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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巅峰-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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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淡定的,只有剑洗心。他没有对异象,投去哪怕半个注视。他的目光,他的心神,俱都集中在那方寸棋局之间!
    楚翔漠然看了他一眼,就如同剑洗心,对待嬴莫时一样,高高在上。
    袖子一挥,黑白子全然颠倒,黑子穷途末路,白子处处生机。
    “现在可破。”
    无赖的手段,剑洗心有些愕然,随即摇了摇头。
    “黑白,纵然颠倒了,也并不代表结局改变。”
    一阵香风吹来,是鱼龙变时独特的韵味。
    转身,衣袍抚起,短短一瞬,裙裾似乎遮住了棋盘。
    “那么,现在可破。”
    楚翔施然离去,长长的衣摆拖到地上,却并不显得拖沓,反而愈衬仙风道骨。
    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缕缕光芒之下,一片白晕,扩散、淡去。
    没有等到答案,答案已经揭晓。
    剑洗心愕然看着棋盘,这一次,他彻底惊呆了。
    盘还在,子已失。
    倘若,已经是死局。那么…
    ………。
    “局,破了。”
    不知多少万里之外,归墟海眼中。本尊呢喃自语,他的唇角翘起,在笑…
    轮回巅峰

    卷四 血浴废土 第二十三章 希夷
     2…20 14:28:21 6380

    6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是故无色无声,方能悟虚寂玄妙之境。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若执着于声色之界,一时得失,焉能坎破至道?
    物极必反,穷极无方。纯粹的理智,必将衍生出另一种本质。完美的逻辑,恰恰忽略了最大的变数。
    纵然是神,也有失策的时候。除了造化,又有什么是无所不能?一个布局,多少万年,却抵不过,那一瞬回头!
    他走了。留下了空空如也的期盼。他留下了,心中激荡莫名。
    …
    楚翔是何时走的,何时又会回来,嬴莫完全不知。他甚至,不知道剑洗心何时离开。
    呆呆的看着天空。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金辉阵阵,似乎,依稀能够听到龙吟;那里,方才有着一条五爪金龙脱池而出,遨游九霄。
    池中金鳞,仙人弹指化龙!
    嬴莫不知为何,心中一酸。看着那真心为同伴雀跃的锦鲤,眼角落下两行泪水…
    紧了紧拳头,嬴莫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他的心中,某个遗失的念头,渐渐明亮起来。
    我真的、可以吗?为何不能!
    风儿吹过,拂动了那朵摇摆的百合。花粉点点洒下,满园馨香。
    棋盘,一层石屑漫起,随风飘零…
    局,已破。子,何在?
    ………。。
    “你,就是嬴磐。”
    白衣男子,拦住了正欲从偏殿迈出脚步的秦皇。
    他没有动作,只是站在一旁花圃前,欣赏着百花争艳。皇宫里的美景,比之侯府,不可同日而语。
    但他自知,果真挡住了对方的去路。
    通往大殿的青石小径、空无一物,他站在旁边,却又挡在那里。道,空旷着。道,被截断。
    秦皇停下脚步,微微有些不悦,仍是摆着龙姿虎步、走到了他的身旁。
    “朕,是嬴磐。汝,何所需?”
    威严的声音,高高在的口吻。哪怕刻意放低姿态,长久养成的习惯,亦非一时就能改变。
    况且,在他内心深处,并不觉得自己应该敬畏、怯懦。纵然是面对、完全无法理解的高等生命。
    警惕,只是生物本能。
    “何所需…”
    咀嚼着对方的措词,何所需,不是何所求。两者,有着截然不同的意思。从施舍,变成妥协。
    楚翔摇头,看到嬴磐蹙眉,随即指了指他方才离开的那座偏殿。
    摇头,代表清楚对方定会拒绝。但他不得不,提出这个必定遭到拒绝的要求。
    果然,这次轮到嬴磐摇头,双眉紧紧挤在一起,川字深邃。
    “你要的,朕给不起,换一个。”
    楚翔笑了笑,不予理会,看着眼前片片金灿的雏菊。
    蝉儿低鸣,芳草萋萋,御园的景象,一派繁荣。
    嬴磐陪着站了一会儿,半刻之后,仰望日头,整了整衣冠。
    “时辰到了,朕尚要早朝便…”
    语落,径自离去。
    一句自便,便将一名真神晾在一边,嬴磐不可谓不狂。
    明知不能,开口就讨要他人祖业根基,楚翔,岂止狂呼?
    高大的背影独自走出院落,不久后,远处传来山呼万岁的声音。楚翔斜睨着苍穹,不屑一晒。
    …
    究竟,还有多少时间呢?也许,这种本来没有太大意义的东西,已经不多了…
    ………。
    “我要走了。”
    本尊如是,对身旁紫衣男子说道。
    紫衣男子闻言,仿佛想要开口嘲笑。但那表情,刚刚露出苗头,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化为平静。
    “你要,走了吗…”
    没有营养的对白,有些东西,本来就难通过语言叙述。
    青铭睁开眼,松了口气。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哩。”
    三种态度,三句坦然、却又不同的话,显示了三人截然相反的心情。
    本尊牵着青铭的手,默默走到他们来时出现的地方。
    紫衣男子看着本尊,眼中敌意,已然没有最初那般浓郁。
    “倘若,在外面遇到,我不会留手。”
    如是说着,语气平静异常。
    本尊漠然点了点头。
    “再见…”
    两人身影在这号称圣人孤掌的归墟囚笼淡去,依稀仿佛,青铭朝着紫衣人扮了个鬼脸。
    紫衣男子洒脱一笑,笑容却有些苦涩。
    “我倒希望,再也不见。”
    ………。
    高度,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包含着广义的相对,和狭隘的绝对。
    高山仰止,吾独不取。会当凌绝顶,能览众山小?
    也许,一山还有一山高。当历经千难万险,攀了眼前的高山,看到的,却是绝壁断天。那么,这旅途,有何时才能到达终点。
    当一群人,终于翻过了断天绝壁,站在世界、最高的地方。他们,看到的又是什么?
    瑰丽天下的美景,还是朵朵朦胧白云。
    绝对高度,在每一个族群,人、神、仙、鬼中都是会产生的,也就是所谓至强。
    但相对高度,这种抽象的东西,却始终不可能有终点。便是造化,难道就一定至高无?这才是——差距。
    …
    “造化,是至高无的,至少在吾辈看来,应如是。”
    楚翔如是诉说着,他的身旁,是不知何时下朝归来的嬴磐。
    几句苍白的对话,一点点气势的共鸣,嬴磐已经认可了,对方拥有耽搁自己修行的资格。
    “但朕,势必要冲破这天地的囚笼。纵然造化,也不能阻挡我的脚步!”
    字字如铁,落地有声。嬴磐的表情,无比严肃。虽然他通常总是保持着威严,这一刻,楚翔知道,他没有做作,至少自认为说出了心声。
    然而,楚翔依旧,旁若无人的嘲笑起来…
    百花折腰,是嬴磐的气机,让它们俯首。花开烂漫,是楚翔的微笑,令万物增色。
    “唳!”
    远处“异兽苑”里,一只铁翼大鹏腾了天空,那冲天而起的姿态,是如此振奋人心。
    这一刻,仿佛整个皇城都充满了活力,因为秦皇一句话,鼓足了干劲。唯独楚翔,超然独立,显得格格不入。
    “此刻,宫外往北三十八里又二十一丈五尺三寸,一名乞丐,有着同样至大无比的抱负。他觉得,命运对他并不公平,他要反抗。他觉得,只要自己有心,纵然苍,也不能将他阻挡。”
    楚翔如是说着,他并未诳言。修为达到他这种程度,一念万里,洞彻人心。
    他这话,仿佛是在嘲笑嬴磐和乞丐一般无知,妄图向根本无法反抗的命运挑战。这种态度,无疑、让那些充满勃勃野心的人,不能接受。
    嬴磐神念一扫,知道的确有着那样一个人。念头一动,一骑铁骑,飞快驰出皇城。
    “朕说,他有心比天高,朕甚欣赏,将赐他万户封侯!”
    秦皇意气风发,他无法证明,自己是对的。到了他这种高度,冥冥中已经感受到天道的伟力,遑论造化。但他,可以证明,楚翔是错的。只要有心,人定胜天。
    楚翔不语,折下了一朵山茶,震成碎屑。
    淡淡的黄尘、带着香气落到地,兴许来年会化作肥沃的泥土。但此刻,无数盛开的花朵,终归少了那么一朵、并不醒目。
    嬴磐沉默,刚刚驰出里许的缇骑,转身折返。
    “他的命运,皆在我一言一行,而非你、又或者他心中若何做想。我的一言一行,难道就定然代表了自己的意志,不是造化的伟力,让我发现了他,进而如此去做。无知,则无畏。全知,未必全能。”
    楚翔低语,也不知是在和嬴磐对话,还是自言。
    秦皇不悦,拂袖。
    刚刚回到宫门的铁骑一愣,急忙止住奔马,莫名其妙的调转了马头。骑士脸写着无奈,却没有丝毫不满。嬴磐面色,却无比阴沉。
    楚翔转身,踏破了虚空。
    “他心比天高,兴许放任,再加一点点气运,当真有封王做侯的一日。此时,一步登天,却未必不是福中藏祸。他的一切得失,仅仅你的一个念头。再大的荣宠,也只是空中楼阁。改变?呵——这就是、凡人的无知,命运的轨迹…”
    楚翔消失,嬴磐沉默。
    他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双手却握紧成拳,咯嘣作响。
    “这,就是你想告诉朕的。莫说造化、天道,便是你,也能够将朕玩弄在鼓掌之间?你错了…”
    嬴磐回头,大步朝着神秘偏殿走去。他的脸恢复了往日威严,握紧的拳头,业已松开。
    缇骑,去而未返。
    ………。
    命运的轨迹?
    我也,想要让它偏移。
    曾经,我如同你们一般,心比天高。又岂知,比天更高的心,本就是造化安排下的玩笑。
    命运,不可能违背,至少,现在还不行。
    看似偏移,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既定的过程?
    或然率,从来只是造化平衡脆弱的产物,而非,造化本身。
    超脱,我也想…
    知道的越多,越发现自己无知,越是敬畏。
    站的高了,原来,真的很容易把下位者,看成蝼蚁。
    当视界转变,无关心性。
    久而久之,目光所见,变得习惯。久而久之,习惯,也就成了本能。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何解?视界中,尽是刍狗。
    ………。
    莫小飞瘫坐在路边,懒洋洋的摆弄着手中的竹棒。
    一只破碗倒扣在身前地,说他是乞丐,未免太不敬业。但他,的确是一名乞丐,全职乞丐,而非什么丐帮弟子。
    莫小飞心有七窍,自小惫懒,却能在乞丐窝中混的顺风顺水。他从来觉得,自己天资聪颖,必定不会在这鬼地方终老一生。他相信,命运一定会在某日眷顾自己,大鹏展翅。
    莫小飞不曾看到,远处道路尽头,忽然走来两名道袍羽士。其中一人,目中精芒流转,愣愣的盯着他,仿佛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难以置信。
    而恰在此时,道路的另一端尽处,一匹战马驰来,风卷残楼!
    那两名羽士,在一番简单的对白后,齐齐面露喜色,朝着莫小飞走去。
    他们的惊喜难以掩饰,以致身体都有些颤抖,稳健的步履亦加快了频率。
    几百丈外,莫小飞抬头,看了看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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