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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红尘-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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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危的结,如果这个人要挟嫌报复,处心积虑地对付列云枫,恐怕从此会麻烦不断。列云枫再聪明,也是个孩子,他武功又不是特别的好,一个人能对付这些老奸巨猾又心狠手毒的江湖人嘛?事到如此,再气也是枉然。如果是自己的几个徒弟,自己哼了一声,都会老实听话,而且这种场合,有师父在,做弟子的更不能妄言才是。偏偏这个列云枫,根本无视规矩,澹台玄是强忍着怒火,觉得以前冤枉过列云枫多次,这个孩子救过林瑜,帮过玄天宗,又为自己和秦思思做了很多事情,他心中也很感动,所以才一忍再忍:“枫儿,你再目无尊长,信口胡说,为师决不轻饶!还不向贺二侠道歉!”

看澹台玄真的要动怒了,列云枫立时笑容满面,好汉不吃眼前亏,澹台玄真要当场发作,他对半是会很难堪:“贺二侠,小弟心直口快,胆大妄言,得罪之处,望二侠海涵!”

有台阶自然就下,笑意又爬上了贺思危的脸:“都是自家人,哪里有那么多计较,嘿嘿……”

哐~哐~

那个尖利的声音又传进来:“阎王要你三更死,焉能留你到五更?”依旧带着哭腔,让人觉得心堵气闷,这声音一传来,厅上又寂静一片,没有一个人吭声。

列云枫小声嘀咕:“翻来覆去就这么两句词,也不换换。”他声音很小,几乎是自言自语,可是此言一出,他发现贺思危满眼是笑地看着他,便知道自己一定是惹了麻烦了,不然贺思危不会如此幸灾乐祸。

果然外边那个声音尖声笑道:“好,好,好,娘的可累死老子了,终于有人肯接话了,接话的小子,拔牌儿吧!今天就是你了。”

随着话音儿,人影一晃,进来个人。这个人也看不出确切的年纪,也许三十多岁,可能四十挂零,还有些想五十出头,个不高,胖墩墩,一张油光锃亮的脸,笑容可掬。他头上光滑滑的,没有头发,不过也无戒疤,又不穿缁衣海青,不像是和尚。一手拿着铜锣,一手拿着木槌,一身皱巴巴的麻布白衣,斜挎着个鹿皮兜子,这个人满脸满身都是笑意,却笑得人浑身不自在。

他的眼光横扫全场,最后落在木头令牌上:“喂,这就是你们名门正派的行事?敢接话不敢拔牌儿?方才谁接的话儿?滚出来!”

列云枫就要出去,眼前人影一闪,澹台玄到了他身边,低喝道:“你再敢说一句话,就掌你的嘴!”然后才向那人抱拳:“阁下是趣乐堂的……”

那人打断他,哈哈大笑:“酆都城的城,黄泉路的路,奈何桥的桥,孟婆汤的汤。”他尖利的嗓子吟唱起来,好像是小孩子在背歌谣。

澹台玄先是一愣,然后想起这个人可能是谁了。

阴山一窟鬼,十地阎罗王。

这是两个最神出鬼没的帮派,人都不多,但是行事诡秘,阴山一窟鬼因为作恶多端,毁在澹台玄的手里,这十地阎罗王只是让江湖人耳闻,还没有几个人见过他们。澹台玄年轻的时候,行走江湖,曾经见过十地阎罗王手下的一个人。

酆都城的城,黄泉路的路,奈何桥的桥,孟婆汤的汤。这是十地阎罗王手下的四大使者“勾魂、弃世、离尘、忘情。”

眼前这个人是四大使者之一?是他们投靠了趣乐堂?还是阎罗王现身江湖了?

澹台玄又打量了一下对方,这四大使者中,他见过孟婆汤的汤,也就是使者忘情,听她略提过四个人的兵刃形容,只是没想到这些人居然真的出现了,于是抱拳道:“阁下是使者勾魂?”

那人一怔,继而笑道:“鄙人正是酆都城的更夫勾魂,阁下居然认得鄙人?阁下是?”

澹台玄一招手,隔空运气,那令牌被拔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个圈儿,挟裹着猎猎冷风,飞向勾魂。

勾魂已经,感觉道令牌带着的强大气流,打着旋儿飞向自己。他忙腾身而起,衣袖飘卷,身子像陀螺一样,转了好几圈,才卸去了令牌上的力道,等落地时,虽然有些晕眩,不过还是满面笑容:“隔空十里,飞花伤人?阁下是?”

澹台玄。

澹台玄微笑道:“如果阁下的规矩是接了话就拔牌儿的话,牌子我已经拔了,请阁下继续赐教!”

勾魂犹豫了一下,然后大笑:“澹台先生,我们连发三道黑死令,要的是他贺思危的命。这是第二道,发第一道黑死令时,我们已经告诉他这个规矩了。就是有人接了我的话,拔下黑死令牌,就是愿意替贺思危偿命。这个贺思危是个阴诈小人,想来他也没告诉澹台先生这个规矩,不知者不怪。嘿嘿,贺思危,你还是准备棺材,等着第三道令牌吧!”

这使者勾魂倒也聪明,如果换了别的人拔了这令牌,他才不管知道不知道所谓的规矩呢,对他来说,杀人还嫌多?

澹台玄也明白,抱拳道:“阁下是趣乐堂的?”

勾魂笑道:“奸佞宵小之徒,人人得而诛之!贺思危做过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他自己心里明白!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澹台先生,勾魂先告辞了。”他向澹台玄抱了抱拳,一敲铜锣:“阎王要你三更死,焉能留你到五更?”半吟半唱着,纵身离去。

贺思危用眼角扫了一眼习连山,习连山忙过来抱拳:“澹台先生神功盖世,在下佩服之极,有先生坐镇明州,还怕什么趣乐堂那些杂碎?”

贺思危也施礼:“澹台先生古道热肠,宅心仁厚,屡次对我们贺家施以援手,思危感激涕零,思危对天发誓,绝对不敢违背祖训,做出伤天害理之事。思危想,他们趣乐堂是想扩充势力,兼并地盘,所以才对思危下手!所言种种,都是欲之加罪,何患无词!”他说着涕泪齐下 ,跪在地上,举手发誓“贺思危若是有只言片语欺世瞒人,必遭五雷轰顶,天诛地灭。”

列云枫在旁边虽然不敢再说话,却忍不住嗤之以鼻,嘲笑这个贺思危真的不要脸,什么样的话都说得出来,还起誓发愿,这副德行哪里想什么侠客?倒像是拜倒在石榴裙下卑躬屈膝的嫖客。

澹台玄淡然道:“贺二侠请起,是非曲直,自有公论,我有些累了,就不陪各位尽兴了,不知道在哪里打扰贺二侠?”

贺思危忙道:“澹台先生,思危已经连夜让人准备了下榻之处,连山兄帮着小弟招呼各位朋友,澹台先生,这边请。”他生怕澹台玄反悔要走,忙不迭地为他们带路。

澹台玄他们的住处安排在第三进院子,前边是两进院落,后边是贺府的花园。整个院子收拾得特别干净,地上铺着青条石的甬路,院子里栽着芭蕉,海棠,假山上爬满了青青藤蔓,地面上芳草茵茵,风物秀丽,情致宜人。

院中上房三间,东西配房各三间,澹台玄自然住在上房,徒弟们住在东厢,女儿住在西厢。还有过来侍候的仆从们,澹台玄不喜欢身前身后跟着很多人,贺思危就把他们打发到院子外边听候吩咐,他在上房里边略坐了坐,为众人斟上茶,看澹台玄没有留他的意思,自己也很知趣地告辞了。

等贺思危走了,澹台玄坐在桌子边的红木椅子上,脸色越来越沉,终于喝了一声:“跪下!”

这一声特别严厉,他也没提谁的名字,萧玉轩、林瑜、贝小熙和澹台盈都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立刻一跪落地。

列云枫心中早有了数,知道澹台玄必然要和自己算帐,不过居然要当着所有师兄弟的面儿,尤其还有澹台梦和澹台盈在场,他已然尴尬困窘,不然也不用等到澹台玄先发脾气,他自己就先认错了。现在澹台玄一怒,萧玉轩他们在澹台玄的积威之下,居然都纷纷跪下,然后面面相觑,神色惘然,又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他这一笑,澹台玄更气,也没叫人取那藤鞭,顺手从桌子上的胆瓶里边抽出一把掸子来,过去一把捉住列云枫的手腕,往背后一绞,就势按在桌子上,也不说话,啪~,掸子兜风而下,狠狠地打在列云枫的身上。

虽然没有去衣,可是六月间穿得都是单的,那掸子不比藤鞭坚韧,不过打在身上也是热辣辣地疼,澹台玄的手上饶是控制着力道,列云枫也感觉到要命的疼痛。院门外边有很多仆人候着,屋子里边也有这么多人看着,列云枫怎么好意思叫出来,打得再痛,他也只能忍着。

大家都愣了一会儿,萧玉轩忙开口道:“师父,这里是贺家,我们……”

澹台玄喝道:“轩儿你闭嘴,贺家又怎么样?”他口中说着,手可没停,而且下手又重了一分,列云枫吃痛不过,忍不住低声呻吟。澹台玄骂道:“你叫什么?不许出声,你的话说得已经更多了,差点连小命儿都说进去,还敢出声!”他口中骂着,打下去更狠。

澹台玄恨道:“叫你闭嘴,听不到是不是?”只听列云枫含含糊糊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澹台玄喝道“你还有话说?说吧。”啪~又是重重地一下子。

列云枫喘了口气:“要是姑姑天天都过生日就好了。”他声音不大,却特别委屈。

手,慢慢松开,掸子举在半空,澹台玄打不下去了,列云枫也没起来,就趴在桌子上,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叹了口气,澹台玄颓然坐下来,脸上带着疲倦:“你们,都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日红尘聚会,妖灵貌若寝状,怪眼惺忪,视人皆斜睨之。众人惑,平日闲聊,妖灵贪玩之甚,犹如疯癫痴者,今日何故如此?

问之。妖灵叹曰,非余无状,奈何敲字久矣,眼涩难睁。

众人亦叹之。或曰,身为文之依,体弱积病,何来文焉?老妖且去休息。

妖灵摇头,文未更也。

众人斥之,老妖太愚,何须杞人忧天?所遗残稿,群中初香才华横溢,荷子文清词俊,光某才思敏捷,更有与阳光同舞者桥桥,与妖精斗法者颤音,拿自己主角开心者西西,并藏龙卧虎之辈,皆可貂裘续尔狗尾也。

妖灵大喜,问曰,真哉?诚哉?沉吟片刻,又曰,评文中亦有惊艳者,如小吴、宁、羽等诸众,诸君齐而谋之?分而续之?共创乎?接龙乎?

众皆怒:文久成病,如此罗唆!文中忍尔,文下岂能复忍焉?滚!

妖灵见状,惶然逃窜。闭目自省,刘宾客曾云,废书缘惜眼,余老朽也,尚不自惜,夜夜敲字,乃自作孽也。既作孽,半途而废,非余脾性。余至痴至愚,纵撞墙亦不回头,墙倒或余亡,决无二选。复敲文,不敢现身群内,偷而更之。

忆起群友屡问,何日出书,余心怅然,出书之事,不可预测,然出殡之日,终须到来。不知其时,悼余者谁?祭余者谁?曼珠沙华,竹叶青酒,唐诗宋词,可复再得?

孟婆汤苦,奈何桥危,黄泉路险,酆都城冷,坟头衰草,残碑落日,阴阳一隔,永无见时。

靠,惨极惨极,余权衡利弊,决心不死了。虽生时厌弃艰辛,死后更难耐凄凉。以此故,坚决不死,纵酒写文,歌以咏志。

余大笑,余鼓掌而歌,觉也悟也,从斯而后,妖灵不死,黯夜长存!

姹紫嫣红通幽处

温暖的阳光,洒满了房间。

列云枫趴在床上,手中摆弄着一把折扇,呆呆的出神。自相识以来,萧玉轩还没有看过列云枫有这样的表情,这把扇子他认识,是他们第一次在街上见面时,列云枫就拿在手上的,还用它发过暗器,后来被澹台玄夺了过去,以此笞之。

萧玉轩还以为他触景生情,想起以前的事儿来,而且又是初次离家,现在受了委屈,难免会想得多些。其实萧玉轩觉得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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