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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跃龙门-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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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手落在了平平的胸前,干巴巴、硬梆梆、颤巍巍地、毫无章法地推揉着。
  鱼非鱼咿呀出声,骂:“你这是按摩呢,还是刨木头?不是这样……笨死了,你就从来不曾胸口难受过么?从来没有□过么?……”
  不悦地嘟囔着,按住那只生涩的、隐含着愤怒的、叫人嫉妒的修长的手,有规律地按摩着自己的胸乳。
  “按摩可是门手艺。别看我针灸不行,不是吹的,这按摩的本事可是出自名门。想当年,为了获取第一手的资料,我曾经在洗浴中心扎扎实实干过三个月的按摩女郎呢!什么没见过?啥事儿没遇到过?什么中式韩式泰式港式没经手过?什么冰火两重天双飞燕……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么?关键就是个心态,只要你想开了、无所谓了,你就是那最强大的。那些男人,就是一群劳神出力又赔钱的傻子!……洗浴中心啊,从来都是越洗越脏。……所以说红线啊,你要切记,要好好善待自己,永远都要爱自己多过爱别人。这样,即便是被天下给遗忘了,起码你还能自己记得自己的存在。……依附是自我麻醉。一个人是寂寞,两个人是派遣寂寞,这就是所谓的爱情的本质。……没什么了不起的,每个人一辈子都会爱上数次。……”
  “其实,我挺佩服你的,红线。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这么强大?强大到叫人怀疑你是脸皮超级厚呢,还是压根就是一条蛇的投胎,冷血无心?什么也没有,却能够抬头挺胸表现的那么高傲。……我欣赏有傲骨的人,尽管有时候觉得很可气,想暴力。……其实,我喜欢坚强的人,尤其是是女人。……你放心,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
  “我一直深信,同性之间的感情可能会比男女之间的感情来得更纯净、更牢靠。我没有百合之好,不过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要是你不想嫁人,又怕老来无依无靠,我不介意你来吃我。……你知道么?我已经有了一个名义上的仆从了,是个小郎君呢,这会儿应该长个子了吧?不比你矮,却比你好看。他替我管理着一间铺子,人特别机灵,嘴巴特别甜,跟你绝对是两个极端。……”
  “还有一个,医术高明,容貌出众。整个平芜城,若是他承认自己第二,没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美人。……他不是我的人,当初,我也是费了好大劲儿才留下他。一心想压榨他替我捞银子,简直太卑鄙了,是么?……现在,他大概早已经离开了吧?……走了也好,省得你见了人家,春心大动、兽性大发,玷污了人家。……”
  “我不是骗你,我真的很有钱呢!想知道我有多么有钱么?嘿嘿……乖乖地,对我忠心着点儿,绝对亏不了你。……很久没有唱歌了,是不是说明很久都不曾开心了?我给你唱歌听好不好,红线?你放心,不是阳春白雪,保证是个人就能听懂: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
  像朵永远不调零的花
  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
  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
  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
  是永远都难忘的啊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永在我心中
  虽然已没有他
  走吧走吧
  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走吧
  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走吧走吧
  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也曾伤心流泪
  也曾黯然心碎
  这是爱的代价……”
  ……
  一觉深沉了无痕,却严重怀疑自己睡梦里拉磨磨了十升稻米,因为身体异常低沉重、酸疼。
  本能地摸向似乎脱臼的大腿,赫然摸到了一条并不属于的自己的大腿。
  记忆如同云卷云舒,顷刻间铺陈于渐渐瓦亮湛蓝的脑海之中。
  旭日煌煌,看着虾子般弯着身子将她拢在怀里的红线,鱼非鱼在感到这场面诡异荒诞的同时,还品尝到了一丝丝的甜。
  红线,有进步了呢。居然给了她这么一个维护意味浓浓的姿势。莫非是自己昨晚的一番真情吐露感化了丫那颗冰冷的心?要不怎么说来着?人与人之间,沟通最重要。
  “红线,起来了,压死我了……”使劲地推开那骑在自己身上的长腿,口中叫嚷着,“我要解手,我饿了,快去弄点吃的去。……”
  刚刚被推开的手臂重新缠上了胸前,红线依然睡意浓浓:“睡觉……睡着了就不觉得饿了……”
  “噗……”鱼非鱼哭笑不得,“丫的,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快给我滚开!你要是个男人,我不介意被压。难道你没听说过么?被女人骑的话,是要倒霉的。快让开!给人看到了,小心给你安一个奴大欺主的罪名咔嚓了你!……”
  “不要吵!……”红线从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八爪鱼似的彻底裹住了她的身子。
  “红线,红线?咱俩要是搞断袖的话,你绝对是个弱攻强受。”鱼非鱼动着嘴皮子,心里也有些贪恋这难得的恬静。但是,奈何肚子不服气,咕咕直叫。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要陪家人。还有那个……亲戚来了,腰酸肚子疼,需要休息。亲们,暂时歇歇眼睛,出去走走吧……




☆、98长大

  “满仓——”幸亏还有个可供驱使的。当家做主的感觉真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今这待遇比平芜城那会儿还好呢!冬月虽说是她的人,可是她却给他定位成了接班人。至于堇色,人家那是自由身,想走就走,她都没有理由强留的。
  随着她这声呼唤,满仓应声出现在了眼前。瞧见了屋子里的情景,有数息的呆愕,随后,他面色可疑地一暗,唯恐不及地垂下来眼皮。
  “满仓好兄弟,你去帮我们随便弄点吃的吧。还有——大将军出发了么?”
  “是。”满仓回答得绝不含糊,好像快刀切豆腐,反倒令她很不是滋味。
  这就走了哇?连个招呼都不打。……不过,昨晚好像已经说过了的。……哪能指望他跟人家梁祝十八相送似的!……舞枫君是做大事的,哪能以寻常的儿女情长来对照?与朝夕相处是个神话,他属于他的父母姬妾和子女,还有军队苍生和天下……他就是一块糖,也是一块融于浩瀚碧水中的一块糖,她若是只取一瓢饮,如何能够品出他的原汁原味来?
  所以,走了好。且看没了他她能死了不成?不但不会憔悴,还要努力加餐饭,养足力气养好身体,为了那“最好的永远是下一个”而奋发图强。
  “那个……校书要先洗漱么?”满仓陪着小心问,眼睛时不时地瞄向那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主不主,仆不仆的,不知道大将军知道了会怎么想。叫他服侍鱼校书,他没意见,但是那恶婆娘绝对不可以跟他充老大!
  “那个……我去准备吃的……”这么说,恶婆娘总该自觉起来打水了吧?
  孰料,红线那家伙依然无动于衷。
  鱼非鱼也有些不耐了,搬弄了几次都没能脱身,于是只好开骂:“红线,我后悔了。我要你做什么?翘着手脚跟个先人板板似的,还三天两头寻我的晦气!我怎么跟那个扶不起的刘阿斗一样没骨气呢?身为一个女人,你说你长这么长条干什么?身上也没多少肉啊,咋就死沉死沉的呢?你骨子里灌了丹砂啊?哈哈……那你的骨头岂不是黑的?可惜呀,你没有那乌骨鸡有营养。……”
  “乌骨鸡?中毒?有营养?……”红线蒙昧地喃喃着。
  “你莫不是真的以为吃丹砂会长命百岁吧?你知道那玩意儿的可怕么?我跟你说,你这种不化妆的到是幸运呢。女人的脂粉里就有那东西,抹脸上倒是又白又滑的,架不住年岁久了,慢性中毒,死的那才叫一个冤枉呢!回头你要是想臭美,记住不要自己乱买。我帮你挑选一些安全纯天然的使。瞧我,多爱护你呀,是不是?是的话,快起来伺候我。别忘了,我耐心有限哦!”
  “昨晚你没有沐浴就睡了,还怎么着了?”红线态度鲜明。
  丫的,成,都会耍赖了!再跟她混几年,估计她的那点家底就全给她掏空了,而且,绝对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就体恤体恤我,滚边儿上去吧,啊?看看你,再看看我,你也忍心压下去?你属狗的怎么着?习惯翘着一条腿么?真是有血性没人性的东西!”丫就有这本事,能够迅速挑起她昂扬的斗志。丫本质上绝对是个惹是生非的主儿。
  “不是你说的,女人生来就是给人压的么?”得,这犟嘴的本事见长了啊!
  “这一条不适用于同性!我还说过,我是主,你是仆,阴阳有序尊卑有分,你怎么不记得了?”
  “不是你说的,你喜欢我这一身傲骨?”
  噗——
  “你还有一身反骨呢,我说过吧?你想造反是不是?”
  “就是造你的反,如何?”回答越来越游刃有余,这是否预示着她越来越不堪一击?
  “呃——红线,你怎么也会这个调调儿?与兰同室,久之与之同化。你没发现么?你会撒娇、会发骚了呢!哈哈哎哟!——你TM又掐我!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用掐的?……咦,这招得留着。你知道么?会掐人可是女人的本能。掐得越重,说明越在乎。此之谓:爱之深,恨之切是也!来来来,再掐我一把,使点劲儿,让我感受感受你爱我到底有多深?海可枯,石可烂,红线爱我之心永不变。……哎哟!……你个小妇养的,叫你掐还真下得去黑手哇?我我我……我干死你个蹬鼻子上脸不识好歹的……”
  一番嬉戏打闹,睡意全消,五体通泰神清气爽。
  满仓拎着食盒进来,郎当着脸,把饭菜一样样摆放在几案上,口中含着怨气:“校书,都弄好了。”
  一边拿眼角死命地夹那个不要脸到极致的红线。
  “还是我们满仓好,秉性纯良。红线你丫就是一死猪不怕开水烫。满仓你吃过没?一起再吃点吧?你现在正在长身体,需要多吃点……”一边往下溜,一边说着好话儿。
  有句老话不是说过么?吃人嘴要软。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满仓提了食盒正要转身,忽然一错眼不动了,两只眼睛盯着她身上的某处“咦”了一声:“校书……你……血!”
  最后一个“血”几乎是跳着叫出来的。
  鱼非鱼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循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然,在自己的衣摆上看到了斑斑点点的血渍。
  “吓!”她自己也原地蹦了一下,急急地捏把自己身体以确定受伤的位置。
  令她纳闷的是,浑身上下似乎都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难道是红线?
  不由得转身去看她,在藕荷色的一片式褶裙上同样看到了花花嗒嗒的血痕。
  怎么回事?
  面面相觑,鱼非鱼磕巴了两下眼睛,蓦地灵光显现。
  她一个箭步窜到红线跟前,死盯着对方大腿中间的位置,幸灾乐祸地狞笑着低声道:“女人,你来好事了!”
  红线怔了一下,慢慢地那张棺材脸开裂了、变形了,金鱼眼睛里闪烁起一种堪称为“钟灵毓秀”的光芒。
  她的声音,更低,低得令人必须屏住呼吸方能辨别到:“好事?癸水么?不是我。”
  嗄?!
  不是她?这么肯定?那是谁?
  鱼非鱼的笑容“喀吧”一声石化了。红线的笃定如同一把小锤子,一下下地敲打着她结着薄冰的小心肝。
  她听到了心底的二月凌汛,正在开裂,嘁哩喀喳不绝脆响地、浩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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