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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玄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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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必胜从口缝中吐出两字:“好……狠……”便再也支持不住,翻身摔倒桌下。

高莫野坐在一侧看得清清楚楚,突道:“好毒的心!”

花老么满面狰狞道:“无毒不丈夫,花某得到你往伊吾国一送,便是奇功一件!”

高莫野摇头叹道:你将我尸体送往伊吾国何用?”

花老么大笑道:你们都被我骗住了!魔蓝毒虽毒,但花门配出一道秘方,止住你的毒热数月不发,倒非难事,那时伊吾国得到你,迫令尊就范,在下怎会不得奇功!”

这时忽听远处传来呼声道:老么!老么!……”

老么应道:“四兄,我在这里!”

一人匆匆走进,高莫野抬头望去,原来是那位面貌凶恶的刺客,就是花门七毒中的老四,名叫花净心。

花净心一见厅中状况,吃惊道:“怎么回事?”

花老么迎上前道:小弟敬酒时,左手捧在壶底略施手脚,逼进掌毒,瞬间便将彩衣教中十余位高手一一毒死!”

花净心大惑不解道:你不是硬要来这里求彩衣教帮我们复仇么?为何反将他们教中高手毒死,若让教主得知……”

花老么截口道:“四兄,你看座上那姐儿是谁?”

花净心仔细一看,惊呼道:“是高小姐!”

.花老么指着墙角芮玮,又道:“四兄可知那人是谁?”

花净心不由紧问道:“是谁?”

花老么正要张口说出,突见芮玮翻身站起,稳稳定来,面容严肃道:“是我,芮玮!”

这下花老么可吓坏了,牙齿直打颤声道:“你……你……不是……吸进了‘神仙倒’?”

他深知凡吸进彩衣教中至宝‘神仙倒’,不管有多大本领,没有十三天不能行动自如,如今芮玮若无其事,实在是件骇人无比的怪事!

高莫野见状大喜道:“大哥,莫非是避毒珠将你治好了?”

陡闻避毒珠三字,花老么心中更惊,以为芮玮功力恢复,芮玮武功他们在将军府中见过,自付绝非敌手!

芮玮仅微微点头,便默不作声走近高莫野身前,俯身抱起高莫野,当身体站直时,不由微微一晃。

这—些微的变化:便教花净心、花老么得知芮玮功力并未恢复,只不过恢复气力罢了!

花老么是个老江湖,恐惧心顿除,大笑道:“你们乖乖坐下,不要走!”

芮玮脸色突变,心知伪装功力恢复被看破了,原来在墙角他乘人不备时,想到避毒珠便偷放在鼻端直嗅,这避毒珠的香味能解万毒果是不错,吸了一段时间,觉得全身已然有劲,但那口内家真气还是无法提上,本想多吸—会时间、后见情势陡变,冒险起身想将高莫野救走,那知刚吓到花氏兄弟两人,又露出破绽,心中难过异常。

却听花净心突然道:不要停,快走吧!”

花老么吃惊万分道:“你说什么?”

花净心沉声道:“我说叫他们快快逃走,莫要迟了,被彩衣教主得知,便逃不掉了!”花者么怒声道:“四兄,你疯了,咱们五位兄弟如何死的?”

花净心冷静道:“我知道,此仇非报不可,但那日他们饶我们兄弟两人不死,并赐还兄弟们的尸身,此恩也要非报不可!”

转向芮玮的去处,呼道:“大丈夫恩怨分明,将军府施恩已经还报,下次再见,只要落到我们兄弟手中,莫怪不客气了!”

芮玮回身赞道:“好男儿,容后再见!”

花老么眼见菏瑞抱着高莫野离去,不敢追赶,但还想打动花净心的心,故意叹道:“可惜!可惜!若是将高小姐往伊吾国一送,花门从此要富贵无穷了!”

花净心冷冷道:“若将那女子依彩衣教送往高昌国去建立奇功,便不会觉得可惜了,是么?老么!”

花老么哑口无言……

且说芮玮抱着高莫野离开彩衣教后,因内功未复,不得施展轻功,只得尽拣荒径野道行去,一路千辛万苦,好不容易逃出百里以外,来到一处湖沼旁,累得昏死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脸上觉得清凉,睁眼看去,见高莫野含笑倚在身旁,纤手上粒粒水殊尚不住滴下。

高莫野满面春风,柔声细语道:“睡饱了没有?”

芮玮微微点头,笑道:“睡是睡饱了,只是觉得全身无力,口中焦渴,想喝点水。”正要爬起,就湖旁拥水来饮,高莫野按住他,笑道:“不要起来,再躺着休息一阵,我替你拿水。”

芮玮见她一片好意,重新躺下,高莫野伸手在湖旁捧起清凉的湖水,放在芮玮嘴上,喂他喝下。

芮玮眼见洁白凶玉手,口尝沁人肺腑的凉水,笑道:“这是神仙境地么?”

高莫野摇头娇嗔道:“不是,这应是人间仙地!”

芮玮含笑道:“怎么呢?”

高莫野芜尔笑道:“因为……因为……我是人,不是神仙……”

说完,不敢望他,转面在湖旁掏水。

芮玮想到“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句话,便知高莫野话中另有含意,思起那日在车中对她的举动,不由心意漾荡起来,望着她的侧面,痴然不语。

高莫野捧着水,转头见他这样看着自己,娇嗔道:“不准看不准看!把眼睛闭起来……”

芮玮好听话,立即把眼皮闭下,高莫野喂着他喝水,声音微有颤意道:“你……你为什么那样看我……”

这轻轻栗动的声音,听来诱人无比,芮玮伸手抓住她的玉手,高莫野仅下意识的微微一缩,便任他拉住……

正当他俩人心意相通之时,陡听一声尖笑道:光天化日之下这么亲热,好不害羞!”

芮玮霍然坐起,高莫野大声惊道:谁?”

只见前面的树林中,飘飘走出一位黄衣白发妇人,渐渐向他俩身前行来,脸色显出来意不善。

芮玮立身站起,上前护在高莫野身前,道:你是谁?你来做什么?”

白发妇人头发虽是全白,面目却姣好异常,身高窕,想当年不失为个美貌女子,她离芮玮一丈站住,突道:你是谁?”

芮玮奇道:“我尚未问清你是谁,怎倒反问我是谁?”

白发妇人恶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可是姓芮!”

芮玮心肠一软,叹道:我是姓荷,前辈认识我父亲吗?”

白发妇人霍然神情惨变,怒容满面,叫道:“好呀!你果是姓芮,是那贱人生的!”

芮玮听她话中骂到母亲,责斥道:疯子!疯子!谁是贱人!只有你才是贱人!”

白发妇人被骂贱人,一楞后,不但不怒,反而眼泪直流,哀泣道:我是贱人!我是贱人!你不知已骂我多少次贱人了!”

芮玮骂她后,见她如此伤心,不安道:恕晚辈无礼,晚辈不会再骂你了!”

白发妇人摇头道:“你骂得我太多了,骂得我心碎如粉,再骂我几句也无所谓了!”

芮玮惊道:“晚辈仅失口一次,以前何曾骂你?”

白发妇人本是低头哀泣,这时抬头注定芮玮,抹去泪痕,叹道:

“我是说你,是说你父亲,他……他……”芮玮道:“你与我父亲相识?”

白发妇人眼神茫然,若有所思道:我不但与你父亲相识,而且十分熟识,我这一头白发便因他之故,不及一年统统白了!”

芮玮见她那头白发,雪白如银,并非她年龄应有的现象,照理她四十不到,没有一根白发才对,暗忖:难道真因父亲之故,令她如此早白吗?却又不敢相信,问道:你既认识我父亲,可知他老人家名么?”

白发妇人凄凉笑道:他名么!他的名字我会忘记?不!不!不!

不知每天暗暗呼他几遍,是再也不会忘记的!”

芮玮道:你说出来,也许你心中认识的人,并非我的父亲。”

白发妇人尖笑道:他叫芮问夫,你敢说他不是你的父亲?”

芮玮黯然点头道:不错!你是谁?父亲怎会令你头发白了?”

白发妇人柔声道:熊解花,你父亲有没有常向你提到这个名字?”言罢,全神贯注,好似等待芮玮说出:是的,我父亲常常提到你的名字!

那知芮玮摇头道:我父亲从未说过这名字,我也从未听过!”

白发妇人脸色候地变得苍白,显得很失望道:“他从未说过我?

芮玮见她那等表情十分同情,安慰道:前辈不要伤心……”

白发妇人突然神情凶恶的注视芮玮面孔,恶毒道:他从不提我的名字,定然只说你母亲的名字啦?”

芮玮自幼就未见过母亲,父亲提到时就说,你母亲已去世,她是世上最美的女子,名叫陈淑真。

想到母亲,不由哀戚道:我父亲当然只提母亲的名字,难不成会提你的名字,再说我母亲是世上最美的女子,父亲再也不会去想别个女子!”

这话深深刺伤白发妇人熊解花的心,顿时惹得她大怒起来,一掌打去,芮玮闪躲不开,只听“啪”的一掌清响。

芮玮见她出掌神奇,莫说现在功力未复,就是功力未失时,也很不容易躲开,当见她一掌打完,另一掌又打来,他反而不想躲避,心道就让他打个够吧!

但见熊解花一掌接着一掌,“啪”“啪”不绝的打去,顷刻打得芮玮脸颊浮肿,一旁高莫野看得很心痛,拼力站起,娇呼道:“住手!

住手!住手!……”

她那能站得稳,才一站起,“嘭冬”又摔倒,但她呼声未歇,只听叫得声嘶力竭好不凄艳!

熊解花一面打一面看高莫野,一直见她叫不出声音,才停歇下来,芮玮虽然齿血流得满脸皆是,却仍倔强道:“打够了吗?”

熊解花见他倔强之态酷似他父亲,知道就是打死他,也不会说一个“饶”字,唯有打他心爱之人,才能教他伤心,想到这,阴阴一笑,倏地,俯身抓起高莫野。

芮玮大惊,赶忙去救,但熊解花身法好快,早已将高莫野挟在胁下,掠到丈外定身站住。

芮玮倔强的神色顿除,哀求道:你莫要弄痛她!”

熊解花冷笑道:你可知,你父亲当年怎样待我吗?”

芮玮齿血也顾不得抹去,不断哀求道:“你放下她!你放下她,她身中毒伤,经不起你那般用力挟住……”

熊解花突然加力一挟高莫野,痛得高莫野冷汗直流,微微呻吟,但她看也不看,冷酷道:你别哀求,你越哀求,我越发要虐待她!”

芮玮吓得果然不敢作声,唯有用无限的怜爱眼光注视着高莫野熊解花道:你好好听我说一段故事给你听!”

芮玮连连点头,只要她不虐待高莫野,就是什么事也可以答应巴,只听熊解花忽然声音变的哀惋道:他却爱上另一个丑恶的女子“我万般求他爱我,不要爱那丑恶的女子,我更万般对他好,为他受任何的委屈,只求他回心转意,那知他非但没有回心转意,反面骂我是个贱女人,教我不要再缠他……”

“我任他骂,也不知骂了多少次,但望他总有一天会再爱我,就象他没有见到丑恶女子前爱我一般,谁……”

“谁知这一天永没实现,他却和那丑恶女子成婚了……”

“我得到这消息,伤心得无主意,生活颓唐万分,不及一年头发全白,身体孱弱得几乎死去。”

“一年后,我得到消息,说那丑恶女子离弃了他,仅留下一个甫生一月的婴儿……”

芮玮听到这,脸色微变,几要出口辩解,但见到她胁下的高莫野也在静听,便极力忍住,只听她仍在回忆往事般的自语道:“我知道这消息,匆匆赶去,好好安慰他,万想不到我一番好意却换得一盆冷水,浇得我心灰意冷,记得那时他说:妻子去世了,并非离弃我,她虽然死去,但我对她的爱心坚贞如石,永不再变,你别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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