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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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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柔软的丰盈就贴着他坚实的胸膛,随着肌肤摩擦,两点逐渐坚挺起来。
    博哲在她嘴角轻啄,两只大手按在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部,用力地揉搓,用力地将她按向自己,就好像要把她揉坏似的。
    凌波浑身发热,两只胳膊藤蔓一样缠在他颈上,眼睛微微闭着,眼神迷蒙如染了一层水亮的油彩。
    胯下的滚烫,让博哲有些急促起来,他握着她两瓣丰满的臀部往上一托,两手顺着大腿根滑到她膝弯,将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
    凌波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任由他摆布,犹如八爪章鱼一般挂在他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料,腿心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坚硬和火热。
    博哲一手勒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往前走了两步。
    “啊……”
    凌波惊呼了一声,随着他走动的动作,胯下的火杵重重地撞击着她最柔软的**密处。
    臀部突然接触到实物,背后一阵乱响。
    博哲将她放到了梳妆台上,随手一扫,将胭脂水粉梳子等物都扫到了地上,一面靶镜掉下去,发出一声脆响,竟没有摔碎。
    两腿张开的坐姿让他更加贴近她,她两个膝盖一拢,夹住了他结实的蜂腰。
    博哲坏笑着,胯下一挺,研磨了两下。
    凌波差点哭出声来。
    即使成亲半年了,她依然跟第一次那样害羞。
    博哲托起她的臀部,褪掉了她宽松的睡裤和鹅黄色的亵裤。
    下身的凉意让凌波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的上身还穿得完完整整的,白色睡衣的领口松了,露出鹅黄色肚兜的系带和边缘,两座丰盈被博哲的胸膛压着,挤成了惊心动魄的形状。
    博哲下身也已经都脱掉了,站在凌波的****,紧紧地贴着。
    轻微的羞耻感,让凌波看都不敢看,双腿也是下意识地并拢,却只能把他夹得更紧。
    博哲咬着她的耳垂,轻笑道:“放松,别怕。”
    他把脸埋在她胸前,开始专注地舔舐起她的一对丰盈,凌波仰着头,脖子拉成修长优美的曲线,两只手抱着他的后脑勺,十指插进他浓密的头发里。
    胸前两颗樱桃被撩拨得水亮滑润,火杵在花心边缘研磨流连,任由蜜液流淌,就是不愿意进去。
    小腹传来的空虚让她急切地想让他进来,但羞耻感又让她很想并拢双腿,把自己保护起来,这种矛盾的心情让她浑身发烫。
    博哲两只手在她背上乱摸,把睡衣都给推了上去,露出了她光裸的背部。这个梳妆台是定制的,有一面大大的西洋镜竖着连在桌面上,博哲压得越紧,凌波上半身后仰,光裸的背部就靠在了冰凉的镜面上。
    冰火两重天。
    她十指一紧,在博哲背上留下十道爪痕。
    博哲知道她准备好了,她很急迫,而他也已经戏弄得差不多了,正准备提枪上马。
    火杵探入花心,正**直捣黄龙,外屋门上突然响起的急促敲门声,吓得他差点来个马上风。
    凌波也是浑身一颤,猛地睁开了眼睛。
    博哲这个郁闷就别提了。
    他真想一刀劈这个搅兴的混蛋
    “谁呀?”
    门外的敲击停顿了,绣书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
    “爷,少福晋,芳草公主说是被什么虫给蛰了,浑身发痒,满床打滚,奴婢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禀报主子们。”
    什么?
    凌波吃了一惊,忙要推开博哲。
    博哲却不肯松开她,只侧头大声道:“既是被虫蛰了,找些清热化瘀的药膏给她涂了就是。”
    如今箭在弦上,若是让凌波走了,他可就得哭了。
    绣书从他声音里听出了不悦,沉默了一下,还是壮着胆子道:“回爷的话,芳草公主不肯涂药膏,大发脾气,非要见主子们不可。”
    博哲顿时咒骂了一声。
   
    
    
    正文 138、不带这样玩儿的
    
    
    凌波推开博哲,捡了裤子穿上,一面说道:“我还是去看看。”
    博哲缠着她的胳膊,不满地道:“不过是蚊虫叮咬罢了,何必亲自去看,叫丫头们照顾就是。”
    凌波却仍是取了家常衣服来穿上,发髻是不及梳了,只能随便挽了一下,在脑后束了,披散在背上。
    博哲蹙着眉:“真要去呀,我怎么办?”
    凌波哭笑不得道:“你又不是小孩子。”
    博哲愠着脸,阴沉沉地瞪着她。
    她视线往下一扫,见那物依旧雄纠纠气昂昂,脸上一热,啐了一口,扭过头去。
    博哲一把拥住了她,耍赖道:“不许去,我这儿还等着你救火呢。”
    凌波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颊道:“我就去看一眼,很快就回来,你等着我啊。”说着,便推开了他的手。
    博哲见她一定要去,只好说了句“快去快回”。
    凌波出了门,绣书和瑞冬都已经等着了,主仆三人便往黎芳草所住的小院儿行去。
    一路无话,及至过了曲折回廊,到了小院儿门口,就听里面黎芳草正在嚷嚷。
    “这什么被子,弄得我浑身发痒,是不是霉坏了还有还有,那窗子怎么不关严,虫子都飞进来了,咬了我一身的包”
    凌波进门的时候,就见地上摔了一只茶碗,被褥一半挂在床上,一半掉在地上,枕头也胡乱地在地上扔着,黎芳草叉着腰气呼呼,两个小丫头束手垂头立在一旁,被她吓得噤若寒蝉。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下人们不懂事,惹公主生气了?”
    黎芳草回头见是凌波,立刻大声道:“你来的正好,你看看她们,给我用的什么被子,粗糙得跟树皮似的,我身上的肌肤都给蹭红了;还有还有,明知道我睡了,竟然任由窗子开着,不知道山里蚊虫多吗,咬了我一身的包呢,你瞧你瞧”
    她拉起袖子把胳膊伸到凌波面前,只见两只胳膊上都是一片一片的红,像是被人抓出来的。
    凌波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她就立刻又把袖子放了下去遮住了胳膊。
    “你们自诩礼仪之邦,难道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黎芳草气呼呼地瞪着凌波控诉。
    凌波看了那两个小丫头一眼,两人立刻跪倒,呼道:“奴婢冤枉,请少福晋做主。”
    “什么冤枉难道我说的不是真的吗?”黎芳草大怒。
    凌波忙道:“公主别生气,若是她们服侍不周,我自会处置。”
    她走到床前,拉起被子一摸,上等的蚕丝被,她和博哲房里用的就是这种料子,最是蓬松轻软、滑爽透气,就是比起宫里头用的,也不遑多让。任凭你肌肤怎样的娇嫩,盖了这样的被子,还从没听说会嫌粗糙的。
    她不动声色,又看了看打开的窗子,环顾了一下屋内,看了一眼桌上的灯罩,若是有蚊虫飞进,灯罩上该有小飞虫环绕才是,但她仔细看了几遍,却没发现一只小虫。又走到香炉前面,见燃的是专门驱蚊虫、令人心神安静的夜用熏香。只要点上这种香,一个香炉就能保证一个大套间都没有蚊子,怎么会把黎芳草咬一身呢。
    凌波心里有数了。
    “绣书、瑞冬,你们过来。”
    她将绣书和瑞冬招到近前,当着黎芳草的面道:“公主锦衣玉食,你们怎么能这样怠慢。绣书,你把这被褥都撤了,换上等蚕丝被来,要和我房里用的一样好;瑞冬,你去取咱们专程从王府带的熏香过来,给公主这屋子里点了,免得有蚊虫飞进屋子。”
    绣书和瑞冬素知她心意,一听就明白她的意思。
    换上等蚕丝被、换熏香,其实只是做样子给黎芳草看,这屋子里用的被褥、熏香,已经是最好的了。
    两个丫头应了,都立刻着手去办。
    凌波则取了随身携带的药膏,对黎芳草道:“我带了青玉散热膏来,专用来消肿解毒的,公主擦上一些,不用盏茶功夫,红肿之处即可全消。”
    她说着就拉起了黎芳草的袖子,见她胳膊上的红痕已经比刚开始看到的时候要淡了,不由心中暗笑,却也不说什么,只是打开手里的瓷盒,用中指挑了一小块晶莹半透明的乳状膏体,在手心揉开,抹在黎芳草胳膊上。
    黎芳草闻到淡淡的茉莉香,知道这药膏中还掺了***的,十分地幽香怡人。
    不多时,绣书和瑞冬取了被子和熏香来,将这屋里的都撤换掉。
    凌波也收起了药盒,见两个丫头已经都处理好了,便笑道:“这香是我特从王府里带过来的,只要在屋里点上一小块,就不怕任何蚊虫飞蝇,就是开着窗子也不怕。公主再来看看,这蚕丝被也是上好的,还是御赐的呢,跟皇上在宫里用的一摸一样,你摸摸看,是不是还粗糙。”
    她拉起被角塞到黎芳草手里。
    黎芳草随意摸了两下,方才凌波已经说了,这被子跟皇上用的一样,她总不可能比皇上还娇贵,只能说了声“好”。
    “让你费心了,你快去歇息吧,可别让博哲怪我打扰了你们。”
    她抿着嘴斜挑着眼角看凌波。
    凌波笑道:“总归要让客人舒服了,我们做主人的才能安心呀。”
    她微微对黎芳草点了下头,对绣书道:“还是你在这儿伺候着吧。”
    绣书忙应了。
    凌波便带着瑞冬和那两个小丫头出去,回了自己的院子。
    博哲在屋子里,双手叉腰,不停地做深呼吸,胸腹间的邪火,并没有因为凌波离开而熄灭,反而让他越来越口干舌燥。
    一听到门轴响,他两步就窜了过去,一把拉住凌波把她拽了进来,紧跟着脚尖一踢,把门给踢上了,双手一环,就把凌波给凌空抱起,快步往内室走去。
    凌波两条胳膊勾在他脖子上,咬唇道:“就急成这样?”
    “救人如救火,刻不容缓。”
    博哲的声音低哑干涩,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
    进了内室,两步走到床前,他双手一抖,就把她仍在的床上,床板发出一声沉重的呻吟。
    凌波双手抵着褥子刚把上半身撑起,博哲就倾身压了上来,迫不及待地封住了她的嘴,两手也熟练地扯开了她的衣襟,如同两条灵蛇一般贴着她的肌肤滑了进去。
    “去了这样久,等死我了……”
    他的动作显得饥渴而急迫,喘息都不均匀了。
    凌波也被他感染得呼吸粗重起来,两个肩膀缩起,两手揪着他的前襟,将他往自己胸前扯。
    博哲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一只手从肚兜边缘滑进去,抓住了她的一只丰盈,大拇指在顶点上重重按了一下。
    “呜……”
    凌波刚发出一声呜咽,外屋门上突然又啪啪啪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博哲一头扎下去,撞在床板上,发出“嗵”一声闷响。
    “该死的……”
    他扭过头来,眼睛都红了。
    凌波也恼怒被人打扰,看到博哲一副**求不满的样子,又觉得好笑,只能扬声问道:“谁呀?”
    门外瑞冬犹豫着说道:“少福晋,芳草公主又出事儿了。”
    博哲呻吟一声,抱头往旁边一翻,成大字型躺倒哀嚎:“不带这样玩儿的”
    凌波无奈地看他一眼,披衣而起,下床开了内室门,到外屋把门打开一条缝,对门外的瑞冬道:“又出什么事儿了?”
    瑞冬一脸焦急道:“绣书姐姐叫了小丫头来禀报,说是公主刚躺下,肚子就又疼了起来,脸色也不对劲了。”
    凌波吓了一跳道:“不是已经好了么,怎么又反复了?”
    瑞冬急道:“奴婢也不知,丫头只说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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