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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痞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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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轻羽不敢说话了,只是又摇了摇头。

    “一切正常,我很健康,对不对?”舒荷立刻双眼放光,瞧这小子唇红齿白的小模样,顿时顺眼多了。

    “嗯。”风轻羽点点头,有些诧异的望着她,大概是被她前后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给吓着了。

    “唔,”舒荷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哈哈笑道,“我就说嘛,姐天生福相,怎么可能短命。”哼,果然是慕容景澜那混蛋骗她。

    哼,骗人,骗人的混蛋呐,姐诅咒你,诅咒你一辈子得不到快感,跟女人那什么的时候关键时刻出不来,憋死你,咔咔~·~

    看舒荷眼底荡漾的邪恶的光,风轻羽本能一抖,但想了想,不知该不该告诉她,她虽然身体机能正常,但是,她中毒了。

    那是一种慢性毒,存在她体内只怕很多年了,说不定是从母体带出来的。

    那是一种罕见的毒,至今为止,他也是第一次见,不过,他似乎听师父提过一次。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那一夜,夜黑,风大。

    他在山顶找到了醉的一塌糊涂的师父。

    师父拽着他,含糊不清的念着这句话,然后,告诉他一段愈发不清不楚的故事,这个故事里似乎有一个女人,一个让男人肝肠寸断的女人。

    他当时怀疑,那个肝肠寸断的男人会不会就是师父本人?因为黑暗中师父眼角飞逝的晶莹,很像是泪花。

    但是,很快又否定,从小到大,师父仙人一样的,踏风而来,随风而去,潇洒极了,就算是在药王谷里,也很少能见到他的身影。

    而且,师父的脸上从来都是带着笑的,那笑淡淡的,像一汪清泉缓缓荡起的涟漪,好看极了。

    所以,那肝肠寸断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师父?

    师父说,每年桃花盛开的时候,他都要回来喝小羽子酿的酒。

    所以,每次他想师父的时候,就会酿好一坛子好酒埋在桃树底下,然后,坐等花开。

    只是,师父却总是说他酿的酒不好喝,因为,喝不醉。

    喝不醉?不醉的话又怎么胡言乱语了呢。

    是了,师父一醉话就多,尽说些他不懂的。

    那一夜,那种名叫‘相思泪’的毒就是出自师父的口中,他说,那是用情人的泪作的引子,一旦滑入喉间,沁入心肺,便再也无可救药了,不成疯成魔不罢休。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似乎带着哭腔。

    但是,不信师父会哭。

    在他记忆中,师父的脸上从来都是带着笑的,那笑淡淡的,像一汪清泉缓缓荡起的涟漪,好看极了。

    可是,师父到底还是没有说清楚,因为趴在他背上睡着了的师父,口里只不停的喊着两个字,似乎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看着窗外又一轮随风缱绻的枯叶,风轻羽心头一暖,唇角不自然的勾起了一缕笑。

    已经是深秋了,冬天一过,离桃花绚烂的日子就不远了吧。

    师父,也该回来了。

    他的酒早已酿好了两大坛了,在他出药王谷的前一夜,早已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埋的结结实实的。

    不知道师父这次能不能找的到呢?

    “喂喂……小子,发癔症呢?”舒荷伸手在他眼前狠命的晃了两晃。

    风轻羽回过神来,对上她晶亮的眸子,心恍惚间露跳了两拍,“舒姑……”

    “不是舒姑,是舒荷。”舒荷好笑的在他头上拍了下,哥俩好的说,“小子,别那么见外,你都说我们是朋友了,以后,我就叫你小羽子,你就叫我舒荷得了。”

    小羽子?舒荷?似乎他矮了一辈似的。

    “能不能叫我轻羽。”小羽子是师父对他的称呼,被她这样叫出来,他感觉怪怪的。

    “轻羽?”舒荷凝眉念了一遍,有些拗口,再念了一遍,有些肉麻,念了第三遍,麻木了,“罢了,轻羽就轻羽。对了,轻羽,今天就谢谢你了,等姐忙过了这阵子,请你吃饭。”

    “你就要走吗?”风轻羽忙起身,对于她身有毒体一事也被他按了下来,那种毒他只知其名,却不知其解,师父似乎说过无药可解,但是,他不信,这天下还能有什么难得住师父的吗?所以,他暗自决定,不将这件事告诉舒荷,省得她担心,等明年桃花开的时候,他再请师父替她诊治,不就好了吗?

    “嗯,忙呐。”舒荷一耸眉,颇无可奈何的道。

    “那……我送你。”风轻羽想了想,说。

    “好啊。”

    两人刚出了门,就见兰儿手里拎着两盏漂亮的宫灯,上面还写着中秋快乐四字。

    “这是什么?”舒荷好奇的问,这年代有中秋吗?那晚问墨儿,他似乎根本不晓得呢。

    “不知道。”兰儿忙把宫灯往怀里一抱,生怕她抢似的,“刚才,小丁说,是官府的人发的,一家两盏,要在八月十五那晚,挂在门口的。”

    “八月十五?中秋节?”舒荷惊异的问。

    “好像是的吧,没听说过。”兰儿也是一脸迷茫,“听小丁好像是这么说的。”

    说着,将宫灯一举,指着上面的字,说,“这上面写着中秋节呢,不过,奇怪,八月十五不是桂花节吗?”

    “桂花节?”好……那什么的节名呀。

    “是呀,因为那一晚的桂花开的最香。”兰儿扬着小眉毛,得瑟的说道,“那一晚,家家户户都会到院子里,一边赏桂花,一边喝着桂花酿,吃着桂花饼呢。”

    “哦。”舒荷似乎有点明白了,敢情现代的中秋节在这里变成了桂花节?

    啊,不对,这上面不明明写着中秋节么?

    “可这不是写着中秋么?何来桂花节?”

    “我怎么知道。”兰儿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小丁就那么跟我交代的,说是官府来人发给他两盏宫灯,交代着八月十五晚上挂在门口,还说,以后桂花节提前三天,八月十五这一天改成中秋节了,中秋节?这是什么玩意,还不如桂花节好听。”

    “什么嘛,中秋好听,什么桂花,我还烂桃花呢,俗。”舒荷一听兰儿诬蔑中秋,立时怒了。

    兰儿缩了缩脖子,一脸恐慌的望着她,他说什么了他?

    风轻羽倒是对什么节很无所谓,他从来没过过,此刻,他只对这漂亮精致的小灯很感兴趣。

    “对了,公子,提前三天,也就是今天呢,今天是桂花节,街上可热闹了呢,听说,今儿个皇后娘娘要亲自去平安寺里烧香祈福呢。”兰儿立刻又十分惊喜的喊起来,话说,皇家威仪,他没见过哇。

    “切,那有什么好看。”舒荷不以为然。

    兰儿不干了,挺着小胸脯跟她叫嚣道,“你知道什么?不止皇后娘娘,所有皇子今天也会随同,其中可包括八皇子哦。”

    “八皇子?”

    风轻羽和舒荷同时望向了他。

    终于引起关注了,兰儿得瑟起来,“当然,这么多年,八皇子一直被养在深宫,今天可是第一次露面呢,你们不想瞧瞧?”

    瞧瞧?想,怎么不想?

    舒荷顿时将视线望向了风轻羽,小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好吧,似乎有点意思呢,潜意识里,似乎有一种冲动,去催促着她出去,去看看神秘的八皇子。

    “公子,我们去看看吧,听说,平安寺一路都被人围满了,都想一睹八皇子的风姿呢。”兰儿极力劝说着。

    “去吗?”风轻羽看着舒荷。

    “去呀。”不去是傻子,有美男看不看白不看。

    风轻羽笑了,当即又返回了房里。

    舒荷一愣,刚想说话,兰儿丢下了一句话,“等着,我家公子换好衣服就出来。”

    舒荷汗,又不是大姑娘,上个街换个毛衣服嘛!

    不过,等风轻羽出来的时候,她将那句鄙视的话顷刻吞进了肚子里。

    一身暗红色的长袍,前襟袖间皆滚着金色云纹,纤瘦的腰间系着金色玉石锦带,上面还挂着一块小巧玲珑的鲤鱼玉佩。

    长身玉立,俊朗不凡,眉眼精致,面容如玉,给人一种温润内敛的感觉。

    墨发束冠,笑意盈盈,优雅中自带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尊贵。

    舒荷不禁看的有些呆了,还出去看什么美男,眼前这就有一个呢。

    “看什么看?”兰儿不乐意了,狠狠的推了舒荷一把。

    舒荷一个踉跄差点栽倒,风轻羽忙扶住他,回头狠狠瞪了眼兰儿,“兰儿放肆。”

    “公子我。”兰儿还想辩驳,谁让这女人那样贼兮兮的盯着自家公子呢?

    风轻羽见他不思悔改,真的恼了,“今天你不用出去了,回房面壁。”

    “啥?”兰儿瞪的眼珠子都要掉了。

    舒荷幸灾乐祸,“你家公子让你回房面壁。”

    “公子……”兰儿立刻跨了脸。

    风轻羽却不再看他,今天兰儿实在是有点过分了,不时的针对舒荷,让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嘿,小鬼,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舒荷恶劣的奚落了他一把,转身,拉着风轻羽,出去玩去了。

    ——

    街上,果然很多人,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也不为过,不过,即便是这样,官兵还是强悍的从拥挤的人群中劈开了一条通道,似乎是在等着某个大人物的降临。

    舒荷和风轻羽被挤在人群中,快被挤成人干了,不由暗骂,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是来看美男的,不是被揩油的好不好?就那么一会的功夫,好像屁股上就多了好几双大手呢,可恶。

    恨的牙根痒痒,再看身后的风轻羽,脸色红的滴血。

    靠,该不是被占便宜了吧?

    舒荷忙挥舞胳膊,扫开身边障碍,将风轻羽拖进了自己怀里,然后,双手撑开着为他保驾护航。

    身后一片叫骂声,她懒的管,好容易,凭着万夫力敌的气势,她将小美男带到的第一排。

    嘿,这边果然视野开阔呀!

    舒荷兴奋的握着风轻羽的手,朝他笑笑。

    很快,就见那头有十几个太监先开了道,其后紧跟着一队骑马的官兵。

    再后面,舒荷便见到了一张张熟悉的脸孔。

    一身藏青色袍子的慕容景逸,一身绛紫色袍子的慕容景澜。

    还有,一身浅蓝色袍子的慕容景轩。

    前面二人,神情严肃,尊贵之中带着俾睨天下的倨傲。

    而后面那个慕容景轩,却是始终不变,漂亮的嘴角何时何地都会噙着一抹勾魂摄魄的笑,一双桃花水眸不笑亦含情,惹的身侧的女声惊声尖叫。 

    舒荷耳膜都快被震破了,不由对慕容景轩那丫的白了一眼:死男人,一会子不勾人会死么?会死么?

    “怎么了?”看她脸色不好,风轻羽担心的问,悄悄的,他的一条胳膊圈在了她腰后,为她默默的挡着身后不停要挤过来的人。

    “没什么。”舒荷撇撇嘴,一双眼睛使劲的朝后望着,想看看传说中的八皇子究竟是何样貌,值得世人说的那么神乎。然而,前边骑着高头大马的只有三个王爷,并不见有第四个人的影子,再望后瞧,只有一张豪华的凤辇缓缓前行着。

    不由得有些闷了,这八皇子……该不是临时变了卦,不出来了吧?

 第六十七章 惊扰凤驾!【文字版VIP】

    雍容华贵的凤辇,雕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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