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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戏君侯-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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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些东西吧?”
    白凤染却不受他话语影响,只是不紧不慢地躲避着我们的攻击,嘴角露出隐隐的笑来:“你猜呢?”
    对此,她不引以耻,反引以为荣?
    我暗叫不好,瞧她笃定的神色,她引来的人,定是足以能和我们抗衡的“这么说来,你所做的一切,也不是为了福安公主了?”我问道。
    “福安公主?”她笑了两声,“她算什么东西?自以为施了点恩,人家就要粉身以报,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心底迟疑了又迟疑,忽想起了在古籍本子里读的那句墨家名言:手足胼胝,面目黎黑,役身给使,不敢问欲……缓缓地道:“你也是墨门的人?’,她面色忽沉:“你怎么知道的?”
    我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墨门之人居然潜伏在了李泽毓的身边!”
    她轻轻地道:“墨门之人,无处不在,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说话之问,远处传来两声轻啸,青瑰脸露喜色,掏出笛子相和,这个时候,天际渐渐现了光明,山崖道边,三两个人影迅急而上,渔人,农夫,还有一位身穿衙吏官服。
    他们脸孔釉黑,面色沉沉,来到我们跟前,并不参战,眉头微皱:“十五妹,你唤咱们做什么?”
    白凤染有些失望:“就你们几个?”
    那渔夫面露讥色:“平级之人只能招唤平级以下诸人相帮,你这都忘了吗?”
    “就是,你我都是十五级,难道还想招比你高一级的人来相帮不成?”
    那农民道。
    那衙吏想了一想,“我差点忘了,我已升至十四级,理应不该过来的……”他拱了拱手,“我就不陪你们了。”
    说罢,转身就想走!
    我明白了,和叶萧对望了一眼,笑了:“白校尉,还以为你多了不得,原来不过是墨门之中的平民。”
    白凤染脸色一变,手掌一翻,从袖口里拿出一块木片儿似的东西,晃了晃,道:“我早已连升两级,怎么你们都不知道?”
    那衙吏这才止住了脚步,和渔夫农民齐齐下跪行礼。
    那木纹之上,有十三道柳叶般的花纹。
    叶萧忽地附在我的耳边:“这个东西,我也有。”我回头望他,他再道,“咱们街上混的时候的手艺,我还没丢……你放心,我没从那老妖婆身上拿,不过她身边的那些宫女么……嘿嘿”他从袖笼子里递了个木片子给我。

    第一百四十七章 骗

    我顺手摸了摸,顿时无语,这竟是五条柳叶的。
    叶萧回头叹道:“十三级?哎,是官中的九品芝麻官啊,你们也太不知上进了一些……”
    白风染没招来几个人,神色由笃定变成了惶惶不定,听了叶萧之话,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叶萧斜着眼望她:“我们为何知道你是墨门中人?就凭这个!”
    他手一扬,掌底赫然是一个三片柳叶的木片儿。
    十几级到三级,相差得太远了,那三个人当既头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白凤染惊得面无人色,左右看了看,不情不愿地跪下。
    配合着叶萧,我便也亮出了手里的木片儿,白凤染先是迟疑,“你们真是墨门门徒?”
    我道:“墨门门徒,遍布农桑工贾,你敢置疑?”
    白风染当既低头:“不敢,小女不敢。”隔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原来您是墨门之人,难怪处处和晋太子做对,小女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以前得罪了您了……”
    我垂着眼道:“好说,好说。”
    叶萧另三人道:“既是一场误会,你们三个也不必留在此地了,我和十三妹有话说。”
    其中的渔夫抬起头来,眼有艳羡之色:“大人等级极高,是不是经常见到巨子?可否给我们破格引见?”
    叶萧垂了眼眸道:“好说,好说,今日我们既是见了,引见不过是举手之劳。”
    那三人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白风染脸色青红不定,跪在地上不敢出声,我见她身上衣服没有穿好,半露出里面雪白的锁骨,顺手从地上拾起披风,披在她的身上,道:“起来说话。”
    我笑道“原本我就有些怀疑你的身份,因此才做此一举,用以查证,你别放在心上。”
    白凤染松了一口气:“原来大人看出我是六禁之人,所以才出手试我?”
    六禁之人?是什么东西?这又是墨门的规矩?
    想及白凤染的情形,我不由一惊,想起古籍上记载的宫闱秘闻,世家大族有女入宫,如封为宠妃,便会从同宗之内选几名庶出女子一同进宫陪伴,但为了保存家族之势,使同宗之女不得内讧争宠,分薄帝王之爱,那几名女子便要行禁断之术,击落子宫,服食药物,变成如同太监一般的人……这等禁术太过残忍,渐渐遭人唾弃,墨门居然拿这个来陪养门人?
    我小心地道:“这镇子里,不知道有多少象你这样的?”
    白凤染脸上发出光来:“一般的人,怎么能有资格成为六禁之人?我们由巨子亲自挑选,日后要挑起墨门大梁,实现天下大统,怎么能随便!”她看了我一眼,“当然,和您相比,小女只是晚辈,小女哪比得上您,为了墨门,与晋太子楚君侯虚与伪蛇同,左右逢源,为一统大业立下汗马功劳。“我沉着脸点头……看得出来,她对我依旧疑心重重,为免露出破绽,我纵有满腹疑问,也不敢问得太多,只道:“行了,陈老实的那位娘子,是你藏了起来吧?大家既是目地相同,便请你将她请了出来。”
    白风染连连点头,“不错,小女得知青瑰那女人要私底下来点翠镇,我便跟着,就看到她来到青木崖,把陈老实的娘子推了下崖,幸好我在崖,扯开斗蓬兜了她一下,才使她豪发无伤,青瑰潜进陈老实家里打探,我将他的娘子藏了起来。”
    我继续沉着脸:“如此说来,你一定从他娘子身上查出来了?”
    白凤染神色颓然:“小女自得巨子器重,一直要为墨门立下大功,原以为这次定是机会,哪知道这女人一言不发,我一逼她就昏,要不就哭哭泣泣,什么都问不出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屋门走了进去,推开当中那桌子,揭开地板,露出黑黝黝的洞口,果不其然,洞下传来了呜呜的抽泣之声。
    白风染讨好地道:“两位大人请等一等,待我将她提了上来。”
    我和叶萧点了点头,她便匆匆下了洞口,隔不了一会儿,果然提了一位哭得象泪人儿一般的少妇上来。
    那少妇一见我们几个,又差点昏了过去,白凤染道:“你们看看,就是这幅样子,还没问,就昏了。”
    我对白凤染道:“你先出去,有些话,我们想单独对她说。”白凤染面色迟疑,我便道,“放心,你的功劳,我们会报上去的。”
    她脸上露了喜色,转身出了屋子,还体贴地替我们关上了门。
    为免白凤染起疑,我便直接对那妇人道:“你家相公叫我们来救你的……”
    那妇人却只是缩成一团抽泣。
    叶萧在门边望风,向我示意,我便知道白凤染还在附近,急道:“怎么,你不相信?”
    她这才抽噎着抬起头来:“奴家不认识你们,奴家被人关在这里这么多日了……”
    她这是要我们拿出凭证了?我原以为她已经死了,哪想到她还活着,哪里来的凭证?
    我皱眉道:“如果不是你相公相告,我们又怎会知晓你来这青木崖采香?你一个妇人,敢独自一人来此采香,也算得上有胆量,听闻这青木崖,可不算太平……”
    她微微苦笑,“青木崖原来是不太平,可这崖边的沉香都采得差不多了,镇上的人全出海采香,哪还顾得了这里,因此,小妇人才独自一人来采香的……两位是外乡人吧?”
    白风染说的话也不尽不实?
    两次被人评为外乡人,我有些腆然,心道幸好误打误撞,叶萧偷了楚太后身边侍婢的牌子,我们才能骗得过白凤染,要不然,被她那番言语一胡弄,再被几个墨门的人一围攻,我们能不能脱身还是问题。
    我越想便越觉得这墨门真是深不可测,手段匪夷可思,竞能让白凤染甘心情愿自残替其卖命,我们得更加小心才行。
    叶萧向我打了个手势,我低声道:“我们可以带你去见你相公,但你得配合我们才行!”
    她抬眼来,脸上泪水纵横:“要奴家怎么样配合?”

    第一百四十八章 腰牌

    叶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下子拉开了门,白风染冷不防地暴露出我们面前,脸色讪讪,“劳烦大人审问这女人审了许久了,小女备下了些茶点,大人过去用些茶?”
    我盯了她一眼:“你也听到了,我们要带她去见她的相公,你可有什么建议?”
    白风染垂头:“一切都听从大人吩咐。”
    要把陈老实的娘子偷偷地运进去和他相见,而不能让青瑰知道,却是一个十分难办之事,我和叶萧商量了许久,也商量不出一个办法来,到了傍晚,正无计可施之际,青瑰使人来唤我。
    等我一进门,便沉着脸道:“大哥要离开了,今儿晚上,你和我一起和他一起用膳。”
    我心中奇异之极,心道她这又是在唱哪一出?又想着今晚她既是和李泽毓一起,那么便没有机会去理陈老实之事了,让叶萧趁隙将他的娘子送了进去,让他们相见,只不过,要有青瑰的腰牌才行。
    从她身上偷个腰牌,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可事实证实,这小菜不是一碟,是一大碟。
    我跟着她左晃右晃的,寻找下手的机会,可她对我警意颇深,每接近她一步距离之内,便会被惹得她直盯着我,一直到了晚膳之时,我也没能偷到那腰牌。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带着我和李泽毓用膳,照道理来说,她应该巴不得我再不见李泽毓才是,可为了那腰牌,我也只得跟着。
    一路往李泽毓的住处走,青瑰脸色都不太好,我不敢打扰她,只是沉默地跟着,临到中军帐的时侯,她倒是回过头来叮嘱:“象那次一样,只斟酒就行了。”
    她眼底厌恶之色一闪而逝,她对我的厌恶我早已习惯,因此倒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李泽毓从民居搬回了中军帐,如此说来,他身上的病已经大好了?
    真是可惜,我心底想到。
    走进中军帐内,桌面上已布好了菜肴,侍婢四周围地立着,一丝儿声息都没有,李泽毓沉默地坐在上席,前堂之上有一名歌女弄着琵琶唱着东风烈青瑰直走到他的下首坐下了,他连眼都没有抬一下,青瑰便示意我去斟酒,笑道:“大哥,您说她斟酒斟得好,今日我便带了她来,为你送行。”
    李泽毓斜着眼望了我一眼,“恩,倒吧。”他把酒杯伸到了我面前。
    我是不怕他瞧出我的真面目来的,说实在的,在绮凤阁之时,我所受的训练便是内敛眼神,装什么象什么,也从来没有人察觉过我的身份,但他那一眼,淡金的眼眸似是夏日里的湖水鎏金,溢出碎金般的光来,象是隔了厚厚的屏帐也将人看得一清二楚,使我的心扑通一跳,但瞧得仔细一些,他的眼眸半垂,只剩下了做卷的眼睫毛盖着眼眸。
    我将酒壶拿起,把酒倒进他的壶内,他拿起酒杯饮了一口,什么也不说,喝完便把酒杯放下,示意我斟酒。
    青瑰示意侍婢把手里提的篮子打开,笑道:“大哥,近日你的伤既是大好了,口味定是寡淡,想起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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