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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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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了,忽然侧脸看到下午徐庶和甘宁演阵的那个大沙盘,顺手推了过来,抹平里面的细沙,拿起一根木棍,疾快地在上面写了两行字,放下木棍,看着我们。
    我和徐庶都看到了,我点点头,道:“好吧。”
    阿西面露喜色,抹去沙上字迹,把盘推回原地,然后向我们俩施了一礼,转身自去。

第九章 文明都会
    东汉建安五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中午,我来到了荆州的首府襄阳。
    襄阳自古以来就是天下重地,跨连荆豫,控扼南北,被称为“水陆之冲”。陆路,向北经新野、南阳宛城,便可北抵许都、洛阳等新旧都城;往南由江陵、长沙,可达广、交二州。水路,发源于汉中地区的沔水,流经襄阳、樊城,成为陕、鄂间的主要交通动脉。由襄阳沿沔水南下可至夏口(今湖北武汉),沿长江东下直达扬州,溯长江西上可通梁、益二州。大家蔡邕曾写过一篇《汉津赋》赞美道:“过曼山以左回,游襄阳而南萦。于是游目聘观,南援三州,北集京都,上控陇坻,下接江湖,导财运货,贸迁有无。”
    在甘宁的大船上,徐庶已经向我简单介绍了襄阳的一些情况。但直到进入城里,我才真正感受到此地的安宁和富庶。
    身侧的阿西嘴里不住“啧啧”出声,表达对这里种种奇迹的惊叹,偶尔引来路人诧异的回顾和善意的微笑。
    我道:“阿西,你好歹也是名门出来的,给你们家留点面子好不好?别老这么傻乎乎的,让别人以为我们是乡下人进城呢。”
    徐庶笑道:“近年襄阳日益繁荣,大有盛世气象,第一次来襄阳的人,不管问武功人品修养如何,大都跟阿西一样。像飞兄如此镇定的人,倒很少见呢。”
    我微微一笑,心:“你们是没见过什么叫太平盛世,闲极无聊。让你去我们那儿去瞧瞧,不惊呆了才怪。”不过内心深处,还是忍不住震动。
    游逛了大半年,经历过无数断壁残垣的城乡、尸横遍野的战场,骤然来到这充满和平安详气氛,如同世外桃源一般的城市,虽不能说恍若隔世,惊叹还是必要的:“不到刘表如此治才,真是了不起!”
    徐庶轻轻叹息一声:“是啊,如果要说治这方面,刘景升果然不凡。我师曾写信给我,说近十年来,荆州大治,四海皆闻。载载风调雨顺,财货堆积如山不说,各地区的人口也都纷纷往这里迁移。仅关中地区,流入荆州的百姓就有十万余家,其余各处更是不可计数。这中间不乏当今的名士和者。刘荆州起立校,博求儒术,对他们虽然都不肯实际任用,但也都算是慰劳资助,妥善安排了。唉!”
    我明白他叹息的原因,这么多的人才,如此强的财力,刘表却没什么进取精神,实在让他这样的策士惋惜遗憾,道:“上次你给我的那个北进计划,不是很好的么?”
    徐庶哼了一声:“最后还不是束之高阁。做人没有主见,再好的规划谋算,也都是无用。”
    阿西道:“这襄阳的城墙好厚啊,徐先生,那该有5、6丈吧?我在江南就没见过有这样的大城。”
    我进城时也留意过襄阳城的特点,虽然看不太真切,但大致估计,城墙高达7、8米,城垣有14、5米宽,早就暗暗诧异,听他这么一说来,确实是观察入微,汉尺大约5尺相当于现代1米,换算过来,和我的目测也差不多。暗暗点头:“这小子的眼睛,都跟我看到一块去了。”道:“你说得不错。”
    徐庶听我们说到过界的地方,看看四周,警惕起来,道:“飞兄也饿了吧,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说。”
    我应道:“好啊。”
    在路边找了个中等模样的餐馆,名叫左兴酒家,坐定了,徐庶问我:“飞兄吃点什么?”
    我道:“给我来盘牛肉就可。”
    徐庶道:“那怎么行?十月我们初,飞兄请我吃的那顿饭真是不错,今天我要好好还请飞兄一顿。臑鳖脍鲤、狗膈马栒庵稚秸浜N对矍氩黄穑蜓图⒓逵闱懈沃嗟模兜阑故呛懿淮淼摹!?
    我还没觉得怎么样,阿西已听得嘴里直泛口水。徐庶道:“看来阿西倒是内行啊!”
    阿西嘿嘿笑了,吞口酸水,道:“我只是听说过,从来没吃过。”
    看着他那馋样,我呵呵笑道:“没那么讲究吧?徐兄随便点两样就是。”
    徐庶看我也确实不是点菜的样子,便不客气,随口点了几样菜,名字古怪,也没听明白。又单为阿西要了一陶碗狗巾羹麦饭做主食,给我要的是牛白羹。
    汉时的羹,就是肉汤,所谓肉有汁曰羹。羹也有不同品种,如大羹、白羹、苦羹等。大羹是只放肉不加佐料的纯肉汤,白羹是加米屑,苦羹加苦茶。我的牛白羹就是白羹的一种,用料是牛肉。阿西这碗狗巾羹则是加葵菜的,并且附加一碗麦饭,大致相当于现在的狗肉汤泡饭。
    我问徐庶要什么主食,他微笑道:“有菜足矣!”
    等菜上来我一看,差点呕吐。除了我的一盘炙牛肉串还算比较正常外,剩下的全是各类奇怪的熟菜,诸如蒸鳅、牛濯胃、炮豚、咸鸡脯之属,样子实在是不中看。他吃得兴高采烈,满嘴冒油,我瞧得馋虫乱动,口涎暗吞。虽然如此,我也不敢胡乱尝试,还是老老实实拿着自己的三股小木叉吃自己的牛肉。
    徐庶点了些酒,同时还有解酒用的甘柘浆,而且不许阿西喝。
    他回到襄阳这第二故乡,虽然非常愉悦,但处事还是比较谨慎。
    看起来,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尤其是和甘宁的一番斗智都勇之后,徐庶已经基本上从低落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我默默地着,心里很为他高兴。
    我们俩一边喝着酒,吃着肉,一边以看阿西撅着嘴吃汤泡饭为乐。
    忽听旁边有人高声吟道:“静寄东轩,秋醪独抚。有酒有酒,闲饮东窗。”吟罢哈哈大笑,笑声刺耳,颇为难听。
    另一人笑道:“虽然佳句,惜乎太短。”
    前一人道:“那么公良来上一首?”
    又一人笑斥道:“仲宣明知歌赋非公良所长,偏要戏弄。”大家都能听出来,这话明着指斥仲宣,实际乃是激将。
    那公良果然受激不过,道:“也未可知。”
    仲宣笑道:“公悌素有知人之鉴,言无不中,议不虚发,公良难道居然不服么?”
    公良哼了一声,拍拍案几,大叫道:“左娘子,借你的琴用用。”
    内室里一个女子惊喜道:“公良先生要抚琴?马上就来。”
    公良兄道:“今日多喝了几杯,就献献丑吧。”
    余人大笑,连声称好。
    我看将过去,只见东窗下一个长案,坐着三人,皆是帻巾裹发,方领青衿的人。
    不一儿那颇有姿色的年轻老板娘取来瑶琴,一屋子的人都安静下来。
    公良调了调音,铮铮声起,奏弹起清雅之乐。他了一儿,唱道:“瑶浆密勺,满一杯了。挫糟冻饮,要清凉些。华酌既陈,有琼液矣。娱酒不废,沉日夜哦。狂饮尽欢,乐趣多乎?美人既醉,朱颜酡呀!”
    一曲唱罢,余音绕梁,氤氲不绝。
    过了好久,不知谁先开头,酒馆中骤然爆发出如雷的喝彩声:“杜先生真是好歌好曲啊!”中间夹着那女老板的娇俏笑声。
    公悌道:“为曲既捷,音声殊妙。正所谓川为净其波,鸟亦罢其鸣!得闻老杜此等良词美曲,夫复何求?傅某从此不敢乱言了,哈哈。”
    仲宣发出一阵啊呜啊呜的欢笑声,如同驴鸣,分外嘈杂难听。
    公悌微笑道:“……嗯,仲宣竟然乐的恢复本性,难得难得。”
    仲宣嘿的一声,顿时沉默不言。
    徐庶低声道:“我曾和飞兄到的那三十五人,其中的王粲、杜夔、傅巽。”
    哦,原来是他们。
    徐庶在来襄阳前,就陆续向我介绍过许多侨居荆州的各地士人名流,名闻全国的国家级宝贝便有三十余人,王粲、杜夔、傅巽亦在其中。三人各有所长,王粲字仲宣,善;杜夔字公良,精音乐;傅巽字公悌,能知人。都是当今襄阳化圈里的名士。
    仔细打量,傅、杜二人身材高大,大约都是三十余岁的年纪,瘦弱的王粲却似乎要年轻得多。
    这时,忽然酒店外有人说道:“公良先生既在,必仲宣先生也当同案而饮了?”
    公良哈哈乐道:“当然当然,外面是仲景先生吧?进来进来,一起饮一杯。”
    仲宣脸色一沉,恶声道:“这人怎么阴魂不散了。”
    公悌笑道:“被你的驴叫引来的。”
    一人自外面进来,大约五十来岁年纪,精神矍烁,双目特别有神。
    徐庶低声微笑道:“又是一个,神医张机。”
    哦?我盯着那平凡的老头,心:“这就是池早那家伙说的,名列扁鹊、华佗之前,倍受后世医界推崇的古医大家张仲景?”
    公良和公悌都急忙起身招呼,那人点一点头,道:“原来公悌先生也在。”走到王粲跟前,问道:“仲宣先生,曾服药否?”
    王粲翻翻白眼:“服了。”
    张机摇摇头:“我在外面听你笑声,就知道你并未服用。唉,你何必轻视自己的生命呢?”
    王粲又送了他一个白眼,道:“生死自有天定,我等又何必妄以人力挽回呢?张先生好意,仲宣心领了!纵然只能活到四旬,那也无可奈何。哦,三日前行路匆忙,受了先生的五石汤,未及答谢,这里有菲薄谢仪,今日正好奉上。”取出两锭银元宝。
    张机老脸通红,道:“我只是敬慕仲宣先生的采,希望为你尽些微薄之力,解除一些身体上的烦忧,你又何必如此侮辱我呢?”道声:“告辞。”一拂袖子,转身而去。
    王粲一怔,急跪起道:“张先生,我并无侮辱之意啊!张……”张机却已走远。
    王粲摇摇头,自我解嘲地驴笑两声,复又坐下饮酒。
    杜夔不明其故,问道:“仲宣,仲景先生是实在人,你又何苦把怒气发泄到他身上呢?”
    王粲道:“公良啊,你那日不在,不知道。公悌知道,他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说我身怀奇症,4岁时眉毛不停脱落,眉落半年就死去,只有服他的五石汤才可免除病灾。你说,哪儿有这么一回事啊?”
    杜夔哦了一声,问傅巽:“他是如此说么?”
    傅巽点头:“是啊,就三天前的事,我也在。把仲宣气得晚饭都没吃下去。”
    王粲道:“我只说接了他的药,领受好意就得了。不到今天又追到这里。唉,这老头真是讨厌!别人都称他是神医,我看啊,就算是庸医,也比他强些。”
    阿西在旁,听着实在有点不高兴,把碗一放,对我道:“飞大哥,你可听说过一个名医扁鹊的故事?”
    我心:“扁鹊的故事我倒知道一两个,可不知道你说的是起死回生呢还是病入膏肓。”听他忽然这么大声,知道也就拿我当个话引子,意在点醒王粲,说破了那就不懂事了,便道:“哦,什么故事?快说来听听解闷儿。”
    阿西道:“战国时,魏王问名医扁鹊:”你们家兄弟三人,都精通医术,到底哪一位最好呢?‘扁鹊答说:“长兄最好,中兄次之,我最差。’王又问:”那么为什么你最出名呢?‘扁鹊答说:“我长兄治病,是治病于病情发作之前。由于一般人不知道他事先能铲除病根,所以他的名气无法传播出去,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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