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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5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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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又微微笑道:“诸葛女郎,也不要太过紧张,动作轻柔些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来,你把孩子给小慧,那边两个老家伙,你看看谁是你的父亲,记住,千万不要哭,更不许下跪!”

诸葛菲不由望了过去,儿时的记忆渐渐地跃入了脑海当中,那时的父亲与现在的父亲面貌相差不大,只是胡子没那么长,古人蓄须很有讲究,上嘴唇称胡,下嘴唇为须,一般男人三十以后才可以蓄胡,而不管年龄多大,只要父亲在世,就不能蓄须,因为有子克家之嫌。

诸葛显当时也只是嘴唇上留一撇一字胡,这表明他已成家立业,而留八字胡的人,只标志着他已步入了社会。

如今的诸葛显,颌下三缕美髯,诸葛菲只是一瞬间就认了出来,径直走了过去,但她记得云峰的叮嘱,强压住激动之情,轻声唤道:“父亲。”

“菲儿,你没事了就好。”诸葛显也不敢大意,尽量使自已语气平淡的应了声,不过,他的心里却是感慨万分,曾几何时,他对这个女儿的终身大事已不抱有希望,谁料到,由于自已的一个突发奇想,使她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不但嫁人生子、重见光明,更为难能可贵的是,竟然争气的生了个长子!

由于云峰那扫兴的注意事项,令父女二人都尽量克制自已,一问一答过后,都不知说什么好了,众人期待中的父女俩抱头痛哭的场面非但没有出现,反而略有些尴尬。

众女均是责怪的狠狠瞪了云峰一眼,都是他,专门干破坏气氛的事情!

“哈哈哈哈~~”姜发却突然放声长笑:“大王这一手,当可震古烁金!若是流传开去,包保上门求医的百姓会跪满宫门!”

云峰顿时面色剧变,连忙道:“请诸葛门主与姜公代为保密,切不可向外宣扬。”

庾文君秀眉一蹙,傻乎乎的问道:“将军,您干嘛?救人不是好事吗?虽然您是大王,但总不能对辖下的百姓不管不顾吧?”

张灵芸接过来道:“师妹,你刚刚没有里面,没看到云郎费了多大的力气,治疗眼疾,需要精气神高度集中,一丝一毫都不能松懈,其中的困难只有云郎自已清楚,师姊、师尊、小兰与小慧,光在一旁搭个下手就紧张的连气都不敢喘呢,如果天天有百姓求上门,依云郎的品性没可能置之不理,那么,他的身体每天又能支撑得了几人?而且身为一国之主,光给人治眼睛,军国大事还要不要理会了?”

“哦!”这么一说,庾文君立刻明白过来,俏面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云峰。

其实,这正是云峰的担心,现代社会,城市里还好些,但是农村与边远山区的白内障患者绝不少见,据不完全统计,约有三百万人,并且每年以四十万的速度在增加。

这充分说明,白内障与贫穷、不注意卫生以及不良生活方式有着很大关系,放在古代,虽然人口基数少,但是患白内障的比例应该高于现代社会。

可悲的是,当今天下,能治疗白内障的只有云峰一人,仅靠他自已又能治得了几人?何况手术的痛苦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其中还存在极大的风险与不确定性,需要刮除整只翳障晶体,结果变成一千九百度远视眼的可能性并不是不存在。

因此,还不如不救,这倒不是云峰冷血,实在是无奈之举,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他的身份,首先是政客,然后是武术家,最后才是医生!

第三二二章马车上

屋内的所有人都能明白云峰的为难;均是连连点着头;这也是姜发特意点出的缘由所在;他害怕有人嘴大;会忍不住四处宣扬;那云峰什么都别做了;就整天给人治病吧。

好半天;屋子里的唧唧喳喳声小了些;诸葛显捋须笑道:“菲儿你听大王的话;这一个月小心点;为父与你姜师叔先回去了;待眼睛再无大碍;你回家一趟;让叔伯师兄弟们都高兴高兴;到时候推说神仙施仙法替你治好了眼睛;任谁都不方便多问。”

众女一想;这个理由不错;凡是有不方便明言的事;全部推给仙人是最为合适不过;就好比云峰的那本无敌万能;却又从没人见过的师门典籍一样;更何况云峰的手段在许多人的眼里;已经相当于仙术了;能让盲人重现光明这不是仙术还是什么?一时之间;满屋的美目全都投了过去。

云峰心里也有些得意;其实他很想告诉她们;这是科学的力量;所谓的仙术;将来都有可能以科学一一实现;只不过;这话只是放心里想想罢了;他可不愿再来解释一大通。

云峰表面一幅毫不在意的模样;微微笑道:“孤不留二位了;诸葛门主与姜公请慢走;一个月之后;孤当陪着诸葛女郎亲自拜访。”

诸葛显与姜发相视一眼;双双施了一礼:“劳动大王移驾;臣诚惶诚恐;届时自当率弟子门人倒履相迎;我等告辞了;请大王留步。”

云峰拱了拱手:“好走不送。”

在二人离开之后;小兰取了个镜子递给诸葛菲;这个镜子可不是铜镜。而是正宗的玻璃镜;以天机门能制做出天文望远镜的水平;制造玻璃镜毫不费力;只是成本高昂远超铜镜;暂时没法推广。

诸葛菲对镜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时而看看镜中的自已;时而又转头打量身周的姊妹们;一幅乐此不彼的模样;庾文君忍不住问道:“诸葛姊姊;你能不能认识咱们?这样罢;你先来猜猜文君是谁?”

“唔!”这话一出。云峰赶忙捂上了嘴巴;众女也是纷纷现出了一幅忍俊不止之sè;诸葛菲强忍着笑道:“文君妹妹;你自已都说了;你不就是庾文君吗?”

“啊?”庾文君这才反应过来;小脸蛋一瞬间腾上了一朵红云。却又不服气道:“这不算;是文君自已失言;诸葛姊姊;你能把这么多姊妹分辩出来才是本事;都不要说话。”

众女果然抿嘴不语;均是面带微笑看向了诸葛菲。

“这”诸葛菲傻眼了;如果不发出声音。她连小兰雄都分辨不出来。

云峰摇了摇头;无奈道:“诸葛女郎;你现在最紧要的是休息;不能用眼过度;小兰;替你们家女郎把眼睛蒙上;咱们赶快出去;诸葛女郎需要好好睡一觉。”

“嗯!”小兰取来白布;把诸葛菲的眼睛重新扎起。

诸葛菲的俏面现出了一丝意犹未尽之sè;周围的一切。放在正常人眼里是再普通不过;但对她来说;全都是那么的好奇;她还没过足瘾头呢。

张灵芸暗暗叹了口气;微微笑道:“诸葛姊姊。云郎说的不错;你是该多休息;其实;姊妹们都能明白你;不过;你必须要忍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一切都会好的;好了;你好好休息罢;咱们都出去;不打扰你了。”说着;转身向外走去。

众女鼓励的鼓励;祝福的祝福;没多久;就全都离开了屋子;出来之后;云峰向荀灌娘问道:“老师;您是不是现在要走?”

荀灌娘看了看裴妃;点点头道:“裴家姊姊不方便在宫里久留;是该早点回去;为师也要陪着她。”

云峰又嘿嘿笑道:“弟子也有好久没侍奉您了;今晚;就在您那里过夜吧。”

这话一出;大后磐媛芳心一紧;连忙看向了衣通姬;衣通姬的俏目也现出了jǐng惕之sè;只是草香幡梭姬芳心暗喜;她千盼万盼;都在盼望着能有接近云峰的机会。

但她们都知道;能做主的只有张灵芸;于是;三双美目带着各异神sè投向了张灵芸。

张灵芸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云峰一眼;叮嘱道:“那你就去吧;这两天如果没别的事;多陪陪师尊好了;对了;来回坐马车;不要让人看到。”

云峰摇摇头道:“马车是得坐;但为夫会适当暴露出身形;真要有人偷窥;其实反倒是好事;说不定能借此机会;把朝庭布于长安的情报网连根拨起;如果与刘琨有关;或能拷问出一些刘琨的情况;更是再好不过。”

张灵芸这才明白了云峰的意图;说实话;她早有心把朝庭的细作给端掉;却苦于全无头绪;如今云峰以身作饵;虽冒险了些;但不失为一可行之计。

张灵芸略一寻思;就向苏绮贞道:“绮贞;你得多留个心眼了;尤其是师尊宅院附近出现的各sè面孔一定要留意。”

苏绮贞拱了拱手:“姊姊你放心便是。”说完;快步离开;显然是去做起了有关的布置。

“老师、裴夫人;咱们也走罢。”云峰向众女挥了挥手;搂上荀灌娘的纤腰;转身而去;大后磐媛只得与衣通姬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和满心欢喜的草香幡梭姬跟了上前。

几人刚一走远;庾文君就忍不住提醒道:“大师姊;你这么放心将军啊?他要是偷嘴怎么办?磐媛她们可是不敢反抗的;师尊多半也管不了将军。”

张灵芸苦笑道:“那又能如何?说实在的;云郎能一直忍到现在不碰她们三个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这三人身为异国女子;国破家亡;亲人尽丧;被万里迢迢掳来中土;也很可怜;算了;师姊也不管了;他真要纳了;就由得他吧;不过;咱们可不能主动成全;必须得云郎自已提出来;就看他什么时候开口。”

众女均是暗暗叹了口气;纷纷把目光投向了那三条玲珑窈窕、越去越远的背影;目光中;带着丝怜惜;也带着点祝愿。

而云峰在宫内就钻上了载着荀灌娘诸女的马车;向着裴妃的临时府宅驶去。

马车的空间不算大;原本坐五个女人还能勉强凑合;这一塞进个大男人;就显得拥挤不堪了。

也不知是存心还是有意;云峰最后一个上的车;偏偏挤在了衣通姬与大后磐媛中间;令她俩立时如坐针毡;浑身绷紧不强动弹;反而是草香幡梭姬稍稍向前缩了缩;让自已的半边胸脯挨上云峰的后背;借着马车的颠簸;一摇一晃;轻轻点触!

身处于三股各有特sè的幽香当中;再加上肩头那一阵阵软腻腻的感觉传来;云峰不由暗道**。

荀灌娘偷偷看了云峰一眼;就把脑袋拧向了一旁;她心里有鬼;不敢主动挑起话头。

云峰却不会放过她;硬挤了丝委屈挂在脸上;这才道:“老师;您不是打过保票把她们三个许给弟子了吗?您看;回来这么久了;都不见您与灵芸提过;刚刚给诸葛女郎治眼疾;弟子也忘了提醒您;您打算什么时候去和灵芸说?”

“啊?”荀灌娘一慌;连忙道:“这个如今衣通姬与磐媛都对你有些抵触;强来总是不好;你说是吧?其实都怪你;总是欺侮人;害得她们看到你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躲都躲不及;如何敢与你成亲?还是过一阵子;你先改改;对她们好一点;改过来再说。”

这话一出;荀灌娘顿时松了口气;心里也有些得意;就连裴妃都不自觉的丢了个赞许的眼神过来;大后磐媛更是目泛挑衅;以眼角的余光瞥着那人呢!

只有云峰;目瞪口呆;怔怔看着荀灌娘;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现在谁都会了啊;分明是不知道该如何向灵芸开口;这倒好;把责任全推给了自已!

好一会儿;云峰才晃了晃脑袋;转头问道:“草香幡梭姬;你说孤可有欺侮过你?”

“没有;没有!”草香幡梭姬不假思索道:“幡梭姬的xìng命全蒙大王所赐;大王又怎会欺侮幡梭姬?”

云峰满意的笑道:“老师您看;弟子何时欺侮过人?”

荀灌娘没好气道:“你问草香幡梭姬有什么用?她心向着你;你问问磐媛或者衣通姬;你们不要怕;有什么说什么;姊姊与你们的师尊都看着呢。”

云峰向左右二女分别看了看;衣通姬神sè淡然;令人摸不透她的想法;大后磐媛则是嘴角微翘;一丝得sè隐现。

‘就她了!’由于是跪坐在厚厚的褥子上;脚板向上;云峰缩回一只手;很容易就握上大后磐媛的秀足;指尖放在她的脚心位置;轻轻一点;随即收回。

大后磐媛刚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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