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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公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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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漠淡然的态度不但没有阻止女人的投怀送抱,反而成了致命吸引力,狠狠地抓牢了每一双投注在他身上的眼光。

尤其在他的妻子:邹子柔去世後的这一年之间,多少妄想当上皇甫太太的女子,成天围绕在他身边,企图获得他一抹青睐。

五十坪的空间里,是一色清爽的淡蓝,有点像衬映著碧海的天空,在里面工作,会让人不自觉放松。

门开,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孩走进,她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捧著卷宗,利落而迅速的脚步声,让皇甫不用抬头就知道来者是谁,那是他的专属秘书——童昕,从小弟阿手中把她要来,她跟在他身边已经整整五年。

五年,可以证明很多事情,除了她的忠心还有……忠贞。

一个不自觉的笑意在嘴边勾勒成形。他没抬眼,仍然专注在电脑萤幕上。

“总裁,您的咖啡。”童昕一身浅灰色的套装,及腰长发在脑後盘成一个刻板发髻,盖住她清灵精练眼睛的是一副黑框平光眼镜,童昕的美丽被她用心隐瞒。

执起咖啡杯,他暂停手边工作,轻轻一个啜饮,他尝到她的滋味,香醇诱人……

只有他知道她的绝丽动人,只有他知道那身宽松套装下包裹住的身躯,线条有多么魅惑人心。

她走近,为他打开电脑中的行事历,然後像背书般,一条条念出今日工作程序。

“总裁,您今天的行程是——上午十一点钟和各部经理开下半年度的发展会议。中午一点,与您的岳父邹董事长、施董事长和他的千金施雨菱小姐用餐。下午三点,与郑经理谈北欧分公司的设立计划细节。晚上七点……”

“童昕。”他阻断她机械式的报告。

“是!”她尽本守分地停住,抬头等他的指示。

“中午你帮我们订了哪家餐厅?”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一丝不苟的表情。

“镜华西餐厅,那是施小姐最喜欢的一家餐厅。”她沉稳回答。

“你连她最喜欢哪家餐厅都清楚?你真是个最认真的秘书。”

这是讽刺?她不懂他话中含义,抬起眼直直注视著他,不畏不惧。

“你记得我父母亲、岳父母、亲朋好友的生日、喜好,你会让我每个朋友、下属在生日当天收到一份贴心礼物,我想我的好人缘是不是该归功於你,感激我有一个记忆力超强的认真秘书?”今天,他心中有怒,不想让她安然从他身边走开。

他总是把多余情绪倾泄在她身上,这是童昕多年纵容出来的坏习惯,两人都没费心思考过其合理性,一个倾心发泄,一个尽数承受,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

“不是记忆超强,也没有特意认真,我只不过是擅於作表格,记录您周遭的人事物。”她实说。

“好!那请告诉我,施雨菱除了喜欢镜华的牛排外,你还知道哪些关於她的事?”他是存心挑衅。

为什么挑衅?谁知道!就是胸口有股排不出的压抑,他要迁怒,而童昕是最佳承受处。

“施家、邹府和皇甫家族在三十年前,经济起飞的年代,带动了台湾的经贸发展,三个家族的老一辈长者感情交好,他们热心地促进年轻一辈结合,目前三家族中有姻亲关系的总计有五对,其中包括您和已故的总裁夫人邹子柔女士。

施雨菱小姐是施家第三代直系血亲中,惟一的女孩子,她喜欢宝石,尤其是祖母绿,但不喜欢钻戒;她偏好大红色的露背洋装,因为,她有一身吹弹可破的肌肤,她端庄有礼,是个家教良好的淑女。她也是您妻子最要好的闺中密友。”

她的报告不带个人观点,只是单纯的陈述事实。

“说得好!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你说,假如我不娶她,岂不是太浪费?”

“你们……”童昕脑中出现短暂的晕眩,他要结婚了,新娘是她……

咬唇倒吸气,有何分别?是她或是别人不都一样,总之,不会是童昕……早知道的,这些她老早就知道了,没道理还要揪肠摧心……握紧拳头,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她几百年前就学会无所谓了。

“今天中午的约会就是要商谈我们的婚事筹办,记得,两点半到镜华门口等我,我不想错过三点钟的会议。”他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感情,那是他在子柔临终前答应她的,不管乐不乐意,他都会为子柔办到。

“为什么?”这句话是僭越了,皱起眉,童昕的心拧扭成团。

她是无权问上一声为什么。他爱不爱施雨菱、喜不喜欢她,他几年几月几日将走上红毯,再度成为居家男人,这些都和她毫不相干,尽管她和他上了五年床,尽管她演了五年地下夫人,尽管她无懈可击地对他忠实了五年……她仍然是他的童秘书,“只是”童秘书呵!

他冷然瞧童昕一眼,带著寒意的眼光提醒她的越职。

一甩头,她继续刚才的行程报告。

“晚上七点您必须参加一个慈善募款餐会,这是为了帮助小脑症病童所举办。晚上十一点,总经理约您到星朋PUB,他希望您能到。早上和下午的会议资料我已经帮您输入电脑中,您可以叫出来看一下。”语毕,她站在他办公桌前,等候他接下来的吩咐。

连连吞咽几次口水,却吞不去喉间哽咽。童昕啊童昕,凭你精明一世,难道还看不出你对他和其他女人对他一样没有意义吗?他要的只是你的身体,再多的他只视为弃物,你的心、你的情、你的爱……统统是多余。

扯动嘴角想苦笑,却是难上加难,爱一个人……这样子够不够?可不可以停止了?一颗心摧残至此,还缝得起、补得回吗。

“我要一份施小姐的详细资料。”他淡言。

“是,在中午以前吗?”眼光对著地毯,藏起伤心、藏起落寞,她的骨气不准她落泪。

“不用,中午以前你赶不出来。”他否决她的能力。

“我可以的。”反驳他。眼睛一眨不眨地定在他身上,不离。

“我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

他眼里那抹狡黠是什么?算计?还是轻鄙?

“总裁,请吩咐。”她提醒自己的身份,放弃和他对峙。

“进休息室里去。”双手横胸,他往後仰靠在椅背上。

他要她进房去?他还要和她做爱,在和别人商议婚事之前?

童昕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高兴他的举动代表了即使他结婚,他仍然会要她?难过他根本不认为自己是个有血有泪、有思想、有感情的女人?

“这算什么?物尽其用?”飘忽一问,他算准了她离不开他?

“进不进去,随你!”他没说多几个字,把决定权留给她。

紧握住拳头,童昕的指甲深陷入肉中,他看轻她?是的,看轻,他以为她逃不开他布下的欲海,他认定她只能当他一辈子的禁脔。

童昕,你的爱太不值钱,你的心太腥臭!他不要你,从来就不要,你还留下来做什么?愚、傻、蠢、笨,总该有个底限吧!

轻轻一笑,笑出震耳心碎,心碎了、裂了、没了,就再不会痛、不会苦。

她咬住唇,咽下叹息,把手中的卷宗放在办公桌上,走入办公室旁的小房间里,脸上的浅笑带著壮烈。

皇甫脸上的笑纹加深,他又赢了一次。第一次,他胜利,他得到她,她成了他的情妇;第二次,他又赢了,皇甫知道不管有没有结婚,她都会留在他身边,不会离去。

这个认知让他很快乐,一扫先前心底阴霾,这个婚姻不会改变他太多、剥夺他太过,皇甫看看腕表,轻快地敲击著手边键盘。

用茉莉花香的洗发精、沐浴乳洗过澡,换上纯白色绵织睡衣。

童昕在镜中看住自己,拉拉衣服,闻闻身上味道,这些都是邹子柔的最爱。

早年她替代身体嬴弱的邹子柔,与他共行房事乐,现在她则在扮演一个鬼,满足他对妻子的思念。

吹乾长发,一束束将它们梳开,模仿起邹子柔长发披肩、无限娇柔的模样,她走到门边,敲两下,通知门外人她已经准备妥当,接著躺上床。

怀里抱住枕头,轻轻摩擦脸颊,这一切……好像才是昨天……

叹口气,昨天结束、今天结束,明天也将结束,一切终会结束的,结束掉自己的疑人说梦,结束掉无知盲目的爱情,结束掉一切的不该开始和藕断丝连。

想清了所有,她的心变得澄澈清朗,要痛、要哭,都留到深夜,现在她必须笑,笑著和他上床、笑著离开他、笑著忘记他。

门开,门关,门落锁。

他一路走,一路松开领带,解下衣裤,走到她面前,他已是赤裸一身。

她在笑,一直在笑,笑得娇艳动人,笑得眉角含春。跪起身,迎向他,她主动褪下衣服。

她故意的。邹子柔不会主动,她会安安静静等待丈夫来除去她身上纯白的睡衣,等待他为她带来一夜好春。

唇是炽烈火焰,燎原的心与火共舞。这就是她深爱的男人——一个心中无她无爱的男人,把心交给他,不值!

他强势地吻在她额上、颈间、耳边,他不断吮吸著她的馨香,像证明所有物般,他不介意在她身上是否留下过多痕迹。

他的吻再度回到她唇上,火热的渴望在交缠的舌间、在交织的两具身体上,他不放开她,永不!

他要她!是的,要她,从和她上过第一次床後,这个念头就不停盘踞在他脑海。

总以为得到的次数多了,她就会和其他女人一样,让他觉得索然无味。然他错了,错得非常离谱,他像贪食吗啡的吸毒者,一沾染上就再脱离不了她的诱惑,离不开了,离不开他这个聪明能干、精明又细心的小秘书。

迷恋她,他认!但要他给得再多,他没办法。心——给了子柔再要不回来;名分——将是施雨菱的,他允过子柔,必须对她守信。不过,他可以把身体给她,他相信她迷恋他的身体,一如他迷恋她的……

四十二、四十三、四十四……喘息进入第四十四声後,童昕在棉被底下穿好纯白色睡衣,自床上跨出脚。

她习惯数到第四——四声呼吸後下床,不贪恋那张床、那个怀抱,只因为她很清楚,那终究不会是她的,至於数四十四声,是因著她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跟著他……摆在面前的是回不了头的死路。

像往常般,她起身、冲浴,洗好睡衣晾晒,然後叫醒他,走到化妆镜前上妆,她不想漏掉任何一个步骤,她要为他们的最後留下完美。

走出浴室,她又是严肃端庄的童秘书。

“总裁,该起来了,十一点您有个会议要主持。”僵硬刻板的声音隐藏住翻涌心潮,这时间,她最不需要的是过多情绪。

换他进入浴室淋浴,折叠好床被,坐在镜前,拿起口红,她仔仔细细地看著自己。

童昕,你已经万劫不复了……清醒过来,看清自己、看清他、看清这世界对你的鄙夷……

颤抖的手,鲜红的唇彩,不管她怎么努力都画不出一张美丽笑脸,咬咬唇,算了……她的美丽没有人会在乎。

拿起发梳,一下下刷,却梳不流畅,它们像她的心,凌乱无章。

这头长发是为他留的。他说,子柔有一头乌黑长发,他喜欢在做爱时抚著她的头发,於是,为了他的喜欢、为了更像他的妻子,她是最尽职的演员,她留下这头及腰长发。

现在……还需要吗?不需要了,再不需要了。

将头发分两旁在颊边束起,长剪一落,及腰长发在肩上形成参差,握紧手中黑发,一丝丝、一缕缕,全是她理不齐的情丝。

好了,理不来就剪了它,谁说情难理、爱难断?这一剪,不就乾乾净净、清清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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