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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南墙,请用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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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现在这么神憎鬼厌。所以当那个比我还矮小半个头的韩国友人,在篮球社团活动里死乞白赖的要我给他补习中文时,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一方面觉得人漂洋过海来中国,却连人家当面骂他傻X都听不懂,着实有些可怜。当然主要是另一方面,他给的补习费能让我每天晚饭加个菜,周末还能啃个鸡腿什么的。
  
  开始这位友人还有点人道主义精神,给我补习费的同时还请我吃了一顿韩国料理。虽然席间我一直嘴欠的赞扬中国饮食文化博大精深,但还是消灭了两盘烤牛肉和石锅、卷饭无数。可我后来终于发现每个棒子都有其独到的人格阴暗面,而此君就是用他和他前女友的故事来折磨我,说他的前中国女友如何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他,他是如何伤心不能忘怀。
  
  头两次我看在补习费的份上,程序性的安慰他两句。后来那厮却越来越过分,天天到我楼下做忧郁状要跟我谈心,诉说内心苦闷。还动不动就要送东西给我,说我是如何如何善解人意比他前女友好了不知多少倍。我觉得实在不能因为晚饭的那个菜就让自己精神分裂,所以我决定与他决裂。在我换了手机号又在宿舍躲了一个月之后,那厉鬼一帮的棒子终于消失了。
  
  第二个便是苏唯。角色互换,是我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冷屁股,贴毁容了也活该。
  
  第三个,就是此时正在当厅长的林墨淙。明明是如此真实的一个大活人,我却无时无刻不觉得他那么不真实。
  
  你说这茫茫人海,他怎么就看对上了我这张脸?我是应该说他独具慧眼呢,还是该说他是瞎了眼呢?想想还是不要太贬低自己,权且当我是个连生母都没看出来的千里马吧,兴许哪天我就发奋的十八变了呢?
  
  就在这样否定与自我否定的迷思中,我在满满都是林墨淙味道的床上睡死了过去。
  
  也不知林墨淙是不是在他床上放了迷魂香,这一觉竟然睡得异常的沉,醒来的时候阳光从厚厚的窗帘里透进来,看不出到底是在哪个时间点上。我浑浑噩噩的摸出手机来摁了开机键,模糊的看见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十点。
  
  打开房门走出去,林墨淙已经不见了踪影。叠得整整齐齐的毯子放在沙发上,上面还有一张纸条:厨房里有现成的吃的,想吃什么自己热就行。晚上回来带你出去吃饭。
  
  我正在思索林墨淙这架势是要让我在他家呆多少天,手机就响了。我一接起,吴妮杀猪一般的声音就从电话里传了过来,“你可算开机了啊!宿舍怎么被弄得跟个凶案现场似的?还有你一晚上去哪儿了,我真以为你被哪个悍匪冲到宿舍给绑走了。”
  
  我奇道,“你回宿舍啦?”暑假不是还没完么?
  
  吴妮说,“不回来能看到这不堪入目的样子吗?你到底在哪儿?”
  
  我叹了口气,说,“我在林墨淙家。”
  
  电话里的人沉默了三秒钟,继而迸发出电闪雷鸣般的怒吼:“程曦你出息了啊,竟然跑去男人家过夜!人家一封邮件就搞得你破罐子破摔了吗?你对得起养你二十多年的爸妈吗?你对得起党和人民这么多年的养育吗?你对得起千里迢迢赶回来的我吗?你对得起……”
  
  “停!”我也怒吼了一声,再这么下去,连我素未蒙面的未来老公都要扯出来了。“我就是过了一夜,啥事也没干!”
  
  “那你睡在哪儿?”
  
  我想也不想,说,“他床上啊。”
  
  我听见吴妮在电话那边倒抽了一口冷气。得,自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我赶紧补充,“但他没睡在床上啊……”
  
  吴妮幽幽的叹了一声,打断我说,“程曦,我以前一直觉得你就是只纯洁的喜洋洋,现在觉得你就是只奔放的灰太狼。受了刺激之后,立刻脱胎换骨凤凰涅槃了啊!”
  
  我觉得已经缝好的脑袋又开始透风,呼呼的,吹得我的脑子哇凉哇凉的。显然我受过震荡的大脑不能跟吴妮这个酷睿双核的脑子相抗衡,所以我决定放弃抵抗,说,“你来接我一下吧。我昨天出来得急,一点钱没带。”
  
  吴妮哼了一声,说,“你舍得回来啊?说吧在哪儿啊?”
  
  我报出了小区的名字。吴妮愣了一下,然后边咽口水边说,“你等我!”
  
  这小区离学校还是很有些距离的,林墨淙已经在卫生间给我准备了新的洗漱用具,厨房也有好多熟食,于是我便挣扎都省了,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伪上等人生活。
  
  等我把自己填饱了,吴妮还没到。百无聊赖之中,我便开始翻看摆的到处都是的相框。无数的金头发、绿眼睛和鹰钩鼻晃得我眼晕,最后视线终于停在一张合照上,因为那里还有几个中国人模样的面孔。不过也有可能是鬼子或棒子。
  
  那是一张毕业合照,应该是林墨淙在美国毕业的时候照的。细细的看另外几张东方面孔,我竟发现有一个女的很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这好像就是那晚在西餐厅见到的那个妖孽。原来他们是同学。
  
  周遭摆的几张都是身着学位服的林墨淙同别人的合影,最吸引我眼球的是张四人照,两男两女,其中一男一女分别是林墨淙和那刘姓妖孽,也不知是多少年前的照片,那时的林墨淙还有些清瘦,没有现在这么匀称得刚好。另外那个男的也穿着学位服,长相同样甚是让人垂涎,而且看起来比那时的林墨淙更健朗阳光。站在林墨淙旁边的女生是四人里唯一没穿学位服的,一眼就知道她比其他三人年纪轻,细看之下眉眼与那妖孽还有几分神似,不过却就是个单纯的学生神情,远比不上旁边的妖孽表情丰富,即使没化妆都那么风情万种。我不禁感叹难怪古人说人以类聚,这四人摆在一起,不是纯显摆什么叫俊男靓女么?
  
  一个小时之后,吴妮杀到了林墨淙家门口,走进门时眼睛放着光,第一句话就是,“丫真有钱!程程你从了他绝对是明智的!”
  
  我无奈的白了她一眼,已经再也不想纠结于我到底有没有从了他的问题,大手一挥说,“走!”便拉着还有些依依不舍的吴妮大踏步向学校转移。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真是很郁闷啊很郁闷,无法维持一个欢喜的心态来写文了。要是笑点少了,请大家包含啊。
仰天长叹一声……




17

  吴妮的强势回归就意味着风云突变的开始,这在我看到她杀气腾腾的眼光时就猜到了。只是我猜中了开头,却猜不中是这结局。
  
  在我问到暑假才过一半为什么她就回学校时,吴妮咬了咬牙,说,“我要回来把周守这混蛋给废了!”
  
  我惊讶的说,“周守也回来了?他又怎么你了?”
  
  吴妮恨恨的说,“他把小齐给打了。现在小齐说是我去招惹了周守,所以周守要报复他,还说跟我在一起没有安全感,要跟我分手!”
  
  我望着吴妮愤怒的脸说不出话来。如果要想理清这段公案,还得从吴妮多彩的感情生活说起。
  
  自从吴妮知道苏唯彻底没戏了之后,便下定决心集中火力向文院的“三帅”开炮。要说吴妮果然是情场浪子中的浪子,蝴蝶中的蝴蝶,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三帅小齐给拿下了。这让默默对吴妮有意思却不敢表白的周守含恨了许久。
  
  我想以吴妮的段数,必然是知道周守那点小心思的,不过自诩内涵极深的吴妮,向来对周守这种看着就与文化不搭边,一脸娱记狗仔样子的男人没什么兴趣。其实周守小脸长得也挺英俊小生的,坏就坏在那张嘴上。记得当时编辑组新成员自我介绍时,他上来就是一句,“我叫周守,‘守口如瓶’的‘守’。我最大的爱好就是跟大家谈心,从我的名字大家就知道,我的嘴就是个瓶塞,有进无出。”后来他用实践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他的嘴是个被捅成马蜂窝的瓶塞,有进必然有出,绝不遗留。
  
  反观“三帅”小齐,那就是个货真价实的文学青年了。随时见他都是一副深沉忧郁的样子,据说酷爱超现实主义诗歌,动不动就是一句“我将生活狠狠蹂躏,就如扯破处子的衣衫”,把吴妮迷得七荤八素的,虽然我一直觉得吴妮跟我一样,都听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我不知道那些自创诗词到底是不是什么所谓的超现实主义,但我隐隐觉得能写出那种东西的,也就跟一流氓差不多。
  
  周守在这段文艺爱情中,注定了就是个炮灰命。但这炮灰还特有毅力,喜欢隔三差五便在吴妮面前晃悠。周守与小齐还正好是老乡,吴妮想着能从他嘴里套出些小齐的秘密资料,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在眼前晃悠。
  
  “他为什么要打小齐?”
  
  吴妮低下头去,咬着唇不说话,一脸的委屈。我看形势有点不太对,怎么扼杀了无数男性初恋的吴妮瞬间变成了个怨妇模样。过了一阵,她才抬起头来,低低的说,“周守说他看见小齐在老家搂着个女人逛大街。”
  
  我心里哀叹了一声。以前我还以为是自己文学功底太浅,看不懂那弗洛依德式的浪漫主义情怀,现在看来与弗不弗洛伊德没什么关系,丫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
  
  但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吴妮便已经自我安慰起来,“不过我一点也不信那小子的话,他肯定是打了小齐之后觉得不好跟我交代,所以就编了这么个烂借口!小齐那么忧郁,那么清高,那么脱俗,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我心里想着,写诗的时候都不忘扯人家少女的衣服,也忧郁清高脱俗不到哪儿去?但瞅着吴妮哀怨的样子,我也不好说得太直白,便说,“你先找周守把情况问问清楚,别什么都先入为主的,这年头的男人,没几个靠谱的。”
  
  吴妮握拳说,“对!周守这个不靠谱的东西,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他!”我两眼一黑,得,我还是别说了,再说下去周守今晚是没命活着回去了。周守啊周守,你别怪我,我是真想帮你来着,只是没想到吴妮已经被那姓齐的奴役到这种程度了。
  
  到了中午才想起来要给林墨淙说一声,便发了个短信,告知他我已经被吴妮接回学校,让他不用再想着我无依无靠非要把我拐带回家。过了一会他打电话来问:“药都拿上了没?”
  
  我一愣,早上尽顾着逃离是非地,除了那身血衣什么都没带上。见我不说话,林墨淙便叹了口气,说,“行,晚上在宿舍等着吧,我给你拿过去。”我那声“不用”还没说出口,他就把电话挂了。
  
  吴妮吃完晚饭就找周守谈判去了。晚上九点半的时候,林墨淙果然把药送到了宿舍楼下。我看他好像很是疲劳的样子,想来昨晚的厅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律师平时工作强度应该挺大,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林墨淙打开车门,说:“上来陪我坐会吧。”
  
  我实在不忍心拒绝一个眼泛血丝还要给我送药的男人这个小小的请求,便的坐到车里。林墨淙将车上的收音机打开,电台里正在放黄小琥的《没那么简单》,车子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任凭副歌的旋律在空气里飘荡着:
  相爱没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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