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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皇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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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王爷看得起小的,在下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只要王爷不嫌弃小的。”

恰在这时,早有几名醇王府的家人找来。原来六名轿夫回家报告醇王福晋不愿坐轿,上街走走,说不多久就回府。醇王福晋知道王爷近几天心情不好,唯恐在街上有个闪失,眼看天已掌灯仍不见王爷回府,便急忙派人沿街四处寻找。

这时,醇王爷和袁世凯虽然都已酒意正浓,便头脑尚清醒,便在家人的扶持下,醇王爷上轿回府。他又令家人帮助袁世凯回客店收拾行李,也搬进醇王府居住。

想不到这偶然的机遇,竟铸就袁世凯将来一生的显赫地位,当然,醇王爷想用袁世凯振兴大清朝的天下,却不曾想,这大清朝的天下竟断送在这位年轻后生手里。

第四回 入深宫光绪帝登基 涉江湖李鸿章遇险

一八七五年一月二十日

太和殿外披红挂彩,殿檐下摆满各种金银器皿,流光溢彩,光亮照人,旁边依次排列着木制的斧、爪、戟,再远处插满各种伞、盖和旗帜,在微风的吹送下彩旗呼啦啦地迎风飘扬。更远处,大和门东西檐下,放置着各种乐器,有编钟、编磐、笙、琴、萧、鼓、云锣、木管。漏壶滴到寅时整,随着执事太监一声沙哑的吆喝,各种器乐长鸣,一时间,中和韶乐与丹陛大乐交相齐鸣,由轻缓柔曼渐趋热情奔放,继而又变得高亢激昂。这激越的声乐中透露出高贵和威严。不知何时,那些铜炉、铜兔、铜鹤中飘起袅袅香烟,那时浓时淡的香气由低而高,弥漫整个大殿,人们透过这依香淡气、肃穆庄严的气氛,体味着一种说不出的迷茫和怅惘。

幼小而瘦弱的光绪在杏黄色的团龙朝服包裹下显得更加瘦小,冬朝冠上一颗银白色的珠顶在红色的帽绒衬托下显得格外耀眼。小光绪坐在宽大的龙垫上,眨巴着小眼睛无神地望着下边跪满了一大片戴着红缨顶子的年老的与年轻的官员。他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只觉得好玩,但又没人和他一起玩,看着这些人那么滑稽可笑,直想拍手笑,却又笑不出来。他不敢笑,因为他偷眼向旁边望去,看见站在身旁的执事太监正用冷眼瞪着他,干瘪的嘴唇,肿大的眼泡,满是皱纹而冷酷的老脸,和那张尖尖的嘴巴,就让小光绪感到害怕。更让他害怕的是身后这薄帐里的一张女人的脸。昨天晚上,不知啥原因,竟尿了一床,让这位皇阿爸知道后,不但狠狠朝脸打了一巴掌,还挨了拧耳朵,现在想来,耳朵好像仍在疼。小光绪轻举小手揉了揉耳朵,向身后转过脸,正碰上那冷峻的目光,他急忙又转回身,老老实实地坐正。

登基大礼已进行到高潮,百官山呼万岁朝拜,礼炮阵天齐鸣,一队队大臣跪下站起,进进出出,好不热闹。又一声炮响,恰在这时,太和大殿龙垫前从房顶殿梁上落下一对正在纠缠在一起的青斑蛇。人们正在聚精会神地进行着大礼,沉浸在这庆典的欢乐中,小光绪也正独自在龙垫上玩得高兴,猛见大蛇,吓得直哭。两旁执事太监也是一阵心悸,急忙呼唤御前侍卫捉蛇。这一喊,殿前可乱了套,一时间人声嘈杂,好端端隆重严肃的场面仿佛变成了街头集市上看耍猴似的。

等武士把蛇处死携带出去,人们虽然稳定下来,但再也没有刚才肃穆井然的气氛了,始终有人在小声嘀咕着。小光绪也许生来怕蛇,经这一吓,不住地揉眼啼哭。慈安太后没法,只好从帘后走出安慰,她轻拍着光绪的后背说:

“别哭,别哭,还是皇上呢?怎么这么好哭。别哭,马上就完了。”

慈禧一听,马上脸一沉,上前拉住慈安太后的胳膊说:

“姐姐,怎么能在这种场面上说快完了呢?”

慈安太后一听,也觉自己刚才所说不妥,一声不响地退回来悄悄坐下。慈禧太后伸手捏住光绪的耳朵,低声狠狠他说:

“别哭!再哭,我拧掉你的耳朵。”

这话果然奏效,光绪咯噔一下不哭了,怯怯地回头瞟了慈禧太后一眼,老老实实地把手从眼上拿下坐好,慈禧这才把手从光绪耳朵上拿回去,回到帘后的坐椅上。

光绪不哭了,呆坐在宽大的龙垫上,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但他终于忍住了,没让它流出。光绪出神地望着跪班的大臣,他终于在队列中看见他的阿玛奕譞。呀,阿玛也瘦多了,眼圈也好象发红,光绪死死地盯着阿玛,可阿玛一次也没抬眼看他,他想喊一声阿玛,让阿玛给他做风筝玩,可终于没有喊出口,他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瞪着自己。

登基大典在虎头蛇尾中结束,这真是蛇尾,一对青斑蛇这么一搅和,后边几项礼仪程序尽管一项没少,但与开始相较,显得冷清多了。礼炮也没刚才响,乐典也没先前洪亮,就连那檐下的香也淡了许多。许多王公大臣呢?比先前更少了精神,可能是没来及吃早饭,天快进午,一个个饿的没精打采吧?

大典结束了,两宫皇太后传下话,让奕譞留下陪陪圣驾。

奕譞等众朝臣走散之后,独自在太和殿外徘徊几下,心情十分矛盾。留下吧,见到新皇上难免伤心尴尬,弄不好太后还会怪罪,走吧,违抗太后豁旨,更要引起太后不满,真难哪。奕譞耷拉着脑袋向养心殿走去,凤走几步,随行太监将他领进东暖阁。慈安正忙着比试帘子,她在一堆帘子里挑来捡去,指着一个旧帘子说:“这就是当年同治皇上刚继位时,我们姐妹听政,这帘子是委实不能用了,应该换新的。”

话音没落,她见奕譞进来,赶紧刹住话语,正襟危坐在那帘子后边的一条双人棉垫的长条椅上,这是当年听政时专为两宫皇太后准备的。

奕譞下跪请安,站到一边和慈安太后闲聊。

“醇王这几日不见瘦多了,应多多注意身体,要开春了,地气上升,多发疾病。”

“有劳太后关心,这几日偶感寒,尚未痊愈,正在治疗之中。”

“哦,怪不得醇王爷如此没精神,不过,醇王爷如今开脱了,这也是好事,倒清静下来该多好,如今又要听政,听政,没办法!”

奕譞正不知如何回应慈安太后的话,恰在这时,那边太监一声不大不小的喊叫。

“皇上到——”

奕譞,立即下跪叩头请安,慈禧用手牵着光绪进屋里。

慈禧和光绪一起在那长条椅上落坐,慈安太后稍稍向另一头挪挪坐个边作。这时,慈禧才位着光绪的手发话:

“请醇王爷上前发话。”

奕譞由跪下而躬起来向前弯腰走几步又重新笔直的跪着,这才说道:

“请太后和皇上的安!”

“听说醇王爷有病未愈,应多多注意身体!”

“谢太后关心!臣这几日在家养病,现已好多了,有劳太后挂念,不胜惶恐之至。”

“听说醇王爷一次外出饮酒无意结识一位很有才干的小青年?”

奕譞一听此话,内心一惊,可见自己的一举一动早有人监视回报,今后不得不小心行事,不能在他人面前暴露丝毫的不快和不满。想至此,奕譞急忙回答:

“回太后的话,有这么回事,他是来京找人,碰巧他找的那人不在,而那人又与我有点熟悉,这人盘缠也不多了,我就让他在府上暂住几日,等几日后他那亲戚回来我就让他走。”

“醇王爷过虑了,本宫也只是随便问问,决无他意,急人之所难是我祖上留下的美德,我后世子孙岂敢背弃,这是好事,今后可以多做嘛!”

奕譞无法对答,他偷眼看了一下坐在太后身边的光绪,见他两眼儿泪汪汪的一声不响地坐着。光绪见阿玛看他,他回头怯生生地望了两宫太后一眼,见她们没说话,就大着胆儿站起来向奕譞走去,扑通跪在奕譞下跪的身旁,用手拉着奕譞的手来来回晃动着,哭喊着说:

“阿玛,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回来!”慈禧一声怒喝,也顾不了许多,走上前一把抓起光绪的胳膊,“这成何体统,简直不可教养!”

光绪哭得更厉害了。奕譞做梦也想不到事情变得这样糟,他浑身发抖,满脸汗水,叩头不已。慈安急忙上前,从慈禧手中接过光绪抱回坐位。

“醇王爷回安吧!”慈禧气哼哼地向奕譞挥了挥手。

奕譞此时可是巴求不得,立即转身匆匆退出。只听背后光绪用力撕蹬着,哭喊着:

“阿玛,阿玛……”

奕譞的心不知是啥滋味,他三步并作两步向外走去,穿过一道又一道门,下了一个又一个台阶,两眼模糊,看不清周围的景物和过往的行人。平时人宫出宫都是那样轻松自在,今天为何突然觉得那么疲劳,有那么多的门和数不清的台阶。他喘着粗气,浑身大汗淋淋,走出最后一道宫门,这才稍稍感到一阵轻松,也稍稍放慢了脚步,但始终没敢停步,只略微回头看一眼:

“呀!”宫门这么高大!”

光绪啼啼哭哭了一个下午,慈禧太后十分气恼,训斥一通便独自休息去了。恰在这时,钟粹宫慈安太后派人来接光绪。慈禧也省得心烦,让人把光绪带走了,天渐渐黑了下来,慈禧折腾了一天,这时她感到十分疲劳。草草吃了点晚饭便回床休息了。

刚睡下不久,总管太监李莲英悄悄进来报告。

“老佛爷,两江总督李鸿章求见,见是不见?”“让他进来。”

不久,李鸿章一身便服走进房内,李莲英道一声安退下了。李鸿章见慈禧太后不发话,急忙下跪行大礼:

“臣李鸿章叩见太后!”

李鸿章跪拜后,估计太后一定会说免礼赐坐或用更亲热的话语邀请他上床。但这次不同了,慈禧一声不响,装作没听见。李鸿章也认为慈禧可能考虑别的事,没听见,便放大点声音说道:

“臣李鸿章给太后请安!”

“李鸿章,你只管在外逍遥,京中出了这等大事,你也不提前来京一趟,就如此放心在外胡闹,万一出了一点差错,岂有今天?”

“我何尝不想早来,两江事务繁忙,最近又出了点乱子,一些教匪闹得凶,我让吴长庆前往剿灭,至今尚不知结果。唉,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难呀!”

“我送出的密旨几时接到的?”

“接到时也挺早,我又把地方的工作布置一下,便上京来了,不想到山东地界时出了点差错,差一点命都没有了,这才耽搁至今,我心中也急如火燎,担心京中有个闪失,但我相信你能妥善处理的,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还能阴沟里翻船吗?这不?现在不是处理得很好吗?”

“这些人哪个敢跟你斗,是东边的还是两位亲主?”

“唉,难说呀!都是我那吃里扒外的儿子,他在宾天之际有心将皇权让给他人,连那个不争气的阿鲁特氏皇后也从中捣乱。”

“皇上准备让给恭亲王?”

“你从哪里得到的风声?”

“我哪也没听到什么风声?”

“那你怎知是让给奕欣呢!”

“这是我推算的,你想想满朝文武大臣和亲王能够有资格有能力接替皇位的能有几人?除了奕欣还有谁?皇上如此做法也算为大清社稷的江山着想。但如此做法,也的确有点吃里扒外,不过肉烂在锅里,奕欣是你亲王弟弟,当年还有段血肉相连是不是?”

“不过,奕欣这人是不好惹的,你千万留个心眼,对他可不比奕譞,来硬的一下子拿个精光。奕欣的才能是满朝文武皆知的,暂时还要重用。当然,对于皇位,如今他的心境也许不再有非份之心了,几十年的风雨磨炼,已不再同当年为皇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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