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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兵锋-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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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连连点头,却哭得更厉害,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妇人虽然穿着粗布麻衣,可是在外人看来,这个村姑比仙姑还好看,像画上的人。男子五十了,也是那般俊朗。

    “爹,娘!”一阵清凉的声音传来,妇人像被电击了一般回头起身,跑到了那娄昭的面前,瞪大了眼睛,带着哭腔,颤动着声音,问:“找着了?”

    娄昭轻轻点头,道:“找着了”

    这三个人,是徐清血脉相连的亲人,父娄威,母上官秋,姐娄昭。

    武夷山老尼曾和徐清说过,去山外山找楼外楼,就是要他认亲。

    在当时,上官秋激动到无法言语,一脸渴望地盯着女儿,一个丢了孩子的母亲,又找到的那种激动,还要怎么来形容?她问:“那他,多高,多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他?”

    “娘,您别急,我慢慢和您说,他现在好着呢,是京大最年轻的老师,女朋友是明星,有一堆好兄弟,不愁吃不愁穿的!您看!”娄昭先扶着母亲坐下,掏出了手机,找出一张照片来,那照片可不就是徐清么?是娄昭在班城的时候拍下的,徐清穿着一身黑衣服,正潜伏着准备袭击中东人,面庞透着冷峻,自信,一张连女子都羡慕的脸颊,棱角分明。

    上官秋抢出了手机,放在眼前,声音颤抖到含糊不清,她道:“这是他吗?他这是在干嘛呢?躲什么呢?”

    娄昭鼻子发酸,湿润了眼眶,道:“和他的学生躲猫猫呢。我取了他的血液,和我做过鉴定了,医生说肯定是近亲,这里还有一点他的血,您要不放心,让爹做个鉴定,没错的,疤还在呢!”

    上官秋已经哭到说不出话来了。

    娄威还好,声音却也不是那般中气十足了,前两字气息很足,后面的话在强撑力气,替他问:“这么说,你和他说过话了?”

    “说过了,把我当朋友了,聊得挺好。”

    “那他就让你随便抽了一管子血?”娄威不是傻子,躲猫猫,眼神中能有那么大的杀气?

    娄昭经不住父母的询问,才把徐清这十八年的遭遇全盘拖出。才有了后面的南非丛林相遇。是为人母者要亲手护着儿子的安全。

    徐清有猜想,却又不敢想,事情发展到现在,徐清已经没办法不去面对了。如徐清在京大逛图书馆的时候,因为好玩儿,看几米的漫画,却被一句话促动,“生命中,不断的有人离开或进入,于是,看见的,看不见了;记住的,遗忘了。生命中,不断的有得到和失落,于是,看不见的,看见了;遗忘的,记住了。然而,看不见的,是不是就等于不存在?记住的,是不是永远不会消失?人生总有许多巧合,两条平行线也可能会有交汇的一天。人生总有许多意外,握在手里面的风筝,也会突然断了线”

    如今,真成了他截止到现在的人生的写照

第0216章伤吾子者() 
姚珊珊根本不敢靠近这个明显是来协助徐清的高人,其实她本身就在不远处,无意之间看到此人的眼神,都觉得冷汗直流,徐清的危险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测。

    姚珊珊已经完全麻木了,快步朝着非索尔基地靠近,一来想要躲开这个高手,二来,她想看看徐清在做什么,如果今天徐清死在这里,她们的目的就达成了,死得其所。

    冲上了一个高地,姚珊珊看清楚了徐清的位置,他们已经在这个地方杀了一个圈,此刻,徐清带着十几个人,弗兰克带着几十人,正在还具备战斗力的坦克和武装直升飞机的掩护下打穿梭,隐隐对办公楼形成夹击之势。

    非索尔布置得内部阶梯防御,已经被完全碾碎了,光死在枪口下的,就有上千人,其余人大多死在流弹下,以及躲避不及的横飞弹片之下。

    徐清的战场应变能力简直太强了,就那么几个人,在这方圆五六公里的营地打了太多可以列入当代战争史的经典战例,打穿插这个招数是司空见惯,徐清指挥上真正出彩的地方,是在穿插的时候,能够准确判断哪里有大规模兵源,用最强悍的火力覆盖,封锁,圈起来炸,小股队伍,就派遣三个人互相照应去歼灭。

    如果还要见微知著的话,就是徐清的人格魅力,他从未和那些死士打过交道,他一出现,这些死士能百分百听从他的命令,这是怎样的领导能力?

    姚珊珊还在幻想外面原本藏匿起来的五千兵源有三千能够对他们进行一次反包围。只是,远处蓦然传来一阵呐喊声,姚珊珊放眼放去,脸色惨白,徐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远处是周围受到非索尔基地残酷压迫的黎民百姓,在露丝的带领下如狼似虎地的飞奔而来,手中所持有的武器,最好的枪是ak47,最次的木棍砍刀。

    姚珊珊心中难受,还是低估了这个年轻人,她恍然明白了徐清为什么在那么多硬仗当中,都不曾让敌人占到便宜,大概徐清和他所面对的敌人最本质的不同,徐清会在自己的内心强化敌人,警惕而认真地对待,而徐清对立面的那些人,都会有一种侥幸心理,会下意识地觉得敌人不如自己厉害,此消彼长,能赢就有鬼了。

    她呆滞地看着徐清进入营地一个小时的时间,清理干净了周围的兵员,命令队伍中的所有步兵驾驶营地当中坦克,对准指挥部大楼,她呆滞地听着徐清大吼一声:“开火!”

    徐清的帮手几乎全是外裔,徐清喊得是中文:“开火!”紧接着,“fire”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些来自于五湖四海,才当了一天战友的战士们互相协调非常好,除了梅卡瓦主战坦克,当地的都是早已经退役的欧洲虎式坦克,几十辆他坦克立在指挥大楼两侧,调动炮管,几乎是同时,炮弹滑膛的声音不绝于耳,周身激起片片烟尘,炮弹在空中发出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破空声,狠狠撞在了大楼的墙壁之上。

    到底是炮弹啊,一炮就能炸翻一座承重墙,因为大楼之内人员密集,闭着眼睛一炮都能炸死不少,此时非索尔根本无法下达什么有效的命令,底下战士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然而这帮人还怎么打?一个个眼睛瞪得如牛一般,转身四处逃窜,这和勇敢与否毫无关系,要命的东西,谁敢站在那里挨着?

    而外面,一群愤怒急了的当地百姓乌泱泱一片冲向了那身在野外的战士,他们不怕死,就算死也要碾碎这帮恶徒。后来发现,不仅有百姓,还有当地其他武装,他们全来了。

    说句实话,虽然徐清身后的人打得坚决,可是谁不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他们没想赢,在徐清带领下,他们看到了希望,而在此时,他们都明白了,这场仗原本就是必胜之战。

    在飞机上,徐清就对非索尔等人说过,一个统治的终结,必然是墙倒众人推,单凭我们二百人,不可能打得赢一个师,但是不要忘了,周围杂七杂八的武装势力,人数远比那一个师要多,他们只是弱懦,只是不敢,可是如果他们看到了我们二百人就能把一个师冲散,他们看到希望后必然会群起而攻之。

    一切都到了白热化,徐清从一辆坦克的驾驶位钻了出来,站在坦克顶上,冷冷盯着已经被轰的支离破碎的大楼,放声喊道:“停火!”

    能炸死的,现在已经炸死了。机灵的早已经躲到了最安全的地方。周围战局结果已经毫无悬念,徐清回望着四周,面容冷冽地下了一道命令,“弗兰克,瑞克,乔登你们来和我会和,进入大楼内部,其他战士调转枪口往外。不许任何闲杂人等插手我这里的事情。”

    虽然伤亡已经超过半数,但是打了打胜仗的他们士气高涨,齐刷刷喝道:“yes!”

    听到这一阵呐喊,姚珊珊瘫坐在了地上,然后疯了一样跑到一具战士尸体前,找出了一个卫星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说:“哥,徐清是个魔鬼,中东,一面倒了。我们斗不过他。”

    电话那头沉吟了片刻,道:“保护好你自己,我来安排。”

    不敢多做交流,就切断了电话,姚珊珊走在遍地硝烟中,四面八方都成了徐清的人,如何谈得上保护自己?

    再往另一边看。

    朱佩用全力攻击刀客那把刀,“锵锵”的声音连成了一片,最终,朱佩卖了一个空档,任由刀客的刀锋砍向自己的脖子,然而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朱佩二指轻弹,将这把刀敲飞,一剑刺穿其咽喉,实力上有太悬殊的差距,经验多,也无可匹敌,就像徐清经验虽然多,面对婆罗门教徒这样的人,也只能落荒而逃,再作打算。

    朱佩杀敌之后,紧张地跑到了婆罗门教徒所在的位置,她一直在担心,害怕徐清这个愣头青不敌之下拉响了光荣弹,可是她冲向那个位置,才看到了,和婆罗门角度所对战的,并不是徐清,而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白衣女子,一脸冷笑的看着眼前红色袈裟的教徒,双手负于身后,浑身就是四个字,“不屑一顾!”

    之前,婆罗门教徒也想逃走,但是不管往哪个方向逃,白衣女子都挡在他的面前,此刻,婆罗门教徒已经忍无可忍了,准备硬磕。

    嘴里还是念叨着梵语,朝着上官秋攻击而去。

    上官秋原先也没愿意,或者是没心思和他对战,目光放在那不算遥远的基地,听着密集的枪炮声,眼神里有那消磨不去的担心,后来,她看到了徐清傲然立在坦克上的样子,安下心来,恰在此时,婆罗门教徒脚底滑动,准备全力一击,身边带有非常强大的气浪,上官秋身边同样气浪翻飞,似乎是借力用力,顺着他的攻势滑步后退。

    此刻,狂风吹过,漫天尘土飞扬,气浪翻飞。

    上官秋一直靠到一颗树干上,退无可退,上官秋脚尖轻轻踩地,整个人顺着树干滑身而起,到了树冠,伸手取下一片叶子,朝着婆罗门教徒的面门一弹,婆罗门教徒眼睛瞪大,急忙偏头,树叶在他脸上割出一道长长的伤口。

    上官秋不再后退上升,冷眼望着眼前男人,见他高高跳起,取下了念珠,朝着上官秋的方向狠狠抛去,上官秋嘴角微微挑起,忽然,身体快速移动,鬼魅一般就来到了婆罗门教徒脚下,清喝一声:“下来!”

    然后那人如山顶直直坠落的巨石一般,被狠狠砸在了地面,口鼻溢出猩红鲜血。

    上官秋轻盈落在地面,是在这婆罗门教徒身前四五米外,并不曾去痛打落水狗,如猫捉老鼠般,想看看这个人还能如何狗急了跳墙。

    婆罗门教徒艰难从地面怕起来,看着上官秋的右手,再也不敢离开,因为相战之后,他已经了解到,这是一双可怕的手。

    婆罗门教徒长啸一声,冲天而起,手中的念珠化作一道飞鸿朝着上官秋抛去。气势逼人,依然是那尘土漫天的景象,从婆罗门教徒的角度来看,这种玩儿命的景象特别凄惨,可是在上官秋这边,仍然是不慌不忙,得心应手,她身姿一跃,如一只冲天而起的蜂鸟,掠过这道飞鸿,然后急转而下,踩在了念珠之上,直直将其踩落在地面。

    婆罗门教徒长啸不绝于耳,是那密宗佛教的某一种真言,双手跟着声音的节奏捏出手印,周边的空气似乎凝结起来,朝着上官秋翻滚而去。

    飞花摘叶俱能伤人,实际上就是用气浪伤人,于这些人来说,不算什么,而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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