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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品毒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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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这样的事,真让我左右为难,这样吧,先分居半个月,你好好反醒反醒,”他指点江山,加重语气,“但前提是,你必须和那狗日的断绝往来!”

  马惜晶告诉侯业兴,都是歪嘴惹的祸,这段时间老高看得紧,咱缓缓再见。侯业兴咬牙切齿:“姓吕的,老子跟你誓不两立!”
15、惜晶毙命
马惜晶很郁闷,为转移注意力,她全心扑在工作中。大会小会地开,部门挨部门地查。看谁不顺眼,她劈头就骂、扭脸就罚。胆小的见到她,腿肚子都哆嗦,文雅的喊她“母老虎”;粗汉叫她“逼欠拷”,让老子干一夜,包她喜笑颜开。

  背后扯淡归扯淡,当面还得毕恭毕敬、点头哈腰。明天就大年三十,没人敢回家。这是康康惯例,向来视国家法规为儿戏,五一、十一,你崩想休息。现在是它的销售高峰,公司利益至上,员工只能卖命。发两三倍工资?做梦!想干就干,不干走人,反正有的是廉价劳动力,大学生都排队等着呢,不榨你工人的油,老板怎能肥起来?

  受侯业兴恩典,马惜晶这个厂一年四季没闲过,春节更是不分昼夜。马厂长说了,今年谁都别想回家,否则这月工资崩想拿,明早大扫除,她检查完请大家吃肉,不过,要搞干净彻底。下面无声地笑了,很多人半月都没沾着荤,等着这顿呢,终于可以过把肉瘾,大块大块地吃个够,想起来都流口水。

  第二天,马惜晶带人检查:马路上没一根草、一片纸;化验室用手套一摸还洁白如新。马厂长很满意,信步来到男生宿舍,水泥地拖的镗亮,豆腐块般的被子整整齐齐。她暗自得意,小的们真听话,叫朝东不敢朝西,令打狗不敢扰鸡。金钱呀权力是个好东西,要不然,谁会拿我的屁话当圣旨。想着,马厂长走到一张高架床边,发现墙上有些笔迹,低头一看,果然上面画着两个相吻的卡通像,旁边写着:My lanny; I love you ; I kiss you in dream every evening!马惜晶虽说离校多年,这几个单词还是认得出,再一细瞧,从床头到床尾,“L”形的墙壁上绵延起伏如爱潮汹涌,全是卡通像和英文,四根床柱画着龙凤呈祥。马惜晶冷笑地问寝室长石守江,谁睡这张床,“嗯,挺浪漫,很有创意吗?”石守江知道不妙,结结巴巴道,韩义,我说了他多少次,可他就是不让擦,还骂我狗逮耗子。

  “是吗?吃饭时别忘了他,我有重赏!”马惜晶阴着脸吩咐。

  秋兰是韩义的热恋女友,在包粉间上班,小姑娘长得小鼻子小嘴,长胳膊细腿,很讨人欢喜。开始她不答应韩义,可别看他神经兮兮、老实巴脚,做事却不达目的死不休,最后把秋兰感动了。两人感情很深,偷闲就凑在一起,是厂里有名的恋人。秋兰毛线织得好,据说给韩义上上下下打了好几套,包括袜子和帽子,一直从脚武装到头。韩义也是倾其所有,为心上人添衣送花,写情书,唱情歌。晚上分别了,眼前还是兰兰的身影,睡不着,就在柱子墙上画呀写呀,历经数次修改,完成大作。每晚欣赏着秋兰的卡通像,感觉她就在身边,梦里与她缠绵绯恻。石守江说他弄脏墙壁,要擦洗掉,韩义急了,拎起修机器的锺子要砸他脑门。石守江知道他的倔脾气,只好听之任之。

  全厂二百多号人齐聚一堂,欢声笑语、叽叽喳喳,菜也上了,酒也倒了。在雷鸣般掌声中,马厂长起身讲话:“首先,我要感谢你们一年来为我厂作出的重要贡献,北陵厂的发展壮大,是各位努力敬业的结果,在这举国同庆的日子里,我们今天齐聚一堂,开怀畅饮……”马惜晶满面春风,下面掌声群起。

  马厂顿了顿,好象川剧中的花脸陡然一变,“但凡事分个黑白,我昨天再三强调,迎新春、大扫除,可就是有人和咱过不去,乱涂乌鸦,在我们的欢歌中留下不和谐的声音,害群之马岂可听之任之!”马惜晶绷着脸朝6号桌望去,“韩义,站起来!”韩义红着脸颤颤巍巍起身,只听马厂长断喝:“上前面来!”项进过去把他拉到前台。马惜晶指指点点:“这位,据说是咱厂的爱情王子—?”下面哄堂大笑,“寝室到处是他的情诗,还不让别人擦,这是不是对我们的公然挑衅?”马厂长嘲讽道:“你也不用在这上班了,干脆去找普希金算了。”她粉脸一拉:“为严肃厂纪,特处罚如下:一、面壁立正思过,不得吃饭,直至晚八点。”说着,她让项进搬来椅子放在墙边,冲韩义厉声喝道:“站上去!”“第二,回去后立刻擦净,罚款两百,留厂查看。”马厂没当演员委实可惜,旋即又换上一副笑脸:“来,庆晏开始,我敬大家一杯……”

  韩义头嗡地一声大了,马婊子接下来的臭屁,他一字也没听见去。对面是冷壁,脊梁上是几百只眼睛盯着,大堂里的欢声笑语象一片片飞刀支解他的心脏,羞辱、廉耻让他无地自容,他的心在颤抖,泪水在悄悄地流。更要命的是兰兰,他的爱人、他的命根子也在这人堆里,她一定比我还痛苦,她那么要强,那么要面子,她承受得了吗?我有何面目见她?他恨、他恨透了马惜晶:这个骚娘们儿、母老虎,几次三番刁难我,要是我的兰儿有个好歹,绝不轻饶你!

  秋兰哭坏了,他是因为爱她,才受此耻辱啊,这么多人欢欢喜喜,他却凉在耻辱架上。她伏在桌上剧烈地抽泣,泪水打湿她的新衣,那是义哥买得新衣。有人劝她,秋兰摇摇肩膀,抬起头,透过觥筹交错的酒杯,透过笑语满堂的同事,她看见向壁而泣的男友。秋兰“嗖”地站起来,捂着脸冲出人堆,碟碗摔翻在地,伙伴惊诧地睁大眼睛。马惜晶冷冷地问,就是这个小狐狸?很不满嘛,嗯?项进,这事交你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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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点,马惜晶开车直奔鸿运大酒店,老公孩子等待多时。吃完年夜饭,高武贵让老婆先回去,他到秘书长那里玩牌。高处爱好这个,只是娶了马惜晶后,收敛许多。近段时间跟她闹拐扭,下身憋得慌,手也开始发痒,隔三差五地到秘书长家搓一把。今天准备战个通宵,秘书长开玩笑道,武贵,还是你义气,大过年的来陪老哥,年轻媳妇都撇在家啦。小高打肿脸充胖子,假笑道蜜月早过了,再好的东西也不能天天吃。秘书长打趣道,不会是身体扛不住吧,我这有特制的“劲酒”,功效不错,打完牌捎两瓶。

  高武贵今天手气不错,百元大钞鼓鼓一包。天色微明,结束战斗,吃过牛鞭水饺,喝完鲍翅粥,他夹着皮包、带上劲酒就走,心里盘算着,该解禁了,这半个月不办事还真难受,估计那婆娘也凉得不轻;物极必反,别受不了又跟别人上床,今天得痛痛快快干一把。

  高处长想着,裤裆里的大炮也就昂起头来,他感觉自己还行,都五十的人了,还晨勃。古书上说,早上精力旺盛,也是最适合办事的时候,对,现在就干。高处兴奋得忘乎所以,放下东西直入卧室。

  “啊!”,高处大叫一声,房间的情景把他吓傻了,血流满地,儿子压在马惜晶身上,两人赤身裸体,一把长刀通过他们阴部串在一起,四只眼睛只剩下窟隆。高处“嗷”的一声跳出来,浑身乱抖,目光呆滞。他定定神,擦把汗,拿起电话拨打110。

  案子很好破,因为在不远的河边,发现自缢而亡的韩义。警察把两个事件联在一起,核对指纹,走访群众,果然是韩义所为。项进说,他可能早有这打算,要不,中秋节怎么问我马厂长的住所,我还以为他送礼呢,要知如此,我就不告诉他。有人说,昨晚在外面的小饭馆里,还见他和秋兰哭哭啼啼在一起。在警方的再三追问下,秋兰才红着眼睛说,他们在马路转到大半夜,听到新年的鞭炮声,两人哭得更伤心,觉得以后没法做人,后来去招待所开了房。韩义事毕,一个劲地说,这下死也值啦,没想到他走这条路,“呜呜呜—他觉自己太丢人,还连累我,”她摇摇晃晃步出警局,嘴里不停地嘟囔:“是我害死了他,是我害死了他!……”

  警方推测,韩义回去后,拿了钳子、绳子、刀子直奔高府,他以机修工的身板和技能,轻易爬上三楼,拧开护栏。高武贵沮丧地说,我要不分居,要不打牌就好了。警察说,未必,从双方的力量来讲,您要在,可能您也很危险。
16、欢场尽失
得此消息,袁木大为震惊,侯业兴沉着脸对他说,送一万块钱去,你就代表集团。其实,老侯有些心虚,他不敢见高武贵,更怕他嘴一歪什么事都说,那他的一世英名算演砸了。这几天,只要有人在背后嘀咕,他就犯腻歪,是不是议论我?

  柳小蔓陪袁木一起去的,她也很难过,给兮兮带那么久的课,还是有些感情,小家伙很招人喜欢,前几天还说请权成来看灯会呢,元宵节马上到了,他却去了另一个世界。

  两人来到殡仪馆,门前小车一溜排开,人源源不断地朝里走。袁木把车停稳,一抬头,发现吕首归从对面走来,正冲自己打招呼。

  吕老板衣着华贵,神色凝重,看来这事对他打击不小。这段时间,他很得意,生意红火,美女一个接一个地上。根据同宗申的协议,他进行贴牌生产,第一批货,800辆摩托车到市场反响良好。左总说,下次让他弄500辆到越南,开辟国际市场。吕首归高兴得拍着桌子叫好,一脚把康康踹了,集中精力搞机械加工,这才是大买卖。牛大海风闻,登门拜访,递上烟,点着火,一个劲地说好话,说春节占全年的30%,这一仗打不好,全年都完蛋,你无论如何给我们两个月的准备期。吕歪嘴坚决地摆摆手,傲得象占领巴黎的希特勒,不行!我不能因小误大,沽名钓誉非企业家所为;再说这么多年,我对你们的支持也够多啦,不能这样没完没了!牛大海那个气呀,走出大门就骂他娘。

  吕首归乐得耳朵发颤,我支持你?康康倒了才好呢,这对狗日的!想起那天的事他就叫绝,当侯业兴提着裤子往下跑、马惜晶耷拉个破脸跟在高处腚后时,他正躲在一旁偷笑呢。

  情场,吕歪嘴更是如沐春风,上个月结识一哈密嫩妞,名唤吴情仪。人漂亮不说,最让吕总着迷的是她###声,喘息富韵,娇滴有律,那歪嘴好比战场听到胜利号,激情万丈、勇往直前,不管乱草壕沟,还是高崖深潭,他都欢快地跳下去。

  可今天有些霉。吃完饭,吴小妹递给他一罐饮料,两人聊着聊着进入角色。也不知咋地,吕总状态欠佳,开始软不拉及,好不容易被吴小姐吹弹起舞,没两分钟就折戟而归。吴情仪在旁笑着安抚,说这玩意也有伤风感冒的时候,改日再战吧。歪嘴偏不,睡一觉,又要干。这次更丢人,小脑刚进涵洞,就开始呕吐。

  吕总很沮丧,四仰八叉死猪般瘫在那。这时手机响了,宋紫芹问他怎么现在才开机,都找你大半天了。吕首归窝一肚子火,张口就骂,你她妈有屁快放,别那多废话!吕夫人也不是软泥,半是揶揄半是幸灾乐祸,“你冲什么冲,你的宝贝儿子都死了,还不去看看?”“去你妈的!找抽啊,你?”宋紫芹一本正经地说,“不信拉倒,BYE—BYE—”“到底怎么回事?”老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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