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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种田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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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听到曾姑娘淡然的声间传来:“多谢魏公子为我赶车买人,我一个姑娘家,独自出门在外,寄人篱下,诸多心酸苦处,得魏公子关照,正如冬日暖炉一般,使人慰贴,真真是多谢了。”
    听到魏清凡道:“不必客气曾姑娘,你出门在外,照应你也是应当的。林小姐是奇女子,心中有大事,小事方面自然是会粗心些。你有何事,可找林家少夫人,少夫人大方有礼,待人和气又细心。你以后便会知道的,林家是好人家,桃村是好地方,其实我魏家也是客家,是暂住林家,魏家的宅子还没完工呢,曾姑娘多住些时日就会明白,林家是不可多得的好人家。”
    “奇女子?”曾姑娘的声音又淡淡传来,“魏公子是说林家二小姐吗,她是奇女子?我看她也就是乡下丫头,顶多就是个会医术的乡下丫头,因为会医术,所以在俗世当中,还算有个清丽的身影。”
    林小宁哭笑不得的出了门去了病房处,看着伤兵们服下药后,才放下心来,又一一号脉,然后安置他们休息了。
    这时,曾姑娘来了,林小宁真是觉得曾姑娘像个阴魂不散的影子一样,走哪跟到哪儿。曾姑娘傲然站在病房中,身边的立着贴身丫鬟,曾姑娘看到静静休息的伤兵,仿佛昨天晚上与林小宁的争吵从未发生过一样,淡然问到:“林二小姐,他们都服药了吗,不同的伤口,用药得不同,服的药也不同的。”
    林小宁看了看曾姑娘,微笑道:“我自然知道,曾姑娘费心了,你一早去县城买人买床,极为辛苦,你先休息吧。”
    曾姑娘道:“多谢林二小姐体贴,我不辛苦,我想看看作坊里的伤药,烦请林二小姐带路。”
    林小宁轻笑:“对不起曾姑娘,我没时间带路,我还要去瓷窑处看看茅坑物件呢,伤药作坊你想参观,可找李师傅与张年,他们都熟悉的。”
    曾姑娘听了林小宁的话毫无表情的一言不发,转身走向伤药坊处。
    等林小宁从瓷窑处转了一圈回到伤药坊后,张年上前来悄声道:“林小姐,曾姑娘真如传闻说言,说话极为怪异刻薄,把李师傅给气着了。”
    “怎么个气着李师傅了?我去看看。”
    张年一边跟着林小宁去李师傅房间一边道:先是曾姑娘来了作坊,让我们带她参观下,李师傅一边讲着拆分制药过程,让旧兵们可以发挥所长制作优质药材与成药。曾姑娘一点儿表情也没有,最后看到无手的伤兵们用脚捣药,竟然道:怎么可以用脚捣药材?这样的药粉用在战场上的英雄汉子们身上?你们怎么能这般对待在边境为我朝浴血杀敌的将士们?
    李师傅当下就不高兴了,捣药的兵也不高兴了,李师傅顾及曾姑娘的身份,小声解释道:曾姑娘有所不知,因为旧兵的伤势原因,我们本就是把制药环节拆分,刚才说过的,这样一来可用各人所长来制作伤药,你看着他们用脚捣药,但他们捣得极碎极好,都是脚力极棒的好汉子,毕竟他们的手没了……
    结果曾姑娘淡寡寡地说:我知道,李师傅你不必再强调拆分制药环节,这做法看起来聪明,但却是少了对药材整体的理解与尊重,而对药材整体的理解与尊重是弄药之人的最基本,倘若失了基本,失了对药材的恭敬,如何能制出好药?
    就这样,等曾姑娘走后,李师傅马上就捂着胸口说难受。林小姐,这曾小姐不说话就算了,一开口怎么这么叫人难受啊,我都胸口难受得慌……可她说的话还极有道理,难道我们这么做是做错了?




☆、 第七十七章 太傅之女曾姑娘(三)
    可她说的话还极有道理,难道我们这么做是做错了?
    林小宁与张年走到李师傅的房中,看着李师傅蹙眉的样子,林小宁笑了:“李师傅,张年,我们没做错,伤残旧兵们为前方英勇士兵们制药,哪个不用心,这药里是有心法的,愣她曾姑娘说出天大道理来,也抵不得心法二字。这曾姑娘是个自以为聪明的笨蛋,拿着丁点大的道理当天了,不要理她,我们做我们的,我们制出伤药好就是最大的说服力,她曾姑娘把天说破来,也不能制出我们这样好的伤药。李师傅莫要与一个年轻姑娘较真,所谓好男儿不与女斗气,气坏了身体可是自己的,不划算,我昨天也被她气得半死,后来想明白了,那姑娘这性子如此,我们只当她说话是放屁,但只能这样做,不可说出来,不然人家老爹可是一品太傅呢。”
    李师傅与张年听到林小宁这样一说,都乐得笑起来了。
    晚上曾姑娘还是在屋里吃的饭菜,林小宁只要曾姑娘不开口说话,就觉得一切都好,在屋里吃饭更好,林小宁甚至恶趣地想:曾姑娘不喜与众人一起吃饭,保不定是因为知道大家不喜她说话,才知趣的避开。
    曾姑娘只要开口说话,林小宁就觉得非常搞笑,是,是搞笑,她现在一点也不生气了,实是在觉得曾姑娘有趣得很,永远是淡然或轻蔑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却是果断带着命令的,不管人家怎么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并且最大的特色就是,她只要说话就一定是讲道理,极为有意思。
    当天晚上。林小宁溜到后院那口才打的,没出水的井边,把空间水注进去。然后早上起床跑步,回后来对付冠月道:“嫂子,后院我昨天打的那口井,不是后来不想打了吗,可没料到竟然出水了,我刚才尝了下,好甜的。你去看看去,那水比前院的井水好喝多了。”
    付冠月不疑有他:“好的,我一会儿看看,如果那儿的水好,以后我们家用水就用那儿的吧。”
    林小宁心想:等曾姑娘离开后。还得在自己的小院里再打一口旱井,放空间水,这样取空间水就更加方便了。
    曾姑娘一早就去了伤病房,等林小宁去时,看到曾姑娘又在那儿说道理。
    曾姑娘对着一个伤兵冷冰冰道:“我曾对你说过什么,说过的不准你喝凉水,你却偏要喝,你对你自己的身体都这样不放心上,你如何让医者对你的身体放心上?我不医你这样不爱护自己身体的人。从今天起,你的药也不用喝了,你爱喝凉水就喝,绝不会有人说你半分了。
    林小宁听着笑得出声了。
    曾姑娘回头看着林小宁淡然道:“怎么,林二小姐,很好笑吗?”
    林小宁很有礼貌地回道:“是的。曾姑娘,很好笑。”
    曾姑娘看了看林小宁,一言不发的走了。
    当天半夜王刚回了,魏家自是一翻开心兴奋。
    第二日王刚来到林家正厅,正要与林小宁的细说京城的事,曾姑娘却施施然走进来,细细打量了王刚一翻,淡然道:“归心似箭可以理解,但却不懂安排时间,你要路上应该算计好时间,半夜回来,吵着亲人,让亲人为你冬夜受累兴奋,以致一夜休息不好,此为大不孝。”说完便转身走了。
    王刚愣愣地望着曾姑娘的背影,傻了。
    林小宁哈哈大笑,笑完又小声道:“王刚好汉子,开了眼吧,这可是当朝太傅之女,曾姑娘,来桃村是为公事,一,为看顾重伤兵,二,为与林家二小姐交流医术,曾姑娘说话你别放心上,不然能活活气死。”
    王刚又愣愣地看了一眼林小宁道:“小姐,你说话怎么也变得这么古怪了?”
    林小宁无奈地笑道:“还不是被曾姑娘带的,不断碰面,总是有对话的时候,这二天下来,搞得我说话都带出酸气了,京城那儿怎么样了?”
    王刚道:“胡大人听了苏州知府一事,让你放心,说我们太多虑了,根本是小事一桩,说绝不会让知音丫头白被人欺负。胡大人说王丞相虽是政敌,但事情放到台面上,王丞相也不敢太过,虽然刺杀很可能是王丞相的安排,但现在皇上给了他一个暗卫,是顶级高手,他目前安全的得。还有,你让我带的宝药胡大人收了,说丫头有心了。我说宝药各一株是让他献给皇上的,小姐想让他升官,胡大人便让我告诉你,你下回买铺子时,可让我报他的名号试试,未必不如沈大人的好用。”说到这儿,王刚笑了。
    “这个臭老头,不过是个三品官,还得瑟上了呢。”林小宁也笑了。
    王刚笑道继续说:“胡大人说,至于他升不升官无用的,只是一个头衔,不过是高几品,低几品而已,真正能做什么才是正道,这句话胡大人让问你还记得不?胡大人还说,目前朝堂政事极为复杂,现在名朝土地四分五裂,除了夏国,还有另三个王爷在封地自立为王,独立为小国了,名朝土地目前只得之前的三分之二,想要收复,怕不是一朝一夕。所以现在边境战事很有些吃紧,这次让你大哥做了从四品的官,还是有官印的,官职载入官册的。又说最近让林家吃了亏,但是胡大人让我告诉你,不要看眼前,一是伤兵治疗与伤药提供,二是边境防御,这二件事,都事关名朝政局,做好这二件事,就是大功,林家将来不可估量。”
    “为何不让更有钱的人来做呢,林家虽然现在富有,可到底不比得京城有钱人啊。”
    “胡大人说了,你定会问这个问题,如同当初你问他为何让林家安置流民之事,胡大人让我告诉你,为何不让他人来做,一是不可能像桃村这样有这么多人力与资源可以利用,二是,小姐你是奇女子,不给你一点事做,太浪费了。”
    “臭老头,不占我一点便宜他就过不去。”
    王刚笑:“胡大人说,如果知音丫头说他占了便宜,便让我说,占过便宜的,只好一直占着,没占过的,毕竟开不了口啊!”
    “臭老头,什么歪理,快赶上曾姑娘了。”
    王刚笑出声了:“小姐,我临来前胡大人说了,那曾姑娘也算是奇女,虽极尖酸古怪,但却不问政事,只管医人,这女子敢对所有高官出言刻薄,但她刻薄处却无关朝政敏感,只就事论事,倒也无人怪罪,其声名褒贬不一。胡大人说,曾姑娘一心向医,如小姐愿意,可将心法教于曾姑娘。”
    “臭老头,做梦去吧,我与曾姑娘要是能好好说上一句话,就太阳打西边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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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村,自曾姑娘来了后,有了极有趣的变化。
    曾姑娘基本上把桃村的人刻薄了个遍,除了因为礼节,三个老头与魏老爷得以幸免。
    先是说小郑师傅:男人有了银子便想齐人之福也不为过,可男人自己不能处理好后院之纷争,把这些杂事丑事交于妻室处理,便是对妻室的极大不恭敬。妻子相夫教子,夫便要让妻生活无忧安心教子,才是夫之责任,自己的责任本份没做好,却要求他人,天下大稽?名朝律法已申明,夫若纳妾,必要正室点头,如今这律法形同虚设,让天下女子活得如此苦楚,真为男儿汗颜。
    说孙氏:一个正室不像正室,只会助长妾室气焰,夫对你不恭敬,你更不能对自己不恭敬,把自己的正室做好,做正,做威风了,夫才能对你恭敬,否则哪敢不经你点头就纳妾。
    说黄姨娘:一个妾,出身如何暂不提,不知道自己身份,敛财藏私房,这是对夫家与正室大不敬,本出身流民,既落户桃村,有屋有地,好好生活自有一番风景,却甘心为妾,可悲可恨。
    说孙氏娘亲:一个妇人,善于经营吃食,为天下女人争光,但离家离儿,长住女儿家,让儿子脸面何存,还让自己相公为大厨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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