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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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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延昭上了坐马,董、宋二人提着兵器,跟随着杨宗保就来到了瀛州的南门。这工夫只见鲁南王郑印带着一部分人马,在南门里等候护进宗保闯营,延昭方知军中已有安排。郑王一着“任炳”来了,说道:  “任老客,你干什么来了?”

延昭说:“听说宗保突围呀,我要叫我两个伙计进一送他。”

郑印说:“那你要送他,我也送他,咱们就一块进他吧。”

延昭说:“如此说来很好,我们一同护送他。”

杨宗保马上吩咐:  “开城!”城门开开,放下吊桥,宗保纵马端枪,直奔辽邦的大营,董铁锤、宋铁棒这两位一个抡着锤,一个抡着棒,也奔大营而来,杨延昭和郑王领着这支队伍,随后也杀进了营中。韩昌这个包围圈,现在才刚刚形成,有的营房还没扎好呢,闯营的就来了。南门这的守将,正是大都督沙里金的兄弟沙里银。沙里银在帐中忽听军卒来报,说宋军有人闯营,沙里银就明白了,这一定是宋军派人回朝搬兵,我决不能放他们过去,吩咐众辽兵:“要与我拦挡。”同时命人备马抬刀,就这功夫,杨宗保和董铁锤、宋铁棒三个人已经到了沙里银的中军帐了。北国兵想挡焉能挡住,杨宗保此时真如一只下山猛晚,董铁锤、宋铁棒好似两条闹海蛟龙,这两个傻子心限实,任大爷告诉了要保护先锋官,他俩是不离杨宗保的马前马后、马左马右,要准说这两位有多高的武艺,其实并不高,不过这两位有劲哪,有道是“一力降十会”。这两位象野人一样,光着脚,抡起来铁锤和铁棒,在敌军之中横冲直撞,左打右砸,只杀的辽兵谁也不敢上前,因为这二位的兵器有点与众不同,带软链的,这玩艺抡起来链子是直的,只能躲不能搪,你要往外搪啊,找准了碰锤头上还行,要是找不准碰链子上,链头往下一塔拉,正好砸脑袋,那玩艺还是砸一个瘪一个,瘪一个就完一个,很少例外。所以这些辽军光围着他们不敢上前,这时候沙里银骑马奔到此处丁,一看前边一阵大乱,不用问,闯营的到了,沙里银迎面正碰上宋铁棒,这位抢着棒锤一边打一边嘴里直叨咕:  “哎吁,任大爷教这两手真好使呀,今儿个全用上了。”

沙里银用刀一点:“什么人?”

宋铁棒在那一站:“连我都不认识吗?七十二品放牛大将军,宋铁棒。”

沙里银一听七十二品?这七十二品是什么官职,不知为什么,放牛的老跟着宋军乱搅和,沙里银一摆大刀,直奔宋铁棒,一刀下去,宋铁棒往旁边一闪,沙里银马往旁边一走,宋铁棒一伸手把他脚脖子给抓住了:“你在马上,我在马下,这打着也不得劲呀,干脆你也下来吧。”


第四十六回 闯敌营先锋搬兵 丢战马烧香拜庙
宋铁棒把沙里银给掀落马下。沙里银栽到地上,摔的吭哧一声!人落地!马跑走了,他刚要往起爬,宋铁棒窜到跟前,把这链子棒锤抡起来,照着沙里银打下:“看家伙!”沙里银没起来,就弛一滚,头一棒打空,这一棒把地皮给砸了个坑,“哎呀!会打滚儿啊。你哪跑!你哪跑!”接连就是几棒锤,沙里银想起来也不容他起来,一眼没照到,“梆”,一棒锤砸到太阳穴上了,原地不动,一命呜呼,“哎呀!不滚啦!功夫还没练到家。”

这工夫,杨宗保催马端枪已经冲过辽军的大营,宋铁棒转身再找杨宗保,没啦,一眼看见董铁锤了:“哥呀!先锋官呢?”

董铁锤说:“过去了。”

“咱俩呢?”

“回去呗。”

两个人抡起了锤和棒又打回来了。迎面正碰上延昭和郑王。延昭和郑王一听说宗保已经闯出去了,也就放心了,一块和董、宋二人从辽兵营中又杀回了瀛州。这阵儿,瀛州城上有个观兵隙阵的,谁呀?寇准。郑王和延昭一进瀛州,寇准先迎上来啦:“怎么样?宗保出去没有?”

郑王说:“出去啦!亏了任掌柜,还有那两个放牛的。”

  寇准说:  “好,出去就好,愿他早去早归。任贤士,多谢你相助突围。”说完这话他冲着杨延昭直点头,点得杨延昭心里直犯核计,我送宗保出去,是不是又引起了天官的猜疑呢?

延昭带着董、宋二人回转仁和客店,寇准与郑王回转知州衙门。

杨宗保哪,闯出辽兵的大营,马上加鞭,直奔东京,鞭紧马快,这日来到东京汴梁。宗保没回天波府,公事在身哪,直接奔午朝门。皇门官通禀内侍,内侍启奏圣上,传杨宗保来到金殿之上,宗保把八王的告急本章往上一呈,宋真宗看完之后,向兵部司马王强问道:  “王司马,上次刘茂前来搬兵,你已准备发兵,因何至今兵马未到?”

王强闻听出班跪奏:“陛下,刘茂搬兵,圣上有旨,臣焉敢耽搁,人马早已于半月前由各地调集京师,只是这援军的元帅不好选定,故此迟至今日尚未发兵。”其时王强这是一片推托之词,他故意地拖延时间,希望八王与高帅,寇准等人死在前线,他心里才高兴呢!

真宗皇帝说:  “王司马,元帅难定,应早奏朕知,如此拖延,岂不贻误大事?”真宗心里有些不高兴了,不是碍于王强是他的老师,他早就追究他的罪责了。

王强一听真宗的话,忙又说道:“陛下,其实二路元帅的人选,臣早已有个打算,只是碍于人言之嫌,未敢启奏圣上。”

真宗说:“御敌卫国,唯此为大,有何嫌可怕,不知王司马保荐何人为帅?”

王强说:“万岁,当年,老主在位,平城之战的时候,不是佘太君曾为元帅吗?我想,如今佘赛花虽然年老,但壮志犹存,现在国难当头,难寻帅才,命她为二路元帅,定能援解前敌之危。”

王强保举佘太君有他自己的用意,他知道,韩昌正在向萧太后调二路援军,如今,宋室缺少良将,我让你老太君出征。杨门寡妇也得伴随,杨门不是忠勇吗?让你们全死在前线上去,到那个时候,辽军可长驱直人,直捣东京,不怕你大宋江山不改,王强这一推荐,真宗皇带还真就听了,于是当即降圣旨一道,钦封佘太君为二路援军之帅,让她自选先锋官,准备出征。

佘太君明知王强的用意,想搬倒杨家的忠烈牌坊,可老太君的一片忠君爱国之心,使她毫不犹豫地接了圣旨。太君心想,去吧,让你看看杨家的威名,太君回府后,让众位寡妇太太能上阵的,都作好出征的准备,自己选定了一个前路的先锋官——杨排风。这杨排风当年在平城之战,初露锋芒,太君深知这位姑娘的烟火棍勇冠三军,战场上足以克敌制胜。

一切准备就绪,太君在东京立即起兵。叫杨宗保先行一步,到瀛州送信,让八王和天官等候着,援军即将来到。杨宗保带了四名牌军催马扬鞭,直奔瀛州,这天行走来到了柳林集。这是个在官道要冲的大镇店,几个人肚腹饥饿,抬头一看,路旁边有个酒馆,高挑酒幌,咀边刀勺直响,油烟外蹿,菜香扑鼻,宗保说:“咱们在这用点酒饭,然后赶路。”

几个人甩瞪离鞍下了马,把马撩在酒馆门口的几根拴马桩上,然后迈步走进酒店,里面迎上来一个小伙计,穿着一身青,瞅着干净利索,腰里扎着个白围裙,肩头搭着个白手巾:“哎,几位客爷,里边请,您这边坐,这边清静。”

把宗保几个人让到里边一张桌上,顺手擦抹桌案,一边擦一边问:“几位客爷吃点什么?”

宗保说:“你们这都有什么呀?”

“咱们这儿要吃菜,翦、炒、烹、舴、溜、熬、炖、包办南北全席,要喝酒,烧黄二酒、状元红、葡萄绿、二锅头、老白干,您喜欢什幺就点什么。”

宗保说:“好,来一坛老酒,再来四冷四热八个菜,主食有什么上什么。”

跑堂的一听:  “好您客爷,一坛老窖香,四冷四热八个菜呀”……。转眼的工夫,搬上一坛泥封老酒,端上四个冷菜、羹匙、筷子、布蹀、小材料、酱油壶全都摆好,几个人倒上酒,一边喝着一边唠着,跑堂的过来了:  “几位客爷,您几位是骑马来的吗?”  宗保说:“是呀。”  “门口那几匹马是您的?”  宗保说:“正是。”“ 客爷您可勤关照点,咱这地面上可不太平。”  这几个牌军一听乐了:“怎么?你们这地方还闹贼吗?你放心,他们不敢动我们的马,敢动我们的马,剁他的手爪子。”牌军心想,这是征北前部先锋官,要是有人敢偷我们的马,那可真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里剔牙。

堂官说:“反正我是告诉您一声,万一要出了事,咱这酒店可概不负责,这叫丑话说前边了。”

“你放心吧,出了事我们也不找你。”

“这就好。”



一会儿的工夫,四个热菜也上来了,宗保和四个牌军吃饱喝足之后,堂官递过一个热手巾把来,他们几个人接了擦脸,算完了帐,给完了钱,迈步往外就走,堂官客客气气地把他们进到了酒馆门口,宗保来到门口外边一瞧,哎嗨,门口拴的马没啦。宗保说:“说有贼就来了。”

堂官说:“您看怎么样?我刚才跟你说了吧,这可不是开玩笑,这事儿不是一回了。”

宗保说:“照那幺说,你们这地方的贼闹了不少日子了,经常上你们这酒馆偷马来,你们知不知道是谁呀?”

“客爷,我们要知道是谁,那不就跟贼串一块去了吗?马是丢过,但是谁偷去了,不知道。”

宗保说:  “能不能有点迹象,有点线索呢?比如说,贼奔哪个方向,长得什么模样?”

堂官说:“这个咱也不知道,要不您问问附近摆摊的这几位吧!”

宗保让牌军过去一打听,没人看见谁牵马。宗保心想,五匹马让人牵去,不会没人看见,是有人看见不敢说,这叫邪大欺正,正不压邪,说明这一带强盗太猖狂了。可眼下宗保把马丢了,如果要是找不回来,未免有点太失面子,几个牌军想要向跑堂官透露宗保的真正身份,宗保向他们使了个眼色,给制止了,宗保心想,让他们知道我是征辽先锋,如果马要找不回来,更丢人。可这几匹马得怎么找呢?几个牌军继续问堂官:  “堂官,不管怎么说,你是这土生土长的老住户,对这的乡土人情,山川河水比我们熟悉,哪怕你给我们提供针鼻儿大的一点线索呢!我们也好顺着这个线去找,找不到不怨你,要找着给你赏钱,你看怎么样?”



堂官听完这话,琢磨了琢磨说:  “儿位客爷,撒谎我是大姑娘养活的,我是真不知道这盗马贼是谁,不过您让我给出主意,我可以给您出个主意,信不信由您,从这顺街走出了东镇口,见岔道儿往北拐,走个四、五里地,你会见一个庙,那庙叫忠义祠,这庙香火正盛,讨签问卜的人特多,您几位可以到那讨个签,求那老道给解一解,说不定就能找着马的去向。”  一位牌军说:“忠义祠是什么神?”  堂倌说:“忠义神哪!”  牌军说:  “忠义神?这是哪位,从来没听说有这么个神卿?”

堂官说:  “这是新出来的神,这新神比老神灵,老神年头多了,岁数大了,光摆资格,不干事了,这新神呢,刚得着点香火,他办事就认真,我们这前街刘三,驴丢了,到那烧烧香,半夜里驴自个儿回来啦!后院里张二赖子的老婆难产,他连夜到那去烧香许愿,他回来一进大门,他老婆“哗啦”一下子,给他生个大小子,你说这玩意灵不灵。”让这堂官说的几个牌军心也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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