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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戏君侯-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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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的身子跌在地上。
    我回头一望,师傅衣服微动,收回了手。
    “师傅,你干什么?”
    师傅的语气全是沉寂:  “月牙儿,你不能杀他,他……是左德贤。”
    “左德贤是谁?名字起得德贤就不能杀么?”我怒了,  “师傅,你想让他再把我们烧成烤猪?”
    师傅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叶萧拉了拉我,止住了我冲口而出的话,低声道:  “月牙儿,你再想想,你师傅姓什么?”
    我师傅姓左。
    他名叫左清秋。
    我忽然明白了,更怒:  “师傅,这位是你的亲戚?正因为是你的亲戚,所以你让他烤了我们?师傅,不是我劝你,如果这是你亲戚,也是一位极品亲戚!一般的亲戚只贪钱,想在你家吃点霸王餐什么的,这一位可不同,他要烤我们的肉,炸我们的油啊,师傅!”
    我觉得说得声情并冒,我眼泪花儿都出来了,我都……
    叶萧叹了口气:  “酥油饼子,有时我和你在一起,很受侮辱的。”
    我迷惑:“受什么侮辱?”
    叶萧透过铁笼子望屋顶:  “智力受侮辱……很多人都不明白,象我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和一位白痴级的人混在了一处?还有人劝我,和那白痴呆久之后,会被传染……”
    我:  “……”
    孟不凡显见着没听清楚我们的插语打浑,倒是把师傅的话听明白了,他的嘴唇开始哆嗦,那种表情,就仿佛有人在他全身赤裸时把沐房的四面墙壁给拆了,四周围站的全是人。
    “左德贤?左德贤?”他神情似喜,又似忧,  “这个名字,许多年没有听见人提过了。”
    我大声道:  “就是这个名字救了你,你还想怎样?把我们放出来。”
    叶萧一把捂住我的嘴:  “酥油饼子,你别说话了,此等时候,你再说下去,小心你师傅拿大嘴巴抽你。”
    我吓了一跳,回头望向师傅,果然,师傅脸上的哀色减了不少,额角冒着青筋。
    我扒着叶萧的手,向他直眨眼,他警惕地道:  “酥油饼子,你不会再做怪了吧?”
    我向他连连点头。
    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我,还摆出一幅随时准备扑了上来重堵住我的嘴的防备模样。
    忽地,我听到了扑哧一声笑声,我们朝师傅望过去,却见师傅表情舒展,笑容从眼角眉梢扩散开来,他忽尔叹了一口气:  “月牙儿,你说得对,左德贤么,不过是个名字。”
    叶萧松开了捂住我的手,和我对望了一眼,  “你师傅是不是也被那幻玉弄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孟不凡显着比我们更迷惑,朝着我们挨个儿地望过去,把视线又盯在了师傅的脸上,  “你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极轻极缓,竟带着些祈求,  “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是什么人?没有人在进到这里了,还不感觉害怕,还能谈笑风生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转头全望着师傅,齐声道:  “师傅,你便把你的名字告诉他罢?”
    很显然,孟不凡从来没经历过这等情况,在他的眼底,被关在这铁笼子里的,差点被烤成了流着油的烧猪的人,怎么可能还可以谈笑风生?
    他不知道,应该担心的人是他自己,如果不是师傅,他现在已成了躺在地上的一具尸首了。
    我不忍心提醒他,要做烧烤,就得一次性成功,做了一半又不做了,到头来变成烧烤的人就会是他。
    
    第一百零六章 钗子
    
    师傅撞翻了我的小刀子,我便拔下了头上的钗子,做为一个好的杀手,能够将什么都转成武器。
    我等着,等着孟不凡进入我的有效击杀范围。
    师傅的这个极品亲戚,只会给他添麻烦!
    师傅没有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便是不想认他这个亲戚,这世上么,既如此,就让我替他永绝后患吧。
    我甚至想好了,到时候应该怎么样安慰师傅,亲手给他做一次饭?
    任谁,都不能凭借亲戚的名义把人变成烧烤!
    我虽然喜欢吃烧烤,但确实很恨那把人变成烧烤的人。
    我捏住了手里的钗子,玫瑰做成的花瓣,金属的边缘很锋利,可以顺利地飞进孟不凡的喉咙,一击便中。
    可正在此时,孟不凡却是唤了出声:  “你是左明,是么?左明?”
    师傅的名字叫左清秋!
    他是他隔了几辈儿的亲戚啊!
    连名字都弄错!我感觉到手掌的钗子正要离掌而出。
    却听师傅道:  “不错,好久未见,父亲大人。”
    我手里的钗子一下子跌落在地上,脑子转不过弯来,重复着师傅的话:“父亲大人?”
    我转眼望向孟不凡,隔得远些,他光滑的脸颊如玉石一般散着光芒,而师傅,几曰不见,下巴上有短短的胡须……我脑中浮现出师傅三尺白须的模样,如果他们两人掉个个儿,我倒有几分相信。
    叶萧从地上拾起了钗子,递给我:  “酥油饼子,你怎么这么迟钝?”
    “你早知道了?”我道。
    “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如果你真杀了孟不凡,你师傅要把你切了喂旺财。”
    “旺财认识我,对我有感情,不会吃我的肉的……咦,你怎么不早提醒我?”我怒道。
    叶萧微微地笑:  “他把你剁成肉糜,旺财就分不清你是什么肉了……这等事情,还要人提醒?从他们两人的神情,你就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叶萧,难怪你在任务期间,总是被其它事物惊扰,所以总不能成功地杀人一次,你这么分析来分析去的,目标早离你十万八千里了!”我有点恼火。
    的确叶萧是个容易被环境影响的人,所以,他杀人的成功率极低,而我,一旦既定目标,便会一心一意。
    所以,显有失手。
    但今日,我明显不能再进行下去了。
    孟不凡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你真的是左明。”
    他往前走近了一步,我看得更清楚了,他一步步地走近,脸上的细纹便更清楚了一些,仿佛褪却了油彩的戏子,留下了全是带着些缺陷的真实。
    他的手有些颤抖,隔着铁栏,想要抚上师傅的脸,临到头了,却被铁栏阻隔,他道:  “你已经这么大了?”
    他自上而下地打量着他,视线停在了师傅的腿上:  “你腿上的伤,还痛么?”
    师傅摇了摇头:  “早就不痛了,你呢?”
    他笑了:  “这就好,这就好……”
    两人默默相对,眼波在灯光下流转,看得我忍不住大声道:  “那一位,师公……?你既是我师傅的父亲,大家都是亲戚,怎么还不将我们放了出来?  ”
    孟不凡视线落在我的身上,  “这一位,是你的媳妇么?”
    师傅咳了一声:  “她……她是我的徒儿。”
    孟不凡脸上忽地现了丝愤怒:  “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和你在她面前拜过堂的!你为什么不承认?”
    师傅吃惊地道:  “你怎么会知道?”
    孟不凡笑了:  “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位左德贤了,楚宫之内,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我得知消息,想去见你,哪知还是晚了一步,被那个贱人发现,派人四处围堵,可她怎么能找得到我?她永远不会知道是我!”
    他说话颠三倒四的,但我总算听得明白,这孟不凡很关注楚太后的一切,所以,派了人在楚宫守着,终于得知他这儿子成婚的消息,想见他这儿子一面,却哪里知道,被楚太后查觉了。
    师傅垂下了头:  “这么多年了,自那次你走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你,,
    孟不凡表情狠利:  “不是我不见你,而是她不让我见你!她说什么,说别让我将你带坏了!”
    他在笼子外踱来踱去,瞧得我直着急,他到底什么时候才把我们放出笼子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我的儿子,是我自己生的儿子,她有什么不放心的?”孟不凡嘶声道,  “她就是这样,什么都要她自己做主!她让我力争上游,便不惜散尽家财,为的就是博一个好名声,以便兴孝廉,她要我给乞丐送粮送食,我做不到,我闻到他们的味道就作呕……明哥儿,我只想咱们一家人好好儿的活着,开心就好,娶个妾室,也为了传宗接代,她怎么就不明白呢?”孟不凡一边在笼外走来走去,一边不停地说。
    我想起楚太后所说,他们夫妻反目,全因为楚太后送粮食给乞丐,这样才得了一纸休书,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个原故?
    “自古以来,夫为妻纲,为什么她就不明白?有她在家里,我实在喘不过气来,她什么都知道,知道我读什么书便能高中,知道送什么礼物给师长,便能得到青睐,甚至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得到好的官声!”孟不凡道,  “她什么都知道,还要我做什么?”他抬起头来,眼睁睁地望着师傅,  “明哥儿,她甚至要走了,都算计好了和离,把你带走,让我无立锥之地,这么多年,我躲到哪儿,她的影子就在哪儿……”
    他锤着头,神情痛苦之极,走近前来,握住了铁栏杆,我见势,觉着可以趁虚而入,于是好生好气地同他商量,  “师公……您心底的苦闷,我们都明白,要不,您把这笼门打开,让我们来开解开解你?”
    可我失望了,他压根仿佛听不见,松了铁栏杆,往场子中央走去,又开始来回踱步,嘴里边喃喃,  “她夺走了我所有的亲人,我的娘亲,我的儿子,我的一切,她走了,把一切都带走了,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我再接再励:  “师公……您想知道怎么办?这还不容易,把铁笼子打开,我便告诉你怎么办。”
    叶萧在一旁道:  “酥油饼子,此时此刻,我对你的敬佩又达到了顶点,无论什么时候,你这锲而不舍的劲儿,总会让人刮目相看。”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  “你不想出去?不想出去你就呆着,别碍事!”
    叶萧道:  “酥油饼子,这等如泣如诉的场影,就没有让你些微感动?”
    我低声道:  “你没看出来?这师公脑子有些不正常,最不正常的,便是年纪这么大了,依旧弄得这么年青,这种人,对我们杀手来讲,是最不确定的因素,弄个不好,他便发狂了……”
    叶萧道:  “不会吧?你没看到咱们被火烧了之时,他也救了我们?”
    我们俩人正嘀咕的当口,孟不凡直逼近了铁笼子,对着师傅:  “今日咱们既见了面了,日后,你便不要走了……”
    他从袖袋里拿出钥匙,打开了铁笼子,牵起了师傅的手,把他牵出了笼子。
    师傅比他还高半个头,脸上的胡渣比他还多,可他却偏偏做出个慈蔼和善的慈父模样,牵了师傅的手出去,象牵着五六岁的孩子,把我和叶萧都看怔了。
    师傅走出了笼子,我们正要跟着,可哪里知道,匡当一声,这孟不凡把笼门重关上,还锁上了。
    我怒,很后悔刚刚为什么不使出轻功挤出门去,大声道:  “师傅,师傅,您就不管管,他又把我们锁着了!”
    师傅也很意外:  “父亲,为什么将他们锁着?”
    孟不凡笑了笑,眼波正停留在师傅脸上,瞧都没瞧我们:  “我们爷儿俩好好说说话,别让人打扰,你那媳妇,话太多了!”
    师傅无可奈何,回头道:  “你们便在里边多呆一会儿。”
    有师傅保证,我很放心。
    叶萧在一旁嘟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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