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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原魔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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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他在山中狩猎,十几年来过的是弱肉强食生活,本身就带有三分兽性,几乎也将对他怀有恶意的人看成猛兽,那种面对威胁就会无情攻击的冲动,随时都可能发作。

安老真不该引发他的兽性,尤其不该伸手扣他的手肘,更不该毫无顾忌地直接徙正面冲上贴身。

一声弦响,他双手齐动,如何将箭搭上弓的?

连旁观的自力超人高手冯堡主也未看清。

“哎……”安老的骛叫随弦声发出,伸出的手掌穿着一支韶,箭贯穿掌心,锋尖距安老肩并不足三寸。

这是说,韶已穿透两尺以上。

近身发韶,势不可能,但事实俱在。

安老急退两步,快速地折断箭捍。

“樊老哥,毙……毙了他……”安老拔韶厉叫:“我……我的右手……”樊老大吃一惊,立即超越上扑。

弓弓拉满,镞尖在阳光下闪闪生光。

“冲上来!”张家全沉声叫。

相距仅五六尺,樊老惊骇地止步。

箭的速度本来就快得自力无法看到,相距似乎伸手可及,矢尖正对着胸口,任何人也无法避开这一箭,怎能冲上来?

冯堡主大感吃惊,七个人身形一闪,便到了三丈外,却不敢再接近抢救,也无法抢救。

“樊老,退!”冯堡主沉着的嗓音传到:“这是三个力的弓,任何高明的气功也抗拒不了近距离的攒射。这位小老弟动了杀机,小心。”

安老握住血淋淋的手,老眼中放射出怨毒无比的光芒。手掌被箭贯穿,这痛楚真可以令人发疯,但老家伙居然忍受得了,连哼都没一声。

樊老脸色铁青,极不情愿地向后退。

“小老弟,出手伤人,你是不是太狠了?”冯堡主背着手,若无其事地走近,说话和颜悦色:“这是不公平的,你知道吗?”

“你的指责,是真的吗?”张家全也和颜悦色反问。

“小老弟,你知道我所说不假。”

“那么,你就是一个不诚实的人,甚至是一个味着良心说话的人。”

“咦!你……”冯堡主光火了。

“你明明知道那老家伙的手上有鬼,他那一抓存心要抓裂我的肩肘,我射伤他的手,可说是最公平的事了。本来,我有权一箭射死他的。站住!你靠得太近了。”

“你怕我接近?为何?”

“我不信任你。”

冯堡主在丈外止步,仍然背着手,眼中的异光一闪即没,笑容令人心安。

“此时此地,你不信任我是人之常情。”冯堡主一点也不生气:“你以为我是他们一路的?”

“你是吗?”

“你认为如何?”有身分的人,说话一定很技巧,不会直截了当肯定地回答,冯堡主也不例外,因为他是有身分的人。

“不管你是不是他们一路的,最好不要惹我。”

“你很厉害。”

“不是厉不厉害的问题,而是你必须权衡值不值得的问题。我,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猎户,双肩担一口,死了拉倒。而你呢?算了,到此为止。”

他向后退,拉满的弓开始松弛。

“小老弟且慢……”冯堡主含笑举手相招。

这瞬间,突变已生。

一道肉眼难辨的淡芒,从冯堡主的手中逸出。

黑衣女郎身形急射,好快,但见黑色的淡淡人影迎面射来,廿步空间一闪创至。

谁会料到一个含笑招手的人突出杀着?

张家全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怎知人心险恶?刚发现不对,迎面飞来的淡芒已经及体淡芒体型小,对面看更细小,决不是肉眼所能及待发现的,何况对方在神色上,看不出丝毫敌意,即使事先有所防备,也来不及了。

是细小的针形暗器,奇准地贯入右肩井。

黑衣女郎到了,飞扑而上。

啪一声响,大弓坠地。

一声怒吼,张家全的左手仓猝间吐出一掌。

“啪!”接住了黑衣女郎伸来的右手。

张家全只能用上三成劲,右半身似已废了,力道大打折扣,左手能发三成劲已经不错了他闷哼一声,身躯急向后倒,感到整条左臂一阵麻。

奇怪的,令他气血涣散的怪劲,自女郎的手传入他的掌心,触电似的立即传抵身躯,震力也像怒涛般涌到,把他震得向后急倒。

黑衣女郎仅身形一顿,随即飞跃而上,纤手疾伸,要下手擒人。

灰影自丛草中电射而出,不像是人,倒像是鬼魅幻形,一闪即至。

“哎呀……”黑衣女郎惊呼,被一阵神奇的劲道震得向后飞退。

“什么人大朋……”冯堡主怒吼,一跃而上。

灰影抓起了张家全,一闪便远出三四丈外,再一跃便进入密密麻麻的树林,一闪即逝。

冯堡主的轻功十分惊人,但比起灰影来,却又像小巫见大巫,差了一大截。

侍女急掠而至,扶住了摇摇欲倒的黑衣女郎。

“小姐,怎……怎么了……”侍女惊问。

“扶我行功引气。”黑衣女郎脸色泛育:“气机受到震撼,气血不……不顺……”冯堡主悚然止步,不敢追入林中。

樊老随后纵到,也止步不迫。

“冯堡主,是……什么人?”樊老心有余悸:“好快的身法,极像传说中的流光遁影,老朽竟……竟然来不及看清。”

“一个灰衫老人。”冯堡主的自力比樊老锐利得多:“鬼影功,可能是专和江湖朋友捣蛋的鬼谷老人。他应该死在六七年前开封围城战役的,但这人的轻功的确极像他的鬼影功。

“如果是这老鬼,咱们有麻烦了。”樊老打一冷战:“这老鬼天生的冷血,下手不留情。快看看令嫒受伤的情形,或可看出这人的武功路数。”

黑衣女郎,是冯堡主的爱女冯秀秀,在江瑚阐荡了四五年,已经年华双十,依然小姑独处,仍在江湖耀武扬威,绰号叫黑牡丹。

当她穿起高贵的黑缎绣白云纹滚边衣裙待,高贵得像一朵牡丹花,但由于黑白分明,并非吉服,所以也有人戏称之为丧门女霸。

冯秀秀的伤并不重,气血未能归流而已,这是受到强劲力道重击,对方的内功深厚,所造成的最普通震伤,无法看出对方的武功路数,只要定下心神,运气行功引气血归流便可恢复原状。

冯堡主要留下等候爱女行勿,樊老只好急急扶了绝孤安乾,匆匆离开找地方裹伤。

“在四周戒备。”冯堡主向四长随与侍女小春下令:“任何人接近,杀无赦!”

第 二 章

五天前,太原府城张灯结彩,全城军民喜气洋洋。

巡抚大人申朝纪,率领文武官员,欢送车队出城,场面十分感人。

车队是故明的藩王与及王府的眷口、辎重,其中包括王府的库藏。

山西已结束军管。

山西各地共有十七位藩王,全部集中在太原,受到新朝官吏的优待,聚居在原来的晋王府。

年初接到摄政王的圣旨,着令山西巡抚将故明各藩王护送入京。

因安顿故明朱家子孙的府第皆已先后建妥,各地藩王必须进京就第,由朝廷恩养,该封爵的封爵,该封官的封官,朝廷对故明的子孙是极为宽大的。

改朝换代,满清人比汉人更讲人道,不迫究朱家子孙的既往,希望自下在南方负隅顽抗的南明诸王,赶快投降共享富贵。

山西朱家的龙子龙孙甚多,有些已经战死,有些已经潜逃,有些投降,有些披捉,自下仍有十七个王,八名管理。

预定分三批护送入京,这是第一批。

第一批是蒲州以南地区的藩王,其中包括渖王系的潞安王朱效镛、六合王朱效銮、保定王朱效金(双贝首)、沁源王朱效否(金旁)、清源王失效舀(金旁)、宁宣管理朱鼐会(金旁)。

代王系的有山阴王朱廷理、隰州管理朱廷羽(金旁)。

效字辈是渖王系的第八代,廷字辈是代王系的第七代,焘字辈是第八代。

这是说,朱家皇朝在山西的子孙,祖先排辈二十代中,仅传至第七及第八代,就天仑告终,两百余年的江山,拱手让与满清人。

护送至京,该走平定州出真定府。

但南走潞州的理由,是给山西以南的民众看,让这些故藩王经过他们以往的藩地食邑,让百姓们知道大清皇朝对故明的王族是多么的宽大、多么的够仁义,甚至让王族们,带走他们搜括两百多年的金银珍宝库藏。

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宜,让当地的百姓为历史作证。

护送的官兵,由山西镇守使,威武大将军所属的一位满州佐领、一位蒙古佐领、一位汉军骁骑校,率领三百铁骑护送南行。

另有一队所谓游骑兵押队,这些游骑兵衣甲一点也不鲜明,简直就像一队杂牌军,他们毫不起眼,像是打杂的军夫。

仅有少数人知道这些游骑兵的底细,当然山西巡抚申朝纪知道,威武大将军西林觉罗鄂尔和达知道。

奇怪的是,民众并没有夹道欢送,表现得出乎意外的冷淡。

反而是满蒙人士,兴高采烈地列队欢呼相送。

大队车马出了城,竟然只有三二十个民众送行,一个个如丧考妣痛哭流涕,表现出心怀故国的赤诚。

车马离开了五里亭,送行的人纷纷返驾。

西林觉罗鄂尔和达大将军的亲信,骁骑校纽钴禄舒林,偕同三名甲士,赶上了车队,找到了游骑兵的领队伊尔根觉罗阿林,递过一只公文袋,相对意会地一笑,策马驰返府城。

伊尔根觉罗.阿林,是一个满脸横肉,高颧骨深目稀胡的壮汉,所佩的雁翎刀相当沉重,内行人听到这古怪的名字,一定心中打鼓。

伊尔根觉罗,是满州天璜八姓之一。

阿林,意思是山。

一个贵族,怎会干上这么一个窝囊的杂牌游骑兵?山,这位仁兄的外表,真像一座又高又坚强的山,山是没有感情的。

足有廿八部双头马车,载了内眷和金银珍宝。

车马次日动身时,前后便陆续出现一些不明身分的旅客。

伊尔根觉罗阿林,一点也不在乎这些伪装旅客的人。

第五天,预定在沁州投宿。

沁州至潞安府仅有两日旅程,先锋游骑已经提前两天到达,潞州府将出现盛大的欢迎故王返府场面。

张家全瑟缩在草堆中发抖。

天杀的!肩井上那枚扁针,其实是一只可以戴在手指上的指环,弹力极为强韧,扳直射入人体,虽说长度仅有三寸六,但那突然恢复环形的劲道一收,把肌肉拼命扣拉,真会把人痛昏。

左臂也痛得烦人,似乎黑衣女郎那纤柔可爱的玉手,一定练了些什么可怕的怪功,沾上了就受不了。

整条左臂内肌骨中,似有无数蛇行蚁走,要把肌骨穿洞、分裂……老天爷,这真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他忍受下来了,刻骨铭心的痛苦击不倒他。

救他的那位灰衣老人,乾瘦得好像饿了廿年的人乾,可能整个天下大乱廿年期间,不曾吃过一顿饱饭。

老人坐在一株大树的横枝上,写意地咬嚼着手中的草梗,居高临下盯着他怪笑。

“小子,我等着你求救,呵呵呵……”老人笑得像刚下蛋得意的老母鸡。

“条件不合,我……我宁可痛……痛死。”他咬牙说:“决……决不向你求……救。”

“老夫等着,呵呵!老夫是很有耐心的,小子,痛的是你。”

“我……我受得了。”

“你会痛死的。”

“不会,你脱掉我的衣服就……就知道了。”

老人颇感兴趣的跳下树,解开他的上衣察看。

“老天爷!”老人摇头:“你浑身都是可怕的伤疤。好小子,你是怎么啦?你怎么还活着?”

“你……你赤手空拳搏……搏斗过七……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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