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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原魔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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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不可能有虎豹,至少璐安府城不可能有。战乱期间,山区里的小城,人死了十分之九,的确曾经有些城市中有虎豹出没。但府城不会有,人多,城高壕深,虎豹不会进来,所以她认为是怪物。

下面人声鼎沸,旅客们被豹吼声吓坏了。

右方不远处,第四栋民宅的一口匹耸屋脊上,她看到有物移动。星光下,动的东西一定会吸引注意。

她看到了,真是一头豹,那种猫一样的爬行动作,那种一无所惧的懒散轻灵移动。

后面,果然有一条尾巴在轻轻晃动。

如果能看得真切,她一定会发现那条尾巴是僵直的,而非柔软的尾巴。

那是一把运销的刀,当然不可能像豹尾一样柔软,可惜地无法看清。

“嗷……”又是一声豹吼。

她真应该等同伴土来,将同伴的死因告诉它的。但她等不及,不假思索地展开轻功提纵术,同第四栋民宅屋顶上的豹飞跃而去。

豹向侧一跳,不见了。

随即,出现在另一座屋脊上。

豹本来就是猫的同族,在树间屋顶与猫一样灵活,速度更快捷多多。人在屋顶上追猫,那是毫无希望的事。

但她不信邪,不信这头豹能逃得过它的手下。

这一道,迫近了大南门。

豹窜上了城门楼,城门楼空荡荡无人看守。

外面是南关,夜市早散,三更将尽。

她跟踪追入,志在必得。

奇怪,怎么不见了?

内侧的城墙一目了然,外面的雉堞也一览无遗,豹不可能跳下去,城墙一口匹两丈余,外面有深濠,跳下去该有水声。

她怔住了,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她收了剑,定下神小心用目光向四周搜视。

眼角看到柱角有物一晃,再定神察看,却又鬼影俱无,一无所见。

“我真的眼花了?”她向自己间。

它的左侧方,方砖楼面突然扭动了几下。终于,她眼角真正看到有物移动了,警觉地转身戒备。

怪影似乎是从黑暗的地方升起的,眼睛看到物体移动,便人目清晰。

是一个人,从地底升起来的人,不是豹。

移影换形,道术的一种。

她先前所看到的豹,至少她认为是豹的东西,就是所谓换形术。

她不知道移影换形术,所以觉得人是从地底下升出来的。

“你躲得真稳。”张家全语气冷森无比:“但还不够稳。你这支汉奸!这么多可敬的人都死了,你不死,公平吗?”

“原来是你”“她颇感意外。

“不错,是我。”

“有许多许多的人在找你,卸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获得你的棕迹,你卸仍在府城出没,是很了不起。首先,你说我是汉奸?”

“不错。”

“你说我该死?”

“不错。”

“咕唔咕咕……”她大笑起来,一点也没有大家闺秀笑不露齿的好德性。

“你笑吧“最后笑的人才是胜利者。”

“等胜利者决定之后,我会告诉你我是不是汉奸,该不该死。”她拔剑出鞘:“张家全,你我曾经搏斗过,不曾分出胜负。”

“真的吗?”

“我认为是真的。不过,我承认你是我所碰上的所谓高手中,最骐悍、最勇敢、最高明的一个。”

“夸奖夸奖。”

“现在,是分出胜负的时候了。”它的语气斩钉截铁。

“势在必行,一点也不错。”

“这将是一场公平的决斗,你的刀,我的剑。”

“我答应你公平决斗,乃与剑。”他郑重地说,猎刀出销。

他本来就没有用飞刀对付海秀的打算,也猜想海秀已经知道他的飞刀可怕,用公平决斗的话来套牢他,他不介意。

天绝三剑,他自信应付得了。

剑吟隐隐,乃气撼人心魄。

似乎,双方极为谨慎地移位,沉稳地一分分移动,一足的重心末稳之前,另一足决不妄动,随时保持不动则已,动如雷霆的待发威力。

午夜的热浪已退,城楼上似乎秋霖已临,杀气弥漫,刀剑闪烁看慑人的奇光。

终于,气势升至临界点,陡然爆炸。

疯狂的刀光,狂乱的剑影,不知是谁先发动的?

猛然激射、闪动、流转、破空……

爆发的光芒陡然静止,天宇下,似乎仍萦回看隐隐的虎啸龙吟。

换了方位,刀上指,剑斜沉,相距丈余面面相对,刚才那疯狂的搏击似乎不曾发生,那生死间不容发的凶险已过去了,那是很遥远的时候所发生的事。

海秀的右背肋部位,有物微微地飘动。

那是它的外里,被刀划破了。

这一刀,真凶险得间不容发。

她打一冷战,她知道自己曾经在电光石火似的瞬间,与死神打过一次交道,从死神的手军心逃出来了。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背肋部份外裳已被割开,但却感觉出让体内功在外力强压下被击破的晨撼,和及失以可怖高速掠过时的瞬间灼热。

生与死的分野,就是那么一利那,当时并没有感到什么,事后才觉得危险万分,心寒胆裂,浑身冒冷汗。

一招几乎分了生死。

“你还有两剑。”张家全的语音坚强、有力、沉稳、凌厉,表现出强烈的信心和意志。

风雷再发,电光浏射,死神再次光临。

黑夜中,招一发便已无法改变,生与死,几乎就在招发的瞬间便决定了。

仅凭豪勇是不够的,信心也靠不住。

攻出的刀剑,必须从那几乎无法臆测,无法计算的几微空隙中贯入、发力、逸出。每一丝力道都必须汇聚于一点,心神意志集中于一点。身躯每一条肌肉都必须保持平衡,平衡才能变化,才能绝对完全控制。

这就是绝顶高手生死相决中,至高无上的境界,与那些用拳头木棒乱打一气的泼斗,完全是两码予事。

刀,既存这电光石火似的瞬间流泻入剑山中。

“铮”一声狂震,火星激射。

厉啸声中,剑飞腾而起,飞越雉堞,飞落城下去了。

刀光电射,发出飒飒风涛。

海秀仰面便倒,危极险极,刀光一掠而过,贴胸斜掠而下,它的胸衣在刀气中破裂、飞起,高耸的玉乳,几乎被削掉了乳头。

她急滚,刀尖如影附形掠到。

她魂飞魄散,浑身力道全失,浑身一软,等待那猝落的刀光,等待最后一刹那。

胸口一凉,奇寒的刀尖,压在它的胸正中,压在她裸露的酥胸上。

傍立像鬼魅般的钢刀主人,冷然屹立真像个鬼怪。

“为何不杀我?”她听到自己抖切的声音。

“我正在盘算,该如何处置你这汉奸。”张家全的语气好冷,冷得令她心底生寒。

“你放屁!”她粗野地尖叫,几乎想跳起来。

假使刀尖不是抵在她的胸口上,她真会跳起来,暴怒的人,仍然知道克制自己,跳起来半死无疑。

“哼!我想到处置你的办法了……”“你才是汉奸。”她不理会张家全的话:“你要知道我兄妹要杀朱家孽种的理由吗?”

“你居然有理由?”

“你知道天绝狂叟是如何死的吗?”

“你外祖?”

“清兵陷九江,他老人家率领庐山群豪勤王,协助南康王朱栩宅(金旁)反攻。”她咬牙切齿说:“那狗王竟然在再次失败后,诬指他老人家是乱民,他老人家与十八名义士,死在乱节与枪阵下。

从此,我家与朱家不共戴天。从此,我兄妹发誓,要尽所有力量,剑剑诛绝朱家的子孙,以免他们继续为祸人间。

你,你救走了我兄妹不共戴天的仇人后代,那小狗必定打起朱家皇裔的旗号,号召天下遗民义士,拥护他做皇帝,不知要坑死多少盲目复明的人,你……你……”她哭了,涕泪滂沱,似乎真的伤透了心,痛伤的人就是这副德行。

“你……你们……就算你们的仇人是南康王。”张家全一征,脸上的杀气逐渐消溶:“南康王与六合王是两码子事,天南地北各不相关,你……”“他们都是王室贵族,都是朱家的龙子龙孙,都是……”“住口:你这种计算方法未免霸道荒谬……”“你才要住口:“她凶霸霸地叫:“假使今天他们的江山不垮,你如果得罪了六合王而逃到江西,江西的南康王会放过你吗?你在做梦,张家全,你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太行山野人,你……”刀尖离开了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裸胸。

假使他真做了那么一件事,不但江西的南康王放不过他,天下各地上百上千的龙子龙孙,都不会放过他,那是一定的。

“把你的刀挪开工我要起来。”她像头野猫。

“你……”“要不,你就给我一刀。”她指指自己的心口:“从这里捅进去,一下就够了,我相信一定不太痛。”

他真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太行山野人,反应是直觉的,野兽般的反应,对方已经没有敌意,而且说得理直气壮,他的杀心便消失了。

当然,他怎能一刀捅进这美妙的酥胸?

他退了三步,收刀入鞘。

“你的理由不充分。”他直率地说。

“不成理由,是吗?”海秀爬起整衣,胡乱地掩住酥胸:“你不能不承认。”

“歪理!我不管你的仇恨是怎么一回事,你也不要干涉我的作为。”

“你把那祸根小鬼藏到何处去了?”

“我警告你。”他沉声说:“各行其是,互不干涉,那就天下太平。如果不,我一定会杀死你。”

他转身要走,海秀却缠住了他。

“好吧:我不管你的事。”海秀与他走了个并排:“恕我多问,你打算用那么一个小孩子,来号召天下义士反清复明吗?”

“废话:你看我像吗?你以为天下义士认识我张家全?我算老几?”

“那你……”“我不管这些事。”

“哦!我明白了,你受了鬼谷老人的利用。”

“你胡说什么?”

“鬼谷老人公冶方,据说为人方方正正,以大明遗老自居,利用你救出朱家的遗孤,自比周公,辅那个小成王,号召天下义士,他就可以从中取利……”“闭嘴:你把公冶前辈当成什么人?”

“好!不谈他,谈你。”他挽了张家全的手臂,拾级下城:“把这些烦人的事丢开。告诉我,今后你有什么打算?不会老死太行吧?”

“这……”“如果你有兴趣,咱们结伴邀游天下,如何?我是一个仔向导呢!”

“不,我得先返家看看。哦:你不会是官方的人吧?”

“我像吗?”

“你哥哥就像,我亲眼看见他出入守备衙门。”

“他是向衙门里的人打听消息,他恨透了你。”

“恨我?这……”“他恨朱家的人,可说已到了刻骨铭心地步。”她突然把张家全挤贴在城墙上,半裸的酥胸紧压看他的:“家全,你听我说……”叫得亲极了,声音柔柔地,十足女人味。

用声音、用身子、用手……紧贴在他身上,双手温柔地,情意绵绵地捧住他的双颊,鼻尖贴住鼻尖,吐气如兰。

他大为窘迫,也感到奇异的激情和不安,本能地用手抗拒,一抗拒就接触到令他更窘迫的所在。

“你听我说。”海秀姑得他更紧,压挤在城墙上,像一条缠住猎物的蛇:“有我在,哥哥不会再对你怎样,我们慢慢说服他,让他忘掉朱家的仇恨,好不好?人总不能在仇恨中活,是不是?”

他挣扎不脱,又不能板下脸发火。

老实说,这种感受他一辈子从没经历过,奇异的感觉又兴奋,又难过。他自己脸上像火一般发烫,身上每一寸地方都在发烫,真舍不得放手。

“是的,活得太……苦。”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双手不受控制,不由自主地在对方的身上探索:“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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