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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媳妇-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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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车马喧’的隐士才能够享受,她现在越来越想念赚钱的日子……当然,还有张陵那小子,不知道他的床上现在是不是有暖床的了,每当想到这里,她的眼神都会发冷,而小婴儿每当看到母亲这付表情的时候,就会显得特别的安静。

    “少夫人,你完全可以去看看你的那些生意啊。”雪雁提议道,她不明白分娩前对生意无比热忱的少夫人怎么会对此突然失去了兴致。

    “没必要。”小婉懒洋洋地道,对于张陵的怀念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却是长安这边的生意已经走上正轨,根本不需要她插手,这也是她定下的制度之一,否则凡事都让她亲力亲为,那她真的要累死了。

    “算了,趁着天气还没冷下来,你去河北吧,免得我看着你来回转悠眼晕”张杨氏故作生气,目光却在孙子身上逡巡。事实上,她早就猜到令小婉无精打采的原因,只是私心作祟,不想让孙子离自己太远,但现在明显是要妥协了。

    贞观元年九月的一个早晨,一辆马车载着小婉、雪雁以及那个小婴儿前往沧州,身后还跟着八名护卫,其中四名是程知节派来的,还有四名却是原属东宫的护卫,是太子李承乾派去保护自己的老师。

    在灞桥桥头送行人群中,除了张府的人外,小婉的几个朋友,以及柴氏兄弟、太子李承乾等人。

    当天晚间,太子李承乾被长孙皇后召去问话:“承乾,这次去找老师,可取得了什么真经?”皇后一脸的笑容,当母亲的心疼自己每一个孩子,而处于皇家的特殊身份,有些事情她也无可奈何。

    魏王李泰,是李世民的二子,从小就聪明伶俐,深受李世民的喜爱,随着年龄的增长,李世民对他的喜爱已经是毫不掩饰,很多人相信,如果不是太子的名分早就定下,李世民一定会封李泰为太子。处于东宫这个敏感的位置上,李承乾感觉到了威胁,而且这威胁还是来自他的兄弟,而李世民对李泰的喜爱,无疑让他感到格外的沮丧,他已经压抑很久了,却找不到合适的人倾诉,终于在小婉离京的时候,在灞桥长亭遣开从人向老师倾诉了一番并讨教主意,他没想到皇后竟然会如此关注这件事情。

    沉吟片刻之后,李承乾决定将小婉的话如实禀报——

    当李承乾将自己的忧虑告诉小婉后,小婉沉吟了很长的时间,才对他说,圣人以孝治家,以仁治天下,他本来就是东宫太子,不需要去争,更不需要去守,只需要做一个太子应该做的,辅助皇上施行仁政,凡是能够维护皇上、皇后声誉和利益的,都要支持;凡是有利于国计民生的政令,都要去努力推行,只要做到这些,太子之位自然坚如磐石。

    “就这些?”长孙皇后若有所思地问。

    “还有……律己要严,御人要宽,为人君者要有担当,为人子者要尊孝悌。”李承乾回道。

    长孙皇后缓缓点头:“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没想道她也深谙黄老之说。承乾,你听明白了吗?”

    “儿臣明白。”李承乾答道。

    “知易行难,只可惜……承乾,夏先生此去沧州,你不能时常请益,也是一个损失,我和你父皇说一下,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书信往来。”长孙皇后思忖再三,决定为儿子开这个后门。

    历代皇朝,最忌皇子与臣子来往过于密切,好在小婉本来就是李承乾的老师,而且还是一介女流,加上唐太宗素来开明,长孙皇后自忖这也是为了培养大唐未来的君主,倒也不担心他会拒绝。

    “多谢母后成全”

    李承乾万分感谢地行了一礼,他知道,长孙皇后素来不向李世民提出私事方面的要求,这一次为了他,也算是破例了。

    ※※※※※※※※※※※※※※※※※※※※※※※※※※※※※※※

    南皮县。

    在商业街的街口,龙成彪站在暴怒的刘志国跟前已经有一会了,在承受了一翻怒火的洗礼之后,发火的和受气的脸色都不好看,还有几个县中的小吏提心吊胆地站在那里,一脸的不知所以,他们被县令大人直接拎到这里之后,就承受了刘志国的怒火,心里觉得委屈,却不敢出言辩解。

    发做一番,刘志国的怒气稍歇,刚才他特地迟了一步赶来,是有些自矜资格的意思,却不想张陵根本没有留下来,而是直接走人,只将这个摊子留给南皮县处理,这番怒火,一方面是因为自己被人忽视了,一方向是因为在对方面前丢人现眼了,和斗殴本身却没什么关系。

    将那几个小吏打发走之后,他扫了一眼那几个抱头蹲在墙角的痞子,轻声问道:“龙县尉,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成彪在张陵跟前受了一顿气,这在刘志国跟前又受了一回气,脸上的表情就不是个色,闻言冷冷地答道:“县令大人健忘啊,这几个人不也是给过你一份钱吗?”

    他的声音很轻,但足够让刘志国听清楚了,县令大人的脸色也开始丰富多彩了……事实很简单,那几个痞子其实就是菜市场上的一霸,把持了这条街上所有水果的买卖,因而与那几个不常进城的乡农产生了纠纷。乡下人耿直,认死理,就不肯任那些痞子盘剥,于是就上演了先前那一幕,若不是张所上前帮忙,几个乡农还真是要吃亏。但现在麻烦的是,这些痞子都在衙门里打点过的,龙县尉和县令大人都是拿大份的,现在似乎有些卸完磨杀驴的意思。

    “你觉得怎么办好?”刘志国也开始为难了,他有些后悔……不是后悔收钱,而是后悔跑这一趟,反正这种事情都是由县尉管的,自己何苦跑这一回,这回是粘糕沾手上了——怎么甩也甩不干净,他只得虚心向属下请教,反正这种欺上瞒下的行径龙成彪也不是第一回干了。

    “虎走山还在,别驾大人已经走了,我不信他还会回来关注这等小事。”龙成彪不以为然地道。

    “可问题是如果虎再来山上怎么办?”

    刘定国冷冷看了他一眼,对他的办法极为失望,他看了那几个乡农一眼,忽然计上心来:“那些家伙也不知道捞了多少好处,就算吐出一些也不吃亏,让他们给那几个乡农赔个不是,然后赔点儿钱,反正不值几何,就算张别驾再来,我们也有话说。”

    龙成彪略一思索,不禁主挑拇指:“大人高见”

第一卷 乱世 第二百六十五节钱啊钱!

    第二百六十五节钱啊钱!

    张陵对于南皮县商业街上的情况并没有投注太多的关切,有他那么一句话,南皮县令和县尉在处理的时候就要煞费苦心,而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至于这一路上所见到的种种弊端,张陵并没有表现得跟急先锋似的怒气冲冲,他想着小婉曾经对他说过,医者仁心,就像是在挤脓疮一样,要稳妥了再挤,贸然出手,未必能将脓根挤出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他要等一个适当的机会,然后将那些脓疮一一拔除干净。

    在南部各县走了一圈之后,他便匆匆地返回沧州,一路上,他有些神思不属……是啊,当父亲了,可当儿子出生的时候,他这个父亲却在离家千里的地方,一时之间,张陵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地想家,沧州的那个家,没有小婉,也没有儿子。

    匆匆的返回沧州,王守拙很有些公式化的恭喜爱将得子之后,开始不遗余力的压榨张陵的劳动力,首先就要将州里的财税一事拿起来。

    自从来沧州之后,他只在州衙里露了个脸儿,和几位大佬认识了一下之后,便去私房,和大多数人都是不熟,不过有些事情他还是知道的……张陵知道,自己当了某些人的路了,譬如卜司马,如果不是王守拙坚持要调自己过来,这位卜司马可能就要改称‘卜别驾’了,人人都有上进心,自觉是对方挡了路的卜司马理所当然地对张陵不感冒。说起这件事,张陵真想找卜司马摆壶酒好好谈谈,这做沧州别驾又不是他张陵自己去抢的,而是被硬生生扣上的,就算是恨……也该找王守拙不是?

    不过,这理是没办法讲的,回为卜司马根本不给他谈的机会,而且张陵毕竟是个年轻人,也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坚持,在作出姿态而没有得到回应的时候,他也就放弃了……给他脸不兜着,那就等以后摔地上好了。

    不过,他显然是忽视了卜司马的能量。在衙门里,最刺激人或最令人郁闷的是什么?不是下马威,凭他在州衙里第二把手的身份,如果给她下马威,那真的是跟自己过不去。然而,眼前的情况却是让他无比的郁闷,因为在他进了公事房之后,除了必要的礼节之外,基本上所有人都在那儿眼观鼻,鼻观口,一付老僧入定的模样,只是从他们时不是投来的刻意讨好的眼神儿中,张陵看出了他们的无奈,至于无奈的原因……从卜司马那幸灾乐祸的模样,已经可想而知了。

    小孩子的把戏

    张陵不屑一顾,他是来为朝廷办事的,而不是拉朋友聊天的,做为州里的第二号人物,想解决这个问题并不是很难,只是他不想而已,以力服人不若以德服人,如果他的工作有成效,那些人自然知道何去何从。

    在转了几个公事房之后,他又跑去向王守拙报告一声,回到自己的房间,看了一会儿卷宗之后,便命人将司仓参军钱勇找来。

    司仓参军,顾名思义,就是个管仓库的,不过,钱勇管的是一州的仓库,整个州里的财税都是由他掌管的。这是一个老吏,爬到如今这个位置,那可不是一个‘业务精熟’就能够概括的,与他的为人圆滑也大有关系。

    对于张陵找他,钱勇并不意外,管理州里的财政当然少不了和他这个司仓参军打交道,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州衙里的人其实都心知肚明,卜司马为了这个别驾职位打点了好长时间,眼看着就要得手了,却平空飞来一个毛头小子,将快到手的鸡蛋吞了下去,这让卜司马情何以堪。虽然州衙里的人对此都不以为然,可卜司马毕竟是州里的老人,而且颇有根底,他放话让张陵难看,衙门里的人也只能忍着,总不能被他事后算帐,可钱勇没想到对方第一次叫人,就找到了自己的头上。

    “大人,您找下官有何吩咐?”钱勇问道。

    “不是吩咐,是请教。”

    张陵的态度十分和蔼:“钱参军,目前帐上还有多少银子?”

    钱勇对张陵此问并不奇怪,他定神想了一想,不过最终还是不敢确定,从袖中取了本账簿子出来,翻看了一下,才恭恭敬敬地答道:“回大人,帐上一共有二百零五两七钱银子。”

    “这么少?”张陵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钱参军,你说的可是州库里的银子?”

    “是的,大人。”钱勇肯定地点点头。

    这不让不让人活了?

    一时之间,张陵陷入了目瞪口呆之中,好歹沧州也是河北道的重镇,州里的仓库怎么会……只有这点儿银钱,不知道为什么,张陵很想爆出一句粗话,在这个时候,非如此不能表达出他的心情。

    租庸调及其折纳形式是唐前期最主要的税收,是国家财政收入的支柱,长期维系了唐王朝的财政命脉。地税和户税是唐前期与租庸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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