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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南墙,请用力-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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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早没告诉我?”我问。
  
  吴妮说:“他那时说他还有个案子脱不开身,暂时只能委托他的同事帮忙调查。而且你们家这麻烦也拖了好多年,他也没有十足把握能解决。所以让我先别跟你说,免得你空欢喜一场。”
  
  “后来呢?”我的喉咙越来越紧,发声都有些困难。
  
  “后来你们不就分了么,你还跑到N大去了。你打电话跟我说你们家那事情解决了的时候,我就想到应该是林墨淙。”
  
  我说:“那你当时为什么没跟我说?”
  
  吴妮露出些无奈的表情:“我当时也只是猜是林墨淙帮的忙。所以跟你说完,我就立刻打电话给他想弄明白。他没否认,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他让我不让告诉你,说你现在这情况,也是需要自己好好想想。他不要你觉得欠了他什么,如果你肯回来,只能是因为你放不下他,要是感恩什么的,就不必了。”
  
  我的手在桌下将桌布拽得死死的,指甲隔着桌布划在手心里,有一种麻木的疼痛。为什么?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对我好,却就我一个人不知道?
  
  明明做了那么多,却一点不让我知道;明明有我的号码,却一年就发了那么几个字;明明知道我混乱,却还是要我自己去分辨……你就那么相信,我就算什么都不知道,也能想得清楚明白?
  
  “他……他现在过得怎么样?”我艰难的开口。这一年的时光,除了报杂志上那几个字,我根本对他的生活一无所知。
  
  吴妮说:“我跟他联络也很少。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不去问?”
  
  那一个晚上,吴妮躺在床上,向我讲述了她为什么忽然由河东狮吼,变成了娇弱贤妻。
  
  原来几个月前的一天,吴妮实习的公司聚会,她一个大意就喝多了。不巧的是手机没电,周守等到半夜十二点半都不见她回寝室,在宿舍像个狮子般咆哮了一晚上。最后终于忍不住冲出寝室想去找她时,却碰上一个男同事送她回来。
  
  最扣人心弦的一幕发生在进了学校之后,那男同事看见四下无人,开始利用搀扶之机对吴妮上下其手。而吴妮早已醉得昏昏沉沉,别说被摸几把,就算那男的将她就地推倒,估计她都不知道。但迎面而来的周守却知道得不能再知道,上去就把那男的揍得脸上开了花。
  
  啥都不知道的吴妮第二天去了公司,被那男同事抱怨到臭头。她窝了一肚子火,下班回学校将周守骂了个狗血淋头。谁知周守一反狗腿盲从的常态,竟然大吼着说了句“我他妈后悔没把他打死”,然后寒着脸转身就走了,吴妮更是气得浑身哆嗦。过了两天周守主动跟她认错,套近乎,她都一概不理。周守跟她解释那男的手脚不干净,吴妮也不信,就认定是周守小气,看个男同事送她回来就吃醋,还冲人下重手,让她在公司抬不起头。
  
  但后来吴妮逐渐发现那个男同事确实经常有意无意跟她身体接触,发展到后面还老给她传荤笑话,吴妮才认识到可能确实冤枉了周守。但一贯颐指气使的吴妮肯定也不愿主动低头,周守不道歉,她也就硬扛着,一来二去冷战了半个月。
  
  直到周守给她发了条短信,说:“你就这么不在乎我?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你身后死跟着了,你会想起我么?”发完这条短信,周守就真的消失了。上课不去,打电话关机,吴妮开始还死撑了两天,到第三天就彻底扛不住了,六神无主的到处打电话,差点没把学校和周守的家翻过来。
  
  正在吴妮频临崩溃之际,周守又忽然背了个大旅行包出现在她面前,激动的吴妮嚎着就扑了上去。吴妮说:“这时候我才知道,他就这么守着我,对我来说有多好。”其实周守是报了个野人帮,跟一大堆驴友跑去荒山徒步去了。但就是这么三天,就让吴妮脱胎换骨重新做了人。
  
  “程程,这世界上没有人会一直在后面等你的。要到他不再等你时,你才发现想回头,那就晚了。”
  
  我捂紧被单,明明是这么燥热的夏夜,我却觉得心里空白得苍凉。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这章赶完了……下章林律师回来,筒子们耐心啊耐心……




第32章(中)

  正在图书馆憋论文题目,忽然接到钟汶的电话,我接起来的时候,她在那头兴奋的叫了一声:“我就估摸着你差不多要回来了,这阵儿干嘛呢?”
  
  我跟她表示了一下论文压力很大,但她对我说什么根本不感兴趣,话没说完,就高分贝打断我:“去年几个同事给你买了件礼物,结果没想到你跑得比兔子还快。今天有空么?到公司来拿一下吧。”
  
  听到“公司”两字,我顿时抽了一口凉气,讷讷不知道怎么回答。
  
  钟汶叹了口气,说:“你放心,林墨淙不在。其实从你离开以后,他就很少来公司了,明眼人都知道是咋回事。这几天我手里有个项目很急,不能给你送过去,没事你就过来一趟吧。”
  
  站在公司楼下的时候,已经到了快下班的点。根据我的经验林墨淙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公司的,所以我决定利用这个间隙,速去速回。
  
  但我算计好了一切,却没把钟汶储蓄了一年的八卦能量给算上。一见面她就拉着我不撒手,说晚上要加班,正好让我陪她吃晚饭。然后四十分钟的晚饭时间只有一个中心思想:早知我如此暴殄天物,当初她就应该撸袖子抢上。我也不想解释那么多,装傻打了几个哈哈敷衍过去。
  
  出饭馆出来的时候,钟汶就匆匆跑回公司大楼里加班去了。天色变得有些阴沉,本来躁热的空气里多了一丝闷人的潮湿,这盛夏的气候果然叫人摸不着头脑,看来是要变天了。可我脑子虽然准确的判断出了接下来暴风骤雨,腿却实在没有脑子那么好使,在奔向公车站的半路,雨点就狠狠的砸落到我的头上。
  
  我狼狈的抱着那份包装精美的礼盒,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易受潮物品,但也不好意思顶着同事的心意在雨里狂奔,而且还是一份包得那么花哨的心意。
  
  雨大得我已经基本看不清两米以外的东西,只是低着头一个劲沿着路边往前跑。正想着胜利在望车站就在前方,却忽然额头一疼,好像是撞到了迎面而来的一个人身上。我慌忙抬起头,正要道歉,却手腕一紧,被人扯到一把雨伞下面。
  
  我用另一只手抹着额头上不断滴下来糊了眼睛的水珠,心想着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谢谢,谢谢!”
  
  “怎么也不知道找个地方避一避?这么跑着算怎么回事?”
  
  那个声音一传进耳朵,我便瞬间如同被雷劈中了一般,全身都不能动弹。还在抹水珠的手僵在额头上,如果可以,我实在很想一辈子都这么挡着。
  
  但面前那个人却轻轻把我的手摁了下去,用一条灰色的手帕缓缓在我额前的头发上擦拭着,熟悉的淡香从手帕上散发出来,飘进我的鼻子里,弄得它莫名有些发酸。
  
  有的人,原以为再遇见的时候,要么天崩地裂,要么天打雷劈,反正总以为自己心里肯定承受不了那样的骤变,所以总是变着法拐着弯的躲。但生活毕竟不是动漫,也不是科幻,真要遇见,也就这么遇见了。天也没崩,地也没裂,即使打雷闪电,还都没落到我身上。心里跳动得虽然如同蹦极般剧烈,但也总算没有休克了过去,我还在□的站立着。
  
  任他擦了好一会,我才反应过来,这样亲密的动作现在在我们之间,实在有些不应该。便慌忙的推开他的手,说:“没事没事,两颗雨,死不了人。”
  
  林墨淙的手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再凑过来,只是把手帕塞到我手里,问:“你要回学校?”
  
  我呆呆握着手帕,点了点头。
  
  林墨淙说:“我送你回去。”
  
  我忙说:“不用不用,前面就是车站了,我自己……”话还没说话,林墨淙已经抓住我的手臂,拽着我向公司大楼下的停车场走去。我一度想要跟他保持些距离,他也不阻拦,只是坚定的将伞罩在我的头上,自己则半个身子露在雨里。我实在不忍心,只得又靠回他旁边。他那昂贵的西装,淋了雨也不知道会不会缩水,要因为我就那么报废了,我不是又造孽了么。
  
  但至始至终,我都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连脸眼角都不敢瞥一下。我其实不应该心虚,就算一年前我就那么把他扔在月台上,就算他帮了我家一个大忙,但我可以释怀,可以道谢,就不应该心虚。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在心虚,而且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连初二时在课上画班主任的肖像被抓个现形都无法比拟。
  
  “什么时候回来的?”车里,林墨淙边发动车子,边漫不经心般问。
  
  我说:“还不到一星期。”
  
  林墨淙问:“在那边生活得还习惯吗?”
  
  我说:“上学嘛,做了这么多年的学生,有什么习不习惯的。”
  
  就这么一来二去,我们就像两个许久不见的普通朋友般,问答着最普通的客套问题。小心翼翼,不敢提起半个同以前有关的伤感字。我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却又不知道自己在不舒服什么,我和他不说这些,现在又能说些啥?
  
  很快,客套的话题便说了个干净。我默默的缩在车座的一脚,感觉自己衣服上的水滴不断的淌在宝马豪华的皮座上。我忽然有些难过,为什么再见面,我就不能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明明之前还人五人六的蹦跶,偏偏在被这莫名其妙的大雨浇这么狼狈的时候,就让他撞上了,连我过得很好都不敢理直气壮的说一句。苍天,你是故意在耍我么?
  
  我本以为公司到学校也不远,以宝马的速度,这复杂纠结之旅,咬一咬牙应该也就过去了。但苍天今日应该是跟我杠上了,车子在驶回学校的必经之路上,因立交桥底积水而堵死在桥后方,快半个小时过去了,仍旧进退都半点动弹不得。
  
  半干不湿的衣服贴在身上,逐渐觉得有些发凉。我只觉得鼻子有些发痒,一个喷嚏还没打出来,就觉得背心一暖,林墨淙已经把他的西装罩到我身上。我愣了一下,然后低声的说:“谢谢!”
  
  林墨淙说:“这有什么好谢的?”
  
  我说:“不只是为这个……我们家债务的那个事,我已经知道了,真的很谢谢,虽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
  
  林墨淙好似愣了一下,眼睛还是看着车前那一望无际的长队。“原来你还是知道了。”
  
  我说:“我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现在才知道,明明我周围的人好像都知道。”
  
  林墨淙转过头,望着我说:“程程,我并不是想要瞒着你……”
  
  我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用说。”
  
  林墨淙垂下眼帘:“那这一年的时间,你想得如何?”
  
  我沉默了许久,脑子里似乎一下有很多话想说,但细细一组织,却没有一个字能蹦出来。到最后,只能淡淡的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林墨淙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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