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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他妈的又怀上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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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叔叔该死不?”

    “不该死……呜呜……”

    “回去把这话跟你爸爸说一遍,”凌方平低声威胁,“要不我见你一次揍一次!”说完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把人撂雪地上。

    这时候他看到谭泽尧来了。漫天的大雪里他的爱人就那么朝他走过来。淡淡的甜蜜和温暖从心底缓缓升起,他对着那个他曾经试图逃离最终深深沉陷的爱人,灿烂地笑了。

    他何其幸运,遇到了谭泽尧。身边有爱人,有一群不会歧视他们的朋友(其实是同流合污吧啊喂= =),有贝贝和尚未出生的宝宝,有守在他们身边忠心耿耿不离不弃的大狗。

    他很是知足了。

    谭泽尧晓得原委后没再多说什么,只与他十指相扣,把他压在怀里给了个轻如羽毛的吻。凌方平哪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凑过去就咬了谭泽尧一口。谭泽尧吃痛轻呼一声,凌方平趁机把舌头伸进去,带着血腥味儿的舌头在口腔里一通乱搅。

    都有俩孩子了,这动作还是生涩得就像未经人事的雏儿。但就是这样生涩的热情,才更让人有种狠狠疼爱他的欲。望。谭泽尧把人缓缓推倒在床上,一件件慢慢脱下他身上的衣服。

    屋里的空调温度很高,但就是这样凌方平还是微微哆嗦了一下。凌方平身材偏瘦,套着宽松的羽绒服,小腹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但脱去衣服之后,他腹部的隆起已经很是明显。谭泽尧顺着那和缓的弧度一点一点亲吻下去,动作缓慢而虔诚,最后停在肚脐上,舌尖在上面轻轻扫过。

    凌方平揪着床单的手下意识地收紧,整个身体都浮上一层淡淡的粉,显然已经动情了。他不耐烦地在谭泽尧腿上踹了一脚,一面喘息一面道:“婆婆妈妈……做什么,要做赶紧做!明个儿……”还得给我这壳子的主人接风洗尘。

    凌方平的话消失在一阵让人灵魂战栗的愉悦里,刚刚发泄过的部位突然被陌生的温暖潮湿包围,激情潮水一般在他身体里涌动,烫的他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

    他们并不是第一次□,但却是第一次,谭泽尧俯在他身下,卖力地取悦他。说实话谭泽尧做这个的动作并不熟练,牙齿偶尔磕在上面,有一点儿痛,但凌方平心理上的满足远远超过肉体本身的愉悦,仿佛有一把火在他的血管里奔突来去,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凌方平紧紧地抱住谭泽尧,在他身下无声哭泣。

    “这就哭了?小淫贼!”谭泽尧抹了把他脸上的泪,揶揄道,“我抱你去洗一下,早点儿睡。”

    这就是到此为止的意思了。凌方平无端有些感动,在他那玩意儿上轻轻蹬了一脚:“你是不是不行啊?”

    ——永远不要怀疑你男人某方面的能力。这是凌方平得出的血的教训。

    那晚谭泽尧是从他身后进入的,凌方平侧躺在床上,承受着谭泽尧一波又一波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冲撞。激情的风口浪尖上他回过头去跟他的爱人接吻,任爱人滚烫的舌在他口腔里疯狂扫荡。上下都被充满的感觉,无比温暖和安心。

    抵死缠绵。

    仿佛有一生一世那么长,直到谭泽尧给洗过澡,抱着他安然入眠,在梦里还在微笑。

    直到第二天过午谭泽尧来叫他起床,凌方平一面往被窝里出溜一面模模糊糊地嘟囔:“别捣乱!没看到……老子在做么?”

    谭泽尧:“……”

    因为大家都不太想早起,定好了的接风宴在俞远同志的首肯下取消了,单等傍晚直接在常高峰KTV包厢里碰头。

    这年冬天很是反常,南方普降大雪,北方却天气晴好。凌方平家在淮南,常年呆在成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加上这身体底子算不上好,体质偏寒,饶是被谭泽尧裹得棉球也似,还是哆哆嗦嗦上下牙磕磕碰碰个不停。

    贝贝受不得吵,昨天就送去秦月那里了。秦月那里是自家烧的土暖气,虽然麻烦点儿但却很暖和。

    大雪天开车容易出危险,再说地方也不算远,俩人就当饭后散步溜达过去。

    “冷么?”谭泽尧把凌方平的左手揣自己兜里暖了半天,指尖还是冰凉冰凉的。

    “当然……咯吱咯吱……冷……磕磕磕……”

    谭泽尧:“……”这声音听起来很像……老鼠磨牙。谭泽尧干脆拉开羽绒服,把凌方平整个人裹在里面,那只不甘寂寞的小老鼠才算是消停了。

    俩人到的时候,包间里的人基本上已经全了。包间里响着柔和的钢琴曲,常高峰在一边调试灯光和话筒,俞远带了个毛钱帽子把脑袋捂得严严实实,大冬天倒也并不怎么扎眼。吴子成坐在他跟前儿替他剥瓜子皮,白白的瓜子仁已经在俞远面前堆了一座小山。俞远却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偶尔撮上几颗填嘴里,其余的时候都在低头玩儿手机。

    凌方平凑过去看了一眼。贪吃蛇。

    真亏他能玩儿得那么津津有味儿。

    包厢里很暖和,谭泽尧替凌方平把外衣脱了,挂在一旁的衣架上。俞远抬头瞥了眼他的肚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又怀上崽儿了?”

    那阵子俞远灾厄重重,出了医院立马给逮局子里去了,吴子成替他操心都操不过来,凌方平的事儿他根本没咋往心里去,自然也没跟俞远提。俞远这小孩儿的眼是真他妈厉害!

    当时凌方平的右手正无意识地抚着自己的小腹,被俞远这见血的一针戳了下,冲击太过被口水给呛了,咳嗽了半天,被谭泽尧喂了小半杯温开水才缓过劲儿来。

    吴子成在一边嘿嘿地乐,俞远仍然低头在一边儿玩手机,仿佛刚刚那句石破天惊的话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贪吃蛇,真的有,那么好玩么?

    常高峰倒是回头看了凌方平一眼,不过仅仅是朝饮水机那边示意了下,就出去叫服务员上菜去了。

    没多会儿菜上了满满一桌。凌方平摸着鼓鼓的肚皮,怨恨地剜了一眼谭泽尧。尼玛早知道有这么多好吃的干嘛浪费自己家粮食啊?

    过会儿常高峰端了个电热锅进来,在墙角寻了个插座插上。

    凌方平凑过去:“什么好吃的?”

    “回凌队,”常高峰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大米粥。”

    凌方平:“……”这包厢里只来了两对半,左右不见钱明的身影:“钱明怎么没来?”

    常高峰对钱明有意思这事儿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已经算是公开的秘密了,不过貌似钱明不怎么愿意,所以也没人敢在钱明面前提这事儿。调查员月前已经走了,给出的调查报告简直让钱明有举个炸弹去轰炸军区的冲动,好在当了这么多年兵的良知还在,所以缩在家里砸桌子砸凳子砸锅碗瓢盆泄愤。其实钱明真正想砸的是调查员,什么“钱明同志目前的心理状况不稳定,已经不再适合特种兵这一职业”,简直他妈的扯淡!扯淡!

    不过调查员早回了LY总部,钱明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去队里撒野。这事儿一来二去也只好这么算了,好在补偿也不算少,常高峰硬拉着他在KTV入了股,也算是半个小老板了。

    常高峰老神在在地摁下煮粥按钮:“他在睡觉。”

    睡觉?都傍晚了,睡哪门子的觉?

 49二包子诞生记(九)

    晚上八点半;当钱明姗姗来迟的时候,菜已经被解决得差不多了。凌方平连吃了两顿晚饭;抚着肚子歪在沙发上无比满足地打嗝儿。这会儿瞅了眼茶几上的残羹剩饭;讪讪地对钱明笑道:“嘿嘿你来太晚了,大伙儿都吃完了。”

    常高峰在一旁淡淡道:“他不能吃这些。”说着掀了锅盖去电饭锅里盛粥。粥早熬得浓浓烂烂的,焖在锅里保温,这时候刚刚好。

    钱明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找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来;姿势端正面容整肃;倒是看不出什么破绽。

    “啊?”凌方平好奇道;“他为什么不能吃这些?”

    谭泽尧、吴子成:“……”

    屋里的气氛很是诡异,只有俞远仍旧雷打不动地玩儿他的贪吃蛇。吴子成凑到谭泽尧身边,悄声道:“喂;你说,钱明是不是被……那个了?”

    谭泽尧正想说你是嫉妒了吧,就听吴子成骤然提高音调:“你脸上怎么了?”

    谭泽尧摸了摸脸,昨儿晚上他家宝贝儿掴的那一掌,虽然肿已经消了,但指甲刮上去的三道痕迹飞扬跋扈,很有些后现代的风味。包厢里光线昏暗,离远了谁都没发现,这会儿被吴子成嚷嚷开了,一伙子人神色各异地往他脸上瞅,连俞远也抬头看了一眼。

    谭泽尧似笑非笑地瞥了凌方平一眼:“没啥,我们家猫抓的。”

    凌方平:“……”

    常高峰端了热粥在钱明面前蹲下来:“你们家啥时候养猫了?”

    吴子成:“打狂犬疫苗了没?”

    “没,我们家猫爪子干净得很。”

    凌方平:“……”

    常高峰舀了一勺粥送到钱明嘴边,钱明往后退了退,冷冷道:“我不饿。”常高峰把粥搁桌子上,凑在钱明耳边轻声说了两句什么,就起身坐一边儿嗑瓜子去了。钱明的脸色变了两变,自个儿端起粥两分钟喝了个底朝天。撂下碗就摔门出去了。

    众人:“……”

    没过多久常高峰也站起来:“你们玩儿,我先失陪下。”

    众人:“……”这究竟是唱的哪出啊?

    少了那俩人,包厢里的气氛倒是活跃不少,除了凌方平吃得太饱窝在沙发里动都动不了,余下三人连同俞远在内开始剪刀包袱锤谁输了谁唱歌谁赢了谁喝酒。一个小时之内俞远干掉了五瓶啤酒,吴子成吼得嗓子都哑了,唯有谭泽尧在一边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偶尔给凌方平喂杯开水揉揉腰啥的。

    俞远酒量算不上好,这会儿话已经开始多起来,吴子成那是从来贫嘴贫惯了的,两人你来我往揶揄了半晌,才意识到罪魁祸首正无比惬意地一面嗑瓜子一面和自己的小情人温存。于是双双挪过去堵在谭泽尧面前。

    俞远道:“作弊者死!”

    吴子成点头:“就是就是。”

    谭泽尧、凌方平:“……”谭泽尧还真算不上作弊。半大不小的时候和人混街头小赌坊,最简单的一种剪刀包袱锤三局定胜负,谭泽尧输得连裤子都不剩之后终于练出了所向披靡的眼光。根据手部肌肉的松紧程度,在对方出拳的一瞬间就能判断出对方的动向何在,自然无往而不利。

    可惜这事儿解释不清,那俩人非说他手慢了,谭泽尧不由分说被灌了几杯,然后被拉去前面唱歌去了。凌方平消食儿消得差不多,也不甘寂寞,抢了另一只话筒,开始跟着伴奏吼。

    这世界上有个形容词叫魔音穿耳,谭泽尧一直以为这词儿很夸张,这会儿才晓得先贤智慧果然不可小觑。这四个字儿简直太他妈贴切了!

    那不是跑调儿,是根本没调儿!没调儿的噪音忽高忽低时锐时钝,直直戳在人耳膜上,连带着听觉神经都一跳一跳的,偏偏凌方平还一副无比惬意陶醉的表情,捧着话筒眯着眼睛唱得十分带劲儿。一首接一首没完没了。

    吴子成和俞远捂紧耳朵同情地看着谭泽尧,谭泽尧耸耸肩,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家宝贝儿有这“本事”。仨人正计划着出去溜达溜达避避风头,门开了,钱明和常高峰一前一后地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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