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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平赶紧用手捂住我的眼睛,咒骂道:“你要死是不是?血淋淋的有什么好看的?”
“你看这小子的长相摆明了是个短命鬼!哲平我们赶紧走吧,离开这个晦气的地方!”
“你要跪到什么时候?我的手酸死了,你到底要不要起来?”
我乖乖的把手放到他的手里,却还是无法忍住激动的泪水。哲平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用点力气!”
“我的腿‘‘‘‘‘‘我的腿麻了‘‘‘‘‘‘”我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看着满脸无可奈何的哲平。谁知道这个坏小子居然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朝楼梯口走过去。他的手臂好了吗?这样抱着我没有问题吗?不知道是因为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是哭得没有了气力,我突然不想离开哲平的怀抱,就任他这样抱着一路走下去。
“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哲平突然低下头问我。
“什么?”
“和关正杰的事情。”
我点点头:“当然是真的。那天正杰要找我帮忙去拍几张照片,没想到你放学去找我了。而且转天就遇到你和邹琪在一起,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就用那样的态度对待我。”想起那天他们亲热的样子,有居然有了一小簇的火苗在心中慢慢燃烧了起来。
“你想把责任都推给我是不是?”
“我可没那么说过。”
“那你干嘛不一早和我解释清楚?”
“你给我解释的机会了吗?”
“该死的!你现在居然学会顶嘴了是不是?楚佩怡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讨厌关正杰那小子!而且你刚刚叫他什么?”
“正杰啊?”我故意气他似的重复了一次。
“你信不信你把你从楼梯上丢下去?”哲平突然停下脚步手臂朝前伸了一下,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悬空了一样。他该不会真的要把我摔死吧?
好在冒失鬼及时赶上来充当了救世主的角色:“哲平你要干什么?姐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你还没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什么怎么回事?”
“好了哲平,我的腿已经没事了。放姐姐下来好吗?”
“你再说一遍!”
“放姐姐下来‘‘‘‘‘‘”
“楚佩怡你这只猪!”哲平又生气了,他生气的时候准会扬一下眉毛。然后目光变得好吓人。我赶紧低下头闭起眼睛,做好了他随时把我丢下楼梯的准备。
“哲平‘‘‘‘‘‘哲平‘‘‘‘‘‘你在哪?你在哪啊?”这时邹琪摇晃着身体从楼下一步一步爬了上来,一边拖着酒醉的身体一边不停叫着哲平的名字。对啊,怎么把她给忘记了!
邵佳走上去扶住快要跌倒的邹琪问道:“她怎么醉成这样?你们刚才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扬起头看着哲平,露出十分感兴趣的表情。
“你这是什么鬼样子?!”显然他对我这种另有目的的表情有所察觉,“我们什么都没干!”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我挣扎着要下去,哲平只好把我放在地上。
“我本来心情不好,想去酒吧喝两杯。结果遇到了江寒,他和南华的几个兔崽子干起来了,我就过去帮忙。”
“南华的?”
“上次被咱们修理得很惨的那几个。”
“结果呢?”
“都撂倒了。不过江寒受了点轻伤,我陪他到医院来处理一下。我让她给你打个电话叫你小心点,省得南华的人回头找你麻烦。谁知道她喝成这样,她在电话里说什么了?”
邵佳索性把邹琪扛到肩膀上:“她啊,喝成那样能说清楚才怪。反正害我们虚惊一场,以为你小子见耶酥去了!现在怎么办?你送琪琪回家?”
“你送!”
“为什么我送?”
“你不是都已经做好准备了么?”哲平牵起我的手朝医院外面走,“打车的钱回头我给你报销。没有要人命的事情不准给我打电话!明天学校见!”
拦下路边的一辆出租车,哲平习惯性的把我塞进去然后不顾扛着邹琪已经暴跳如雷准备杀人的邵佳对司机说:“西城北路。”
第五章 第七节
“我们要去哪?”周围安静下来之后我突然紧张了起来,一颗心也扑通扑通乱跳得厉害。
哲平并没有回答我的话,目光一直看着窗外的景物。
“哲平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生气是当然的。”
“可那是误会啊。”
“那也是你的责任。”拜托~他怎么又开始不讲道理了?看着哲平那凌厉起来的目光我也只好打消继续顶嘴的念头。不过这个死小子可没有就此让步的打算,“我说你就不能问问我的伤么?我胳膊受伤了,就在这!”
“我听邵佳说了。现在怎么样?还疼吗?”我这才想起来赶伸手过去抚摩他受伤的地方。谁知道哲平却趁机抓住了我的手,而且自顾自的握住不放。
“哲平你怎么能这样?”
“楚佩怡和我交往怎么样?”
我早该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那天晚上的情形再次浮现在我脑海里。并且一发不可收拾的蔓延开来。经过了刚刚的事情我的确发现了哲平在我心里的位置,但是‘‘‘‘‘‘但是他的确是我弟弟啊。我根本没有办法顺服自己,也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的感情。
“喂!你发什么呆?快点回答我!”
我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认真的看哲平的眼睛:“哲平,你是我弟弟。”
“说什么胡话!”哲平白了我一眼,轻骂了一句,“谁说你是我姐姐了?我妈妈只生了我和依娜两个孩子!你给我搞清楚了!楚佩怡要做我姐姐你这辈子恐怕都没希望了。我长得难看配不上你吗?还是做我女朋友让你很委屈很没面子?”
“不是那样的。”
“那是哪样?”
“你就不要再逼我了。”
“喂!你不喜欢我是不是?说到底就是你不喜欢我是吧?还是你对那个关正杰比较感兴趣?我早就看出来了,切~你就赶快去找他吧!他家住在哪?我把你送过去。”哲平生气的放开我的手把身子往另一边挪了挪。然后一脸倔强的样子盯着车窗外面。
他又这样了~~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哲平像正杰那样细心和体贴的话他一定会明白此时此刻我内心的想法。但是哲平毕竟不是正杰,他只会胡乱猜测然后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加在我身上。这个固执又任性的死小子!可是从什么时候起他的一举一动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影响我的喜怒哀乐了?
车子慢慢驶向郊外,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对了!我突然想起了依娜,她和正杰进行的怎么样?应该还顺利吧?我推了推还在生气的哲平:“能把手机借我用一下么?”
“打给谁?”
“借我就是了。”
“你不说打给谁我是不会借你的。”
“怎么这样?”我噘着嘴委屈的看着那个霸道的家伙。发现自己在他面前永远都没有主动权。
“快说要打给谁?”
“正杰。”
“叫得还挺亲热!”哲平从鼻子里面发出暧昧的哼声,虽然不悦但还是掏出手机丢给我,“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谈情说爱,免得我一激动把你丢下车!”
“我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情一会我会向你解释的。”
我像个小女人一样乖乖拿起手机,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自己居然这么听哲平的话。拨了那串熟悉的号码,里面很快传出正杰温柔的声音。
“正杰是我。”
“哦。”
咦?正杰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对我的态度突然这样冷淡?早上见面的时候还是好好的,难道他和依娜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吗?
“正杰你怎么了?不高兴吗?依娜是不是在你身边?”
“她回去了。”
“回去了?你怎么可以让她回去?!正杰依娜是个好女孩,你要好好的对待她。不可以欺负她哦!”
“佩怡有件事你似乎误会了。”电话那头正杰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起来。
“咳!咳咳‘‘‘‘‘‘”拜托!这个小气的家伙在干什么啊?我侧头看了看表情夸张的哲平,真害怕他会把肺也咳出来。手机的电话费很贵吗?是不是我说的时间久了他在心疼电话费?
那么我就长话短说好了。
“正杰有什么时候误会了?依娜很喜欢你,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错!只不过她的脾气不太好,有时候口是心非一点。你要多包容她知道吗?还有‘‘‘‘‘‘”
“佩怡!”
“???”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依娜?”
“可是依娜很喜欢你‘‘‘‘‘‘”
“不要自作主张来安排我们俩约会。你应该知道今天本来我是想和你一起出去玩的,难道你真的笨到这个地步吗?还是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佩怡我‘‘‘‘‘‘”
“对不起正杰我要挂断了,我和哲平在一起。那个‘‘‘‘‘‘还是好好对待依娜吧!”说完我毫不犹豫的按了停止键,心里突然有了怪怪的感觉。这样做很残忍吗?其实我还没白痴到那个地步,正杰对我的心意我怎么能看不出来呢?只不过他那么英俊帅气,而且性格又好,应该和更优秀的女孩子在一起吧。而且依娜又全心全意的喜欢着他,他们俩会是完美的一对的。
“哲平。”我必恭必敬的把手机双手举到他面前,“还你。”
“干什么这么急着挂掉?好像还有话没说完呢。”哲平并没有去接手机,而是扬着下巴一副吃到老陈醋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这样的哲平呢,倔强的像个小孩子。
“已经说完了。”
“怎么我觉得还有些恋恋不舍?”
“你的感觉错了呗。”我把手机塞到他手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一想到依娜不由得又担心起来。她怎么样了?正杰不会把刚才的话全部和她说了吧?如果是真的可就糟糕了!
“喂!”哲平突然靠近我,“依娜那个疯婆子和关正杰是什么关系?”
“你姐姐很喜欢正杰。”
“疯婆子?!”
“是你姐姐!”我再次纠正他。原来这个死小子不止对我没礼貌,连自己一奶同胞的姐姐也毫不客气。看来我已经算是幸运了!呼~~
车子终于在郊外的一个山坡前停了下来。
“这里是哪?”
“土匪窝。”
“一点都不好笑!”我噘着嘴跟上在前面大步流星的哲平,再一次发问,“这里到底是哪?”
“你真的怕我把你卖掉?放心不会有人买的。”哲平拉过我的手指着前面的一棵大树问道,“见过这么魁梧的树吗?”
这时我才注意到山坡上面的那棵参天古树。真的好大啊!而且枝叶非常茂盛看起来还很精神的样子。哲平带我爬上去,然后背靠背一起坐在树下面。
“你猜它有多少岁?”
哲平瞪我一眼责怪道:“不要问我这么幼稚的问题。”
“那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难道不是专程让我来看这棵树的吗?”我好奇起来,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哲平。他做什么都不喜欢向人解释。虽然已经入秋了,但是下午的阳光还是很温暖。很久没呼吸到这样清新的空气了,整个人都变得舒服起来。我闭起眼睛,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这几天的误会终于都真相大白了,人也轻松多了。能来这真好~~~
“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来这。”
“什么?”哲平打断了我内心的感慨,突然开口说,“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里了。那次和几个朋友逃学到郊外来玩,我们把树下当成秘密基地。后来长大了,他们都忘记了这件事情。可我还是会经常来。心情不好的时候背靠着这棵树坐上几个小时,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就想明白了。你知道我在这坐得最长的一次是什么时候吗?”
我想了一下然后点头。
“真的知道?”哲平似乎没有料想到我如此肯定。
“你妈妈去世的时候,是吗?”
哲平笑了,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还是被你猜到了。那天我从早上一直坐到星星出来。后来想哭,可没有一滴眼泪。我把这棵树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