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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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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凌波脚受伤不能走路,岂不是得阿克敦背着她走。这可是他的媳妇儿,怎么能让那个臭小子占了便宜,决定不行。
    凌波急道:“那怎么办,我总不能在你这里过夜!”
    博哲挑眉道:“怎么不行,你迟早要进这个家的门。”
    “那也是以后的事儿!”凌波不仅着急,还有点生气了。她弄成这样,还都不怪这个男人。
    博哲耸了耸肩,一脸爱莫能助。
    凌波冷静下来,想了想,突然抬头盯着他道:“你是故意的!”
    她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今晚的事情透着古怪,怎么看都像是这男人的恶作剧。
    博哲嘿嘿一笑,弯下腰,上半身贴了过去,跟她面对面,鼻尖对鼻尖,呼吸都几乎喷洒在她脸上。
    “聪明的丫头,我就是故意的。”
    他伸手在她鼻梁上一刮,得意道:“今晚你就只能在这睡啦。”
    房里除了床,还有一张软榻,他也不管凌波是否同意,直接从床上拽下一条薄被,往榻上一躺,将薄被往身上一盖,将胳膊正在脑后,大大地打了个呵欠。
    凌波焦急道:“你就这么睡啦?”
    博哲侧身躺着,抬起脑袋望着她,笑道:“不然还怎么睡?”
    凌波两手握着拳头,急的乱舞,红着脸道:“我不能在这儿过夜。我得回去。不然明天白天走不了,两家都会发现的。”
    博哲摆手,懒洋洋道:“明日愁来明日当。你脚腕可还肿着呢,今儿是无论如何下不了地了,就这么凑合着过一夜罢。”
    凌波身体泄气地往下一瘫,惆怅道:“这太荒唐了。”
    博哲得意地暗笑,肚子都快笑破了。
    他咳咳清了清嗓子,促狭道:“一刻值千金,媳妇儿,咱们这就安置吧。”
    凌波悲愤地瞪过去。
    他哈哈大笑一声,两眼一闭。
    她两腿一蹬下了床,脚才一沾地,脚腕上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嘶嘶抽着冷气又退回床上。
    榻上的男人甚至故意打起了呼噜,呼呼山响。
    她气得随手抓了一个枕头摔过去,不过半道就掉在地上了,那男人却仍旧闭着眼睛,好似真的睡死了一般。
    凌波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自暴自弃地往床头一倒。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相信这个男人的任何圈套了。
    ※※※※※※※※※
    人的习惯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明明是离经叛道,但在已经有过一次经历的情况下,凌波和博哲竟然又无惊无险、没发生任何荡漾地度过了一夜。
    凌波是被床板的震动给惊醒的,她睡得正香时,突然一个物体猛地冲上床来,剧烈的振动让她瞬间一个激灵。
    “怎么了?地震?”
    她刚开口就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了嘴,博哲的脸在她眼里瞬间放大到极点。
    “别说话,有人来了。”
    他哧溜一下溜进被窝里,一把将凌波的脑袋按在胸口,扯高被子将她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凌波瞬间就像掉进了蒸笼了,又闷又热,腰部还压了一条沉重的胳膊,半点动弹不得。
    博哲刚做好掩饰,房门就被打开了。
    “福晋,天还早呢,哥哥说不定还没醒,咱们是不是等会儿再来?”
    “不妨的,我就是看一眼他的伤,不会扰了他睡觉。”
    两个女人的声音随着脚步越来越近。
    博哲按在凌波脑袋的手又重了一分,凌波整个脸都埋在他怀里,亲密地感受到他结实有弹性的肌理。
    前不久他们才碰到类似的情形,只不过那次两人的身份是互换的,难道这就是报应?
    可是,为什么两次都好像是她吃亏呢?
    
    正文 35、捉那啥在床
    
    博哲刚把凌波藏好,安珠贤就扶着嫡福晋郭佳氏进来了。
    郭佳氏因为早年生产博哲时不顺利,后来又遭受过一桩悲痛,落下病根,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一个月里有一半的日子是卧床养病度过的。所以平时家里头大小事务,都交给侧福晋西林觉罗氏打理。
    昨儿博哲挨了打回来,雅尔江阿怕她担心,加重病情,开始没告诉她。但一个府里头,怎么可能永远不知道,到了晚上,她就听说了。只不过当时据说博哲也已经敷药歇息,她怕打扰他养伤,便没来看望。到今天早上,一起床,她便忍不住了。
    安珠贤平时对郭佳氏十分敬爱,每天都要过去请安,简亲王府的子女里头,除了嫡子博哲,郭佳氏也就对安珠贤最热络。
    她今日一早按惯例去给郭佳氏请安,见她要过来看望博哲,自然就随同前来。
    “博哲,让额娘看看你的伤……”
    郭佳氏一进门就急着说道,不过话到一半就住了口。她听说博哲是屁股挨的板子,原以为他该趴在床上,见他堂而皇之卧着,不由有些疑惑。
    “额娘,这一大早的,湿气还重呢,你怎么就过来了?”
    郭佳氏已经到了床边,安珠贤手明眼快地搬了绣墩过来给她坐了。
    “昨儿你挨了板子,你阿玛竟然瞒着我,要不是我后来听下人们说了,这会儿还蒙在鼓里呢。你伤的怎么样,怎么坐起来呢,赶紧趴下。”
    郭佳氏拉着博哲的手就开始絮絮叨叨。
    博哲忙反握住她的手道:“额娘,您别慌。皇上跟前的人都跟我称兄道弟,哪里会下重手,不过做个样子罢了,我昨天敷了药,晚上就不疼了,您瞧,我都能坐起来了,还能有什么事儿。”
    郭佳氏满脸愁容道:“皇上平时最喜爱你的,怎么说打就打了。”
    博哲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安珠贤小声道:“还不是为了乌珠格格。”
    博哲瞪了她一眼。
    郭佳氏叹气道:“真是作孽哟,多好的一门亲事,就这么黄了。乌珠格格是皇上的心尖子,必定是因解除婚约伤了她的面子,不然皇上怎么会打你!”
    博哲淡淡道:“黄也黄了,打也打了,横竖以后我跟她再也没有瓜葛了。”
    郭佳氏还犹自叹息,觉得他没福气。
    安珠贤听得直撇嘴,不过是个刁蛮任性的公主,况且又不是皇家亲生的,没娶成就没娶成呗,有什么好可惜的。
    博哲倒是想强忍着耐心听完,但是被窝里头的人儿不停地在动,他深怕郭佳氏看出破绽,心里头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寻了个空隙就打断了郭佳氏的话。
    “额娘,您瞧我也没事儿了,天还早呢,你身子又不好,还是让安珠贤扶你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吧。”
    郭佳氏笑道:“今日精神倒是不错,都怪这没用的身子,额娘多日没见你了,今日咱们娘俩就多说说话。”
    博哲大急,忙道:“额娘恕罪,儿子觉得有些困倦,想多睡一会儿,改日再陪额娘闲话家常罢。”
    郭佳氏一愣,吃惊道:“不是说的好好的么,啊,是不是伤势发作了?要不要请大夫来瞧?”
    博哲慌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啊!”
    他一生惨叫,把郭佳氏和安珠贤都吓了一跳。
    安珠贤突然指着被窝,惊恐道:“床上有东西!”
    郭佳氏吓得跳起来,慌道:“什么东西?”
    博哲暗叫一生不好,安珠贤已经窜上来,一把抓住了被子,猛地掀开。
    凌波只觉头上一亮,身上一轻,抬头看去,三双眼睛齐刷刷看着她,尖叫了一声,立刻抱住头像个虾米一样又埋了下去。
    博哲低吟了一声,苦恼地用一只手按住了自己两个额角。
    郭佳氏指着凌波,惊恐叫道:“你是什么人?!刺客,有刺客?!”
    方才凌波一抬头,安珠贤就认出她了,只不过因为太吃惊一时失语,此时郭佳氏在她耳边一叫,立刻就反应过来,忙扑上去抱住郭佳氏,甚至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福晋别叫,这不是外人。”
    郭佳氏发不出声,只张大了两只眼睛,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博哲终于伸手在凌波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拍了拍,叹息道:“行了,别躲了,丑媳妇难免见公婆。”
    凌波欲哭无泪,就算丑媳妇难免见公婆吧,可那也是在成亲之后了,哪有像她这样,婚前被人“捉奸在床”的呀。
    她捂着脸,呜呜道:“我没脸见人了。”
    因为太过紧张,都没有注意到博哲拍她屁股,一直是在吃她的豆腐。
    郭佳氏澎湃的心潮终于平静了下去,安珠贤也松开了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眉头深深地拧了起来。
    长辈已经开言相问,凌波终于醒悟到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躲是躲不过去的,于是也不敢再羞涩了,慢慢地抬起脸,慢慢地从床上爬了下来。
    “凌波见过福晋。”她小心翼翼地给郭佳氏行礼问安,脸上好似火烧一般。
    郭佳氏沉着脸,没搭理她。
    博哲也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说道:“额娘,这事儿是儿子糊涂,与凌波格格无关。”
    郭佳氏冷冷哼了一声,道:“待会儿再解释,你们还是先把自己收拾干净罢。”
    她扭过身,安珠贤忙伸手扶着她的胳膊,往外屋走去。
    凌波和博哲对视一眼,见俩人一个衣裳凌乱,发散鬓斜,一个更是只穿了内衣还光着叫脚丫子。
    她哭丧着脸,小声道:“都怪你!”
    博哲摊手耸肩,无辜道:“要不是你拧我一把,怎么会被安珠贤发现。”
    凌波懊恼地要死,她刚才见博哲忽悠不走郭佳氏,一着急就拧了他一下,结果博哲忍不住痛叫起来,这才让安珠贤看出了破绽。
    “好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待会儿你别开口,听我说就是了。”
    博哲握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慰。
    凌波却不领情,一巴掌把他的手拍了下去,然后拿起旁边架子上的衣裳,扔在他脸上。
    
    正文 36、有爹生没娘教
    
    凌波和博哲整理好衣裳头面,在郭佳氏面前排排坐,好像犯错等着挨先生训的学生。
    郭佳氏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安珠贤在她身后替她捏着肩膀,精神高度集中,时刻准备着关键时刻拯救这对男女于水火之中。
    “你就是富察格格?”
    郭佳氏终于开口了。
    凌波的头已经快埋到胸口,闻言如小鸡啄米一般点了两下,小声道:“是,我就是凌波,富察氏。”
    郭佳氏哼了一声。
    凌波紧张地用力闭了一下眼睛。
    博哲忙道:“额娘,您听儿子解释。”
    郭佳氏沉声道:“什么解释,这是交代!”
    “是是,儿子交代。”博哲飞快地将昨夜的事情解释了一遍,当然言辞中将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是他派阿克敦强行将凌波请来的,是他让阿克敦故意弄伤凌波的脚腕,把她硬留下的。
    当然,虽然昨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他们都恪守立法,没有丝毫的苟且行为,清清白白,干净得跟白纸一样。
    郭佳氏呸了一声,道:“瓜田李下,谁会信你的鬼话!”
    凌波方才一直都没敢正眼看人家,此时偷偷地抬眼打量了一下,见郭佳氏一张长脸,两条眉毛微微往下耷拉,不知道是因为长年卧病还是因为正在生气,脸色显得很沉重,有些蜡黄的感觉。
    母子俩不太像呢,博哲还是像他阿玛多些。
    她这会儿还有空在心里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你,抬起头来让我瞧瞧。”郭佳氏突然对凌波说道,语气十分不善。
    凌波心一抖,小心翼翼地抬起脸,眼睛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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