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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剩女纪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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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煜得意地说:“这个是我自己画的。”
  锦言咽了口吐沫,把那句“这一个真丑”给咽进肚子里去了。
  “你瞧这个小人儿,下巴尖尖的,眼睛大大的,是不是跟你有些相似?”承煜期待着锦言的回答。
  锦言摆弄了半天手上的娃娃,也没看出哪里与自己相似了,不过转头看向承煜的表情,也没好意思逆他的意思了,乖乖地点了点头。
  承煜果然欣慰,支着腿,看着锦言把最后一个娃娃摆在桌子上。
  石桌本就落了一层雪,雪上堆着这么一群娃娃,十分的娇憨可爱。
  梅香浮动,落雪悠然,二人静了一会儿,锦言先开口:“你在京都,好玩么?”
  承煜弯唇一笑:“天子脚下,更显得我是个无名小卒。”
  锦言歪过头:“以你家的权势,要给你在京城谋个官位,应不算难事。”
  承煜撇了下嘴,眉宇里有了些磊落之气:“男儿之志,怎能在祖宗荫蔽下实现。我若想出人头地,只会靠自己。边疆未定,朝政不稳,建功立业的机会,遍地都是。”
  锦言微微讶异:“你想参军?”
  承煜唇边挂笑,不怀好意:“不急。”
  “怎么?”
  承煜探过身来:“还差个守家的婆娘。”
  锦言目光正及承煜玩世不恭的笑眼,忍不住脸红如烧。
  承煜还不饶她:“我说我的婆娘,你脸红个什么?”
  锦言往边上蹭了蹭,低头抱怨:“谁脸红了嘛。”说着,脸更红了。
  承煜的呼吸近在咫尺,声音像暖冬的风一般好听:“莫不是,你想做我的婆娘?”
  锦言大窘,似嗔似怒地抬头望了他一眼。
  承煜微微一怔,随即移开目光,站起身来,轻嗽一声。
  锦言也站起来,扯了扯他的衣角:“信里说的簪子呢,拿给我瞧瞧。”
  承煜挠了挠头:“送别的女子了。”
  锦言目光一暗,说:“好嘛,反正你说不甚名贵,我就是拿到市上,也卖不了几个钱。”
  承煜笑着看锦言嘴硬,并无言语。
  默了一会儿,锦言垂眼说:“晚了,我得回去了。”
  承煜在她的额上轻敲一下,说:“知道了,我先走了。”言罢,就转开身。
  锦言嘟了下嘴,心里说不出的不高兴,坐回石墩上,对着那群娃娃生气。月已中上,锦言撑着脸,看着雪地上淡淡的影子,看了一会儿,忽然讶异地扬眉,反手摸了摸发髻,取下一样簪子。
  是彩金镶碎红宝的簪子,样子是一条红宝为鳞的锦鲤。
  锦,锦言的锦。
  鲤,鲤鱼的鲤。
  锦言握着簪子,嘴扁了扁,忽然委屈起来,起身对着承煜离开的背影唤道:“小鲤鱼!”
  承煜还未走远,听见唤声,转过身来。暗风游走,吹得衣袍猎猎,红梅之下,那双眉眼满是狡黠的笑意。
  几步之外,锦言莹润的眼睛正半噙眼泪,一脸委屈样望住承煜:“何故骗我?”
  承煜最见不得女子哭,尤其是眼前这位。
  锦言的声音穿过纷纷的落雪,听起来有些犹疑与哽咽:“以后……以后不许再提别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君最近壮烈牺牲呜呜呜呜



62、攻城掠地

  回到漪兰居,锦言仍觉得心跳得厉害;做什么都能失神儿的;这会儿夜深了,她把丫鬟们都赶到外边;自己坐在小轩窗边;拨弄着一枝探进窗内的红梅。
  小鲤鱼……锦言默默地想,到底她什么时候开始中意这个小子的呢?
  大概就是从那日青草地上;承煜不管不顾地将她揽进怀里……想着,锦言的脸又红了。
  “一个人的时候也能脸红?”窗外一双眼睛似笑非笑。
  锦言吓得弹了起来;看清梅枝底下的人;捂住心口讶异:“你……你怎么从我心里跳出来啦?”
  承煜眼中的笑意浓重起来;唇线更弯:“你在想我?”
  锦言垂头;怨道:“我在想……我在想你怎么那么爱捉弄人啊?”
  承煜语气诚恳:“我只爱捉弄你。”
  锦言翻了翻眼睛;说:“那您这么晚来,还是为了捉弄我么?”
  承煜摇了摇头:“是忘了一样东西。”
  锦言挠了挠脸:“除了套娃和簪子,还有别的礼物么?”
  承煜微笑,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锦言身子往前探了探,忽然发觉,这样子,离承煜很近很近,就连他眼睛上的睫毛都能数得清楚。
  锦言就这么眼巴巴地望着承煜,承煜喉结滚了滚,本来想要做的事情,又不太好意思做了。
  “你……”承煜话还没说,锦言探身出窗外的姿势就维持不了了,脚下一滑,扒着承煜的肩头就把他按到了地上。
  “唔……”承煜闷哼一声,疼得眼花,一会儿才看清楚怀里的小女子死死地闭着眼睛,手紧紧抓着他胸口的衣物。大雪纷纷,承煜四仰八叉地躺在梅树下的雪地里,锦言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他的心口。
  那娇滴滴的唇瓣就在咫尺,承煜眼色变浓,方才不敢做的事情,忽然就有勇气进行了。
  承煜摸着锦言的后颈,忽然勾起身子,薄唇狠狠地压上锦言的甜软的唇瓣。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绝对是谋划已久。
  等锦言反应过来的时候,承煜温热的嘴唇已经将她的呼吸撩得灼灼,气息交缠间,锦言脑子又开始晕乎乎了,这还是她的初吻呐。想着,挣扎起来,想从他怀里直起身,承煜不让,锦言便用小拳头捶他,承煜便反手将她的胳膊紧紧扣住,动作委实有些粗暴。锦言在他的钳制之下拧动起身子,一会儿,承煜只好停下,眼中的神色是锦言没有见过的,听他声音有些发沙:“你别拧了。”
  这个姿势……锦言再拧下去,鲤鱼不能保证还做出什么禽兽行为。
  锦言可没意识到,只觉得终于脱离了他的钳制,可以直起身子了,气鼓鼓地坐起来,捂着嘴唇,瞪着眼看他。
  承煜将手臂枕到脑后,流氓语气:“方才见你晕过去了,才好心帮你渡气。”
  锦言摸着发痛的嘴唇,表情十分哀怨:“你这不是渡气,是……是……”结巴了两声,继续说:“是攻城掠地!”
  闻言,承煜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眼神又慢慢烧起来,赶忙咽了下喉咙,动了动手指:“你……能不能从我腰上下去。”
  锦言看了一下两人现在的姿势,可算明白过来,快要羞死了,挪动开腿从鲤鱼身上下来,忽然听见屋里面似乎有响动,赶忙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瞥了承煜一眼,轻声说:“我得进去了。”
  承煜凑到她耳边,问:“你知道咱们这像什么么?”
  锦言脸色飞红,知道没有好话,瞪了他一眼。
  承煜的酒窝愈深,笑得促狭:“偷香窃玉。”
  锦言气得打了他一下,笨手笨脚地爬进窗户里,正巧皎兮端着盆子进来,惊讶地睁圆眼:“小……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锦言艰难地落地,尴尬地挠了挠滚烫的脸:“折梅枝……不小心,掉进去了。”
  承煜在窗外听见,忍不住一笑,看了看枝头料峭而立的红梅,心里满满的都是温柔的甜蜜。
  接下来的几个月,连府各个院子都在收拾进京的行李,大件可是带不走的,都留在宅子里,到了京城,再置新的。
  锦言只到府上一年多,本以为东西很少,谁知收拾出来,也是满满好几大箱子,堆得老高。京城那边的宅子也开始找工匠修葺了,制定的家具图样都拿到襄阳这边供挑选。因是京城的宅子着实不大,锦言可没自己的房间了,老太太的意思,三个姑娘都大了,可以挑一个院子住在一块,别跟大人们挤在一起。锦言倒没什么,锦心和锦音很是雀跃,三个人常聚在一块挑选家具式样,也是冬天的一点乐趣。
  可冬末的一日,老太太毫无预兆地病下了,这回的病情来得凶猛,先是在床上昏迷了整整四日才稍缓过来,之后便不吃不进东西,病况转沉。大夫来看过,也说不清楚个大概,只开了些不温不火的方子勉强用着。
  于大夫的意思,是老太太年纪大了,三病两痛的实属平常,药用猛了反而坏事。
  就这么拖拉着,明甫着急,可也束手无策。一日文姨娘来,悄悄给明甫和虞氏传了句话,老太太病下之前,收拾行李时曾找出了一封陈年的旧信。
  明甫和虞氏互觑一眼,还没懂过来。
  文姨娘只好把话说清楚了:“那封信,是老太爷写给沈家,又被退回来的。那落款的日子,推算起来,老爷才刚出世。”
  写给沈家的旧信,能把老太太气病的,恐怕就是老太爷给锦言外婆写的情书……虞氏微微有些发窘,觉得婆婆为了吃这陈年老醋气病了身子,可真是不合算,毕竟,三个人里另两个都归西了,老太太这气,撒给谁看呢,只为难了自己。
  既然是心病,普通的药,自然是医不好的。
  锦言听说了,倒是很好奇信中的内容,一回在祖母身边伺候的时候,锦言背过身去端药,听见祖母在病中对着她的背影呢喃:“周玉乔……周玉乔……”
  锦言有些发愣,知道祖母是病糊涂了,把她错认成她外婆。
  沈家出的女儿都随了她外婆周玉乔,无论是她,还是她母亲,还是芷灵,都是修长身段、尖尖下巴、大大眼睛,认错了也在情理之中。
  锦言用小勺搅动着中药,忽听祖母在身后絮絮地说起话来:“玉乔,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遇见君和,比你还早上大半年。”
  老太太缓缓闭上眼,思绪飘到许多年前,一身红衣的她骑着小白驹,随着父亲出猎。
  “这是小女蒋柔。”她父亲向连君和这样介绍。
  连君和骑在马上,抱了抱拳:“在下连君和,见过蒋小姐。”西风猎猎,连君和眉目朗然,气定神闲,比起一众武夫,通身的儒气。
  蒋柔撇了撇嘴,挑衅似的说:“知道,三元及第那个‘连三元’嘛,读书人会打仗?”
  蒋将军抚须笑道:“君和可是出名的儒将,别小看他,他的马术和箭术,可不输我。”
  蒋柔策马,回眸笑道:“若真这么厉害,跟我比上一场如何?”
  连君和微微一笑,俯身驱马追上,一红一白两个身影消失在猎场。
  二人追逐着一只狐狸驰骋,蒋柔在马上喊话:“谁射中了这个狐狸,便算胜了!”君和挽弓搭箭,蒋柔也毫不示弱,双箭齐发,狐狸呜咽一声倒地。
  蒋柔驱马上前,她那一箭正中狐身,得意无比,君和不紧不慢地赶到,笑言:“这身狐狸毛,算是被蒋小姐毁了。”他那一箭,穿过狐狸的脑袋。
  就是这一箭,不仅射中了狐狸,也射中了小狐狸蒋柔的心。
    老太太合上的眼睛微颤,之后的回忆就像堕进泥淖,黑暗且透不过气来。
                  
  作者有话要说:甜不甜



63、缘深缘浅

  蒋柔迫害沈家,强嫁君和的事迹;在京城传得纷纷扬扬;可外头怎么说她,她一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连君和一人。
  当蒋家以威势强逼连家纳妻时,君和的寡母惧事;思前想后,终是瞒住君和应承下来。
  成亲那日;君和几乎是被绑着进了洞房;一怒之下;拿剑挑掉了蒋柔盖在头上的龙凤喜帕。
  喜帕之后那双对未来幸福充满希冀的眼睛;忽然就暗了下来。
  为了这一生仅一次的夜晚;蒋柔从天未亮便开始上妆,可这精致娇美的妆容,在君和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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