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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剩女纪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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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焕点了点头,却听席上的白衣公子冷冷地笑:“我道是谁,原来是襄阳候的三公子,瞧着华服锦带、衣冠楚楚,想来跟你二哥一样,是个斯文败类罢了。”
  承焕开始听那人出言不逊,心中有些恼火,可听到后来,知他是恨极李承煜,才迁怒于人,于是便收起心中那点恼火,转头打量说话的人。
  只见那人容貌俊美不凡,气质清冽孤寒,将一身白袍穿得风流不染,相比之下,承焕的一袭白衣都失了光泽。
  承焕心中升起几分结交之意,于是踏前两步,拱手施礼:“这位兄弟,此言差矣。”
  那人长眉一挑,颇有几分不屑:“李承煜臭名昭著,我所言有何不妥?”
  承焕施施然在他面前的位子上坐下,抬眸微笑:“李承煜是败类不错,可万万担不起‘斯文’二字。”
  听见承焕的话,那人果然有了三分欣悦,对承焕亦是客气起来:“都说手足相亲,兄弟同心,可看来三公子跟你那混二哥,不属同路。”
  这话听在承焕耳中,满满是溢美之词,十分养耳,适时小二上了酒来,承焕先给对方斟满一碗,方笑:“实不相瞒,我二哥与我并不在一处长大,性情也大不相同。他今日所为忤逆不孝之事,与我李承焕也无半分关系。不知这兄弟跟李承煜有何过节?”
  那人冰凉的眸子忽然起了层大雾一般迷蒙起来,怔怔地望着琥珀色的酒水,嘴边划过浅笑:“他这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又何须过节。”
  承焕略一沉吟,便问:“不知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那人喝了口酒,淡淡地说:“宋争,争气的争。”
  承焕沉吟不语,便听宋筝又道:“家父宋化。”
  承焕恍然大悟,总算知道这位公子跟李承煜结了什么怨,可细心一想,宋将军膝下三子,可有一个叫宋争的?倒是没什么印象,可眼前这人,分明是从前在何处见过的。
  宋筝有三分醉意,踉跄起身喊小二过来,从怀里摸出一支簪子,拍在桌子上:“这个,抵酒钱!”
  承焕的眼神在桌上的簪子上轻轻掠过,漆黑的瞳仁忽然缩聚,那赤金鲤鱼镶红宝石的簪头,像在承焕的眼里,放了一把火。
  承焕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人,虽有些飒爽之气,可仍旧不掩明艳夺人的光采,举动间,又隐隐传来清冷的香气,跟他清冽如冷酒般的气质稳稳相合。承焕皱起眉,终于将眼前这人与当日送征时的白衣女重叠起来,再将目光凝在红宝簪子上,心中便有了大概,摇头轻笑:“宋公子,这簪子用来付酒钱,未免太阔绰。”
  宋筝唇角一勾:“留着徒惹伤心。”
  承焕便更加确定心中所想,起身踱到宋筝面前,笑意深浓:“像这样糟心物件,就该拉杂摧烧之,当风扬其灰,不知宋姑娘对李某所言,同意与否?”
  一场大雨之后,空中的阴霾一扫而去,渐有了几分秋爽之意。可京城一片乱象,百姓像地裂之前的蚂蚁,惊惶不安。
  在与瓦剌周旋之际,朝堂上也立分两派,一派主张迎战,一派主张南迁。
  主迁派以彭国公为首,力议应避开锋芒,保存实力。主战派只是寥寥数人,据理力争,却只是胳膊拧大腿,抗不过彭家势力。事情本已落定,不曾想七岁的小皇帝竟然很有几分骨气,执意死守京城,拒不南迁。
  “彭皇后都同意南迁,小皇帝竟能有这般主见,真让人另眼相看。”锦言跟无双如是说。
  无双和锦言这时正坐在荷塘中央的一个三面环水的小亭子里,置了美酒,观赏残荷。闻言,无双笑道:“那是自然,小皇帝虽由彭皇后抚养,可生母毕竟是薨了的玉贵嫔,想来,小皇帝多少也知道一些,他生母去世之中的蹊跷。”言语里,已带了三分醉意。
  锦言吓了一跳,赶忙按住她的手,无双笑笑:“这里没人能听见咱们讲话。”
  无双的目光停在枯败的荷叶上,良久,方道:“我刚嫁进来的时候,去京郊寺里上香,无意间,远远地看见彭翊跟彭皇后在一处。”
  锦言凝眉:“彭翊是彭皇后的嫡兄,他二人在一处,是否在谋划什么要事?”
  无双讳莫如深地一笑,摇了摇头:“我本也以为如此,可在我要转身的时候,彭皇后在彭翊眉心吻了一吻。”
  锦言被吓得不轻,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才问了一句傻的:“他们,是兄妹啊……”
  无双讽刺一笑,随即冷冷道:“我最开始也是你这副模样,后来有意探听,才在一个老嬷嬷的嘴里问出,那彭皇后是彭国公一名小妾所出,那小妾生下彭皇后那晚,不知怎的,忽然就死了,后来隐隐有流言,说那小妾与人私通,彭皇后并非彭国公亲女。不过高门大户,这种苟且之事终究被压了下去,无人再提起,不过想来彭皇后在府中的日子过得并不好,若没有彭翊的照顾,早就被人欺负践踏了去。”
  锦言手指抓紧手上的绢子,脸色发白:“那你说玉贵嫔之死……”
  无双喝了口酒:“这就是我猜的了,许是本来嫡庶不合,进宫之后,嫡姐屈居庶妹之下,心中不服,有所争执,也有可能,是发现了彭翊和彭皇后的背德之事。”
  锦言已经觉得今日所听之事,离奇程度已经超乎想象,按捺了片刻的情绪,像在自言自语:“那玉贵嫔,实打实是彭翊的亲妹妹啊。”
  无双撇下唇线,嘲弄道:“他那种变态,什么做不出来,若然有人威胁到他的身家性命,手足兄妹之情都算不得什么。”
  锦言眉头轻动,抚上无双的手背。无双嫁给这样一个人,心中的痛苦,恐怕不是脸上的云淡风轻能够掩饰的。静了一会儿,锦言又问:“若是彭皇后如此狠毒,锦心会不会有危险。”没了康帝的庇护,锦心在宫里的日子,恐怕也很难过吧。
  无双却道:“现在这个时候,他们没空去对付锦心。倒是锦心跟我说,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南迁的。她要等着康帝。”
  无双又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锦言:“我也不会走的,我不会跟着彭翊走。”
  锦言望着北方,良久,垂下眼睫:“我也不走,我要等一个人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文里的朝廷大事,借用了一点历史事件,然后加上了我瞎胡乱诌的。。。



84、【晋江独发】劫数难逃

  这几日分外安静,就连纠葛了许久的李承焕;也渐渐不提与锦言的婚约之事。后来隐隐传来消息;说是李承焕与宋家小姐有了口头婚约,只等宋将军有了消息;再议亲事。
  锦言有些不明白了;难道那日城外宋筝对承煜流露出的感情,是她的错觉?锦言虽与宋筝交情很浅;但是打心眼里是很喜欢这个姐姐的,虽然自己还一身事儿呢;锦言还是打定主意多管一桩闲事儿;修书一封;寄到宋府;也没明着说什么;只让宋筝多多留意承焕的为人。
  这信就像石沉大海了,一点回音都没有。只是锦言也顾不上别人家的事儿了,因为自己家忽然就乱成一锅粥。
  先是林氏因阿棠的事儿,开始对立远严苛起来,事事都拘着,连门也不让出了,只许读书。后来立远表出心意,想考武举,林氏却看不上那凭着舞刀弄棒的功名,一味地死劝,许是之前就存下心火,这一次立远表面上没露出什么怨气来,可一夜功夫,就不见了人影。在城里寻了三天,一无所获,林氏几乎哭晕过去,当夜才收到立远的亲笔信,这小子学着他那陆表哥弃笔从戎去了,这会儿,已经在行军路上。
  对此,明甫倒没有什么,男儿志在军伍,也是一件好事,说不定立远能继承连老太爷儒将遗风,创出一番惊天事业来也不定。就是林氏日日夜夜流泪不止,言语里颇有悔意,她只道是拘着阿棠跟立远在一起了,立远恼怒之下,才去送死。于是又转过脸来去求阿棠,希望阿棠写信给立远,让立远回来,别去胡闹。阿棠只说林氏糊涂,不懂立远的雄心,立远从军之志绝不是朝夕念头,早在数年前就存下,不是林氏哭一场就能让他动摇,更不是她阿棠撒个娇就能让他改变主意。
  林氏对阿棠的态度有所松动,锦言忍不住就问了阿棠意思,阿棠淡淡地说:“我若不喜欢立远少爷,此事自然作罢;我若真的喜欢立远少爷,又怎能忍受为他和他的妻子铺床叠被呢?”锦言心中一酸,明白阿棠的意思,再不提此话,只是默默地,也在给阿棠寻摸好人家。
  之后,便是文姨娘的事败露了。虞氏办事很小心,一点风声也没漏出去,等陈三被绑住押到连府的时候,文姨娘一点动静都没听见,还在太太面前说笑话呢,看见一大簇人围着蒙着眼的陈三走进堂内的时候,三魂七魄已经去了大半。
  未等人开口,文姨娘首先就冷汗涔涔地跪倒了下去,泪花子乱转。虞氏摇头气叹:“那徐盈儿,到了临了的时候还一把骨气地把我们骂了个遍呢,你倒真是的,还没开始审,就这个样子了,让我倒不好说什么了。”
  丽姨娘这会儿也被请来坐着,一副不明白情况的样子。虞氏看了丽姨娘一眼,仍是温和地道:“文姨娘比我进门还早些,是这府内的老人儿,从前在襄阳的时候,还是文姨娘帮持着老太太把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这么多年,功劳苦劳加在一块,就是我也不好在文姨娘面前露什么主母威风,丽姨娘,你说是不是?”
  丽姨娘不明就里,只顺着太太的话说:“可不是,我对文姐姐,向来是很敬重的。”
  虞氏点头,将目光落在文姨娘低伏在地的头顶上,淡淡地说:“只是海水难量,人心难测,徐姨娘骄横无理,却不及文姨娘工于心计,城府深重。”
  丽姨娘诧然变色,转过头看了看伏在地上不停颤栗的文姨娘,才对虞氏的话信了几分,身子不免往前探了探:“还请太太细说。”
  虞氏临产在即,坐得久了难免有些疲乏,于是扶着书月,在厅堂里慢慢踱着步子,一边道:“丽姨娘许是不认得堂上此人,这是陈三,是当年绑走言儿的人贩子。”
  丽姨娘自然记得那个逃去关外的人贩子,在他脸上认了认,果然是凶神恶煞的,于是收回目光:“这人不是徐盈儿找去掳走大小姐的么?怎的跟文姨娘有关系?”
  虞氏笑了笑,在陈三面前站定:“他是汝州人,和文姨娘是同乡,他们二人青梅竹马长大,后来文姨娘被家人卖去当了丫鬟,才慢慢断了联系。”
  虞氏话说了半截,丽姨娘却已经寻思出二人关系的微妙了,想来二人不止是同乡之谊。虞氏的手抚上小腹,里面的小东西又开始不安分了,虽有些不适,还是强打精神,继续道:“我派人到襄阳问了徐盈儿,果然,她当时起了绑架言儿的念头,是在庙里上香的时候,受了人的唆摆,这个人就是陈三。不止这一次,徐盈儿找登徒子祸害漪兰居,是因为听了文姨娘说,我要挟老太太,若是不让她留在襄阳看大门,就不帮老爷调京。我当时就很纳闷,不让盈儿跟着进京的事情本来也没几个人知晓,怎的盈儿就立刻知道了,原来也是文姨娘通风报信。”
  丽姨娘闻言,眼睛瞪得溜圆,简直觉得不认得文姨娘了一般,可文姨娘一句话也不辩解,只伏在地上筛糠般得颤抖,又由不得丽姨娘不信了。虞氏继续踱着步子,声音有些疲惫:“要说之后那回,真是一石二鸟之计,若是盈儿得手,我就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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