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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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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一耽搁,米思翰又不耐烦了,随手从书桌上抄了本书就摔过去:“臭小子快去查!老子天亮前就要确切答复。”
    那书就砸在马思哈脚下,马思哈哎哟一声跳起来,脚不沾地跑出书房去。
    米思翰吹胡子瞪眼,剩下兄弟三个见他眼神朝自己扫过来,都跟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纷纷说自己也去帮忙,一溜烟地逃走了。
    米思翰气哼哼转了一圈,嘟囔道:“一群小畜生,跑得比兔子还快。”
    老头子嘀嘀咕咕一阵,又想起了刚去世的海霍娜,不禁又酸楚起来。
    海霍娜我的心肝宝贝,一定是你怕阿玛寂寞,所以临走还派你妹妹来陪伴阿玛,是不是?
    米思翰雄伟的身子往椅子里一坐,跟尊佛似的,两只手捂住眼睛,又呜呜起来。
    马思哈是内大臣,宫里头有关系,虽然这会儿已经半夜三更,但老头子一怒,对富察家的人来说,比当今万岁康熙怒了还可怕。这一夜,真是忙的他脚跟都打后脑勺了。
    幸而这选秀女都是有章可循、有例可查的,宫里人虽多,但有个好处,就是人事变动什么的,都有登记,子时过半,马思哈就得到了确切的答复。
    凌波进宫后,被拨到荣妃马佳氏宫里当差。乌珠是荣妃所出,一直养在身边,封的是和硕荣宪公主,就是前不久指婚给简亲王雅尔江阿次子博哲的那位。凌波到荣妃宫里还没几天,乌珠格格婚期至,就指了她作为试婚格格,跟着嫁妆一起送到了简亲王府。
    天知道,马思哈费了多大的勇气才把这消息告诉给了米思翰。
    听说自己唯一的女儿,新晋的心肝宝贝儿,被作为试婚格格送出宫,这会儿恐怕已经让简亲王府的那个臭小子给睡了,米思翰不是怒了,是震怒!
    “奶奶个熊,皇帝他家的老姑娘敢糟蹋我闺女,老子跟他拼命去!”
    米思翰撸起袖子就要往外冲,马思哈兄弟四个立刻扑了上去,两个抱胳膊,两个抱大腿,像四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了老头子身上。
    “阿玛冷静!”“不可冲动!”
    米思翰身子不得动弹,大怒道:“滚开!”
    论他的身份地位,其实就算真的冲到宫里跟康熙理论,多半也没人敢拿他怎么样。但马思哈兄弟四个不敢呀,万岁爷拿老头子没办法,回头找他们哥四个撒气,又不是没有先例。
    这种危急关头,身为大哥的马思哈当然要负起责任来。
    “阿玛消消气,这会儿万岁正睡觉呢,要理论也得等天亮了再说吧,不然你这样冲进去,有理也变没理了,咱可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米思翰爱生气,马思哈是最知道该怎么劝他的,老头子不管做什么,都喜欢把自己摆在公正道义的一边,果然他这么一说,老头子便消停了。
    “你说的对,我这么冲进去,皇帝小子被打扰了好事,跟我纠缠起来,反而麻烦。好,我等他天亮再说!”米思翰甩开他们四个,转过身往屋里走,一面走一面还气哼哼道,“我先收拾了那败家娘们儿……”
    马思哈兄弟四个齐齐擦一把冷汗,望了望犹自深沉的夜空,暗暗祈祷明天的太阳晚点升起。
    
    正文 8、这个丫头我要了
    
    尽管富察家的四兄弟祈祷了一整夜,老天爷却是半点都没被感动,太阳照常升起,白天照常来临。
    简亲王府西跨院的厢房里,安睡了一夜的凌波,打着呵欠醒了过来,睁开眼就看见博哲披散头发,大马金刀地坐在圆凳上,两只眼睛眯着看她,英气的眉毛微微挑着。
    “睡得挺香啊。”他语气里头不乏揶揄。
    凌波不好意思地坐起来,被子滑到腰部,露出了她薄纱掩映的上半身,青天白日尤其尴尬,慌忙将被子又裹回身上。
    博哲肩头耸了一下,似乎是一声哂笑,他用嘴努了努。
    “喏,把衣服穿了,给爷梳头。”
    床边的小柜上放了一叠衣物,浅绿料子白玉兰的花样,极为清爽甜美。
    此时博哲已经转过身去,拿宽肩窄腰的背影冲着她。
    凌波暗暗感激,快速地除掉纱衣,拿了那套衣裳穿好,穿了平底绣花鞋,立在床边上,捏着双手,小声道:“好了。”
    博哲扭过头,见她素净清秀的一张小脸,嘴角隐隐露出两个梨涡的形状,乌黑的青丝都拢在右肩堆着,浅绿色白玉兰的上衣,同色同款的裤子,镶边裤脚下露出月白色绣花鞋的鞋尖,通身清爽宜人。
    爷的眼光果然没错,这衣裳就是衬她。
    博哲嘴角微微上扬。
    他从桌上摸了一把黄杨木梳丢给凌波,道:“给爷梳头。”
    “啊?”凌波捏着木梳,愣愣地张着嘴。
    博哲笑道:“昨儿不是说了给爷做丫头,今儿就当值吧,就从梳头开始。”
    他把头扭回去,留给她一个后脑勺,和垂在背上的那一把乌黑的头发。
    凌波脸上纠结了一阵,咧了咧嘴,无奈地走过去,伸手握住了他的头发。想了想,清朝秃瓢么,无非就是梳个辫子,于是先将顶上的头发都梳拢过来,手生,一时指甲勾到头发,扯了一下。
    博哲“嘶”一声,咧嘴道:“还是个笨丫头。”
    凌波皱了皱鼻子,冲他后脑勺做了个鬼脸。
    “那个,爷,我的事情,什么时候办呀?”
    不知为什么,听到身后的小女人问话时这样小心翼翼的态度,让博哲感到很是愉悦,他控制着上扬的嘴角,说道:“急什么,先替爷梳好辫子再说。”
    凌波翻了个白眼,小气的男人。
    她故意狠狠梳了两下,又勾到好几根发丝,疼的博哲“嘿”了一声,她却无声地偷笑起来。
    不多时,她就梳好一条油光水亮的大辫子,拿藏青色丝线系住,同色流苏坠角。
    博哲抬手摸了摸,没说什么,可见并没有不满意。
    梳完头的凌波无事可做,博哲回身站起,就见她捏着梳子,小媳妇一般站在当地,眼巴巴地望着他。
    忍住心中的暗笑,他摆手道:“先去洗梳,把自个儿收拾干净喽。”
    房中脸盆架上,已经打好一盆清水,凌波放下梳子,走过去洗了脸,见旁边梳妆台上放着一瓷盒珍珠粉,取过来在脸上均匀抹了一层,倒是十分细腻服帖;然后又对着镜子,给自己也输了一条大辫子,她不会梳两把头,只好跟博哲一般了。
    等到把自己收拾干净,回过头来,就见博哲拿着剪刀,往自己手指上划,顿时惊叫一声。
    博哲瞥她一眼:“大惊小怪。”
    他已经把左手食指尖划破,冒出一滴大大的鲜血,顺手就在锦衾上一抹。
    凌波看懂他在做什么,饶是二十一世纪新青年,也不禁脸上火辣辣的。她走过去,见那锦衾上淡淡的一点子殷红,又干又涩。
    她径自握住博哲的手,这番大胆让他挑高了眉。
    博哲左手食指尖上极短极浅的一个伤口,此时又冒出一滴鲜血,殷红如豆。
    她也不说话,径自从博哲右手取过剪刀,捏着他的手掌,干脆利落地在中指指尖上也划了一下。
    “嘶”,博哲吃痛,见她捏着自己受伤的两个手指,往那锦衾上按去,顿时染出一朵红梅来。
    凌波满意地道:“老嬷嬷们都极有经验,这样子应该能糊弄住了吧。”
    她歪着脑袋仰看着博哲,嘴角两个梨涡绽放,明明笑容甜美,博哲却特别想给她一拳。
    “你这丫头,下手真狠。”
    也就是神经大条不拘小节的博哲,若是换个别的贵族爷们儿,早一巴掌抽过来了。
    凌波此时才觉自己孟浪,偷偷吐着舌头缩了一下脖子,心里却很有种报复后的快感。
    伤口很浅,也不用包扎,很快血便凝住不再流出。
    博哲径直走到门口,哗啦将两扇门拉开,两个正准备趴到墙角偷听的嬷嬷,顿时露出了尴尬的神情。
    博哲冷冷道:“进来罢。”
    雏菊嬷嬷和残菊嬷嬷,讪讪笑了一下,蹲身道:“给额驸请安。”
    博哲理也不理,扭身回房。
    两个嬷嬷在宫里也都是有头有脸的老人,何曾受过这样的冷遇,但晓得这婚事本就是乌珠格格硬求来的,若得罪了额驸,回头让格格受了气便不美了。俩人只得忍着不快,起身进房。
    博哲坐在圆凳上,只顾斟了茶来喝,凌波垂手立在角落里,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雏菊嬷嬷和残菊嬷嬷轻车熟路地走到床前,从锦衾下抽出一段薄薄的白绸,果然那血迹透过锦衾在白绸上也染出了一朵浅浅的红梅。
    俩人确认完毕,将白绸一卷,路过凌波面前时,雏菊嬷嬷还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极为轻蔑。
    俩嬷嬷对博哲行礼道:“奴婢这就回宫复命。”
    博哲恩了一声,抬起眼皮道:“她就不必跟你们回宫了。回去告诉格格,爷讨了这丫头做个贴身的随侍。”
    俩嬷嬷对视一眼,雏菊嬷嬷为难道:“这个,不合规矩。按例,她得随奴婢一道回宫复命。”
    博哲将茶杯往桌上一顿,挑着眉毛道:“你们格格既然派她来试婚,过了昨晚,她就是爷的人了。爷难道还做不了自己女人的主?”
    凌波神情一动,“自己女人”四个字让她心里泛起一丝异样。
    俩嬷嬷又对视一眼,雏菊嬷嬷显然是拿主意的人,想了想,简亲王府从雅尔江阿以下都是横行霸道的主儿,这位爷脾气也挺大,左右不是什么大事,便顺了他的意罢。
    “既是额驸之命,奴婢们岂敢不从,只是怎么也得同格格禀报一声才好。”
    博哲把手一摆道:“你们自去禀报。”
    两个嬷嬷无奈,只得应了,起身带着那白绸出房。
    正在此时,门外一阵脚步嘈杂。
    
    
    正文 9、说!她到底是谁
    
    两位嬷嬷正要离开,门外一阵脚步嘈杂,显然有一群人往这边匆匆而来。人还没到门口,声音已经响起。
    “博哲!博哲!你这小子快出来!”
    听到这个粗嗓门,博哲猛然站起,惊讶道:“阿玛?”
    就见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外,身量并不太高,却结实魁梧,红光满面,一对豹环眼炯炯有神,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瞪视。这男人往门口一站,正好把要出门的雏菊嬷嬷和残菊嬷嬷堵了回来。
    “阿玛!”博哲迎上去,不无惊讶地唤道。
    雅尔江阿一眼就扫到了站在房内的凌波,还有残菊嬷嬷手上那一团白色,他嘿了一声,咋舌道:“好小子,我就知道……”
    说一句知道,却没了下文。
    此时,脚步杂乱的后续部队这才赶到,是一位中年妇人和一名年轻女子。博哲的视线越过父亲看去,认出是侧福晋西林觉罗氏和妹妹安珠贤。
    西林觉罗氏气喘吁吁,按着腰道:“王爷,有话慢慢说,可别急呀!”
    母女两个没有雅尔江阿的脚力,他前面大步流星,她们俩亏得在家里图方便没穿花盆底,不然行动更加不便,饶是如此,也追的力竭。
    安珠贤年轻,比其母又要好一些,气息没有那么粗重,她扶着西林觉罗氏,说道:“额娘别急,阿玛还什么也没说呢。”
    博哲被他们三人弄得一头雾水,疑惑道:“出了什么事?”
    雅尔江阿动了动脖子,关节咔咔响,他瞪着豹环眼,一挥手道:“进屋说。”话音未落,一只脚已经迈了进去。
    安珠贤扶着西林觉罗氏也进屋。
    雏菊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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