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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云见她还盯着自己,笑着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与我说?如今我嫁了人才知道女人的难处,远瑶也该适当收敛你的脾气了,在夫家和娘家不一样,没人会随时顺着你的脾气,讨好你。要是一个不痛快,那人出去讨了房妾室回来,兴许你就能想明白钱家的事了。不过若是等不及,你可以同阿秀说说话,她想必愿意同你说。”
钱云眼底的轻蔑深深地伤害了两个人,若不是一旁的邓夫人拦着,邓远瑶只怕要与这人撕破了脸。
晴雨在旁边伺候着,添茶端糕点,嘴角的笑一直未歇,想来小姐的心情今儿应该好的很。
邓夫人再不想看到这个张扬的人,带着女儿和儿媳去了旁处,一时间这一边热闹的氛围变得冷清起来。
钱云露出淡淡地笑,她今儿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在外面总归没有自己家里舒坦,正要起身同白夫人道声告辞,却见邓远才懒懒地挪到自己身边来,他的手撑在椅背上,看起来很无礼,钱云自然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沉声道:“你这是做什么?你我男女有别,还是离得远些,我有事要忙。”
邓远才叹了口气,看着远处模糊的身影,轻声说道:“你可看到了?我的夫人?她与你生得有三分像,钱云,我的心,你还不明白?我一直忘不了你,我心里有你。再过些天我去见一个贵人,他答应我了,将来我们可以重新在一起,我的妻只有你。”
钱云皱了皱眉道:“你喝多了?不清醒便赶紧醒酒去,不要说这些惹人讨厌的话,我无意与你来往,你往后离我远些,看在咱们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份上,不要让彼此为难,不然惹怒我,哪怕就是我一人之力也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邓远才痴迷地看着她眼睛里因为生气而散发出来的明亮的光,让他后悔又无可自拔,他突然笑起来:“你应该还没忘掉我,你心里有我,所以才会这样做,是吗?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驱赶走了吗?不要想的太好,你总有一天会回到我身边来。”
邓远才说着手托起她垂下来的一缕发放在鼻端闻了闻笑道:“到时候那些眼红你我的人,想要分开我们的人我都会让他们消失,不信我们就走着瞧。”
钱云看着他像个疯子一样离开,在走到钱秀和程琴身边的时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钱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连最起码得人模狗样都不顾了,不过她听得出来,他应该要见的那个人想来身份不低,能给他如此许诺的人,又对朱照存有敌意的人,只有争夺皇位的三皇子了。毕竟在所有人看来,朱照是二皇子那条线上的人。
她从没想到在一个小小的晋州城居然发生了这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像他们这种寻常百姓居然有一天会和皇宫中身份尊贵的皇子有牵连。
钱云与白夫人说了自己的去意,白夫人也知道她怀着身子尚是劳累,所以说了几句让她好好养身子的话。
钱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钱秀站在出口的位置,瞧着那阵势是在等自己,不禁笑着走过去,问道:“等我做什么?”
钱秀咬着牙问:“钱云,你是不是很得意?以为将我们撵出去,夺走我的弟弟,害死我娘,你就可以高枕无忧,安心过你的快活日子?我告诉你,你想也别想,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都不会让你们好过,你们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我会诅咒你们,你现在最怕的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我拿他做筹码如何?”
钱云想也不想直接抬手甩了她一巴掌,轻蔑地看着她:“别像疯狗一样,只许你们烂了心一样的伤害别人,轮到自己的时候扮可怜,真恶心。你们会轮到今天的地步,一切都是老天爷看不过去,亲自收拾你们的。钱秀,人在做天再看,你谁也骗不了。不要以为当初贴着点金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你不管费多少心神,你也只是个庶女,你娘也只能做姨娘。你难道没有发现,现在的位置才是最适合你的?”
钱秀被她最后那一声笑激的疯狂起来,可是就在她想要靠近钱云的时候被晴雨拉开了,那双像是要掉出眼珠子来的眼睛,看起来莫名有些吓人。
钱云尤不让步,恨声说道:“你不是恨我手里有你想要的一切?我确实有,就算曾经离我而去的,邓远才的心你不是想要吗?你知道他刚才说什么?他说忘不了我,你看,哪怕是我不想要的只要我勾勾手就能得到。你还想与我拼什么?有本事就来夺,不要让我觉得你这辈子也就只能做一个妾,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想来那个金莲兴许要比你得宠,可不要让自己活的不如别人,二小姐。”
钱秀突然觉得无力,钱云的话像是一把刀扎在自己的心上。确实,她想要的一切,钱云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而自己即便是放低身份得到的也不过是别人的奚落,她不甘心,她觉不能让程阙的心挂在别的女人身上,她要想办法才行,必须得将这个人拿捏在自己的手里才有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到时候能让娘合眼。那个金莲,她一定要想办法弄死她。
萧氏跟在邓夫人身后,眼看着她和自己相熟的姐妹说的热火朝天,想来暂时没自己什么事,便径直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站着发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站在自己身边,细细的打量着自己,让萧氏忍不住皱眉。
就在她开口的时候,程琴抢先一步开口道:“多少女人挤破头想嫁他,最后却被你抢了,你当真是好命。我原先还羡慕来着,可看到你,我只觉得好笑,你不过是一个人的替代品,所以有什么可让我羡慕的?你心里不恨他吗?这么作践你。”
萧氏见这人强作镇定,身上透出一股浓浓的戾气,轻笑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把我当什么人,我只觉得姑娘的这幅嘴角不太好看,分明是在嫉妒我,你若是想给我添堵,我想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我是什么样的活法不用你一个外人操心,而且,我十足不待见你酸成这个样子。不过我倒是想和你说句真心话,家世不好,就不要怪任何人,你若是有个好身份,还用得别人不中意你吗?”
程琴没想到这人也是个牙尖嘴利的,笑着说:“你这话说的对,可是我心里有所求,求而不得就得恨着,我觉得你与我该是一样的人,毕竟没谁愿意看着自己的男人心不在自己身上,如果哪天你恨他恨的巴不得他去死,你可以来找我,我会帮你。”
萧氏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摇摇头说:“我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他的事也不是我能管着的,你若是实在不满,去与他说说就是。程小姐的事我倒是听过的,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可是这种事,你若是想要讨公道,怕是找错人了。”
程琴冷笑一声,看着频频看过来的邓夫人,见她脸色越发不好看,笑着说:“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少夫人怕是不好过,你且看看你那要吃人的婆母,想来回去你少不得要受数落。”
萧氏抬眼看过去,确实见婆母脸色不好看,嘴角微动,迈着步子走过去,乖巧地站在她身后。
程琴自打经历过那次的事后,脑子像是被打开变得聪明起来,她虽然不敢与邓家人硬碰硬,可是她看得出来萧氏在邓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再能忍耐的人,终有一天也会承受不住,这样的人如果爆发,后悔想来会好看的很。她有的是耐心等,等萧氏来找自己。
女人说什么不会动心,全是假的,日积月累,终有一天会掉进男人给的假象中,自此无法抽身。(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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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太阳落了西山,这一帮夫人们才从说说笑笑中散了,只剩几个不急着回家的夫人坐在一起说闲话。
也不知怎的又说起了钱家的事,只听一人说:“我听说钱家的那个如姨娘看着眉慈目善的,心可是大的很,在钱老夫人没插手之前,钱家的买卖那钱浩都拿去给她过目,架子比钱浩的都大,要是不管,现在整个钱家怕是都是她说了算了。只是没想到老天不让她活,这事给张氏抖大了,这事抖出来才知道有多吓人。那蛇蝎女人,把原先的夫人柳氏给毒死了,这还不算,竟然还想把钱云也给杀了。为的还不是钱云手里的那点钱?你想钱浩都听她的话,大笔银子最后看似是进了钱浩的口袋,实则是饱了她的口腹,当真是吓人的很。你们回去可得多长点心,说不定这些个下作的存着都是一样的心思,咱们辛苦熬受的家业怎么能便宜了她们?吃一堑长一智,谁知道哪个人就是下一个如姨娘?而且你别看那钱秀,看着柔弱,心眼可是不少呢,钱家把她撵了出来,转眼就扒着程家不放了,我瞧着那钦州的程家有全家大乱的苗头。”
旁的妇人跟着迎合着说:“果真是些野路子,想来打小就被训着怎么抢男人,亏得那钱云争气,要是个懦弱的指不定要受怎样的欺负,真是老天开眼了。”
“可不是?只是可惜了那柳氏,生的如花似玉,咱们晋州成就来了这么一个漂亮至此的,要是送到宫里说不定受尽万千宠爱。那钱浩就是个睁眼瞎,那如姨娘到底哪点好了?能活成今天这样也是活该,可惜了那么好的人了,钱云最像她母亲,都是命苦的。”
“你们可说的不对,人啊一旦想开什么都不管了,没人能伤的了。我看那钱云不知活的如何舒坦,她现在自己吃穿不愁,六皇子也对她很是宠爱,她后面还有个柳家,钱家有什么?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那不要脸的男人,这门亲说不定还是钱家向人家柳家讨来的,还挑三拣四,这世上的男人全不是个东西。”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离开了,心里却是对自己家里的那几个侍妾都上了心,手捏紧了,自然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却说萧氏陪着邓夫人回到家里时,邓远才正在前厅里品茶看书,见一帮人回来,笑着说:“有什么意思,全是一帮嘴碎妇人,既然让自己堵心,下次不如推了,也省的给自己找麻烦。”
邓夫人见他没正经的样子啐了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懂个什么?倒是你,你不知道别人看笑话?与那程家的丫头说什么废话?当真是上不得台面的,我现在不想看你,你给我走远点。”
邓远才原本带笑的脸突然沉下来,不满道:“她好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娘就算再不喜欢也看在我的面子上对她好些。咱们家的那些个规矩算什么?规矩能大过人去?娘,您就给儿子点面子,别这么折腾她了。她本来就是不会说话的人,您又何必逼她?”
萧氏站在那里垂着头没有说一句,恭恭敬敬地无喜无怒,就像是现在说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邓夫人看她越发觉得心烦,再加上钱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自己的面子落了,她没好气地摆摆手:“快些走,别在我跟前杵着。”
邓远瑶看她不吭声地走出去,心里有些不忍,看着自家娘无奈地说:“您干什么呢?她是咱们家的人,你心里不痛快干嘛数落她?当初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给大哥看了她的画像,兴许人家就不用嫁到咱们家里来受这种穷气。真是……”
邓远瑶说着就转身追出去了,快步追上那个身子单薄的人,见她神色平静,安抚道:“嫂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