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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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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波只觉身上仿佛被压了一座大山,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就连瓜尔佳氏,也因为这种沉重而不敢再哭出声,只低着头默默地流泪。
    果然帝王之家,一颦一喜一嗔一怒,都让人惶恐敬畏。
    终于,太后开了口。
    “我老了,坐不长久,说了这么会子话,也累了,要去歇歇。”她慢慢地说着,目光落回到瓜尔佳氏脸上,“老二媳妇儿,你过来扶我。”
    “是。”瓜尔佳氏忙用帕子在脸上擦了两下,立起身来,快步走到榻前。
    太后伸出一只胳膊让她扶着,另一边让老嬷嬷搀着,从榻上站起来,转了身慢慢地往内室走去。
    众人的视线都跟随着她的背影移动,直到内室的门被关上,才感到身上的压力一松,手脚都重获了自由。
    董鄂氏便悄悄在胸口拂了两下,松一口长气。
    郭络罗氏嘴角逸出一丝古怪的笑意,端起茶来才喝了一口,就听到乌喇那拉氏开了腔。
    “八弟妹的心思,真叫人感慨万千呐。”
    郭络罗氏挑着眉道:“四嫂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过是见八弟妹对太子妃关心爱护,有感而发罢了,并没有什么意思。”乌喇那拉氏淡淡说完,叹了口气,又道,“要说太子妃也是个可怜人。”
    坐她旁边的董鄂氏侧着身子问道:“四嫂知道太子妃的事儿?”
    乌喇那拉氏摇头道:“我知道什么。只是疑惑着,有谁这么大胆,敢对太子妃动手。”
    她和董鄂氏两人都蹙着眉头,似乎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候,有人冷笑了一声。
    郭络罗氏斜视着她们二人道:“这有什么好猜的。除了太子,还有谁敢对太子妃动手。”
    董鄂氏恍然大悟,乌喇那拉氏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其余众女眷们都脸色微变,纷纷侧目,似不愿对这个话题深究下去。
    凌波暗暗叹一口气。她没有发言权,不代表她看不懂眼前的形势。八福晋郭络罗氏是骄傲,是张扬,但只怕四福晋乌喇那拉氏才是绵里藏针。
    太子妃确实也是个可怜人,她本是汉军正白旗人,三等伯之女,秉性纯良,嫁与太子胤礽后一直深居简出,恪守妇道,全无逾矩之处。然而康熙四十七年,太子被废,虽然四十八年复立,但经过这样的大起大落,胤礽的脾气大变,愈发骄纵暴戾,阴晴不定,尤其对身边的人猜忌刻薄,打骂虐待都是家常便饭。瓜尔佳氏屡受其害,本来就低调胆小的她,愈发变得严重自卑,唯唯诺诺。
    这些事情,虽说是东宫秘闻,但众福晋们早有耳闻,今日见到她脸上的伤,只要不傻的,谁猜不出是太子下的手,但真正敢说出口的,也就只有八福晋郭络罗氏。
    一时众人各自与身边之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内室的门忽然打开,一位老嬷嬷从里头出来,众人立刻都停住了话头。
    “太后吩咐了,前面宴席已经开始,请众位福晋们先行入席。”
    众人都猜到太后正在安慰太子妃,自然都遵命起身,鱼贯出门。
    凌波走在最后,迈出门槛的时候,绣书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袖子。
    “格格,李嬷嬷没跟上。”她用只有她跟凌波能听见的音量说道。
    凌波飞快地左右一看:“她人呢?”
    “留在里头呢。”
    凌波微微点了一下头。李嬷嬷是太后派来教导她规矩的,想必这会儿正汇报授课情况呢。
    将这猜测压在心底,凌波随着众福晋们往宴席走去。
    今日是太后小寿辰,请的都是亲戚内臣,规模虽不算大,但皇家枝繁叶茂,人数自然也不少。宴席是按太后的吩咐,照着民间的法子安排的,整个大殿中整齐排布了四五张大圆桌。太后说了,今日来的都是亲戚,不必拘束,不看官职高低,不分地位上下,只分男客女宾落座。
    凌波挨着四福晋乌喇那拉氏坐,同一桌的还有三福晋董鄂氏、八福晋郭络罗氏,以及几位高官的内眷。
    然而她一坐下来,就发现自己这位子视线也太好了一点。
    对面那桌坐的是几位皇子,简亲王父子也在。红光满面的雅尔江阿正跟人寒暄,而英气勃勃的博哲也在跟旁边的八阿哥说话。
    他也看到了凌波,冲她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此时,八阿哥旁边一个容长脸丹凤眼的男人,也发现了凌波,目光如利箭一般射了过来。
    
    
    正文 28、三阿哥的眼神
    
    太后寿辰,虽说不是足十大寿,但数字党阿哥们作为孝子贤孙,肯定是要到场的。然而今日却有几位缺席,太子胤礽和四阿哥胤禛就不在。
    四阿哥是因为恰巧有差事,时机不凑,不便前来。至于太子胤礽,作为一个反复无常难以揣测之人,却不好以常理推断了,主客间也竟无一人提起。
    此时太后领着太子妃瓜尔佳氏到场,后者已经重施脂粉,刘海也重新梳理,将淤青完全掩盖住了。她们那桌自然是宫中四妃和一等贵妇做伴。
    众男客女宾们恭贺一番之后,正式开席。
    虽然方才因为瓜尔佳氏的事情,凌波对乌喇那拉氏有一些忌惮,但不得不承认,听她说话,确实如沐春风。她就像是最亲切的大姐姐,跟你说着最普通的家常话儿,没有一点攻击力,让人倍感舒适。
    凌波听着她说一些家常琐事和京城趣闻,仍能感受到对面那个容长脸丹凤眼的男人投在她身上的灼热目光。
    她皱了皱眉,不自在地侧了一下身子。
    乌喇那拉氏似有所觉,往皇子那桌看了一眼,回过头对三福晋董鄂氏笑道:“三阿哥对三嫂可是关怀备至呐。”
    董鄂氏愣了一下,正好看到那个男人的目光从她们这一桌扫了一圈收回去,自然也以为对方是像乌喇那拉氏说的那样,是在看自己,脸上微微一红,说道:“四福晋取笑了。”
    凌波轻轻咬了咬下唇,原来那个男人,就是三阿哥诚亲王胤祉。
    冤家路窄。
    她偷偷地又往那桌看了一眼。
    博哲刚跟八阿哥干了一杯,英俊的脸上泛起一丝酡红,以为凌波在看他,冲她挑了挑眉,嘴角一扬。
    凌波忙低下头去,暗骂这小子不分场合就眉来眼去。
    这时旁边突然发出一阵笑声。
    “夫人说话真有趣!”
    郭络罗氏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跟她对话的那位女眷也笑得双眼弯弯,心花怒放。
    她动静这般大,引得众人都向她看去。
    三福晋董鄂氏小声道:“偏她行事张扬,深怕别人不知道她们关系好似的。”
    凌波坐的离她极近,虽然声音小,却也听得清楚。
    四福晋乌喇那拉氏拿帕子按了按嘴角,微笑低声道:“八福晋长袖善舞,咱们这圈子里谁不晓得她要做八阿哥的贤内助。”
    凌波忍不住好奇,轻声问道:“跟八福晋讲话的,是哪位夫人?”
    乌喇那拉氏看她一眼,笑道:“你是足不出户的闺秀,认不得也不足奇。”她伸出一个食指,将跟郭络罗氏挨得近的几个女眷都点了一遍,轻声道,“瞧见没有,一个两个都是朝中重臣的内眷,她们的外子无一不是手握重权、门人众多。听其言观其行,八阿哥的抱负可不小啊。”
    她又说八福晋要做贤内助,又说八阿哥抱负大,话里话外都是在说郭络罗氏在故意跟几个重臣的内眷攀交情,为八阿哥拉关系做铺垫。
    只是这时候,三福晋董鄂氏和凌波都沉默了下去。
    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的心思,朝廷内外谁不知道,乌喇那拉氏这些话影射的可不只是郭络罗氏一人,董鄂氏自忖老实,嘴皮子比不上人家利索,藏拙却是懂得的。
    至于凌波,在这种话题上更加没有发言权了。她倒是晓得九龙夺嫡谁笑到最后,可任凭他们斗得死去活来,跟她一个小女子又有什么干系。还是明哲保身,别招惹是非的好。
    她正要端起酒杯来喝上一口转移注意力,旁边有人悄悄叫了她一声“格格”。她侧过头,见是一个陌生的小宫女。
    小宫女轻声道:“博哲贝子吩咐奴婢给格格送一样东西。”她说着,将一样小物事轻巧地塞进了凌波的手里。
    凌波仔细一瞧,竟是一枚喜上眉梢的圆形白玉佩,用绿色的络子系了,垂着同色的流苏,绿色的鲜嫩更衬得玉佩温润剔透。她挑眉露出一丝惊讶。
    “贝子爷给太后祝寿,太后高兴,赏了这玉佩给他。贝子爷便吩咐奴婢给格格送来。”小宫女压着嗓子,声音中却透露出一丝羡慕。
    甜蜜如同一滴水珠滴落在心尖上漾开,凌波咬了咬下唇,从随身荷包里摸出一颗金花锞子,塞到小宫女手里,说了一声“多谢”。
    小宫女按捺着兴奋,给凌波行了礼告退。
    乌喇那拉氏挨过来,轻笑道:“这还没过门的,就蜜里调油一般,小心有人眼红。”
    凌波耳根发烫,白她一眼,但心情使然,就是这没好气的一眼也透着一股子娇嗔。抚摸着温润光滑的玉佩,忍不住悄悄往那桌上望去。
    博哲正跟旁人说的高兴,眼角却留意着这边的动静,凌波小猫一般的偷窥自然也落在他眼中,嘴角不由得意地一扬。
    凌波皱了皱鼻子,这男人,不过一块玉佩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视线一转,三阿哥胤祉凌厉的目光就如箭一般射了过来,那眼里的凶狠嫉妒,叫她心头彭地一跳,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倏地回头,她慌乱地去拿酒杯。旁边一宫女正要给她添酒,胳膊撞在她肩膀上,酒壶一翻,顿时洒了她半身。
    乌喇那拉氏惊道:“呀,怎么这样不小心!快去换身衣裳,沾一身酒气可不是好玩的。”
    凌波胡乱拿帕子擦了两下,便站起来道:“凌波暂退了,嫂嫂们勿怪。”
    这时,太后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吩咐了老嬷嬷来带凌波去更衣。
    凌波的丫头绣书不是宫里的,自然没有在筵席上当差,随着其他宾客家里的下人们自有去处。因此,带着凌波去换衣裳的,就只有老嬷嬷。
    老嬷嬷领她到了一处屋子里,说道:“太中没有格格可穿的衣裳,奴婢去找适龄的公主借一身。格格不妨先将外衣脱下,免得沾染了酒气,或是浸湿了内衫。”
    凌波点头,老嬷嬷告退出去了。
    她半个身子都洒了酒水,浓重的酒气确实不好闻,想了想,便动手宽衣解带。
    刚把外衣脱下,背后突然贴上来一片火热,一双有力的胳膊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
    “想死我了……”相思入骨的呢喃,话音未落,一个的吻便落在她耳根上。
    
    正文 29、男人都很危险
    
    凌波吓得尖叫起来,甩手就是一个巴掌。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一用力,将她身子转了过来,面对面紧紧箍在怀里。
    “三阿哥!”凌波大惊失色。
    胤祉牢牢地抱着她,大力地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胸膛。
    凌波惊恐地发现,他不仅脸色发红,连眼眶都泛着一丝血红色。
    “还在生我的气?”
    两人的脸贴的太近,他一说话,浓烈的雄性气息混杂着酒气都喷在凌波脸上。
    凌波又羞又恼,怒道:“放开我!”
    她咬牙用力推开他,从黄梨木衣架上扯下外衣胡乱包住身体。
    胤祉就站在那儿,喘息粗重,沉沉地望着她,眼眶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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