出烟来,“请,先生,请抽我的。”同时点燃火柴,满脸陪笑,给丁义点烟。

    “您稍等,我去请满老爷。”自卫团员欠了欠身子。

    “不用了,我们不是来找满老爷的。”

    “不不,一定要请满老爷来。”自卫团员说着,便匆匆跑了出去。时候不大,满老爷甩着大步,急三火四地迈步走进了镇公所的大院。丁义心里说:“好,戏要开场了。满老爷一向稳重开朗,今天听这脚步声,火候差不多到了。演戏讲究露八藏二,一定要把握好细节,把方组长设计的这出戏,唱出彩来。”

    “哎呀呀,”满老爷满脸堆笑,快步走进屋来,向丁义伸出手,忽然愣住了,停下脚步,眨巴眨巴眼睛,吃惊地说道:“原来是你,老弟,是你呀。”

    “是我,”丁义微笑着站起来。

    旁边的阿扁比满老爷更加吃惊,怎么,他们认识?

    “哈哈哈,我说呢,原来不是外人,丁老弟,最近一向可好?藤野太君”

    “藤野太君前些日子被乱党分子炸死了。”

    “哦哦,”满老爷拍拍脑袋,一脸懊恼,“你看看,我这记性,人老了就是差劲。丁老弟,你总也没来满家镇,我以为把老哥哥给忘了呢。哦,这位是你们特高课的弟兄吗?”

    “嗯啊?”阿扁心里象被电击了一下,脑子里急速旋转,怎么,丁义是特高课?他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冒充?这个鬼难拿,以前是个做局的惯犯,可眼下阿扁拿不准了,他握着满老爷的手,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支支唔唔地没说话。

    本来,按照丁义和阿扁的“诈骗计”,一步步实施得挺顺利,阿扁看到满老爷逐渐中计,心中正自得意,谁会想到,丁义竟然会是特高课特务!

    真的假的?

    不好说。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鬼难拿,实在是象雾里看花一样搞不明白。阿扁饶是老江湖,却也拿不定主意了,只好随着丁义的话头,随声附和。

    满老爷却象是捞到了救命的稻草,拉着丁义,嘘寒问暖,没口子的套近乎。丁义自然是心下雪亮,云山雾罩地跟满老爷聊家常,东拉西扯,只把阿扁晾在一边,闹了个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坐在旁边当起了闷葫芦。

    满老爷见丁义神色如故,心下稍安,聊了一阵,非要拉着他们到“舍下一叙”,丁义也不推辞,和满老爷勾肩搭背,谈笑风生,一起走到了满府。满府里上下都忙碌起来,准备酒菜,预备待客。丁义嘻嘻哈哈地跟着满老爷坐到满家那间方砖铺地,豪华阔绰的宽大客厅里,话锋一转,“满兄,我们哥俩此来,是有件案子要办。这件事,说起来要难为老哥哥了。”

    来了。满老爷知道要入正题了,正所谓是疮总得出头,是祸躲不过。他赶紧说道:“没问题,常言说亲兄弟明算帐,老弟,有话你只管明说,咱们之间,不必回避客气。”

    “本来呢,上峰是不让我跟你说的,有个规矩叫作当事者回避。但是咱们中国人的习惯就是讲交情”

    “对对,老弟说的再对也没有了。情字为先,义字当头,正是你我之辈终生所循之道。”满老爷赶紧敲钉转脚。

    丁义放低了声音,把头往前凑了凑,“老兄,令郎在南京城里从军,这件事,原本我并不知道,但是,最近出了点麻烦事,却是让我大吃一惊。你知道,眼下日本人管束颇严,尤其是对于意志薄弱分子,动摇嫌疑分子,尤其严厉,你家大公子满虎生,这个”

    “犬子有何不妥之处,请兄弟明言。”

    丁义象是有话不好说,咂了两下嘴,又点燃了一支香烟。旁边坐着的阿扁却是心花怒放,好,终于切入正题了。我管你丁义这个特高课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能把满老爷给诈唬住,狠狠地把他挤出油来,那就完事大吉。嗯,鬼难拿果然名不虚传,好样的。

    “满兄,”丁义喷出两口烟雾,“要说令郎么,年轻幼稚,确实有些不妥之处,咱们交情在这儿,我就不必隐讳了,他在城里,交了一些不当的朋友,本来么,出门混世,多交朋友本是正道,但眼下这个局势,交友不慎,却要种下祸桩。虎生的朋友里,有个别孟浪之辈,妄议国事,心怀不满,说了好些不该说的话”

    “这个兔崽子。”满老爷忿忿地拍了一下桌子。

    “其实,倒也不见得是什么大事,再说了,虎生也不是那种不明利害的人,但是人最怕疏忽,可能当时言多语失,而偏偏这些有欠冠冕的零碎话,又给心怀叵测的屑小之流,给偷听去了,你想想,那些暗地里心怀鬼胎,时刻准备暗算好人的江湖鼠辈,还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了?”

    “是啊,这种王八蛋,专门搞暗门吹阴风,最让人痛恨,都是等着下十八层地狱的烂柴货。”满老爷脸上都是愤恨。

    坐在旁边的阿扁心里满不是味,丁义这是骂谁呢?他和满老爷一唱一和,含沙射影,骂得让人格外不舒服。可是又没办法发作。管他呢,只要能按计而行,榨出油来,随便骂吧。

    正在这时候,从门口匆匆进来了个家丁,用眼色示意满老爷,满老爷不满意地瞅着家丁,“没看见我正在陪贵客?没有要紧事,就不要来打扰了。”

    “是。”家丁却是站着不动。满老爷知道一定是有“要紧事”了,犹豫了一下,对丁义陪着笑脸说“兄弟稍等,我去去就来。”说罢起身随着家丁走到客厅外面。家丁伏在他的耳边说道:“镇外面,有好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士兵不象士兵,老百姓不象老百姓,商人不象商人,围着镇子来回乱转”

    “你们惊动他们了?”

    “没有。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光看不动手。”

    “知道了。”满老爷又匆匆回到客厅里。丁义这时正背着手站在客厅中央,欣赏厅角摆着的红木镶石四扇屏风,屏风用镶嵌手法,画着精致的古式字画,丁义站在一幅富贵花鸟前,摇头晃脑地点头称赞,“好,好极了,真是铁划银钩,气象万千,好画,得自唐伯虎的真传。满爷好眼力,画得好,题字也好。真是千古名画呀。”

第149章 尔虞我诈(5)() 
“铁划银钩”本来是指书法功力浓厚,用在形容绘画上,殊为可笑,而唐伯虎擅画山水仕女,不以花鸟见长,“得自唐伯虎真传”云云,也颇为不当,但丁义一知半解,胡称乱赞,满老爷跟在他的身后,干咳两声,陪笑说道:“老弟说得极是,雅趣深湛,愚兄佩服。这几扇屏风,还是当年朋友送的。”

    欣赏了一会书画,丁义重新坐回太师椅上,一拍脑袋,“对了,满兄,咱们接着说正事儿,刚才说到哪儿了哦,令郎满虎生,唉,其实我们哥俩这趟来到满家镇,就是专门为了这件事儿。”

    “兄弟,咱们说话不隔心,犬子实在是幼稚糊涂,他有荒唐之处,你可得多替老兄我操心了,唉”

    “没说的,”丁义豪爽地一拍胸脯,“人不讲义气,枉为顶天立地的汉子。齐不齐,一把泥,有些席蔑上席蔑下的事儿,说东就是东,说西他就是西,江湖上讲个恩义为先,虎生这桩子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他说到这里,扭头看了看旁边干坐着的阿扁,“伙计,你说,是不是呀?”

    “是呀,是呀,咱们都讲一个‘义’字,就算有天大的锅,我们哥俩,也当个长汉,替满兄扛过去了。”阿扁瞅着火侯越来越“熟”,赶紧贴上去附和丁义的话。

    满老爷脸上笑逐颜开,上前一手握住丁义的手,一手拉住阿扁的手,“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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