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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守则-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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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子也知道罗家嫡宗日子好过,他们这些旁支才能水涨船高,遂把头点得如同鸡啄米一样,跟着道:“老家主当年立的好规矩。咱们罗家在别的道上,早就成了气候了。现在白道上也慢慢入了门,自然更稳妥一些。”
    罗家身为大齐朝最大的皇商,光会挣钱肯定是不够的。只会挣钱,或者拿钱贿赂别人,做个二流商家就够了。要做到最大,非得黑白通吃不可。做不到黑白通吃,这个第一的名头就是招祸的根苗,挣再多的银子,也只是别人眼里的肥羊,随时会被人宰了去。
    所以当初罗老家主私底下扶植了一些分出来的旁支罗家人,在黑道上结交好友,打响名头。罗开潮当年离开罗家,在外闯荡过几年,凭着他过人的胆色,和看人的眼光,在道上曾经也做了不少大事,给罗家在黑道上扫平了障碍。
    如今他到了年纪,洗手不干了,罗家有新的人接替了他在道上的位置。可是他积累下的人脉,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被人取代的。现在罗家的家主,还是很倚重他在黑道上的影响力,有了摆不平的大事,还是会寻他出马。
    罗开潮的这份家业,真正是用命换来的。
    桐叶在罗开潮的铺子里混了几天,终于学会了生火做饭。又跟铺子里的掌柜伙计都熟悉了,才松了一口气,琢磨着要找机会回宁远侯府找夫人把她的包袱,还有暖宫丸取回来。
    这天桐叶说是要出门买线,跟守门的福婆告了恼,一个人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桐叶身上多了个小包袱。
    福婆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声,桐叶赶紧从包袱里拿出一块尺头,送到福婆手里,道:“给您孙子做个小褂儿吧。上好的细棉布呢。”
    福婆笑嘻嘻地谢了她,接过细棉布,回屋放起来了。
    桐叶将包袱放到自己屋里的柜子里,又拿了把大锁锁了起来,才放心地去了隔壁的铺子里做晚饭。
    不一会儿的功夫,桐叶的小包袱便被罗四眼顺了出来,放到罗开潮面前。
    罗开潮随便捡看了几样,拿起一个小药瓶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闻到一股异香扑鼻。他皱了皱眉头,道:“拿几颗甘草丸过来,将里面的药丸置换出来。”
    罗四眼回去自己屋里,找奶奶要一把治嗓子疼的甘草丸,给桐叶的药瓶子放了进去。
    “包起来,放回原处吧。——继续盯着,等时机到了,再算总帐。”罗开潮吩咐了一声。
    罗四眼脆声应了,将包袱包得同先前一模一样,放回了桐叶的柜子里,又重新锁上锁。
    看着桐叶柜子上的锁头,罗四眼做了个鬼脸:这种夯货,他闭着眼睛都能打开!
    桐叶跟宁远侯夫人裴舒芬又见了几次面,丝毫不晓得每一次,她身后都有人盯梢。
    很快到了六月初,京城里的嫁娶多了起来。圣上的选秀也结束了第一轮的粗选,刷下来的人可以自行择婿,选上去的就要进宫,由皇后娘娘复选了。
    许夫人也更加忙碌起来。贺宁馨的婚期越来越近,许夫人对她的嫁妆也越来越上心,嫁妆单子换了一轮又一轮,总是定不下来。还是镇国公简飞扬提前将一百二十抬聘礼提前送了过来,许夫人才对着聘礼,重新捡省了一番。
    因了连日来忙碌,好几家的喜酒许夫人都只让管家送了礼,人都没有去赴宴。
    这天许夫人正要出门去铺子上打点存货,她相熟的一位侍郎夫人坐了轿子忙忙地过来,对许夫人嗔道:“最近怎么到处都见不到你?难道真是没脸出去见人?这外面都传开了,说你们贺家女儿‘淫奔’,大着肚子上得花轿呢!——都说镇国公府丢不起这人,要跟你们大姑娘退婚了。”
    第一百二十章 道高? 上
    许闻言,脸黑了一半,道呸呸呸!——坏人名节的话也能随便说,也不怕断子绝孙?!”
    许少有这么刻薄的时候,这次想是气狠了,当着那侍郎的面就骂了出来。
    那位侍郎夫家姓赵,此刻用帕子捂着嘴呵呵地笑,道我就是有小人捣鬼。先来给你报个信,你也好早做准备,别等人家真的上了门,你才晓得着了别人的道!”
    许真心谢过这位赵侍郎,也不出门了,将嫁妆单子给了的心腹陪房,让她去铺子里点货,携着赵侍郎的手进了内院。两人坐在许内室的暖阁里,细细地将此事理了一遍。
    “这样说起来,此话是七天前从承平伯和奉恩将军两府联姻的婚礼上传出来的。”许沉吟道。
    赵侍郎点点头不,当时席上人多嘴杂,你们又没有去,传话的人更加肆忌惮,一下子便传开了。我和刘还帮你们来着,到底敌不过这些人的好奇心……”
    有这种“淫奔”的话题出现,就算是假的,也会被有心人炒起来,更何况确有其事。
    问题是,当天贺家发生的事情,只有贺家人和镇国公府的简老。这件事,难道同简老有关?
    许想了想,问道承平伯府同奉恩将军府联姻的那一天,镇国公府的简老可去了?”
    这话提醒了赵侍郎,她忙道去了,去了。听见大家说起这事,她还生气来着,没有终席就走了。走得时候,还跟一位说得最来劲的拌过几句嘴,让她留点口德的。——想来也是面子上过不去吧。”
    是不是因为简老闻言在席上发了脾气,才有镇国公府丢不起这人的传言出现?
    许琢磨来琢磨去,总觉得事有蹊跷。
    “曾,我有个不情之请。”赵侍郎娘家姓曾,许一向都称她“曾”。
    “你说,只要我能做得到。”曾是个热心肠的人。当日她娘家周转不灵,许二话不说,借给她一大笔银子应急,连借据都没有收。后来曾将银子还上了,两人也因此成了知交。——虽然任何沾上银钱,都显得有些市侩和功利,可是在这份市侩和功利当中,却能见到每个人最真实的一面,也算是有所失,必有所得。
    许拿过纸笔,对曾道请你将那日席上传过话的人的名字告诉我,我要找人去查验一番,看看这个话头到底是从哪里最先出来的。”
    曾笑道原来是这事儿,好说。我说,你写……”说着,便将那日席上她记得的人名都一一说了出来,又在每个名字后面补充,是哪个府上,哪一房的,品级,夫君做何营生,说得十分详细。
    等她说完,许已经写了满满的三张熟宣。
    “这么多人。”许头疼了,“有道是法不责众,她们倒是心有灵犀了。”
    曾啐了许一口,道你来着?——心有灵犀也能用在这里?不过是一群长舌妇,家长里短的惹人厌罢了。”
    许笑着看了曾一眼,不。
    曾有些脸红,自嘲起来好了,好了,你也别笑我了。——我也是那群长舌妇里的一人,行了”不是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人,大概也不会记得这样详细。
    仔细想了想,曾又从许手里取过毛笔,在宣纸上重点圈了三个名字,道这三个人,是那天说这话得最多的,好象也是得最详细的人。我去了好几个地方,都看见她们在跟不同的人说这件事。——像是急着要把此事传开一样。”
    许曾虽然八卦,却从来不乱说人是非。真正八卦之人是最喜爱追根究底的。
    而空穴来风,中生有的人,是八卦群中的害群之马,正统的八卦之人是绝对不屑同造谣生事的人为伍的。
    许笑着安抚了曾几句,又听了些别的闲话,曾便告辞而去。
    许在屋里坐了良久,看着那满满三大张宣纸的人名头疼起来。
    “回秋,给我到外院叫个小厮。”许对外面吩咐道。
    回秋是许的大丫鬟,应了一声,出去外院寻了个小厮。
    许让另一个大丫鬟回冬包了几匹靓蓝色妆花缎子,给那小厮道你拿我的帖子,去镇国公府上拜会镇国公。这些礼物,是单给简老的,顺便帮我带个好。”
    许以前也时不时差小厮去镇国公府上拜会镇国公,给简老送礼物,那小厮也是熟惯了的,接了包袱,行礼退下。
    过了不到一顿饭的功夫,那小厮已经了,手里依然拿着那个包袱,苦着脸对许道,小的去了镇国公府上,却不得其门而入。小人只好拐到后门上,求见东元大哥和东兴大哥。等了一会儿,只有东兴大哥出来了,说东元大哥跟着镇国公七日前就去外地办差去了。当时走得急,半夜动身,好象是领了圣上的密旨,谁都不能说,悄悄儿地走了……”
    东元和东兴都是许送给镇国公简飞扬的小厮,十分能干,已经在简飞扬身边担了大梁。
    许听了小厮的话,看看那个没有送出去的包袱,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
    “你下去吧。辛苦你了,回头去帐房领赏钱,就说是我说的,领大赏封。”许和颜悦色地对那小厮道。
    那小厮喜出望外,原本以为差事办砸了,还不要罚。谁知居然还能领了大赏封!
    “多谢!”小厮躬着腰,连作了好几个揖。
    等那小厮走了之后,许又在屋里独坐了半晌,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得跟馨儿知会一声才是。——贺宁羽已经出嫁了,没想到二房惹出的麻烦,还要大房背!
    贺宁馨跟着许的大丫鬟回秋来到许的上房里,屋里伺候的人立刻退了下去。
    贺宁馨看见这架式,出了大事,默默地坐到了黄花梨罗汉床上,隔着一个小小的矮足夔纹方桌,看着许,一言不发。
    许踌躇了半晌,道馨儿,你自落水醒来之后,行事有度,机敏了许多。娘也不当你是小孩子,如今有件事,娘觉得应该让你知晓。”说着,许将小方桌上放着的三张宣纸推了,又低声将刚才赵侍郎说得话,一一转述了一遍。
    贺宁馨飞快扫了一下那三张宣纸,看见上面写得都是一些人名、家世、官职之类的。又听许转述了赵侍郎的话,贺宁馨脸上有些火辣辣的。——家最重要便是名节,任谁摊上这种有损名节的事,都法动于衷。
    “馨儿,你放心,这个公道,娘一定帮你讨!”许看见女儿白玉般的两颊突然红了起来,她也气着了,忙心疼地安抚她。
    贺宁馨到底两世为人,经得事到底多一些,很快便收敛了心神,又看了看那几张宣纸,笑道这画了圈的三个人,便是传话的得力干将了?”
    许点点头赵侍郎是这样说得。”
    听见是赵侍郎,贺宁馨脱口而出她说得话,娘听一半就是了。”在贺宁馨还是裴舒凡的时候,就这位赵侍郎是位消息灵通人士,也是个爱传话的。
    许跟赵侍郎交情不一般,也不贺宁馨的心思,闻言忙为赵侍郎赵侍郎不同那些人。这些年,她嘴里就没有说过一句假话。凡她的传言,后来都被证明是确有其事的。——可不能同一般的长舌妇相提并论。”
    贺宁馨刚说完话,就发觉失言了,忙描补道是了,还是娘说得对。我对赵侍郎所知不多,只是听别人说起过……”不动声色地将此事圆了。
    许一点都没有察觉,只是叹气道如今可办呢?——说这种话的人,有意毁人名节,实在是恶毒过甚!”
    贺宁馨笑着安慰许娘,明是谣言,还要为之伤神,岂不是正中他人下怀?——不当一回事就行了。难道娘还真的担心镇国公府会来退婚?”
    以镇国公简飞扬的为人,贺宁馨打死也不信他会被这种稽的谣言所惑。
    许的脸色却阴沉了下来,道飞扬不在府里。——飞扬甚至不在京城里。据说他领了密旨,给圣上办差去了。”
    贺宁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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