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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漂流人间-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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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说完那句话后,还没等他再次开口,眇夫人就提前一步说,有一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曾经的美满又荒唐的二少人生,的确是一场镜花水月,一出美丽戏剧。所有的疯狂与出格的行为,无一不是在迷茫而不自知中追求着真实。但是,当你从梦中醒过来后,你闭塞的五感慢慢回归,于是你再次感受到了脚踏实地般的真实和安心感,甚至因为从旁观者变成了亲历者,而开始踌躇不决,甚至沉湎其中。

    眇夫人的手轻轻罩着他的,并不热,甚至凉凉的,让他无端端的想起了林墨手心的凉意。

    我知道,你走过了几个世界,它们或多或少都影响了你。没有人可以做到完全不被影响。而人类的教条告诉你操纵他人人生是错误的,使你心脏沉重,但那只是沉重而已。莫深,沉重不等于愧疚。

    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选择的路。假如他们真的走上了那条路,那也是他们的选择。你不需要觉得有负,想太多可是会秃头的哦

    尾音陡然不正经,冲淡了等待真相的可怕窒闷感。眇夫人甚至故作俏皮少女姿态冲他眨眨眼睛,令他一阵好笑。

    但是好笑只是转瞬,这些听起来轻松的话语背后的残酷意味他们彼此都很了解。

    约书亚担忧的望着他,问道:“那么,请允许奴为您按摩一下,好吗?”

    莫深点头:“好。”

    他们的距离这么近。

    手指抵上了莫深的太阳穴,每次低下头的时候,约书亚发现,脸颊旁的银发总有一绺不服耳廓的约束滑落而下。只要微微弯腰,银发就能和黑发触碰在一起。

    就好像是他不断贪婪的进一步的小心试探。

    银色和黑色,交缠混杂在一起的样子光是想象就令他觉得着迷。黑色是这么的具有包容性,就算被这颜色彻底裹挟吞噬,好像也并不可怕。

    只不过这样美好的时光并不长久,很快,传来芒刺在背的感觉,一抬头,一道冷冰冰的目光几乎令他血液寸寸冰凉。

    而那目光落在他与陛下肌肤相触的手时瞬间令他恍惚间生出针刺般的感觉,好像自己是被蛇盯上的可怜猎物,明明对方连多余的动作和表情都没有,可是浑身的压力却令他瑟瑟发抖,甚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你来了啊。”

    莫深一抬眼皮,对来人毫无意外。约书亚的异样太明显,很难不让人注意到。

    “夜深露重,担心陛下着凉。”肯特说话的那一刹从阴暗处踏足而出,笑容如常,手臂上搭着一条小毯子。

    “夜深了,回去休息吧。”莫深没有理会肯特,反而扭头对身后的约书亚温和的说。

    “是的奴这就离开。”约书亚拿起书,声音惊魂不定,匆匆和肯特对视瞬间又连忙移开眼,不敢再看。

    瞧着约书亚准备离开的背影,莫深突然叫住他:“约书亚。”

    约书亚停住脚步,回身眼中划过错愕。

    “听他们说,你的舞跳得很好看,什么时候跳给我看吧。”

    这句话像是星火瞬间点亮了约书亚,脸上是止不住的喜悦之情,一双眼笑成了两条线,看上去终于有了符合少年年纪的天真感。

    “嗯!”

    等着约书亚走远后,安静再次笼罩了两个人,肯特在他面前半弯下身,将他用小毯子裹起来,一如既往。裹好后摸了摸他的手,丝毫不意外那隔着白手套都能感受到凉意。

    轻轻叹了口气,肯特说:“能请您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对于肯特堪称宠溺的语气莫深颇有些不适应,脸颊甚至不由自主的轻微抽动一下:“照顾我的身体不就是你的职责?”

    “那么,陛下最近是在借您的男宠和艾伦向臣表达不满?”

    “你的脸真大,”莫深不客气的道,“我只是单纯的喜欢单纯的人而已。”

    对此肯特从嗓音里发出一声轻笑,松开他的手直起身体,望着约书亚离开的方向,目光微冷,但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这两位可不是什么单纯的人呢。他们对您的**都已经快要溢出来了,只不过不想让您看见而已。”

    无意纠缠这个话题,莫深问:“今天是10月21日吗?”

    “是的。”顿了顿,肯特困惑的问:“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啊。”

    在记忆中一遍遍搜索也得不出今日有何特殊,肯特难得生出了挫败和憋闷感:“抱歉,陛下,臣实在记不清了,等您睡下了就去领罚。”

    “不用。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莫深摆摆手,微一停顿,有些含糊的说,“只是对我很重要而已。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今天是他的生日。

    作者有话要说:100章了想想真不容易呀。

第101章 ab世界 16 (中)() 
16。(中)

    莫深深呼吸了一口凉风。

    手脚越凉;脑子就越清晰。每次他思考事情的时候总是喜欢伴着凉风;甚至还有好几次因为坐太久而把自己弄感冒,被莫尚念叨到耳朵起茧子也死不悔改。

    莫尚啊

    把多余的情绪收敛下去;将视线从地面移向一旁的肯特,莫深不带感情的说:“我想思考一些事情。守着我。”

    今晚的月光似乎太美了一些,肯特想,所以才把安德莉亚抬眼时的那瞬间照得那么清晰;以至于即使是遥遥相对;眼神也锋利到瞬间令他心房一颤。

    “好。”肯特回道。

    他明明应该如往常那样说“是的陛下”。

    不过他的王根本不会在意他口误这一类的小失常,只是闭上眼睛;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去了,也让他终于有机会能够从容的端详她。只要他愿意弯下腰,他甚至能够看清长睫毛在脸上撒下的那两片阴影。

    不过有了昨晚的教训;他现在也只能站在距离莫深一米开外的地方;不能再近。

    小动物也是会咬人的。

    肯特伸手调整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架;脖颈的皮肤现在仍旧清晰的记得昨晚抵着的匕首何等锋利和冰冷。

    只要刀刃再向下几毫米,匕首就可以轻松的拉出一道血痕。

    您什么时候学会了匕首

    黑暗之中;肯特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显得惊骇。

    这位身娇体弱的alpha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匕首?!还使用得这么熟悉利落??

    也许是因为他对这位王太过自信的缘故;刚刚在他弯腰准备为他拉上滑落的被子的一角时,在斗兽场磨砺出来的直觉只仅仅令他在莫深杀气猛地爆发开来的时候下意识的身子猛地向后一撤。不过对方早就有防备;速度敏捷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只是一瞬手臂就缠上了他脖颈,匕首锋利的尖刃抵上了喉结。

    此刻已近凌晨,冷冰冰的幽蓝色光芒从窗外洒进来;即使距离近到能够感受到彼此皮肤的热度和呼吸,但也只能看清对方的轮廓。

    原来是你啊语气说不上在意,莫深后退一步,光脚跳下床,手上的匕首熟练的别进刀鞘之中,亲爱的总管大人,大半夜进来为我盖被子么?

    虽然是戏谑的语气,但十足危险。肯特几乎下意识的回道:是的。

    可是我记得从很久以前我就告诉你不能在我休息时候随意进我的房间。莫深不满的说,安德莉亚惧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通常不让人近身。

    抱歉陛下,臣没有任何辩解之词。说完肯特就陷入了沉默,并开始扪心自问。

    他的确没有任何辩解之词。只不过是鬼迷心窍,才会进往日绝对没有兴趣的房间。

    莫深对他的话毫不感兴趣,摆摆手说:以后靠近我的时候要先叫醒我。现在,出去。

    在肯特刚一进门熵就按照他的吩咐立刻叫醒了他,他实在是很担心自己会死于非命,这种紧绷状态从进入这个世界后就一直保持着。

    是的。

    在关上门的时候,看着站在窗前向外看,被幽蓝色光晕笼罩的瘦削身影时,他不禁想:

    这个人在想什么呢?

    此刻,月光下朝向他闭眼而坐的王,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庞轮廓深邃的脸庞化了妆就是一朵人间富贵花,而现在洗去了用于伪装的脂粉,干干净净,往日黑眸里的锋利和整体的慵懒收敛不少,脸部线条都柔和下来。往下是脆弱得似乎一用力就可以折断的白皙脖颈。服装选择一夜之间开始偏向裤装,简洁。往日里会带上一些耳饰,或者脖子上会有饰带,但是自从那天过后这些统统被扔进了遗弃之地。

    您到底在想什么呢?

    过去的这一段时间里这个人一直与外界有一层又冷又硬坚不可摧的保护墙,现在这个人主动从保护墙中踏足而出,更生动,但莫名也更遥远。

    不过不用猜都能知道,这个人从没信任过他,并且愈来愈严重。

    了许久的小动物不仅没有被驯服并终于朝他露出了锋利的牙齿,这本不是值得惊讶的事,只不过事到如今,看到莫深对待约书亚的无言耐心,他的心里滋生出一种奇怪的情绪波动。

    如果昨晚尚且能勉强压下去再回一个如常的“是的,陛下”,那么今天那些不快情绪就在看到约书亚站在莫深身后的那一刻再次凶猛的破茧而出,令他耐性尽失。

    再次将目光投向约书亚离开的那条小径上,肯特淡淡的想:让他不快的东西,只要消失就好了吧。

    一进入意识空间映入眼帘的就是熵欲言又止的神情,似乎在踌躇着想要问什么。但是一看他难看的脸色,又闭紧了嘴巴,只眨巴眨巴一双桃花眼望着他。

    对此视而不见,莫深一声不吭的将自己摔进长条沙发,趴在沙发上充当尸体。

    你是不是想莫尚了?

    好一会儿,听到小心翼翼的声音。莫深头一歪,睁开眼,正对上蹲在沙发旁的熵的眼睛,里面有着担心和无措。

    嗯。莫深声音听上去带着一点沙哑,又扭头将脸整个埋进沙发的软座里,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被闷死。

    毕竟是从来不愿意缺席我的生日的大哥啊。

    沙发底座里幽幽传来一句。

    熵站起来又蹲下去,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紧又松开。小脸上闪过犹豫和困惑。

    有什么脱离了控制,但是它却对此一无所知。

    只要回溯记忆,就会发现它遗落了好几段时间在神殿。不过它等了好一段时间莫深也没有提起的意思,今天刚想问,就见这个人一反往日的从容,低落到它几乎不敢说话的地步。

    这样的反常状态太令人拧巴了。

    熵两只小手扒在沙发边沿,声音软乎乎的:宿主,怎么样你的心情才会好起来?

    沙发里传来闷闷的一句:能把我过去的人生以倍速给我看吗?

    熵一惊,慌忙摇头:不行的!一个人的人生太庞杂了,你根本看不完!

    莫深双手一撑,翻身坐了起来,黑眸沉沉的看着它说:那就把我每年的生日的那几天放给我看吧。

    拜托了,熵。

    每一个字都太过郑重,郑重到它吐不出任何一个拒绝词汇。

    熵满脸为难,手捏着一侧的衣服,最终下定决心一般点点头,认真的说:好。我希望你能开心起来

    用一个非常过分的要求来掩盖另一个过分的要求,这是最简单又最常用的心理招数。

    盘腿坐在沙发上,莫深手臂撑着腿,一边低下脑袋,等待着熵为他调出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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