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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坏男人启示录 2-情在不能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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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弱则刚  凌某人  我常觉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你好」这
是一句很沉重的话。对于说者、听者皆然。

 有时候旁人一句为我们好,但这个好不见得是我们自己想要的。可是对方
(无论他们是朋友、师长或家人)说的那样诚心,总觉得我们若回绝了如此的
好意,好像显得自己不识好歹。

 同样的,当我们心里对关心的想着:「我做了这么多,还不都是为了他?」
时,是不是也常在无意间过度声张了自己的主权?

 不妨想想,当我们接受了人家对我们的「好」时,伴随的往往是对方的有所
期待——期待我们的回馈。这些回馈可能只是很简单的一点:「你是不是应该
对我心存感激啊?」、「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回应啊?」

 也可能是复杂的一点:「我都对你这么好了,你是不是应该把那张中了两亿
乐透的彩券送我才够意思啊?」……啊,不是啦!我是说以身相许什么的。

 如果对方期待的回馈是我们给不起,或不愿给的,偏生我们又无法不接受对
方的「好意」时,那真正是让人如铁锁横江,上下都为难。

 因为这样反复纠葛的想法,于是写了成萸和符扬的故事。

 其实男主角对她的照顾、对她的好,看在许多人眼里,应该是很欣羡的。连
凌某人自己一面写都在一面想:你这个女主角你不要太拿乔,人家符扬可不是
对每个女人都这样的。

 但女主角心里就是没有那样的情绪,时间未到,无法回应他的感情,又能如
何呢?

 正如女主角想的,符扬的感情太早,她的领悟太晚,这两人的频率总是错开。
幸好最后两个人还是接上了,没有让下半生徒然错过。

 当然,写这段话绝不是告诉亲爱的读友们,以后不要对人家太好!呃啊,这
个世界已经够冷漠了,不要再让人间温情变冰窟。

 不过,即使我们的出发点是为了别人,还是要考虑一下对方的心情。这不只
是为了别人,也为了我们自己。否则到时候自己苦哈哈付出一堆,以为做了多
少对人家好的事,结果反而被搞得一肚子气,我们自己也没什么快乐的,不是
吗?

     

 《情在不能醒》完稿之后,凌某人真是大大松一口气。

 呜呜呜,终于破除挂系列名会夭折的魔咒了,「坏男人启示录」第二本问世
啦!

 以前常接到读友们来信,嗟叹道:「为什么言情小说的女主角往往是弱者呢?」、
「为什么都没有人要写一个很强势、很强势的女主角呢?」、「为什么不能有
一个女主角像一般的男主角那样,把他们践踏在脚底呢?」

 其实,凌某人并不认同所谓的「强」,就是去践踏对方、侮辱对方、欺负对
方。我也不认为,那个被欺负、被践踏的就一定弱到底。

 这么说好了,在感情的世界里,男人的「强」,和女人的「强」,应该是展
现在不同的层面上。如果认为女主角表达感情的方式,要跟男主角的方式一样
强势,那才叫做「强」,这样的观点有点像是要求在两性平权中,男人能扛一
百公斤,女人也就应该扛一百公斤一样。齐头式的平等,其实是最不平等的。

 男人女人在感性观点上,构造本来就不同,表达方法自然也不同。我也喜欢
写女主角强,但不爱女主角们是那种争强斗胜式的强。这种方式叫「好强」,
而好强的人,性格和眼光不够柔软,反而容易屈折。

 我认为,一个所谓「强」的女人,应该是心灵与意志上的坚毅,最终能驯服
对方,让对方心甘情愿爬到脚边来舔高跟……咳!总之就是服帖到底啦(不小
心露出女王的真面目)。

 而这样的目标,即使是一个柔弱的女人也能够办得到,并不一定得跟男主角
争个你死我活才可以。

 所以在「坏男人启示录」里,男主角普遍都「坏」,个个脾气都像颗臭石头,
女主角则相对弱势,性情软如水,看起来好欺负得不得了,其实啊,咱们这个
自然界里可是水滴石穿的!

 好了,这次的字数不小心写到爆表,一下子逼进十三万字去,所以后记得缩
一下水,请读友们见谅则个,先就此收笔。

 想写e…mail给凌某人的读友们,请寄:shufenlin@mail200O。。tw

 实体信请寄:台湾台北市南京东路五段234 号11楼之3

 

… 第一章  「吹口哨,向前行,寻求快乐人生;肩并肩,去踏青,野外
好风景——」

 稚嫩的歌声从矮木丛中飘出。脆生生的嗓腔如银铃一般,唱的也是快乐开朗
的曲子,语调却充满浓浓的哀伤。

 「旭日升,照当空,彩霞已无影踪;流水青山美如画,尽入眼帘中——」

 歌声幽然而止。

 成萸仰头看着一望无际的天空。层层的灌木包围住她幼小的躯体,她眼中看
出去的世界只有天,只有地,以及她自己,茫茫人烟里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

 通常八岁的小女孩在大大的花园里落了单,都会感到惊慌害怕的,她却没有。
因为她知道,她也没有多少亲人了……

 成萸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窝成一团圆圆的球。这种蚕茧般的包裹,让
她感到安心。

 爸爸以前告诉过她,越难过越害怕越痛苦的时候,越要唱开心的歌,这样子
自己才会开心起来,就不会觉得那么难过那么害怕和那么痛苦了。

 「青天高高,白云飘飘,太阳当空在微笑。枝头小鸟吱吱在叫,鱼儿水面任
跳跃——」微弱的曲调再度从矮树丛后飘起来。

 因为爸爸喜欢听开心的歌,所以她总是学开心的歌唱给他听。其实成萸知道
爸爸很痛苦,因为她偷听过护士姊姊的交谈,她们都说「化疗」真的不是人受
的。可是爸爸在她和哥哥面前,不管肉体上多痛苦,总是会笑着鼓励他们,要
他们别害怕,然后跟她说:小萸,唱歌给爸爸听,唱开心的歌……

 「花儿盛开,草儿弯腰,好像欢迎客人到——」成萸哽了一下,用衣袖擦一
擦滴下来的泪水。如果爸爸知道她一个人躲起来哭,一定会很伤心的。

 可是,可是,可是爸爸不会知道了啊!心里一个小小的声音告诉她。爸爸已
经死掉了!今天是他的葬礼,所以你才会穿一身黑,心情这么难过啊。

 死掉了的人还是会知道的。她反驳心里那个小声音。哥哥跟她说过,死掉的
人会去一个叫「天堂」的地方,从天堂上看他们在地上的亲人。爸爸一定会看
到她在偷哭的,不行,她要勇敢一点!

 成萸又用力地抹一抹泪水。

 灌木丛窸窸窣窣地动了起来,不一会儿,一双手拨开枝影,加入她小小的世
界里。

 「小萸,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她哥哥成渤轻触妹妹的小脸蛋。

 「哥哥……」成萸哽咽了一下,扑进仅存的亲人怀里,放声大哭。

 成渤轻叹一声,抚着她的发提供无声的安慰。从现在开始,他们兄妹两人,
真正是相依为命了。

 使劲地哭了一阵,心头的悲戚稍稍得到发泄,成萸吸吸鼻子,勉强自己收住
泪,从哥哥怀中抬起头看着他。

 「哥哥,以后我们要怎么办?」她低低问。

 成渤看着妹妹眼底的惶惑,蓦地一阵鼻酸。一个八岁的小女孩,不该有这样
苍凉的眼神啊!

 「我想……我们还是到大伯家再住一阵子,等哥哥满十八岁了就出去工作,
到时候我们再自己租房子,搬出来住好不好?」十四岁的大男孩刚进入变声期,
嗓音听起来时而低、时而高的,有些怪腔怪调。

 成萸垂丧地低下头。「伯母很讨厌我们……她不会想要我们再回去跟他们住
的……」

 其实,不只伯母,阴晴不定的伯父也让她感到害怕。她只希望永远不要再回
到那间屋子里!

 成渤心里一阵酸楚,勉强自己用振奋的语气说:「不会啦,再住也不过这几
年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爸爸的丧事已经忙完了,接下来哥哥找个送报生的
工作,平时不要向大伯他们拿零用钱,就不会有太多问题了……」

 说到底,他自己也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对于未来,他并不比小自己六岁的
妹妹有把握多少。

 成萸很想说自己不要回大伯家了,可是小小的年纪也知道,他们兄妹俩没有
太多选择,这个时候不应该再给哥哥添烦恼了。

 一直以来,家里都是哥哥在照顾她。妈妈生下她不久就去世了,所以她对母
亲并没有太多印象。等她两岁大的时候,爸爸又得了癌症,从她印象所及,父
亲一直都是在跟病魔搏斗。有时候她很想赖在爸爸的怀里尽情的撒娇,可是哥
哥说,爸爸身体很痛,要小心,别压着他了,所以她已经习惯压抑住小女孩爱
玩爱闹的天性,每天就是陪爸爸做一些很静态的活动,然后学很多很多很开心
的歌给父亲听。

 母亲是个孤儿,所以他们没有母系的亲戚可以依靠。而父亲这边,爷爷奶奶
在成渤出生不久便去世了,几个叔叔伯伯几乎不太有往来。

 从父亲确定染上骨癌开始,家里唯一的经济支柱便垮了下来,兄妹俩尝尽了
人情冷暖。

 他们父亲千方百计的联络上大伯,希望在他住院期间,能够收容自己的两个
小孩。于是过去三年间,成家兄妹便在大伯家捱了下来。

 爸爸虽然没说,兄妹俩却是明白的,他们大伯夫妻对父亲多少有着心结。

 父亲的几个兄弟都是蓝领阶级,从事的是社会最底层的劳力工作。独独父亲
从小异军突起成绩优异,让爷爷当年不惜借贷也要送父亲出国念书。

 可惜念了一年花费就超乎一开始的预期,父亲只好辍学回来,凭着英文能力,
考了教师执照,在花莲的一所国中当起了老师。国中老师的收入虽然不多,却
也是受人敬重的师表一辈。看在身为长子的大伯眼里,心里不得不发酸。

 大家都是一母所生,凭什么弟弟就是坐办公桌,赚轻轻松松的薪水,自己却
得在建筑工地里冒着生命危险,赚那一天有、一天没有的劳力钱呢?

 大伯夫妇向来就觉得爷爷偏心,后来看父亲因病弱而一事无成,同为兄弟当
然不至于兴高采烈什么的,但心里隐隐有种「看吧,你喝过洋墨水也没有比我
们高明多少」的出气感。

 再说,大伯自己家里也有妻子儿子要养,并不比他们宽裕多少,而且建筑工
地的工作,也不是时时都有,这几年房地产的景气很不好,建商推案量锐减,
连带也影响到大伯一家的收入。如果有工作做才好,没工作做的时候,大伯往
往可以喝上一个下午的闷酒,越喝脸色越阴沉,看她的眼光也越森冷……成萸
打个寒颤。

 再加上大伯母也不是有器量的女人,他们若想在伯父家再熬过四年——不必
旁人说,年齿轻稚的成萸也明白,这段时间,不会好过。

 成渤看着妹妹垂头丧气的模样,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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